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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抿唇不语,复又低低叹了口气,抬眼对上岳凤来诚恳的脸,轻轻开口说:“我会好好想一想。但是,你先答应我一个条件。”见她点了点头,我接着道:“如果我走了,你要是真遇上什么问题,一定要来找我,不可以闲麻烦。”说完,伸出小拇指头,她会意一笑,用小指勾住我的,拉了勾,定了约。
岳凤来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无奈的笑道:“真是小丫头性格。说得好像我们再不见面似地,我可是指着你在那当了掌柜后,就能去白吃白喝呢,到时候你可不许装不认识我啊。”
我灿烂一笑,“我给你办个终身免单会员卡,就算你嫁了人,带上你老公也一样免费。”
“这丫头。”说话间,她又要上来掐我的脸颊,我岂能让她如愿,不为别的,就为我的脸蛋少受点罪。
打打闹闹之间,竟然冲淡了不少离别的哀伤。
作者有话要说:
15
15、他有异装癖 。。。
说是答应岳凤来要考虑的,可是我很惆怅,不就是因为人家寄子游让我去时,我直接一口回绝。得,现在又想去,一个字,难。光这开口就是一个大难题,叫我怎么说,“子游,我又想去你店里出谋划策了。”我可开不了这口。唉!长长地叹了口气,抬眼一瞧,我竟然不知不觉的走到了风亦尘的家。
门口的家丁一看到我,立刻躬身道:“炎小姐,爵爷早起出去还未回来。”
我白他一眼,岂有此理,我来就是找他的,这里我又不是只认识他一个,“我找你们家小姐。”
那家丁一愣,随即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开口道:“请炎小姐随小的来,这会小姐应该在羽露苑。”
我点点头,示意他带路。我左顾右盼,风亦尘他家真不是我说,忒大。数数,我来这第三次吧,每一次除了这大门没变化,其余每次走的路都不带重复的。唯一值得安慰的是,风景都不错,说明风亦尘这家伙还挺有品位的,知道怎么奢侈腐败享受生活。
那家丁停了下来,转身略带为难的语气对我说:“前面就是羽露苑,小姐就在前面,您就自己上去吧。”我点点头,他就躬身退去。
我覆手站立,远远望去一片黄灿灿的,细瞧竟是一大片向日葵,在太阳的照射下散发着勃勃的生机,耀眼而夺目。最让人意外的是一座全部用竹子搭建而成的竹屋修缮其中,由一条也全用竹子修建的竹桥连接。
走上竹桥,放眼望去,大片的向日葵傲然而立,身姿柔软,宛若谦谦君子般,如诗如画,让我不禁想到一首诗,不知不觉竟低低吟出:“青青园中葵,朝露待日晞。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辉。常恐秋节至,焜黄华叶衰。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啪啪……掌声不知从何处传来。
“好诗。”一道略带稚嫩的声音从下面传来,我低头一看,原来桥下面站了一个小孩,而且应该是个男孩,我听出他是正处于变声期,可那地放太暗,以至于我看不清楚来人,但这是爵爷府,况且刚才听那家丁的口吻,这个地方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来的,所以这个小鬼头定有来头。
“那是!”我得意洋洋,怎么说这可是《乐府诗集》中有名的《长歌行》,从古流传至现代,怎么说也有了个好几百年,这就叫文化遗产,怎么可能不好。
那小子极其敏捷的翻身上桥,半是不满半是挑衅的盯着我,“你好大的胆子,敢闯我的羽露苑。”
我瞪大眼睛,满是惊奇,快速上前单手抓住那小子的胳膊,见他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我问道:“亦潮?是亦潮吗?”这丫头什么时候变性了?不对,难道他当时就是个男的只是我没发现,完了,还是个异装癖,难怪我当时会从杨琛的眼中发现那种痛苦的神情,原来是禁忌的同性之爱。也是,古时候虽然会有男宠,可是以杨琛那种人,绝不会甘愿沦为男宠的,再说了,他也不适合,那就只有眼前的小亦潮最合适不过了。
我嘿嘿一笑,伸手就掐了掐他的脸,自言自语道:“啧啧,没看出来小亦潮还有这样一番面孔,真漂亮。”
他拍掉我的手,指着我的脸,恼怒的吼道:“你……你胡言乱语。谁准你进来的。”
见他恼羞成怒,我刚准备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可是在看到他欲吃人的表情后,我瑟瑟的收回我的小手,虽然我手无几两肉,可那好歹也是长在自己身上的肉,是会痛的,“我这是夸你长得俊。真不识好歹。”
“有这么夸人的吗?漂亮……你这是侮辱。”
我好整以暇的等着他继续说,可是看他的脸又红转绿,我就知道这小子还是教养太好,某些问候人老妈的字是从他的嘴里蹦不出来的。
“还有,我不是……”未等他说完,“哥哥。”一声清脆的女音从他身后传来。
我越过他看去,呆住,怎么有两个亦潮?顷刻间,我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原来他们是龙凤胎。好家伙,他们的娘真会生,一次就减少了两次的痛苦,真是佩服之极。
“炎姐姐?你来了。太好了。”风亦潮跑过来,抱着我的胳膊不放。
我好笑的看着她,拍拍她的头,“想我啊?没想到我的魅力还挺大,人人见了我都挺高兴。”说完,还有意无意的瞥了眼那小子。
他不悦的蹙眉,没好气的开口:“谁见到你高兴了。”顿了顿,接着说:“你就是武善翊和亦潮常说的人,哼。”他不屑的撇了撇嘴,“也不过如此。”
我懒得和他一般见识,就采取以静制动,反正这小子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不过他刚才提到武善翊那小孩,我还真有点想他,他……在宫里还好吗?
“炎姐姐是来找大哥的?”风亦潮抱着我问道。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来干嘛的,只是不知不觉的就走到这了。
那小子哼了声,目露凶光的看着我,那眼神,明摆着“我就是不欢迎你,赶快给我消失。”
我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吃软不吃硬,你越是给我拽,我就越是想是想让你吃个鳖。非要你佩服的我全身投地才行。
我眼珠一转,不怀好意的开口:“亦潮,我今天拿来了个新奇的玩意,咱们来玩吧,可比下棋有意思多了。但是必须要三个人才行。不如……”我有意无意的飘了眼那小子,手指伸向他,说:“叫上他,你觉得呢?”
亦潮一听,松开的我的胳膊,复而抓住那小子的胳膊开始摇晃,撒娇道:“哥哥,一起玩吧。”那臭小子宠溺的摸了摸亦潮的头,轻轻的点了点头,那模样,和刚才对我的凶神恶煞比起来,简直是天使和恶魔的强烈对比啊,这家伙,该不会是有什么恋妹情结吧。啧啧,小小年纪,可如何是好啊。
我出口打断唯美的兄妹画面,“亦潮,你哥叫什么名啊?”我是很想叫他臭小子的,可是这毕竟是人家的地盘,而且俗话说得好,强龙难压地头蛇啊,我何必自找苦吃呢,我就以不变应万变,气死你这臭小子。
未等亦潮开口,那臭小子就抢白道:“风亦崎。”
“啥?”我故意问道。
那臭小子没好气的重复道:“风亦崎!”
“啊?风一起?这没风啊。”我明显胡搅蛮缠。
看着那臭小子凶光更盛,我识相的招招手,“好了好了,不说废话了,我先教你们怎么玩的。”
走进竹屋,我略带惊艳的环视四周,满屋皆是以竹子为材料,整体布局浑然天成,我不由低低溢出一声感叹,这应该同陶渊明的小居不相上下吧?!
见我目瞪口呆的模样,那臭小子得意洋洋的白了我一眼,一副“怎么样?没见过吧?”的欠揍表情。
我深吸一口气,我忍,看我一会怎么治你这臭小子。我不以为意的笑笑,偏头看到竹屋右边靠窗有一床榻,就径直走向那,一屁股坐下,取下随身携带的斜挎包,说起这斜挎包的来源,可相当有来头,也极其名贵。
话说我那娘上次给我们一大家子人做衣服,那阵势,就和展览会一样,光那布料就海了,依我看就差把整个盛京的绸缎庄全给搬家里来了,看得我是眼花缭乱,头晕目眩的,整个一爆发户。这还算好的,可这做一件衣服就要费一匹的布,我不满他们如此浪费劳动人民的生产力,当机立断发表感言,“娘啊!我在外面游览之时,曾见一个地方的姑娘家背的挎包十分的喜欢,不如咱们就用这做衣服剩余的布做做如何?”这才成就了今天这斜挎包。
风亦潮欣喜的看着我的斜挎包,我咧嘴一笑,“改天这个包包也送亦潮一个。”抬眼看到风亦崎也一脸的好奇样,“也送你一个。”
风亦潮边靠我坐下边讨好道:“炎姐姐对我真好。”
那小子不以为意的哼道:“姑娘家的东西,我要来作甚。”
我撇撇嘴,哼,等这包包风靡整个盛京的时候,我就看你还要不要。我从斜挎包里掏出随身携带的扑克,摊开了一一给他们解释J、O、K、A,教他们怎样出牌,如何算赢。看他们迷惑的眼神,我无奈道:“实践是最好的学习方法,咱们先来一局,全当练习,等正式开始,就要有惩罚的小游戏,敢不敢?”
那臭小子挑眉,“有何不敢。”
亦潮皱眉:“炎姐姐,什么惩罚?”
我笑吟吟的说:“没事,别怕。就是赢了的在输了的脸上画一笔,当然,输了的还有另外两种选择,一是回答赢了的人所提出的问题,二是去做赢了的人让做的事情。如何?”诚实大胆哦!
“好啊!开始吧。”风亦崎挽起袖子拭目以待。我嘿嘿一笑,小笨蛋,上当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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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I love you forever 。。。
洗牌,发牌,一气呵成,还是我做地主。看着那臭小子满脸的乌龟,我扑哧一笑,道:“不好意思啊。我还真是地主婆的命,看来某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