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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考虑。”
“你什么意思?”
“从一开始我们就没当朋友处过,很难找到朋友的感觉。在你还不能只把我当朋友看时,还是做普通同学吧,对你我都好。”
我起身离去,走出店门很远,他依然坐在那里。
珠宝鉴赏课老师又点名了,龚兆霆已经缺了一次,这次又缺的话会被除名,我给他发了个短信。老师点到他的时候他刚好赶到,衣服邋邋遢遢的,脸上带着些胡茬。
放学以后,我们在教学楼外碰上。龚兆霆问我是不是回宿舍,我说我正要去吃点东西,他说他也没吃饭,于是我们一起到一家南方小吃店要了两个小炒。
“你的胳膊好些了吗?”
“快了,马上就能拆绷带了。”
他的脸色不好,眼圈有些青。我说你天天都在宿舍干吗呢,他说看看小说打打游戏,他们都在的话就几个人坐一块抽烟聊天,抽得多了,屋里的烟雾都开始往下沉了,从外面进去连人都看不见。我说那你们要多开窗通风啊,不然把身体都搞坏了。他说病了才好,眼不见心不烦。
“我不是要为晓菲说话,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第九章锁情(4)
“你见过了吧?那个男的?”龚兆霆看着我道。
“见过了,他的身材样貌跟你有些像。”
“像什么像!”龚兆霆把筷子撂在桌子上,“他是咱们学校研一的,晓菲说他长得比我好,人品比我好,成绩比我好,比我有大志,总之就是什么都比我强!”
“她这么说不是摆明了气你?”
“气我?对,她是想气我,应该说是想报复我!”
报复?!没那么严重吧?
“我是局外人,也不多说什么了,不过,我觉得你没必要这样,如果有机会你们还是好好谈谈。”
龚兆霆又拿起筷子,夹了两口菜放嘴里,咬得十分用力。
严钊说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再过些日子就能回玛索干活。我趁着还没开店,买了本食谱回来学烹饪。
给韧哥打了电话,问他周六晚上有没有时间回来吃晚饭,他说让我等一下。电话里头,他向秘书询问有没有约会,跟秘书说了什么之后回我说没问题。
周六下午,我拟好了菜单便去市场里采购。
韧哥回来的时候,我正在炒最后一个菜。
“好香啊!”
“很脏的,去洗手,很快就可以吃了。”
他走进厨房,从身后抱住我,也不管我围裙上沾满了油渍,四处看了一下,韧哥道:“嗯,还不错,真担心你把我的厨房给拆了。”
我举着铲子,瞪了他一眼。说得我好像什么也不会干似的,要知道在玛索,我也不是整天闲着呢。
韧哥笑笑,上楼去换衣服。
我拿了两瓶啤酒,坐下等韧哥下来。
“有高兴的事情?”韧哥坐下来。
“有啊。”我开了酒,为我们两人分别倒上,“有我这样的美女为韧哥做饭不应该庆祝一下吗?”
韧哥笑道:“看看美女为我准备了什么?”
桌上是四菜一汤,清炒荷兰豆,苜蓿小白菜,红烧牛肉,清蒸鲶鱼,还有猪骨山药汤。韧哥每个菜都尝了一口,我紧张地看着他。
“最近的调料水平提高了不少。”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韧哥的嘴真厉害,红烧牛肉和清蒸鲶鱼里我放的都是现成的调料。
“那两个菜呢?那可是我自己配的料啊!”
“知道啊,差别很明显。”
“韧哥,说话不要那么直白嘛!”
我嘟起嘴,一副受气的小媳妇样,韧哥宠溺地看着我,道:“来,敬为我准备如此美味佳肴的美女一杯。”
我举起杯喝了两口,随后品着自己做的菜,吃苜蓿小白菜的时候,我想起了妈妈。
第九章锁情(5)
妈妈很喜欢做苜蓿小白菜,因为这里面有她和爸爸的情缘。妈妈和爸爸在同一所大学念书,妈妈读财会,爸爸读医科。有一次,妈妈去食堂吃饭,要了个小炒苜蓿小白菜。等炒好了,却先一步被爸爸端走了,原来爸爸也要了这个菜。妈妈上前理论,爸爸让给了妈妈。
后来,妈妈发现爸爸经常去吃苜蓿小白菜,因为好奇也因为爸爸的气质,妈妈也常常去吃苜蓿小白菜,一来二去两个人就熟了。后来就谈恋爱了,后来就结婚了,然后就有了我。
妈妈说苜蓿小白菜是她和爸爸的红娘,她要一辈子都记着,然后就总炒给我们吃,直吃到爸爸都吃伤了。临去美国之前,爸爸说以后都不用再吃苜蓿小白菜了,妈妈听见了伤心地哭了。以后许多年里,妈妈仍然放不下,她怕爸爸忘了苜蓿小白菜,忘了她和我。
女人特别爱执着于一些东西,这一点我和妈妈很像。
我总想要韧哥亲口说出什么,韧哥偏就不合我的意,我们就一直打太极,好像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然而时间不会停下它的脚步,有些东西在不经意间发生了改变。可我经常想起韧哥很久以前说过的一句话,无论时间空间变换,始终陪在我身边的只有他一个人。
海成离开后的日子里,我得知真相之后的日子里,是他不厌其烦地亲自跑到派出所把我领回家,为我挡去种种麻烦,又任我哭闹打骂,没有半句怨言。上大学以后,更是把我揽在身边,大事小事一一照应。可能,我最介怀的就是我跟韧哥发生了关系,总觉得他做什么都跟这个有关。然而,那天他吃面的样子,我还是动容了。
他肯在我堕落的时候抓住我不放,他肯在我生病的时候为我煮梨水,他肯在我生日的时候为我做烛光晚餐,他肯为我的一顿饭推掉所有的约会,一个这样的男人,我干什么还要去跟他探讨那些真真假假?
我抬头,韧哥双手交叉支撑着下巴,专注地看着我。
“怎么了,我把菜吃到脸上了?”
“你刚才的表情很美。”韧哥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继续看着我,“进门时我有种错觉,好像这里是我的家。”
我失笑道:“这里当然是你的家。这栋房子是你的,房子里的一切也都是你的,不是你的家还能是谁的?”
“你也把这当家吗?你的家?”
迎着韧哥的目光,我站起走到他身边蹲下,将他的手放在腿上,手心朝上,把我的脸上贴上去。
“只要你愿意,我会把这里当成我们的家。”我闭着眼睛,在韧哥的手上来回蹭着,“我会为你打扫房间,我会在家做好晚饭等你回来,我会在你生病的时候照顾你。”
第九章锁情(6)
“泉。”韧哥捧起我的脸,“在你做那些之前,请你首先对我敞开心扉。”
“这有些难,你知道原因,我已经在努力了,你再给我一些时间。不过有一点,我可以保证,我也不会先离开你。”
我站起身,为韧哥盛了碗汤,交到他手里。
龚兆霆和全向瑞好像倒班一样,龚兆霆来上课了,全向瑞又不露面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话刺激他了。
“心情不错啊?”
放学之后,我走在去食堂的路上,龚兆霆在后面过来。
“呵呵,还好。”
“某些人就不太好,整天趴在宿舍里。”他说话的感觉像在为谁打抱不平。
“龚兆霆……”
“我没别的意思。”他又恢复了往常的大男孩笑容,“唉,你这样干脆也好。”
我正要说什么,陶昱打来电话说,想请我吃饭,我问她在哪里,她说在市里一家川菜馆。坐车到那,严钊和陶昱一起来的。
“咦,你来蹭饭啊?”
我笑着说,陶昱拍我一下说,其实是他们两个想请我吃饭。
严钊的伤已经好了,只是头发还没长出来,戴了顶黑色的线帽,鼻梁上的伤留下一个一厘米长的疤。我对他说,破相了呢。严钊说没事,医生说时间长了就浅了,再说了,我长得帅,有道疤就更有个性了,以后玛索的生意会更好的。
突然说到玛索,陶昱有些不明白,我瞪了严钊一眼,他马上转了话题,让我跟老板说他马上可以上班了。陶昱说去洗手间,顺便买包烟。严钊摇摇头,我笑道,你是甭指望能改变她,她拧着呢。严钊说,是啊,有时我们争得不可开交。不过有一件事令他很高兴,我说是什么,他说陶昱已经离开那个男人了。
“你呢?”
严钊突然问了一句,我一愣。
“那个男人,我进医院那天送你来的那个,我在玛索也见过好几次了。你跟阿昱不一样,我希望你能幸福。”
“谢谢,我很幸福。”我笑笑,道,“不过,你可不要对阿昱说啊!”
“什么事不能跟我说啊?”陶昱回来坐下。
“没有,严钊说你坏话呢!”
我冲严钊眨眨眼睛,陶昱不干了,说好啊,我就出去那么一会儿,你就说我坏话,出去还不定说了多少了呢!严钊说,没有的事,我哪能啊!看着他们两个能这样,想是已经尽释前嫌了。
陶昱说,今天主要想谢谢我找人帮严钊把交通队的事给了了。我说怎么,办得不顺利吗?严钊说,要是没人帮着忙乎就真的不顺利了,也拿不到那么多钱。
第九章锁情(7)
他说对方是属于一个运输公司车队的,这种公司都专门有处理交通事故的部门,保险他们是肯定有了,不过责任是三七开,理论上来讲双方损失他也要出三成的。只是我帮忙找的人给垫了话,所以对方将全部的损失都出了。
陶昱说出除了这件事她还有件事想谢我,我知道她该是指我拉她去医院那件事。我说行了,我明白,以茶代酒,全在里头了。这回换严钊看我们像侠客似的对饮,摸不着头脑了。吃到一半,韧哥打来电话说,晚上有没有空,我说有,他又问我在哪,我告诉他位置,他说他马上到。
“是男人吧?”陶昱坏坏地笑着,“笑得那么开心,快去快去,大美女!”
我们又说了会儿话,韧哥才到。坐在车上,韧哥说想去酒吧坐会儿,我问他是不是distance,他说不是,他知道有个酒吧环境不错。
韧哥载我到一个叫“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