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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的机会。就算铁桢侥幸胜了,王爷还可趁他不在京城之机,说动皇上,另立太子。可谓一举两得之举。就算未夺得太子之位,兵部和军权依然在王爷手中,并无任何损失,又何须为此忧虑呢?”
海山鹰目微合,沉吟不语。不说话,就说明他在考虑此事的可行性,也就是说,他已有几分信了。我不再说话,静静地等他想清楚。
海山沉默良久,终于开口道:“明日到了早朝上,本王要举荐你为监军大人,随同铁桢出征。相爷,张大人意下如何?”
“这个……。”木颜有些犹豫,毕竟女儿女婿刚刚新婚,此时分离,未免有悖情理。但海山这段时日对他疑心渐重,屡有忌惮之意,为此他并不敢出言反驳。
“出征?”我吃了一惊,爹娘的案子到现在还没有消息,虽然大哥答应帮我,但结果如何,很难预期,更何况还有海山挡在里面,案子是他定的,他肯罢手吗?而我的身份,却又不能问他。只能静待江宁县的回文,算算时日,应该快到了,此时离去,时机不宜,而且,他举荐自己为监军,用意何在呢,不会是因为信任自己吧,倒是试探自己忠心的可能性更大。到了战场上,我就不得不从暗处转到明处,和海山正面为敌了。明知结果如此,却也无可奈何,深知此人的性子,若知我欺骗,必会杀了我。
海山见我面露难色,笑道:“张大人新婚燕尔,想必舍不得家中娇妻吧。”
“王爷说笑了。”我急忙解释。抬眼望了望木颜,见他沉默,知他所想,无奈,只得道:“即蒙王爷信任,下官自当从命。家中娇妻,怎比得上王爷的大业重要。秀珠与下官即已做了夫妻,还有一生的时间,来日方长,也不争在这几日。”
“好。”海山伸手自腰间解下随身宝剑,递给我,笑道:“张大人新婚之喜,这把宝剑名唤湛卢,利能断金,跟随本王多年,就算作本王恭贺之礼吧。”
木颜大喜道:“还不谢过王爷。”
见他喜悦,心知这把宝剑必然意义非常,我急忙双手接过,躬身道:“多谢王爷赏赐。”
海山起身告辞。木颜拉我起来,正欲相送,被他抬手止住:“相爷止步,只需张大人相送即可。”
出了书房,海山一路默默无语,伴着他的脚步,我忐忑不安地跟在后面。走到拐角处,海山忽然放缓脚步,和我并肩而行,语气和缓道:“张大人,让你离开新婚妻子,远去北疆,你心中一定怨恨本王吧。”
我慌忙拱手道:“这是王爷对下官的信任,也是王爷给下官一展抱负的机会,下官感激都来不及,怎会怨恨呢?更何况,建功立业,方是男人一生至爱,儿女情长,不过点缀。下官怎能为了点缀,弃了一生至爱。”这句话本是海山说过的,此时说出来,正合他的心意,果然,海山脸上露出笑容。看着我,徐徐道:“你很象一个人。”
“哦,不知是何人?”
海山不答,转而道:“张大人可还记的江宁县那桩谋反案?”
我心中大惊,忙道:“王爷说的是孟仕元一案吗?”
“这个人就与此案有关。可惜,本王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了。”海山的声音渐渐变低,扭过头,不再看我,看着远处夜色中蒙蒙的城楼。楼上点着灯火。象暗夜中闪烁的繁星。
难道他说的,竟然是我。那这桩案子,岂不是永无昭雪的可能了,我心里顿时凉了半截,脸上却只能堆上笑容。
海山走到府门前,停下脚步,静静地望了我一阵,笑道:“江宁县的案子,本王自有主张,刑部不必再管了。”
果然如此。我心中暗恨,脸上假意露出迷惑的神情:“下官不明白,还请王爷明示。”
“因为,她欠了我的,还没有偿还,只好由她爹娘抵债……”海山说到这里,忽然顿住,大步离去。留下我怔怔地立在原地,望着他绝尘而去的背影,脑中一片茫然。
我何时欠了他的?这话从何说起,难道只为他说的那一句,要好好地惩罚我吗?微风吹过,身上起了一阵阵寒意。不知站了多久。一个下人走到我身边道:“姑爷,该回去了。”
我看了他一眼,忽忆起他就是那日引我去明月戏楼的人,也就是大哥的人,如今只有靠他传递消息给大哥了。我急忙招手道:“你附耳过来。”
下人会意,凑到我身边,我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下人点头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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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场比武
明月戏楼。
大哥和少华在我面前摊开一张斗大的地图,少华手指北方一角,“大哥,三弟,这就是匈军占领的七座城池,家父手中只余三万兵卒,退至雁门关,据险死守,粮草无继,岌岌可危。”
铁桢顿首道:“必须马上去信皇甫老将军,命他无论如何再坚守几日,等待朝廷大军救援。”
我汗颜道:“大哥,这次小弟自作主张,说动海山举荐你率军出征。不知大哥可会怪责小弟。”
铁桢扭头向我笑道:“三弟此言差矣,大哥自幼熟读兵书,早盼着上场一战,更何况这是一个从海山手中夺取军权的大好时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若非三弟力谏,海山定会派手下亲信率军出征,若败,百姓何其无辜,若胜,海山在朝中地位更趋稳固,连皇祖父亦无法钳制他了。”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拍掌笑道:“大哥所言极是,海山横行朝中,倚仗的不过是手中军权和皇后的宠爱。此就如飞鸟双翼,必先折去一羽,方能打消他的气焰。大哥此仗若胜,不但可获得民心,军中威望,还可因功封王,对太子助益非浅。”
少华笑道:“三弟之能,让二哥佩服之至啊。”
“就会哄人。”我登时红了脸。
铁桢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少华,开口道:“好是好,只是军中将领大多是海山门生或手下,只恐被他们所制。”
我想了想道:“大哥不必忧心,只须明日早朝向皇上进言,要求在民间选拔武艺高强之人,充任将领之职,以弥补军中人员不足。这些新选拔的将领,自然听从大哥的军令。海山一党若想在军中生事,大哥可以杀一儆百。镇镇军心,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海山远在京城,鞭长莫及,到了北疆,一切就由大哥作主了。”
铁桢喜道:“说得有理。就依你之言,大哥现在就拟折。”
少华在旁忧道:“大哥,只怕你离京后,海山会对太子殿下不利。”
铁桢叹道:“这也是我所忧虑的,为此我已嘱咐左拾遗梁大人设法保护父亲。”
这也正是我所忧虑的啊,海山听了我的谏言,定会对太子不利。我心中忐忑,嘴上忙道:“大哥,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还须暗中派人守护东宫,一旦有变,也可护送太子到安全之所。”
“言之有理。”铁桢点头。转向我道:“三弟,大哥接到消息,海山已经明令江宁县府维持原判,你叔叔的案子已无昭雪可能。”
我苦笑了一声:“是啊,海山今晚还曾当面明示我,要刑部不得再干预此案。”
铁桢面露疑色:“你叔叔一家一向安分守己,海山为何一味针对他们。”
少华道:“大哥说得对啊,你叔叔本是平民百姓,又与朝廷无甚瓜葛,按理海山不应如此。莫非你叔叔在无意中得罪了海山。”
“这个,说来话长,以后有时间,小弟再向两位哥哥解释。”我背上冷汗直流,总不能说是因为我吧。
看出我为难,铁桢笑了笑,不再问,转而道:“我已命手下赶往江宁,在立秋之前将你叔叔救出监牢,安置到一个隐秘的所在。”
“多谢大哥。叔叔一家若真得逃出生天,小弟一定和他们一起感谢大哥再生之恩。”我弯腰一拜。
铁桢轻轻扶住我:“谢字不必说了。只是明日海山会举荐你为监军,你毕竟是个文官,如何能上战场,不如我想个法子,另荐他人吧。”
少华道:“是啊,战场上风云变幻,随时会有危险,你还是留在京中更安全些。”
“如今在京中也未必安全,不如暂且离开。”我轻轻叹息,留在朝中,每日与那个男人见面,才是我最头疼的事。也许离开,真的更好。
“也好。”铁桢点了点头,不知为何,心中忽升起一抹喜悦。
“大哥,那我先走了。”天色已晚,再不回去,恐被人发觉。铁桢微笑颔首。回到相府,进了回廊,迎面碰到木寅,向我笑道:“妹夫,又去看戏了。”
“是啊,今日演的是霸王别姬,那演虞姬的,生的好一付标致模样。”我随口应付。
“哦,那明晚我也要去看一看。”木寅双眼放光。看不得他这付样子,我急忙借故离开。新房中已经熄了烛火。悄悄推门进去,看床上的秀珠,将一条被子卷成卷,挡在新床中央,如楚河汉界一般,不禁哑然失笑,蹑手蹑脚地过去,就在被卷外侧合衣躺下,静静地听着更漏,渐渐睡着了。
第二日早朝,大殿之中,文武百官整齐地立着,议了回事,兵部尚书出列道:“皇上,微臣刚刚接到八百里军情急报,匈国聚兵二十万,侵入边境,边关守军坚守半月有余,因为粮草不继,无奈撤军,匈军前锋紧随追赶,所到之处,连下七城,烧杀抢掠,惨不忍睹。”
玉阶下顿时响起一片惊叹唏嘘之声,一干武将纷纷把目光投向立在左边最前面的海山身上,皇上也缓缓侧过头,向他问询:“九王儿,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海山缓缓出列,朗声道:“父皇,儿臣举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