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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再见到他。哈哈……”一阵狂笑过后,他紧扣着她的脸颊,诡异的看着她,说道:“何况,你已经是个死人。”
我悚然心惊,她已经死了,胡说八道,那明明是个大活人。难道,是另外的意思。我死死盯住看不清长相的她,期盼她说些什么来证明我的猜测。
“呵呵……”那女子凄惨一笑,了无生机的说道:“我早知道了,你费尽心机演的那出戏,无非是想让他亲眼看见我已死去,而你……”她颤巍巍的站起身来,脚步虚浮的走向床边,像是不愿离那皇帝太近的缘故,突然的声嘶力竭的加了一声,吓了我一跳,而我的心也跟着突突的越发的疼起来:“将我的武功废除,夺走我的开元弓,将我关于此,日日让我服食软筋散,以便不能自尽,夜夜强迫于我,想让我怀上你的孩子。”一滴泪从她的脸上滑落坠到地上,啪的一下四散开来。她倔强的抬手狠狠地一把抹掉其余的泪水,嘲讽的说道:“别作梦了,自从进了宫,我就吃了断血草,这一生不会怀上你的骨血了。”
皇帝身体一震,微微抖动着,握紧的拳头猛地张开,脚步一点就飞到那女子面前,那女子也无惧的和他对视,直到皇帝发出一声诡异的笑声,轻声说道:“知道我为什么今天要带你上去嘛?!他今天喜得贵子,正在府中庆贺。”他抬手抚上她的脸摩挲着,幽幽说道:“那女子的眼睛和你长得可真像。”
她一掌打掉他的手,仿佛极其厌恶他的碰触一样,摇着头说:“那又如何,这也只是说明心里有我,而且我的心里,也只有他一人。”看似一派轻松,可是紧握的双拳,却泄露出她此刻的心痛,连指甲都深深抠进肉中,一滴血从掌缝中慢慢滑落,犹如白莲泣血般触目惊心。
听罢这话,皇帝身体一颤,竟似有些站不稳,他近乎癫狂的将她压倒在床上,一把扯掉她的外衫,狠狠的压了下去。
我垂下头,无助的躺在地上,浑身彻骨的发着冷,有些麻木又有些恍惚,不想再多看一眼,不想再多听一句,这是怎么回事,我又不认识他们,为什么这么活色生香的一幕偏偏让不愿看见的我看见,心里却越来来越冷,越来越痛,我动不了,只能躺在这里,听着床上的声音,一声声宛若钝了的刀子一般硬生生的割在我的心上,又一块一块的将肉剜下来。
眼泪汹涌而出,为她的痛,也为我的痛,闭上眼睛,意识渐渐飘忽,直到感觉有温热且湿乎乎的东西再擦我的眼睛,才惊恐的张开眼,却是小家伙用舌头舔着我流着的泪。
作者有话要说:
34
34、不是一个人 。。。
四周漆黑一片,我……回来了,因恐惧忘了呼吸现在也大口大口的贪婪的吸着氧气。
我伸了伸胳膊,碰到了小家伙,竟然可以动了,我一把抱过小家伙,将头埋在它小小的却万分温暖的身体上,大哭起来,许是感觉到了我的不安,小家伙一动不动,我汲取着它的温暖,慢慢停止了哭泣,用手抹掉了脸上残余的泪水,坐了起来,急急道:“咱们快离开这,这……让人讨厌。”
小家伙似是听懂了我说的话,跳离我的怀抱,往前面跑去,见我还杵在原地,转过身来,摇摇尾巴示意我跟上,我连忙跟着它往前走。
它轻车熟路沿着来时对面的甬道走了进去,我紧紧跟在它后面,生怕慢一步后它就不见了影踪。走了大至有一分钟,就到了一个类似井底的地方,小家伙才跃到我的怀抱,看着眼前长长地楼梯,我硬着头皮走了上去,心里不住的纳闷,这小家会怎么知道出去的路?我还想着应该是原路返回呢,没想到还有另一条出路。
这小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兽,我低头看向怀中的甩着大尾巴的它,翻翻白眼,立马将它是神兽这个观点掐死。它肯定是妖怪。
呼呼……我一边气喘吁吁,一边有气无力的抱着赖在我怀里不自己走路的小家伙,颇为无奈的笑笑。
终于走到了尽头,我抬眼木然的看着眼前的石门,抓破头都没找到机关暗格。失望的说道:“你倒是认路,只不过是个死路。”
小家伙极为愤慨的露出满嘴的小獠牙,冲着我嘶嘶怒吼,突然跃向我的头顶,我顺着它的身影看过去,才发现因它自身散发的光芒,照的房顶一片明亮,而房顶左右两端的两个拉环也显露出来。
它从房顶跃下边落到我的肩膀,我将手伸向拉环,紧紧握住,歪着头看了一眼小家伙,它得意洋洋的摇头摆尾还顺便伸出舌头舔着我的脸颊,那样子十足十的是在说:“怎么样?这对我来说小菜一碟。”
我暗自乍舌,好个臭屁的小家伙,我双手用力,将拉环拽出,只听吱吱一声响,那石门便向下划去,我趁此机会一步跳了出去,使劲吐出一口气,双手用力的的拍着心口,才将心里的不安压了下去。
我四处乱瞟,才赫然发现湖对岸与我遥遥相对的小楼就是我刚才偷溜进去的密室,原来这两座楼的地下是相连的,我拍了下脑门,恍然大悟,那河上不就是由一条长廊相连而成。
小家伙安静的卧在我的肩头,我将它抱至怀中,才惊奇的发现它虚弱万分,哪有刚才在地下生龙活虎耀武扬威的拽样子。我有些惊恐又无助,惶恐的将它贴在我的脸颊,柔柔的问道:“怎么啦?怎么啦?刚才不是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就这样了,你可别吓我,我刚才……呜呜……”我小声的哭泣着,心里泛着疼。
小家伙艰难的睁开眼睛,伸出干涩的舌头舔着我的眼泪,微微摇了几下大尾巴像是在告诉我说它没事。它舔完我的脸颊,就将小爪子扒向我的脖颈,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我这才恍然大悟,它是在找它的寄居处。我赶忙一把拽出链子,只见它抬眼又看了我一眼,咧着嘴露出它可爱无比的小獠牙,那样子竟似是在笑。就在我呆愣之际,红光一闪,我怀中一空,胸口一暖,低头看向链子时,那一团火红的云状物又回到了链子里。
我微微一笑,心里顿觉踏实无比,它还在,它还在陪着我。我细心地将链子赛回衣襟中,拍了拍衣服上的土,整理完毕后就大摇大摆的踏着湖边的水草走去。待寻到一片干燥的柳树下后,便一屁股靠坐在树下,再不想动了。经路过刚才那一场虚惊,我也不敢再随便走动,就老老实实在树下等着被人发现。
“我很你!”微弱的声音却显露着无比坚决的意念。
“哈哈……”肆无忌惮的大笑充斥在我的耳膜中,惊得我浑身发颤,恍如魔鬼般的声音又在我的耳畔响起:“恨吧!就算恨,我也要你记住我一辈子。啊!不,是永永远远,生生世世。”
“吓!”我猛地睁开眼睛,一时想不起来这是哪里而愣在当场,刚才的噩梦吓得我惊喘连连,梦里的人分明是我在地下密室见到的人,而被他压在身下的却是我,竟然是我自己。该死的,难道是冤鬼缠身,等回去后我一定要让蒙拓来弄件驱鬼、驱邪、驱虫的东西傍身。
我拍了拍脑袋,想用力甩掉这段不愉快的记忆,还不忘一个劲的给自己催眠,以前有传故宫闹鬼,那可都是墙壁因为光学原理吸收了宫女、太监走过时的影响,就和被录影机录下一般,遇到雷雨时又被播放出来,如此而已,所以我刚才看的虽是事实,可是肯定早了去了,只不过如电影般被放了一遍而已,没什么大不了。见鬼,撞邪,不能信,再说了我可是现代人,一切以科学为事实依据。
我突然沮丧的垂下脑袋,想到我来到这里,就已经是科学无法解释的了,呜呜……越想越难过,想到不知为何来到这里,想到面对这个陌生的世界其实内心一直很惶恐,想到自己可能再也回不去,想到另一个世界虽然刁难我时则最疼我的爷爷,想到从小到大一直宠爱我的纪湮,再想想刚才风亦尘那家伙的泡妞的样子,不仅有些委屈,压抑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如决堤的河水,汹涌而下。
我不顾形象的边抹眼泪,边吸着鼻子,突然一声讥笑传来,吓了我一下站了起来,看着远处一片黑洞洞,呵斥道:“谁?是谁躲在那?”
作者有话要说:
35
35、杀人如杀猪 。。。
话刚出口,一道劲风就扫到我的面前,脖子一紧,已被人用手扼住,那人声音轻蔑且透着森冷:“哼!你胆子倒不小,竟敢打扰本王爷清梦。”
我因被勒住脖颈,困难的抬头看向对面的人,看着他的眼睛,再加上他方才说话时阴冷的声音,我莫名的打了个寒战,明明是三伏天气,却仿佛置身冰窖一般,从头寒到脚,就连骨头里都钻进丝丝刺骨的凉气。
我虽说话困难,可为了保住小命,只能阿谀奉承道:“王爷万福。小的……小的实在不知是王爷在此,如若惊扰到王爷,请王爷恕罪。还望王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小的这一次。”说吧,还眨着泪眼朦胧的大眼睛装白痴。希望我这万试万灵的可怜样能起点作用。
喉咙上的手劲虽然松了,可我却被一股推力猛的打出去,后背撞到身后的树上,疼的我呲牙咧嘴连连抽搐,嘴里却不忘了最晚全套的戏:“谢王爷,谢王爷。小的这就告退。”你这挨千刀,这仇我记住了,本来我是秉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做事原则,可你今可是孙悟空头上拔毛,休想。想掐死我不算,现在还想让树撞死我,哼哼,礼让三分我做不到,以后我要不把你斩草除根了,我纪醇二字倒着写。
我心里念叨着,脚下却也极其利索,刚颤颤巍巍的走了两三步,就听后面那个挨千刀的不咸不淡,不冷不热,却极其黑暗阴毒的声音从我后背传来:“慢着。”
我呆愣愣的转过去,头却垂的低低的。只听他接着说:“那个宫里的?”
我暗道糟糕,看着身上的太监服,他定以为我是哪个宫里偷溜出来的小太监,难不成想再去告我一状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