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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下一团火红。
白色丝帛离地约有三尺,而那位曼妙之人轻飘飘的站在上面,乐声响起,两道红影冲天甩出,阵阵馨香扑面而来,而那红衣姑娘已随乐而舞。
红色的舞衣紧紧裹在身上,傲然的身材表露无疑,看得台下众人色迷迷,就差上台将美人搂在怀中。
那红衣姑娘跳的舞竟和敦煌壁画上的飞天舞有些相似,只不过她跳的更加妖娆,更加飘渺,能在丝帛上曼舞,这舞蹈功力可真是强悍。
尤其是最后的造型,美女脚下的丝帛收作一团,而她盘腿做与上面,一只藕臂微翘兰花立于头顶,另一只手置于唇下,性感而孤傲。
台下一人带着猥琐的笑容挤上前来,色迷迷的说,“这下是不是要人和红曜姑娘共舞,那我就献丑了。”
未等他说完,后面人群一阵骚动,不少人吼着他去,他去的……俨然已经被这位红曜姑娘撩拨到失态。
红曜姑娘看着众人,眼里的轻蔑一闪而过,快得叫人抓不住。
这时老余又带着谄媚的笑容跑上台来,“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想和欣儿姑娘共舞岂非易事……”
老余还未说完,底下的就有人开口问价:“闲话莫说,老余你开个价,多少钱老子都出得起,老子只要美人。”
“好说,只不过今天诸位在烟雨楼不是有银子就行。”他将烟雨楼三个字说的极重,像是在提醒众人,烟雨楼不是个好惹的地方,不仅众人不再嚷嚷,连刚才问价的也悄悄收声,老余满意的看着他们,接着说:“若有人能说出红曜姑娘所跳之舞的名字和出处,就是红曜今晚的入幕之宾。”
众人听完,一个个冥思苦想。
“踏莲。”
老余摇头,“不对。”
“青云。”
“红曜舞。”
……
趁着他们正猜得热火,我也不失时机的问旁边二人,“你们知道不?”
于宗泽懒洋洋的说:“对舞蹈没研究。”
我泼他一头冷水,“知道,你只对玩有研究。”
于宗泽苦笑,向南宫求救。
“她刚才跳的舞我好像见过。”成功将我的注意力从于宗泽身上移了过来,南宫想了想,好整以暇的说:“我看过关于西蒙的一些书籍,里面有记载,说节日祭祀的时候,会有人在丝帛上起舞,只是会这种舞蹈的人极少,所以很少人知道。”
“那它叫什么名字?”我好奇。
南宫摇摇头,“书上虽然有提到过舞蹈,却没有记载它的名字。”
我夸下脸来,“那岂不是没人知道,可惜了美人哦。”
“她哪用你操心,若是无人知晓,最后也是价高者得。”于宗泽淡淡的说。
“不是吧。”我尖叫,“鲜花插牛粪上,不行不行。”
于宗泽笑着摇摇头,不再说话。
可结果往往出乎意料,天下之大,你不知道的事情,不代表别人也不知道,老余收到纸条,拆开一看赶忙递给一旁的红曜姑娘。
红曜姑娘面露喜色,声音也如人一般飘渺,“这位公子猜对了,红曜方才跳的的确是出自西蒙的空灵飞舞。”
就在台下一片叹气,皆为美人他抱扼腕不已。飘渺的歌声瞬间想起,将刚才人们的失望一扫而光,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那唱歌的妙人到底在何处。
忽然有人惊呼,“在上面。”
众人抬头望去,一位蓝衣姑娘坐在秋千上徐徐下坠,长长地衣裙随着秋千的荡漾来回摆动,宛若林间仙子,坠落人间。
美妙的声音在朱唇的一张一合之下流溢而出,仿佛露珠滴入湖泊,叫人沉溺其中,难以自拔。
一曲唱罢还叫人深陷其中,清脆顽皮的笑声充斥其间,众人这才回神,发现那笑声竟是由秋千上的蓝衣姑娘发出的。
“诸位可喜欢蓝阙的歌声。”蓝衣姑娘歪着头璀璨一笑。
台下一片吆喝,“喜欢。”
“那不如……请一位公子为蓝阙唱一首可好。”蓝阙笑意盈盈,圆圆的眼睛闪烁着顽皮的精光。
“好。”众人爽快的喊道。
这好字刚落地,所有人都被猫叼了舌头,鸦雀无声。
“没人愿意为蓝阙唱歌呢。”甜甜的撒娇声带着不满。
美色在前,众人也实在无奈,大家都是男儿身,哪有几个会唱曲的,即便有会的,也不能在这唱。
我呵呵一笑,站在窗边压低嗓子说:“在下愿意为姑娘高歌一曲。”
啪啪……秋千上的娇俏人鼓掌说道:“这位公子真好呢,你唱吧。”
众人听蓝阙姑娘夸赞我,都露出不屑和风怒的眼神。
我权当看不见,瞪就瞪,反正我也掉不了肉,清了清嗓子,唱:“苍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我一面唱一面偷笑,唱歌可是穿越必干的事,我又岂能错过,反正诗都剽窃了,在剽窃一首歌也没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12
12、遇上一美男 。。。
没想到我们就单凭一首诗,不是我作的,一首歌,不是写的,当然这只能我一个人知道,反正就成了烟雨楼震楼五宝之中绿挽姑娘和蓝阙姑娘的入幕之宾,实属闻所未闻的头一回。
虽然她们都是卖艺不卖身,可是一下子有两位长的跟天仙似的姑娘作陪,我心里还是小自卑了一下。不过转眼就打消了这念头,怎么说这世界也就一个我,没人能复制得了,我就是那么个鲜活的,独立的个体,我有思想,有道德,懂得这里的人都没触及过的知识,说得俗点就是见识比她们多,嘿嘿,我就是生在了一个好时代。想着想着,我立马抬头挺起我那裹得跟飞机场跑道似的小胸脯。
其实我是觉得她们长得又好看,又有才华,在青楼确实委屈,可是纵观历史长河,那些个有文采的女子,十个里面有七个都是出身红尘。
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幸好我生在了讲究人权至上人人平等的文明社会,如果我要是生在了这里,又会是怎样的光景?
小时候的玩具变成了吹拉弹唱及女红,该学的语文和算术全都变成了女戒和晦涩难懂的文言文,还应是读书的年纪就转眼嫁人当了人妇,如果想出去转转,还要夫君准许了才行,出嫁从夫啊,这还是出身条件好的,如果在农家,小小年纪要开始学会干农活,想读书,做梦吧,大家都是文盲,多你一个不多,长大了不用做农活了,干脆就卖到有钱人家里去做粗使丫头,说不定就成了那家的小妾,前提是你得长得漂亮的外加还耍心眼,长得不漂亮的那就不能怪别人,反正你什么都没有,那就等着年纪到了找个能靠得住的嫁了得了,这里可不流行单身。
我哀叹一声,幸好,幸好。
许是见我一直低头沉默,性格活泼的蓝阙用手肘撞了我一下,“想什么呢?”
看着她漂亮的又显露着丝丝才华的小脸蛋,我只能感叹世事弄人,不过唯一能得到安慰的是,烟雨楼似乎不是电影中演的那样的妓院,这里更像是娱乐圈,而她们只不过是演员而已。
“我只是忽然想起一首歌罢了。”
蓝阙一听来了精神,“什么歌?”
嘿嘿,我笑,这个可是我最喜欢的梅艳芳的一首歌,我低低吟唱:“女人花,摇亦在红尘中……”
可能是有些伤怀,我看了看默默不语的众人,才觉得自己就是大笨蛋,太破坏气氛了,我尴尬的扭着衣角,忽然灵光一闪,“我给大家踩个谜语吧。”
众人点头。
我摆正脸色,眼珠一转:“一头牛面向北,然后向后转,再向东转,这是牛的尾巴是朝着那个方向?”
“太简单了,当然是朝西啊。”于宗泽笑眯眯的不满道。
南宫也点点头,同意于宗泽的答案。
绿挽和蓝阙也不满,异口同声:“就是就是,纪公子你是逗我们玩?我们可不依!”
额!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哪有这么容易,再猜。”
“明明是……朝西”蓝阙小声嘀咕,双眼一瞪,“那你是是朝哪里?”
我咧嘴笑道:“牛尾巴当然是朝地啦!”
“好哇你!纪公子是拿我们玩笑呢!”一双小手轻轻地捶在我的肩膀上,蓝阙眨巴眼睛露出可爱的笑容。
唉!这可是脑筋急转弯,很开发人的智力,你们那会懂。我冲于宗泽眨眨眼,说:“纪某去方便一下,二位姑娘随兴。”
于宗泽心领神会的点点头,摇着扇子和她们聊天。
呼……,可是憋死我了,还好烟雨楼比较阔绰,这厕所修的还真不错,那叫一个干净啊,我看就差外面有个服务生给你递毛巾了。
我从厕所出来就有点转了向,晃着我的脑袋左看右看,刚才是从左边还是右边出来的?我走到前面的路口,眯着眼睛使劲回想,还没等我想出来,我就被两个人架了起来,我原还想着这服务还真是快赶上五星级了,迷路了还有人送。
我还美滋滋的享受服务,突然醒悟过来,我白痴啊我,这还服务呢,分明就是绑架,我咒骂了两句,一下清醒过来,奶奶的,绑匪绑我还上瘾呢。强迫自己先冷静下来,停下胡乱的踢着脚,先保存体力再说。
盘算了一下南宫和于宗泽会不会发现我迟迟没有回去而来寻我,我苦笑一下,刚才他们酒都喝多了,何况美色当前,那两个家伙,摇了摇头,我放弃。可是还会有谁来帮我,他奶奶的,紧要关头竟然没一人靠得住,我不由哀叹,真是靠山山倒,靠人人倒,还是靠自己吧!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这都第二回了,老天爷,我郑重警告你,有再一再二,可千万不要有再三再四,我这小身板可吃不消。我也没得罪谁啊?!
“二位大哥,我身上也没什么钱,要不你去绑别人看看?”我开口劝道。
“呸。你个小白脸,一个人的了绿挽和蓝阙两个人,我哥俩非揍你一顿不可。”其中一个绑匪凶恶的瞪着我。
黑线顿时布满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