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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三棱镜,竟然没有缝隙。”花葙域感叹道。将他们围住的三棱镜面面契合,它们是怎么做到的,方才明明没有这么多链接好的三棱镜。
“三棱镜?”戚希留点头,深感觉得花葙域形容的很有道理。他不停在镜子上摸索,寻找离开的方法。
诡异的从各个角度看到自己的样子,一个转身都会感觉晃过许多人影。
戚希留靠近花葙域,握住她的手,道:“别怕,我们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转动火光,镜子的光线也随之变幻,花葙域拿过火把,靠近每一面镜子,从上到下,细细变化角度,认真看它每一个光散出去的方位。
来回看了好几面三棱镜,花葙域对戚希留道:“来帮我。”
她与戚希留用断绫踩点,按着一个点,将火把对准这个点照射,观察它的光散射到哪个位置,做下记号。
几次试验后,他们找到了一个点,光束会根据不同的位置变化,但最终会落入中心点,二人走近这个中心点,认真观察这点附近的东西。
戚希留抬头,指着上方的一个点道:“你看。”
花葙域望去,是一个隐没在阴暗中不起眼的小点。如果不是先行找到了地下这个汇聚点寻迹而上,根本没人会关注到它。
戚希留一飞身探了上去,花葙域见他下来,问道:“那里有什么?”
戚希留摇摇头:“只有一个亮点,没有其他。”
花葙域奇怪道,这一个点必是关键所在,来回踱步。
戚希留拉住不安的花葙域,警惕地说道:“有声响。”
花葙域停下不动,静静聆听,发现声响是从左侧传来,像是有什么坚硬的东西出现丝丝裂缝,破碎的声音回荡在镜子围成的空地中。
戚希留往左手边走去,花葙域随即跟上,他们发现其中有一面镜子,如同长出了花纹,竖着横着撕裂开来,渐渐地,纹路越来越深,在即将破碎的那一刻,戚希留抱住花葙域,以免玻璃四碎而受伤。
听得哗啦一声,玻璃碎开,飞溅地小碎片砸在戚希留身上,有几片划过他裸,露在外的手,割破了皮流出了鲜血。花葙域握住他流血的伤口,赶紧拿出帕子捂住,一个劲紧张地往伤口吹气,好像这样就能真的减轻伤口的疼痛一般。
钻出头去,发现破碎的三棱镜后面歪歪站着慎南,只是他此刻身形有些不稳,脸虽带着面具,但露出的嘴唇泛白,手中堪堪握着被腐蚀的长剑,所有的力量都来自支撑着他的长剑上,整个模样,如同是受尽了内力的消耗。
“你怎么了?”戚希留见到慎南异常的样子问道。
慎南根本来不及回答,人就已朝前倒去。
花葙域和戚希留面面相觑,自从进入屋子与慎南分开到再次见到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他在此期间是经历了何等之事,虽进禁地之前,因旧毒复气息受损,但是他武功高强,内力没有全部恢复,也不至于到达透支的情况,一定是在方才运到了大量内力,他才会虚弱到如此。
戚希留无奈为慎南注入内力,期间戚希留想趁着慎南晕倒摘下他的面具,被花葙域制止了,拦住戚希留的手,皱着眉摇摇头,戚希留甩开手作罢。
等了半个时辰,慎南才慢慢转醒。
“你怎么样了?”花葙域忙到他身边关心道。中心密室还未达到,如果慎南体力透支,他们进一步的行动将会受阻。
慎南体虚声音飘忽,道:“我没事。”
花葙域不信道:“你都这样了还没事?”
新伤旧患加在一起,慎南此番伤势过重才会倒下。
戚希留靠着镜子站在一边,听不出喜怒:“说说你方才是发生了什么事。”
慎南闭闭眼再睁开,不紧不慢地说道:“进了这间屋子,我身后有一股很大的力道将我往后推拉,之后这些镜子就动起来,”指着这些三棱镜道,“我被这些阵法打乱了与你们的距离,等镜子停止移动的时候,我发现早已没了你们的身影。”
花葙域急道:“然后呢?然后呢?你怎么会从镜子里出来?”
慎南呼吸几口,慢慢说道:“我被困在一个地方,伸手能碰到类似墙壁的东西,我试着用内力推。”
“这么说你是困在这些镜子另一面了?”戚希留想到他出现时,是将一面镜子推出了裂缝。
在慎南昏迷时,戚希留和花葙域一同去查看过,那扇破碎的镜子后面到底是什么,最后看到的不过是一堵坚实的石壁。
因为一面镜子的破碎,本是四周围绕着的三棱镜出现了缺口,不是没想过将所有镜子都砸碎一了百了,但是,怕每面镜子的光线相互联系,砸碎了镜子得不偿失。如今知道这镜子之后就是石壁便更有顾忌,怕找不到出路被困死在这里。
花葙域又焦躁起来,她不想永远的待在这里,进这禁地,已有两个时辰,要出去,这些三棱镜一定有所关连。
不想其他,花葙域再次拿着火把来回走在镜子之前,徘徊在方才找到的光的中心点周围。这个聚点,很可能就是重要的关键所在。
花葙域与戚希留再次变换光的角度,散射出的光依然聚拢到该点,花葙域不得其法,烦闷地狠狠踩了地面几下,一脚踢在了一面镜脚。
戚希留趴下去侧耳倾听,渐渐眉头蹙拢。
“有什么?”花葙域望着戚希留表情的变化,追问道。
突然戚希留扶起身,拥过花葙域,另一手搭住慎南,神色松动,道:“有动静。”
很快,地面再次浮动起来,脚底像有起伏的波浪翻腾,镜子再次移动起来,缓慢的变化轨道,如同有了生命,原本是围城圆形的三棱镜,成了方形将他们围绕,只是被慎南打碎的镜子空空落在那里。
镜子不再移动后,花葙域再一次测量了光的散射点,这次聚拢点向斜下方偏了几寸。
在不久之后,镜子再次变化位置,以后测量的光点又向正上方偏移。
之后又改变了两次位置,都测到了不同的光线聚拢点。
直愣在原地,盯着地上做下记号的五个点,像是陷入了困境,一下子没了方法。
花葙域皱眉比划着地下几个点:“这是正四边形?”将上下左右的的点链接在一起,是个正方形的样子,而中间的一点,成了对角线的交点。
戚希留再次飞身上去查看,坻住凸起的石壁,对下面的二人道:“顶上应该有东西。”
花葙域伸出断绫,戚希留默契地将花葙域拉了上来,搂紧花葙域的腰,防止她掉落下去。
花葙域还是轻声说道:“谢谢。”
说完便伸手去敲击头顶上的石壁,并不是实心的,上面明显能感受到是空心的。
“能打开它么?”花葙域转头问道。
戚希留摇头:“本就困难,一路来,耗费太多内力,怕是难以打开。”
光点淡淡的从上方透露下来,离得近了才发现,这光点是从上方穿过这个小洞而来。
“慎南,我把断绫给你,你拿着断绫,走到每个点的位置,再把断绫给我。”花葙域在顶方石壁上,依样画出了四个点,再对戚希留说道,“我想试试,如果我们只对这四个点用力,也许能打碎这面墙。”
类似于公车上逃生窗的原理,逃生锤打击四个点,逃生窗自然轻松而裂。
只打这四个点,远比硬推墙所花费的气息要小。
“试试。”戚希留点头配合。
快速打击四个点,戚希留此时收敛表情来了,将内力凝聚在指上,直冲做好标记的一点。
果然在打完第四个点后,顶部开始出现松动,花葙域一掌拍往亮点,石壁出现裂缝,发出破碎的声响,细小的撕裂渐渐变大,有石屑洋洋洒洒飘落下来,像是打开了尘封已久的箱子,扬起了记忆的灰尘。
戚希留抱着花葙域回到地面,有小石扑簌下来,砸向地面、镜上。许多三棱镜被砸出了坑坑洼洼的小洞,连着镜面也出现了丝丝裂缝。
逐渐顶上的壁面东西落下的越来越多,甚至连脚下的地面都在颤栗,但是光线越来越清晰,等到一切过去,映入花葙域他们眼帘的,就是头顶上方一片光亮,像是在黑暗中得到了指引,三人相看一眼,一跃而起,探看上方动静。
大花做推理
逐渐顶上的壁面东西落下的越来越多,甚至连脚下的地面都在颤栗,但是光线越来越清晰,等到一切过去,映入花葙域他们眼帘的,就是头顶上方一片光亮,像是在黑暗中得到了指引,三人相看一眼,一跃而起,探看上方动静。
密室上方光芒大盛,原是这间屋子内壁顶四周布满了光滑圆润的夜明珠,像极在现代的照明灯,将整座密室照得如同白昼。
戚希留环顾四周布置,沉吟片刻方道:“这大概就是中心密室了。”
这间密室的格局非常奇怪,这是像模像样的一间女子的闺房,但是这样的布局出现在密室中,就十分诡异。
梳妆台、木床、罗帐、圆桌、长椅、屏风、香案……样样不少。只是这些东西上都积蓄了大量的灰尘,可见已很久没人来清理过此地。房中的夜明珠闪闪发出光华,探看着这间房间的故事。
慎南望见房间中心位置挂着的一幅画,画中女子如水仙般灵秀,婀娜的体态坐在身后湍急的小溪胖,巧笑嫣然地笑望着作画之人,眼中盛满了浓浓情意。
他慢慢走过去,附上这幅画像,掸开上面笼罩的灰尘,将画卷收下。
戚希留奇怪,这画卷并非出自名家之手,画风倒是像极了他的父亲戚思远,难道画中女子是当初他父亲的心上之人?
“你幅画中之人是谁?”戚希留见慎南知晓其中秘密问道。
“你可以问你爹。”慎南不顾戚希留的问题将画卷收好。
花葙域一直盯着这幅画卷被慎南慢慢收拢,直至画中人的面庞都被收入卷轴,她才晃过神来。这画中之人她觉得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看到过,这种熟悉感来自她的记忆,在某一个非常深远的时刻在某地见过这样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