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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他揪着领子的男子却对他的威胁充耳不闻,三哥一喝醉就这副样子,以往的经验让他足以应对。
看司尘只是笑着却没有任何表示,廖越微醉的身子摇了摇,皱起眉头来,这离愁可是五弟新酿出来的好酒。
比之离恨也不相上下,他每每心情不爽就会讨一坛子喝,以往一坛子也就够了,可如今却觉得少的太多。
“五弟,就再来一坛子,反正你想酿出来多少就有多少。”廖越死缠烂打,要是五弟再不答应,他就准备以势压人,他的排行可是比五弟高的!
没想到司尘更绝,直接来了一句:“主子要喝不够了怎么办!”
好吧,这下廖越彻底不敢再说下去了,天大地大都不如主子大。
不过主子哪有什么忧愁!
廖越蠢蠢欲动,考虑着接下来该怎么软硬皆施,把五弟给撬动了。
站在一旁的芝纤简直是要气炸了,她有那么透明吗?平日里那廖越哪一次见到她不是一副欣喜的样子,哪有如今这般无视。
这男人不是说爱她一辈子吗,现在这叫爱吗?
“廖越!”尖锐而又愤恨的声音引得廖越转过头来,哟,这不是那个女人吗?如今这副炸了毛的样子是给谁看啊。
从昨夜他就决定了再也不会受到这个女人的影响。
见廖越看着自己的双眼没有一丝温度,芝纤首先想到的不是别的而是这个男人竟然变心了!
“廖越!你说过要爱我一辈子的!”芝纤说得大气凛然就像廖越是一个变了心的小人。
然而这一切在廖越耳中却是特别的刺耳,爱她一辈子!自己竟然说过那么恶心的话,他怎么不记得了。
“不好意思,我变心了!”
倚在司尘的肩上,廖越轻轻飘飘来了这么一句,却把芝纤气了个半死。
不该是这样的,这个男人应该立马跑过来安慰自己才行啊,一切都不对!
在芝纤的想法中,她应该是主子唯一爱着的女人,而廖越则一辈子默默无悔地守着她,这一切多么美好!
可是如今却不一样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大概从那件事以后,他就对自己渐渐冷淡起来了吧。
可是,心里的不平衡却让芝纤吼出一句:“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变心?”
听见对面女人的疯言疯语,廖越心里最后的一丝感情都放下了,他真是瞎了眼看上了这么个女人。
看着那双日渐阴险的美眸此刻狰狞地放大,眼角出现的几条细纹,廖越不知怎么就突然间来了一句:“你都这么老了还有什么资本在这儿大喊大叫!”
她老了?她老了!芝纤不可置信地捧着脸跑了出去,她都快忘了,自己都二十多岁了!如今被这么说出来只觉得脸都丢光了,难道她老了没有吸引力了?
司尘对着廖越比了个大拇指,廖越也是哈哈一笑,不知怎么心里特别爽!
正在这时,一个干练的身影映入眼帘,想着自己刚刚说的话,再看看瞳儿那双平静无波的眼,廖越慌了。
他忘了,瞳儿也二十岁了!
而对面名叫瞳儿的女子却是仔细地看着廖越,笑了!
司尘见此,笑着离开,留给一对错过数年的人。
他啊,还是适合整天钻到酒坊里酿酒。
这边,某王一回到宣国,就直接往夜叶的住所窜去,夜叶的住所并没有故意隐瞒,因而只要是有人想打听都可以打听得到。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某王没有正大光明地敲门反而直接来到了夜叶的卧室。
夜已深,就算他有瞬移的能力,但是在两个国家之间奔波还是很劳累。
可是这一切在看到床上女子的睡颜时,疲惫顿时全都消散了。
床上共挤了三个人,一个大人两个小孩。不过那个大人跟小孩子一样睡得极不安分,这不就一会儿的时间,两个孩子就都被踹了一脚。
萧北煜嘴角一抽,真是幸运的孩子,也不知道从小到大是怎么活过来的。
轻轻靠近床边,几乎是闭了气,将一切可能的声响全都排除了,他怕她突然间醒了过来,他不知道面对她该怎么做。
床上的女子嘀嘀咕咕的不知在说些什么,萧北煜将耳朵凑近仔细听着。
“木头,你个吃货!”
“就知道吃!”
萧北煜头脑愣愣的,她刚才叫的是木头!那么她是夜叶?
不敢相信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巧的事,怪不得自己渴望怀抱中的感觉,怪不得她是那么的亲切。
发丝轻轻撩拨着女子的睡颜,夜叶以为又是儿子在捣蛋,直接伸出手去熟练地找到位置就拧了上去。
可是这个感觉,为什么······
睁开迷蒙的睡眼,儿子们睡得香甜,房中再无一人,那么刚才那种真实的触感是错觉吗?
精神直接探入脑海内,凤羽睡得比猪还死,真是没用!什么也指望不上。
这一夜,夜叶一夜难眠。
这一夜,同样有一个男人,摸着自己发红的耳朵,发了一夜的呆。
翌日一大早,年白他们就发现一向精神倍儿爽的主母竟然顶着个黑眼圈出来了,两位少主也萎靡不振的样子。
就像遭了什么蹂躏。
小木头和小子修对视了一眼,将幽怨的目光对准了他们的无良娘亲,谁知夜叶就像感受到了什么回了一个狠狠的眼刀,木家兄弟顿时焉儿了。
他们的娘亲大半夜不睡觉竟然还不让他们睡,说,娘亲有难,儿子应该共担!
这是什么歪理啊。
“主母,属下刚刚得到了一个消息。”
夜叶看着神色认真中带着欣喜的年白,若有所悟:“是关于木头的?”
“是,主母,有一批神秘人在打探冰蚕丝的消息。”
冰蚕丝?想起自己做的那件最不像衣服的衣服,夜叶唇角溢出一抹微笑。
“查出来什么没有?”
“那群人中有吴子聪,属下查出吴子聪应该是战王的手下。”
又是他!似乎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啊,想到那个严肃冷冽的男人,夜叶实在很难将他与跳脱的木头联系在一起。
一个人失去了记忆真的可以变得截然不同吗?
“对了。”夜叶想到什么,问昨夜值夜的疾风:“昨夜有没有可疑的人物出现?”
疾风摇了摇头,别说人了,就连蚊子也被他拍成粉末了。
那昨夜的感觉真的是她太思念木头了吗?
正在这时,疾雷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夜叶几人对视一眼走了出去。
小宅外充斥着血腥的味道,要不没见到人夜叶一定会以为这人死的不能再死了。
见到人的时候,看到冉魂虽然活着但是也只有半条命了。
这个男人不是说赚钱去了吗?怎么现在弄成这副样子回来,还得自己浪费丹药。
虽然这么想,夜叶还是吩咐年白将冉魂带到了客房,依旧是冉魂上次待的那一间。
虽然有点怨恨冉魂上次的坑蒙,疾风还是协助年白将冉魂放到了床上。
夜叶喂了他一颗止血丹暂时稳定伤势,上前探查了一番,发现这人竟然全身上下都空荡荡的一丝内劲也不存在!
莫不是变成了废物!
虽然夜叶和冉魂的情分并不深,但是一个高手变成了废物还是让她蹙了蹙眉,不知道这个落差冉魂能不能接受。
如果不能接受,他是准备颓废一生呢还是干脆悄悄自杀?
忽略脑海中的想法,夜叶仔细探查着冉魂的身体,发现他的身体里零零碎碎有着一些黑色的吞噬性能量。
脑海中的凤羽在看到这种能量时,整个人激动了起来。
“黑极!黑极!”
声音中带着颤抖,像是发现了什么恐怖的力量。
夜叶的眼里充满了怪异,因为她发现凤羽的米粒眼竟然在此刻变成了绿豆眼。
感情恐惧的时候眼睛还可以突变啊。
“什么是黑极?”夜叶询问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凤羽,能让凤羽这么害怕的东西,难不成它在跟着便宜师傅的时候见到过?
“黑黑······极那可是厉害的东西,当年就连老主人都没能收服它呢!没想到这个娘娘腔竟然可以操控它,虽然只是一点点。”想到黑极,凤羽的身子不争气地抖了抖,全身的毛发竖直了起来,活像一个刺猬!
有那么恐怖吗?她怎么觉得那股力量虽然恐怖但是自己却不怎么害怕。
就好像自己的身子里有什么是那东西的克星。
克星?夜叶想起嘟嘟和小影子化为一体投胎后身体内留下的那两团冰火本源,也许是它们?
试探性地控制着火本源进入冉魂的体内,果然火本源一碰到黑极就将其烧个一干二净,夜叶大喜,继续忙活。
而脸色苍白的冉魂也在这一刻安稳了不少,像是折磨着他的东西突然离去。
忙活了大半天夜叶才将黑极烧了个一干二净,吩咐年白照顾冉魂,夜叶回到房内小憩了一会儿。
对付那黑极的确累人!
在夜叶小憩的那一段时间,凤羽喋喋不休地开始讲述黑极的事,因为夜叶对这些比较感兴奋也就没有阻止它。
原来那黑极的力量虽然恐怖,但吞噬万物必吞噬己身,因而冉魂才落个这样的下场。
不过以冉魂的内劲,能逼的他动用这种力量想必对方来头不小啊,夜叶眼睛一眯,世上的高手还是太多。
据凤羽所说,便宜师傅因为嫌弃黑极太霸道,得到它的人也没什么好果子吃,再加上当时的黑极很庞大,他也没把握因而放弃了收服。
没想到如今一个小子竟然有这种能量,虽然黑极已经很弱但是照样可以吞噬万物,只除了它的克星——嘟嘟的本源。
想到她体内火的来源,夜叶唇角溢出一抹微笑。
犹记得,那年那人严肃的话语出自傻气的嘴巴,说他们俩一人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