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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可见那东西在融化,与此同时,空气中似乎飘来了一阵灵气,夜叶加快了手下的动作,待到哪个闪亮亮东西彻底融化后,空气中只留下一团浓郁的灵液。
夜叶目光一闪将东西收了起来。
待到年白将祭坛的其余部分毁掉之后,夜叶大手一挥:“走,去下一个地点。”
穿梭在盛京的大街小巷,夜叶几乎走完盛京一圈的时候,也收获了五团灵气十足的液体。
回到苑千楼总部,夜叶看到了顺利归来的毁灭战队,数了下人数,夜叶看向廖越。
“那几个人······”牺牲了吗?不过最后一句话她并没有说出来。
“主母,有几个兄弟受了伤,因为伤得很重所以没办法来见您。”廖越生怕夜叶怪罪,忙着解释,夜叶扯了扯嘴角,她看起来很难相处吗?
“走,去看看他们。”她之前为他们发了一些药效很高的疗伤丹,解毒丹之类的,如果不是很重的伤,那些丹药足以让他们活蹦乱跳。
廖越听了这话愣了一下,接着眼里隐隐闪现一丝感动,对夜叶的感觉再次升华。
待到夜叶来到几所屋子里时,才发现这些人受伤有多么重,一个没了腿,一个双目失明,还有用几个或多或少缺了身体零件。
夜叶知道,她给的疗伤丹虽然效用大,但也只是治治内伤以及皮外伤,对于断肢还是没有效果的。
床上的几个人听闻主母亲自来看他们,纷纷挣扎着要下地,廖越遵从夜叶的指示阻止了他们的动作。
“参见主母。”虽然不能行礼,但是该说的话几人还是忍着痛说了,话中带着掩盖不住的凄凉,他们知道,这辈子就是废物了,这也代表,从小长到大的组织不再需要他们。
虽然主子一定会为他们安排去处,但他们并不想拖累主子。
夜叶自然感受到了众人口气中的凄凉,那一瞬,她的眼眶有点湿润。
为了自己,这些人无私地奉献出了一切,若是他们的主母不是自己,那等待他们的就是一辈子的残疾。
夜叶怀着复杂的感情掏出了几粒丹药。
“生肢丹,服下去吧。”
没有看几人服下丹药后的效果,夜叶独自一人走出了房门。
浑身带着不一样的气息,就如同战争中受到伤害最深的永远都是百姓,而自己下达命令也只是几句话,却有无数的人用生命来完成。
夜叶自嘲一笑,觉得她有点多愁善感了。
天渐渐明了,夜叶顺着记忆向门外走去,待到回到了大街上,整个人仍然有些恍惚。
发现年白跟在自己身后,夜叶吩咐他去开店,因为小子修的事,年白已经旷工好几天了。
年白一愣还是听吩咐做事了。
夜叶来到一家露天小摊前,要了几个包子,就着包子铺提供的咸菜,神态说不出的悠闲。
远处,一座酒楼之中,一个男人正好看见这一幕,晃了晃神。
夜叶边吃包子边查看空间里的情况,如今的空间已经变了很大的模样,用凤羽的话说就是如今微微有了老主人在时的模样。
夜叶可不管那些,只知道空间里的生物通通提升了一个档次。
夜叶察觉别人对自己指指点点,起身离开了小摊,也是,以她的气质容貌,在这种场合吃东西的确有些奇怪。
回到战王府,夜叶出人意料地看到了疾雨,而且很有意思的是疾雨竟然是一副很羞涩的表情,夜叶来了兴致。
“疾雨,你这是······”
“主母!”疾雨似乎很不好意思,但还是大着胆子开了口:“属下想成亲!”
“想成······就成吧。”
听到夜叶爽快的话,疾雨似乎有些不大相信夜叶这么容易就同意了他的请求。
“是哪家的姑娘啊?”
“······主母,她哥哥想见见主母。”疾雨认为他提出了很过分的请求,有些涩然。
“谁的哥哥啊?”夜叶的声音里充满了调侃,这小子也有羞涩的时候,当然要好好逗一逗。
夜叶的话成功让疾雨更加羞涩,不由得憋出一句:“就是她呗。”
“那个她?”夜叶不依不饶。
“我······我媳妇儿!”
“哦!~”夜叶拉长了声音,越发变本加厉,而可怜的疾雨早就快把脑袋低到地上去了。
夜叶这边饶有兴致地调戏下属,年白那边可不好受。
还没有进铺子就被一个脏兮兮的老头子揪住了,老头子一脸疯狂,若不是年白认出了老头子就是那把绝世好剑的拿出者,肯定会出手揍这个老头子一顿。
“快快快,我要矿石,我要很多的矿石!快啊!”老头子明显很急切,这让年白很无语。
知道老头子说出自己已经等了好几天,年白才表示他理解老头子疯狂的举动。
看着手中的几把好剑,年白眼里闪着激动,虽然仍然没有和老头子有进一步的关系,但是相信终有一日,这个老头子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呃,貌似有点歧义,年白摇了摇头,他可没什么别的想法,只是想把这个老头子招揽下而已。
一望无际的白。
“主人,出事了!”
“什么事儿啊?”白衣妇人倚在身后的男人身上,略带不悦地看向面前跪下的人。
“祭坛被毁了!”男子略有忐忑的说出这句话,浑身发着抖,他可是知道这个女人的手段。
“毁了!”女人倏地站起身来,姣好的面容瞬间扭曲!
第二十七章:鸠占鹊巢
白衣美妇盛怒之下直接一掌挥了出去,报信的男子顿时一口鲜血吐出,身体支撑不住直接倒在地上,浑身抽搐。
“是谁干的!”
“属下······该死,还没有查出来······那个神秘势力。”男子说完没了声息,白衣美妇看也不看,就仿佛刚刚只是死了一条狗。
侍候的人战战兢兢,从他们主人脸上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主人不是一般生气。
妇人当然生气,她生气的不是那五处地方被毁,而是她苦苦隐藏的东西竟然被翻了出来而且还被毁了!
当年她可是试探过,就连她也无法毁掉那五块晶石,如今竟有人毁了它们,妇人心中说不出什么感觉,只觉得内里一团火在烧,更有一股莫名的惊慌。
“那个小贱种还在外边吗?”妇人问过之后才发现来报信的人早就被她一掌打死了,心中顿觉恶心,挥挥手让人把尸体处理了,再叫了个人问。
“是,战王的攻击力度越来越大了,属下们有点支撑不住了。”
妇人暗哼了一声,什么支撑不住了,分明就是在向她讨要好处,可她也明白,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既然要让人为她卖命,自然要准备足够有吸引力的东西。
“让长老们挑几个得力的人晚上来找我。”
“是!”说话之人口气中可见喜意,妇人虽然听出了也没说什么,只希望能度过这一关。
将所有的人赶了出去,妇人坐在酥软的椅子上,脸上阴晴不定。
末了,从储物袋中掏出一个圆溜溜的婴儿拳头大小的珠子,妇人就那么盯着那颗珠子,眼里闪着恶毒的光芒。
盯着盯着,妇人连同那颗珠子一起消失不见,只余白茫茫的宫殿和空气中遗留的脂粉味儿。
战王府。
“王妃,宫里送来了请帖。”战王府的老管家立在一旁,表情很恭敬。
夜叶打开精致的请帖看了看,才知道不久以后是战皇的寿宴,届时战皇准备正式公布她和儿子们的身份。
夜叶扯了扯嘴角,表示一切随着战皇,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过,儿子已经待在皇宫好几天了,战皇是不是不准备把儿子们还给她了,夜叶表示很怀疑。
直到傍晚小木头回来了,夜叶才打消了这个疑虑,不过小木头表示,二缺哥哥被留在宫里学习了,唯独他逃了出来。
小木头是绝对不会承认是他为了摆脱爷爷的纠缠才把哥哥出卖的,现在哥哥留在宫里学习为君之道,他乐得自在。
想起上一次在空间里凤羽说的事,小木头马上进了空间跟着凤羽学习去了,他要变得很强大!
夜叶一个人待在王府里百无聊赖,真真的有点悠闲。可是悠闲过度就是无聊啊。
中间廖越来了府上,很平静地告诉了夜叶那几个伤者已经完全恢复,可虽然努力掩盖也藏不住口气中的狂喜和敬意。
等到廖越走了,夜叶又是一个人了,干脆逛街去了。
夜叶自己一个人出来,拒绝王府中的人跟随,走着走着就走到了郊外。
喧嚣渐渐少了,到处都是赶着牛车,扛着锄头的农人,夜叶看了眼绿油油的庄稼,再看为丈夫儿女送饭的妇人,心中涌上了一股悠然。
也许,这才是她期待的生活,不是说她没出息,只是将一切都看得很开。
周围的农人偶尔会看她一眼,但是也只是一眼就转开视线,毕竟农作才是他们的根本,一年到头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让他们更加喜欢养育他们的土地。
夜叶忽然想起来木头送给她的聘礼,那是木头在大胃王比赛中获得的奖励,由于种种原因一直没有去过那个地方,如今走一走也好。
他记得木头说要在地里种满农作物。如今闲来无事正好走一遭。
直接用精神力取出那张地契,中途看了一眼和凤羽凑到一起的小木头一眼,夜叶敛了敛眉,只要儿子别变得和凤羽一样那么不着调就行。
看了一眼地契,夜叶微微一笑,真是有缘,那个地方距离这里竟然只有一段距离,走路的话也只需要半个时辰而已。
夜叶已经在心中琢磨该怎么规划那片土地了,怎么也没有想过那么多年过去了,事情会不会发生了什么变化。
因此,在夜叶看到她按地契上找来的地方竟然有一个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