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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女七嫁-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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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悲剧的是,云非白那时那刻恰恰的正在几步之外,面上讪讪将我望着。
  
  我登时从地上跳起,冲他尴尬一笑,正待解释,却见云洲上来将伞塞到我手里,回眼望了望云非白,坦荡荡叫了声大哥。
  
  语毕,又把目光转向我,对我作出一个叫我脊背发凉的温柔笑意:“还是这么贪睡,真是个小懒猫。”
  
  我猛地踉跄下,这厮和着又是故意来拆我台的么?
  
  他就手将我扶了下,尚未及我反应过来,忽然抬袖往我嘴边擦了把,柔声一叹:“这迷迷糊糊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口水还挂在嘴上。”
  
  我心里一片凄凉,老娘这是自作孽啊,这厮、这厮分明又是掐着点赶来拆我台的!
  
  我忙从他旁边跳开,眼风里却分明望见云非白乍青乍白的脸。
  
  六月飞雪,十月霜降,本老女心中一片寒凉。
  
  我咳了声,正待讲个什么话儿来救救场,却见云洲忽然从怀里掏出一只鞋子,递到我面前。正是当年他离开时,我送与他的那只绣花鞋。
  
  我望着鞋子傻了片刻。
  
  他道:“当年我去药师谷的路上发生了意外,马车翻下了山崖,好在被山下猎户所救,才捡回了一条命,只是,等我再回去时候,你已经走了。”
  
  “阿离。”他望着我一字一句道,“我从来没有骗过你。”
  
  语毕,将鞋子放到我手里,撑着伞离开。
  
  我望着他的背影,陡然想起曾经那个眉目耀眼的少年,心口竟有些微微的酸涩。
  
  正愣神间,忽听云非白叫我:“甄姑娘?”
  
  我回过神,便又一愣,他以前叫我阿离,而今却叫我甄姑娘。
  
  我胸口又酸了酸,干干一笑,道:“昨、昨儿个落水,多、多亏公子出手相救,我、我只是来跟公子道声谢的。”
  
  语毕,我便低头匆匆走开,将将迈出脚,却被他叫住。
  
  我顿住脚,回头讶然将他望着。
  
  他微微一笑,从袖子里将我方才送去的那张帖子拿出来,道:“我记得你邀请我去醉花荫听戏,是吗?”
  
  我面上发烫,呐呐道:“你、你愿意?”
  
  他微微一笑:“为什么不愿意?”
  
  我望着他柔和笑意,突然间有些不知所措,慌张解释道:“方才我和云洲……”
  
  他截断我的话,又微微一笑:“我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愉快,工作学习顺心!

本文天雷滚滚的狗血文一枚,遇到不合心的,诸位大人还望海涵,莫喷。




15

15、第十四章 。。。 
 
 
  他截断我的话:“我知道。”
  
  我怔了怔。
  
  他仍是微微笑着,淡淡的,暖暖的,那一瞬间,我周围的空气里开满了长满猪腿的花朵。
  
  云非白唤了小厮,赶了一辆马车来。
  
  临上车前,他忽然朝我伸出手。
  
  我怔了怔,反应过来,心跳了两跳,脸烫了两烫,颤着心肝将手伸过去。
  
  手刚一被云非白握上,一旁牵着马的小厮便低了脑袋,红了脸。
  
  我顿觉面上一层热浪滚过,我笃定这小厮定是和我一样,思春了。
  
  一般思春的人做事是有些不甚稳妥的。
  
  车粼粼马萧萧,马车里,我和云非白并肩而坐,一路行到王婆卖瓜的城南街,马车颠了四次,簸了五次,我撞到了云非白两次,一次扑到他胸前,一次磕到他下巴。
  
  云非白扶了我两次,一次扶在了我胳膊上,一次扶在了我腰上。
  
  我想,这不仅是个让人思春的季节,约摸连马也思春了。
  
  好容易安安稳稳走了一程,我这厢方才喘了口气,一口气喘上,尚未喘得下来,马车又再接再厉狠狠的颠了下,我自然而然又跟着颠了下,云非白伸手往我腰上一揽,轻声道:“小心。”
  
  我面上滚烫滚烫,心里却忽然开了一朵一朵的心花,忍不住想要怒放。
  
  云非白将我扶起,手扣在我腰上,温声道:“没事吧?”
  
  我讪讪一笑。
  
  他低笑一声,松开手,顿了下,忽然间又开口道:“想好了邀请我看什么戏吗?”
  
  我怔了怔,认真思考一番后,望着他结结巴巴道:“鹊、鹊桥仙,行、行吗?”
  
  七月七日天河岸,牛郎织女鹊桥仙,金风玉露一相逢,你侬我侬,羡煞天上神仙无数。瑶玉道,这出戏适合邀请恋人一同观赏,是十大最适合用作表白的婉约含蓄派戏曲之首。
  
  今儿天朗气清,太阳高高挂,人思春,马思春,黄历曰,宜出行、嫁娶,我觉得实在是个最适合不过的表白的好日子。
  
  云非白扬了扬嘴角,眼中盛了盈盈笑意:“好。”及望了我半晌,忽然叫我,“阿离。”
  
  我下意识的啊了一声,啊过之后却怔住。
  
  云非白望着我微微一笑,道:“我觉得阿离比甄姑娘好听。”
  
  我心里的心花,在那一刹那间怒放开来,怒放的同时,却又夹杂了些许心酸,颇有些感伤。
  
  算一算,他已经有两个月一十又二天没再叫过我这个名字了。
  
  阿离,阿离,此时此刻听来,我心上一时滋味万千。
  
  我干着嗓子,呐呐笑了一晌,觉得鼻子酸了酸。
  
  戏听得很圆满,瑶玉一出《鹊桥仙》唱的缠绵悱恻,动人心肝肺,更圆满的是,一曲终了,云非白又接着点了出《凤求凰》。
  
  瑶玉道《鹊桥仙》居十大表白婉约含蓄派戏曲之首,我问她:“那豪迈直白派呢?”
  
  她摇着扇子轻轻一笑:“自然是《凤求凰》。”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我觑着云非白带着笑意的脸,心花顿时一阵乱放。
  
  两出戏完,步出醉花荫,已是长街灯火阑珊,月初上。
  
  小厮哧溜溜的跑去停马圈牵马。我和云非白并肩慢慢走着。
  
  是一个好风又好景的夜。
  
  我忍不住道:“夜色真美。”
  
  云非白应了声:“是。”
  
  我道:“月亮真圆。”
  
  云非白低笑了声:“嗯。”
  
  声音轻轻缓缓,如细风过耳,又拂过心尖,连带人的心也跟着软了起来。
  
  我侧过眼望向他,有些失神。
  
  花好微风小,他在我在,圆圆的月亮在,墙根下一对交/配的野猫子也在。
  
  他脸上是微微笑意,我望着他笑,跟着傻傻的笑,心里像是开了一片油菜花儿,曼妙的很。
  
  天微蓝,云微眠,灯火里头透着阑珊,曼妙的月,曼妙的夜,还有走在身边曼妙的人,我曼妙的心蠢蠢欲动。我觉得此时此刻很有必要抒发一下感情。
  
  在心里酝酿了下,我轻咳一声,柔声道:“云公子,你看,今晚的月亮多大,星星多圆啊,真是叫人流连忘返,只羡野猫不羡仙。”
  
  云非白一个踉跄,顺着我的声儿,轻轻咳了几咳。 我慌忙去扶他,道:“云公子,怎么了?”
  
  云非白回过脸来,面上泛着淡淡的红色,望着我微微一笑,道:“没事。”
  
  顿了下,又道,“阿离,以后,叫我非白吧。”
  
  我一愣。 
  
  非白,非白。 
  
  本是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称呼,就像他突然叫我阿离一样,忽然的就将我勾的伤感。 
  
  他不知道,以前,我一直都叫他非白,而他,一直都叫我阿离。 
  
  云非白忽又开口,声音有些飘忽:“我总觉得我们像是很早就认识了,从在船上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我心中一悸,胸口泛酸,道:“是么。”
  
  静了片刻,忽记起宁王府那小郡主,我踌躇了下,磕巴着舌头道:“你,你和郡主的事……我,我都知道了……你,你莫要难过,还,还有……”
  
  还有我。
  
  “还有什么?”云非白含笑将我望着。
  
  我面上发烫,道:“还,还有很多好姑娘呢。”
  
  他轻笑了声,望着我没做声儿,好半晌,忽然道:“你觉得我像是在难过吗?”
  
  我讶然:“不、不是说你颇有意于郡主吗?”
  
  他又轻轻一笑:“谁说的?”
  
  我语噎。娘地,八卦果然不可靠。 
  
  片刻,小厮驾了马车过来。
  
  马车里,我和云非白仍是并肩而坐。我心情也突然大好,车又辚辚马又萧萧,我心里的油菜花儿又开始摇啊摇,晃啊晃。
  
  佛说,乐极生悲,佛又说,人生意外无处不在。人生总是一个意外接着一个意外,一个悲剧接着一个悲剧,你永远也不知道下个意外和悲剧会什么时候来,也许下个路口的某个拐角处,意外在左,悲剧在右,一左一右的候着你。 
  
  佛的高深与奥妙,总在我身上得到淋漓尽致的体现。
  
  马车刚一行到街的拐角处,我吞了两口唾沫,润了润嗓子,正待开口讲话,却听外面小厮一声惊叫,继而又听马嘶鸣一声,再继而,马车哐当一声,翻了。 
  
  云非白猛抓住我胳膊: “小心。” 
  
  本老女尚未作出惊慌之态,顺便扑到他怀里惊叫两声,以示柔弱之美,便被呼啦一下甩出了马车,扑到地上,狠滚了几滚,幸而被他搂住了半边身子,才没磕破脑袋。 
  
  但见云家那匹鬃毛油亮油亮,一直处于思春状态的马,把眼神凉凉的瞟了地上我二人一眼,然后甩甩尾巴,嘶鸣一声,双蹄腾空,拉着车绝尘而去。 
  
  小厮从马前座上滚下,从地上爬起来,又忙忙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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