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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返i得释。废太子复立,已是势在必行铁板钉钉了。 十一月二十八日,康熙复封胤禩为贝勒。
次年正月下旬,康熙旧事重提,查问众臣一致举荐胤禩为皇太子事,重责佟国维、马齐等人,言:“今马齐、佟国维与胤禩为党,倡言欲立胤禩为皇太子,殊属可恨!朕于此不胜忿恚。况胤禩乃缧绁罪人,其母又系贱族,今尔诸臣乃扶同偏徇,保奏胤禩为皇太子,不知何意?岂以胤禩庸劣无有知识,倘得立彼,则在尔等掌握之中,可以多方簸弄乎?如此,则立皇太子之事,皆由尔诸臣,不由朕也。”
康熙作如此言语,观其形状,又可令人一哂。 值得玩味的是,康熙拒绝了康亲王椿泰等人对马齐所定的斩刑,反而将其交由胤禩拘禁。这是为了让他们固结朋党吗?想必是骂则归骂,康熙心里对当时的形势还有一定的判断,清楚马齐等人保荐胤禩并非出于私心,更与结党无关,纯是一片保我大清万万年的赤胆忠心。
康熙四十八年三月初九日,一切铺垫停当,胤礽顺理成章的重立为太子。尔后,康熙加封诸子,皇三子胤祉、皇四子胤禛、皇五子胤祺俱著封为亲王,第七子胤佑、第十子胤礻我俱著封为郡王,第九子胤禟、第十二子胤祹、第十四子胤禵俱着封为贝子。
造化弄人,经此废而复立,朝局为之一变。诸阿哥的势力加强,太子则气弱,对峙之势较早先愈发毕露,夺嫡之心纷起,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藏波涌。诸大臣亦于其中左右是难,小心游走。康熙虽多次下谕言及此事,但也没什么作用。
白语柔得知了这些消息后,便对胤禛说道:“十三爷没有被加封,这是为何,他也没圈进,照理也是可以封个贝子吧。”白语柔现下有点不明白康熙是怎么想的了,但十三爷没事就好。
胤禛站在窗前,沉思着,不怎么肯定的说道:“或许,皇阿玛这是在保护十三弟,不想他被卷进来吧。皇阿玛对十三弟的额娘可说是犹如珍宝一样保护着,虽然人已走,但还是在皇阿玛心里。”
“嗯,反正十三爷没事就行。对了,跟你说一件事,八阿哥的母亲良妃也是跟我来自一个地方的。”白语柔像想起什么,说道,“我希望最后你能放过八阿哥,这是良妃娘娘的愿望,而且,我也答应过她,一定保住八阿哥的,你可不能让我食言啊!”
胤禛惊讶的看着她,“你说的是真的?”那良妃会不会出谋划策,为老八争夺皇位,做母亲的,都是会有私心的。
“你别担心,她不会改变历史,要不然八阿哥怎么还会照历史路线而走呢。胤禛,我不希望你做的太绝,要不,你把这些兄弟都送走,等将来你儿子继位了,我们就可游山玩水,还可以和他们一起住,不是很好吗?”白语柔抱住了他,靠在他的胸膛轻轻的说道,她实在不想让他成为历史上说的那样,心狠手辣,为了皇位,连兄弟都可诛杀。
“我尽量!”胤禛沉默了一会儿后,才说道。毕竟,以老八他们的脾气,会息事宁人才怪,他不找麻烦,并不代表他们不会。
“我会帮你的,放心!”白语柔微微一笑,“此事过后,我会找他们谈,不过,还要等二废之后!”若是他们不答应,她不介意用武力来解决的。
胤禛不语,只是紧紧的抱住了她,他现在内心很乱,不知道该如何。自从知道他会成功,可是大清也是他的子孙败坏的,他就有点却步了,不敢在想着皇位。可是,若是不争,他的下场,是不会有任何的善终,只有争才可以活。
白语柔见他没有出声,便抬头看着他,见他心事重重,多少也会猜到一点,便说道:“其实你没必要想太多,顺其自然吧,每个朝代都有灭亡的时刻,而大清有三百年的历史,已经很是不错了,最重要的是不要让那些侵略者辱没我们就行了。”对于大清灭亡,她不担心,担心的是以后日本对中国的侵略,那样的侮辱,是人所不能忍受的。
“我知道,不过,箭在弦上,我不能停下来,否则将来死的会是我!”胤禛叹了口气,无奈的看着她,“皇家就是没有亲情,亲兄弟也能反目成仇,就连额娘也是对我不冷不热的,我还有什么没有看清的呢。”
德妃!?白语柔一听他提到德妃,就十分的不屑,她撇撇嘴,道:“她心长偏了,你别理她,这种人最是无理取闹了。将来若是你上位了,对她可不要客气,头一个反对的就是她了。”一想到德妃的作为,她就心寒,也心疼胤禛。
胤禛想到平常每日请安,都是对他淡淡的,一见到十四弟,就笑着。从皇额娘走时,以为额娘会疼他,可是他想错了,第一天到永和宫,额娘就不冷不淡的说了几句话,就打发他走了。从那时起,他就不再奢望额娘的疼爱,也没有把她当作额娘。
“看淡了,也不在乎那点的亲情了。”胤禛摇头苦笑,而后紧紧的抱住她,道,“还好有你在我的身边,让我的心渐渐缝合,不再有痛了。”
白语柔听了,笑逐颜开,道:“那我这剂良药,还是不错的嘛!不过,我可要收费的,以后你的俸禄都是我的,所有的钱也是我的。”
“见钱眼开!”胤禛无奈的用食指点了下她的额头说道,白语柔皱皱鼻子,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怨他不怜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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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良妃的结,康熙的忧
? 康熙四十八年,废太子风波一过,气氛也没有那么的压迫,可是,每个人都是提心吊胆的过着,战战兢兢的看着康熙的脸色做事。毕竟,康熙在此事上的态度,让所有人都摸不着头绪,为了自己的脑袋,只好先止息心中的蠢蠢欲动,以免被当做靶子。
白语柔和鱼宁此时正往延喜宫方向走去,因为良妃想解决她儿子的事情,以身子不适作为借口,召她白语柔进宫为她诊治。而鱼宁因为正好去给德妃请安,听说此事,借口探望良妃,才来延喜宫,谁叫良妃是她们的老乡,老乡见老乡,当然要互相帮忙。
两人踏进延喜宫,不知为何,心情没来由的发出一种伤心难过的情绪来。进到主殿后,只见良妃脸色苍白的靠躺在床上,眼里流露出伤心的神态来。
“这次是心病,还是情病?”白语柔走进床沿,轻轻的说道,眼里的担心,没有遮掩的流露出来,爱上康熙,是没有好结果的,孝庄可不许大清再有一个顺治,而康熙那么听她的话,怎么可能会违背呢。
良妃回过神,听到她的话,只能苦笑道:“这或许是我不自量力,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我真的很天真,明明知道没有结果,却还是义无反顾的爱他。到头来,受伤难过的都是自己,我何苦呢。”良妃想到自己的付出,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结果,以前的甜蜜生活,都只是过往云烟,似好像没有发生过似的,两人就好像形同路人。
鱼宁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无情最是帝王家,你跟他的时候,他早已是帝王,而且是已经成熟的帝王,感情对爱新觉罗家的人来说是一种□□。试问,一个把帝位看的那么重的人,会需要爱情吗?就算是需要,可是在江山和爱情面前,他肯定选择的是江山,而不是爱情。”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白语柔想起纳兰性德的诗句,便轻吐如兰的吟了出来。
鱼宁坐了下来,问道:“就因为他说你是辛者库贱妇,才如此伤心的吗?你应该早知道这种事是无可避免的,提早要有心理准备的。”
“当初和他在一起时,我早就挑明了身份,说配不上他,他说没关系,他不介意。可是,现在却这样说我,为这个借口给我儿子定莫虚有的罪名,这让我情何以堪啊!虽然我知道自己是谁,可是,被自己喜欢的人这样讲,换谁都会难过。”良妃痛哭出声,仿佛把心中所有的痛都发泄了出来似的。“当初跟他说好,不要以我的出身来给我定罪。可是,他……”说到最后,良妃已经泣不成声了。
白语柔轻拍了下她的肩膀,安慰道:“你也知道他在忌讳你的儿子,所以才这样说的,既然他这样子说你,那你就不要把他放在心里,从此以后的生活重心,就放在你儿子身上,不是挺好的吗?”白语柔有点抱怨康熙的冷酷无情,就为了打击八阿哥,而说出这么伤人的话,真不是人!
“是呀,你呀,现在该劝劝你儿子,让他歇了不该有的心思,免得以后路难走,到了没有办法解决的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鱼宁也劝说着,这八阿哥若是再照历史上的路线行走,肯定必死无疑,到时就是她们想保,也保不住了。
良妃擦拭了下眼泪,说道:“这你放心,我会劝他的。不过,你们也要帮忙,好吗?”良妃觉得没有把握,毕竟胤禩这么做,都是为了她不受人欺负,才去争的,现下,要他放下,可能真的很难。怪只怪当初自己没有去阻止,才会让事情弄得这么大,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
“放心,我们该劝的都会劝,我们也不希望事情真的如那样发生,那样也太残忍了。若是成了,以后的生活就像桃源一样。”白语柔点点头,她也不想按历史上的事情发生,能变就变,合合美美的生活,才是正道。
鱼宁也保证道:“我们一定会把这个事情画上完美的句号的,你放心吧。倒是你,不要在胡思乱想了,保养好身体,一切都会好的。想要跟你儿子在一起,你就要好好的,知道吗,一切有我们。”
“有你们的保证,我就放心了。你们快回去吧,让人碎嘴,就麻烦了。”良妃总算露出了笑容,而后催促着她们,宫里人多口杂,人言可畏。
鱼宁和白语柔同时点头,鱼宁说道:“那我们走了,你可要保重身体啊!不要让我们担心,知道吗?”
“嗯!”良妃笑着点头,能在这个时空,碰到同乡,真的很好。
鱼宁和白语柔放下了心,两人道别良妃,就走出了延喜宫。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