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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绣听得陈松刚开始说话就觉得不妥,但陈松滔滔不绝地说着,张绣连插嘴的机会也没有。当陈松说完,张济却是立即说道:“松儿住嘴,事情不是你想象中一般,一切都是李傕指使其部所为,伯渊……”
还没有说完,却是听到陈松冷笑一声,说道:“果然承认了。李傕和张绣共同领军追杀并州逃兵,你们都是董卓的手下,董卓此人狼子野心,欲大逆不道行废立事,李傕还有你张绣就是董卓的爪牙,想不到你张绣平日满口仁义,今日却是行如此惨绝人寰之事。”说完顿了一下,接着道:“不过念及你多年对我的养育之恩,我陈松乃是恩怨分明之辈。此恩我他日再报,不过自今日起,我陈松与你恩断义绝,再无瓜葛。我妹陈瑶已经嫁与你为妻,我希望你可以善待她,不然的话我陈松不会放过你的。”说完不顾小车上陈瑶拼命的哭喊,扭头就走。
张济在一旁却是说道:“伯渊,事情真相并非如此,快和松儿去说清楚吧。”
张绣听得,却是摇了摇头,说道:“松儿已经大了,他有他自己的路,现在确实让他去闯一闯的时候了,其虽然武艺不强,但普通几名大汉亦近不得身,且让他在天下闯一闯吧。”然后吩咐道:“且扶婶婶和瑶儿进屋。”一旁的侍女低声应诺。
邹氏和陈瑶进屋之后,在厅中听了张济说出事情始末之后,都道陈松太冲动了。陈瑶更是不断地低声抽泣,张绣却是以大战之后劳累,让各人都回房歇息,自己则是扶着陈瑶回房安慰一番。
两人自从张绣到河东之后就没有再见,此时陈瑶已经有十七(虚岁)了,却是比以前成熟了不少,陈瑶不是太高,生得娇小可人,其抽泣过后却是更有一阵楚楚可怜的气息,让张绣爱怜之心更重。细心安慰了陈瑶一番之后,二人却是久别胜新婚,后面自然是春guang满屋了。
再说陈松,骂了张绣一顿之后却是离开了张绣府邸,心中还暗暗生着闷气,他却是没想到当年单人匹马从万军中救他和妹妹出重围,又细心教导他成才的义兄张绣会是肆意屠戮百姓,让士卒妇女的恶魔,这样的落差他却是接受不了。心生闷气之下却是在城中寻了一处酒馆,喝起闷酒来。
酒馆之中自然有人在评时论政一番,说得最多的自然是近期风头正劲的董卓和吕布。此时有一个客商却是说道:“唉,西凉军不知是兵还是贼,听闻董卓心腹李傕在城外屠杀百姓,妇女,以百姓人头为敌人首级请功,其部下如此,看来当日何进真是引狼入室了。”
陈松听得此事,却是轻轻地哼了一声,但另外一人说话,却是使他心神剧震。只听见一人接话道:“也不是这么说,听闻董卓部将张绣张将军,得知李傕指挥其部祸害百姓,却是直接挥军攻打李傕所部,杀了李傕的亲侄子和手下一员心腹大将,如果不是董卓和吕布赶到,恐怕就连李傕本人都会命丧张将军之手。”
此话说完,方才那名客商却是问道:“此言当真?”
那人说道:“这个自然,我本来就是洛阳城外的人,昨日却是到北邙山上砍了些柴拿到城里卖,逃过了一劫,再回村里的时候才得悉此事,幸好我家中只余我一人,不过不少乡亲都受到李傕所部祸害了,幸好最后关头张将军出现,救了大家,而且还让手下士卒帮大家搭建房屋,重建家园,乡亲们都对张大人很感激呢,不信你可以到城外探听一番。”
那客商却是叹道:“想不到董卓麾下也有张大人这么一个为民的好官,不过他险些杀了董卓的心腹大将,不怕董卓报复?”
那人却是说道:“这就不知了,不过张大人武艺高强,且手握重兵,恐怕董卓亦不敢随意杀了张大人。”
那客商说道:“想不到你这么一个普通村民亦有如此见识。”几人又继续一阵交谈。
这边陈松却是终于听得事情的始末,却是暗怪自己冲动,刚才说了那番话走了出来,现在却是再无面子回去,心中暗暗有些后悔。将桌上的酒食都放入肚子之后,陈松却是到得洛阳城外一些村庄验证一下那名樵夫所说的话是否正确,从不少村民那里听得的却是和樵夫所言大同小异,又见到不少张绣手下的士卒帮忙搭建房屋,陈松才知道这次确实是错怪了张绣,自己亦再无面目见张绣。细想一番之后,却是记得当年父亲有一好友,乃是孔子玄孙,名曰孔融,现在于青州北海任太守的,于是便决定投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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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修炼(一)
第二日,张绣却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却是昨夜二人小别胜新婚,长久不见的思念之情都在昨晚一夜爆发了,于是张绣梅开三度,故此张绣睡到很晚才起来,而张绣起来之时,陈瑶还在熟睡,望着陈瑶熟睡可爱的模样,张绣心中温柔顿生,为陈瑶盖好被子之后才摄手摄脚地起床。
起来之后在府中遍寻诸人不到,只有胡车儿在院子中练武,张绣却是问胡车儿道:“胡车儿,其他人呢?”
胡车儿老实地回道:“回少主,公明和文才一早就去军营了,贾先生却是到城中访友。”
张绣听得,却是暗道:“贾诩这么孤僻的人还有其他好友?”虽然疑惑,但亦不甚在意。然后又问道:“叔父呢?”
胡车儿答道:“主公还在房中未起。”
此话却是让张绣想到昨夜与陈瑶的疯狂,想来张济与邹氏亦如此。想到这里,张绣只得点了点头。见得闲来无事,张绣却是对胡车儿说道:“胡车儿,我们且练练。”说完从旁边的武器架上取过一把长枪,胡车儿却是取过一把大刀,两人就在院子中打得“当、当”直响,不过幸好院子离卧房甚远,也不怕嘈醒还在熟睡的几人。
直到下午时分,张济才来到院子中寻张绣,将张绣一把拉入书房之后,却是问道:“伯渊,如今你闲赋在家,却是有何打算?”
张绣听得,回道:“绣正要寻叔父说此事。前日与吕布一战,绣却是觉得武艺与其相差太远了,绣尚有四年才到而立之年,于武艺上还有进步的空间,却是想趁着这段时间修炼武艺,争取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不然他日再遇吕布,绣恐已非其敌手。”
张济认真地点了点头,说道:“伯渊既然已有打算,为叔甚慰,伯渊准备如何修炼。”
张绣答道:“绣准备搬到北邙山上小住一段时间,却好专心在山中修炼。”
张济听得点头道:“如此亦好,既可专心修炼,又可离开朝政。如今董公势大,其行废立之事势在必行。此事无论对错,都牵涉甚大,伯渊既然到得北邙山上修炼,却正好可避开朝堂之事。”
张绣听得笑道:“绣亦如此想,那明日绣就搬到北邙山上小住。”
张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且把胡车儿也带上,即可照应一二,平时你二人又可对练。胡车儿天生神力,伯渊又以奇思造了一狼牙棒与他,使其可与高手交战。不过为叔看来胡车儿只凭大力,其没有技巧,对上如吕布一般的绝顶武将却是容易被寻到破绽,有性命之危。为叔虽然武艺不精,但从军多年练就的眼力亦不会错,伯渊到北邙山上修炼正好可指点胡车儿一下,日后可出更大力。”
张绣点头道:“叔父所言甚是,那伯渊且去和瑶儿一说此事。”
见得张济点头,张绣却是退出书房,回到自己的房中。此时陈瑶已经醒来,却是在房中梳洗上妆,张绣心中一动,却是走到陈瑶身旁,拿起案上的梳子轻轻地为陈瑶梳着头,陈瑶却是闭起双眼,轻轻地靠着张绣。
张绣问道:“瑶儿可是担心松儿?”
陈瑶说道:“有一点。”
张绣笑道:“松儿武艺虽然不及为夫,但普通三五个大汉亦近不得身,而且到天下各地游历,增进一番见识亦是好事。”
陈瑶点了点头。
张绣一边为陈瑶梳着头,一边说道:“瑶儿,为夫明日要搬到北邙山上小住,修炼武艺。”
此话一出,张绣感觉到陈瑶身体微颤,张绣却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沉默了一下,陈瑶说道:“夫君若是不嫌瑶儿拖累,不若将瑶儿也带上,夫君在北邙山上苦修,生活无人照料,正好瑶儿可以为夫君造饭洗衣,照顾夫君起居。”说完扭过头来一脸期盼地望着张绣。
张绣望着陈瑶期盼的目光,心中一软,便应承道:“好吧。”
陈瑶听得,却是一脸欣喜地抱紧张绣的腰部,张绣闻着女儿家的芳香,又被她一抱,心中却是欲火一生。直接一把将陈瑶抱起,走到床边,陈瑶满脸通红,轻启朱唇道:“夫君,不要,如今尚是白天。”张绣望着怀中美人娇羞的神色,一个把持不住就亲了过去,其后自然是满房了。
……
第二日一早,张绣和胡车儿还有陈瑶却是换上粗布麻衣,带上一些衣物和调料还有米粮,策马出城望北邙山去了。
北邙山上,张绣和陈瑶共乘一骑,陈瑶满脸甜蜜地仰躺在张绣怀中,张绣亦将头枕在陈瑶的肩膀上和她轻声说着话,胡车儿则是背着包裹和粮食跟在张绣后面。两人的坐骑都非凡品,虽说是在山上,但却是如履平地。
陈瑶虽然不停地和张绣说着话,但亦知道张绣已经在北邙山上绕了几圈,陈瑶还以为张绣要多花点时间陪她,便说道:“夫君,且先寻到住处,夫君好修炼,莫要为瑶儿耽误了夫君修炼的时间。”
张绣听得,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应了一声,继续前进。
直到中午时分,张绣才找到觉得合适的地方,停下马来。此地乃是北邙山深处,前面有一个小瀑布,瀑布旁边则是一片平坦的草地,再后面才是树林,只这么看去,仿似世外桃源一般。
陈瑶在飒露上见到如此美景,早就陶醉,待得下马之后,却是在草地上雀跃地跑动,不时还到瀑布下面的水池旁边戏水一番,张绣见到妻子如此欢喜,却是含笑地吩咐胡车儿取出两个行军帐,就在草地上扎营,为了预防有猛兽,两人又绕着行军帐挖了一段壕沟,然后又砍了些木材做成简易防御工事,这一系列功夫直到傍晚才完成。
两人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