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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谁知道那个时候绍王的病情又会是什么样子了,他送去的生命泉水竟然没有用,战皇忧心不已,绍王可是他最亲近的弟弟。
今日刚刚来到绍王府,别的没听到,就听见两道撕心裂肺的哭声。战皇一惊,难道出事了。
马上进入正房,冉离怀抱一个小儿哭得憔悴的面容就出现在眼前。
“弟妹!绍弟出事了吗?”
冉离从伤心中缓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她的发泄竟然让皇兄如此担心,是她的罪过。
“唉,没事,还是那个样子。”
“哇······”冉离虽然停下了声音,萧均世却没有停止,反而越哭越大声。
“哇······”
听见绍弟没有事,战皇就放心了,不过那个哭得伤心的孩子是谁?看见他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哭得更大声。
“弟妹,这是?”
冉离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眼前的一切,她也很想知道,但是却没有一点头绪。
“是均世。”
“均世!”战皇大吃一惊,不过弟妹怀胎十年都能生下孩子,孩子几天长这么大也就不那么奇怪了。
“哇······”萧均世的魔音还在继续,冉离不好让伤心的孩子停下来,只得对战皇报以歉意的目光。
战皇却不在意,小孩子哭得这么有力,身体肯定健康,这样他也就放心了。不得不说,在某个方面,战皇和绍王那个还是很相似的,就是特别喜欢孩子哭。
绍王迷蒙中只觉得耳旁的声音实在烦人,一道道有节奏的哭声回响在耳边,对刚刚恢复神智的人来说实在是受不了。
可惜除了恢复了一点点神智,身体根本不能动,因此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襟被泪水浇湿,脸庞也全是一颗颗泪水。
绍王到了后来不由得有些心疼在自己耳边哭得伤心的孩子,流了这么多泪水,那该是有多伤心啊。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儿子就是不肯哭,他以前很盼望,但是如今看见这个伤心的孩子,就不那么想了。
话说回来,这个孩子怎么会在自己身边,发生了什么事?而且这个孩子肥嘟嘟的小屁股这是要蹭到自己的胸膛上吗?
终于,身上多了一坨肥肉之后,绍王受不了了,他的身体还很虚弱,禁不住啊。
“啊······”
就算是一声微不可闻的呻吟也引起了战皇的注意,他和冉离在谈论绍王的病情,一不留神,萧均世就坐在了绍王的身上。
“绍弟,你醒了!”
“绍!”两道兴奋的呼喊顿时惊醒了哭得忘情的萧均世,小胖孩睁开肿得像核桃的小眼,果然,他的父皇醒来了!
可是,为什么他跑到了父皇的胸口,硬硬的,咯死了!
小胖孩马上从绍王的胸口爬了下去,还心有余悸地揉了揉小屁股,好像真的被咯到了。
绍王刚一睁开眼就看见这一幕,顿时哭笑不得,这是哪家的小胖孩,怎么这么可爱!
不过,小胖孩为什么那么像他?
······
“扣扣扣!”
“扣扣扣!”冉离敲了几次门迟迟都没有得到回应,难道恩人不愿意再见她?可是儿子的问题实在很忧心。
冉离一个人抱着儿子出来没有让绍王跟来,一来绍王身子还弱,二来她允了诺不泄露恩人的消息。绍不会强求她做什么,因此虽然对于她醒过来还生下孩子很好奇,但还是没有问。
“母妃~”
怀中传来儿子迷糊不清的叫声,冉离知道儿子困了,也是,虽然个子长了不少但心智还小,像个婴儿一样每天得睡很长时间,况且今天儿子还哭了那么长时间。
走吧,以后再来看看也无不可。
冉离正打算走,眼前就出现一个黑衣男子:“绍王妃,主子不在家。”
“哦。”原来是这样吗,她还以为是恩人不愿意见她呢!
“那恩人在······”不知道会不会得到回应,冉离还是问出了口。
果然黑衣男子丢下一句让怀中儿子十分气急的话后,消失了,没有告诉她恩人的下落。
“小胖孩,小心长大成了胖子没姑娘喜欢哦!”
“啊!”萧均世马上一个激灵醒了过来,他不是小胖孩!
哼!父王竟然给他起小名叫胖胖,难听死了!
······
“哗啦!”一声器物打碎的声音引得众人的眼眸聚焦在一座异常粉嫩的轿子上,轿子四周轻纱遮掩,若隐若现,那上面一个花纹复杂的丹炉令众人不敢再多看一眼。
公敛琉烟死死抓住一年轻男子的手臂,牙齿把嘴唇咬出了血迹。
这个男人,她喜欢了那么多年,甚至不惜为了他与姐姐合谋做出了那样的事,他竟然没有正眼看过自己一眼,而且在得知了那件事之后,处处与自己作对。
他到底会不会怜香惜玉?
“公主,放开!”男子的声音毫无感情,也没有对她的一丝尊敬,也是,人家现在也是炼丹师,何须尊敬她?
“不放!”公敛琉烟还在坚持,她就不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还能把自己怎么样。
然而永远不要把所有的男人都想象成谦谦君子,再说了就算是谦谦君子也只会为善良的女子展现谦谦的一面。像公敛琉烟这种女人,他顾铭城从来不屑。
没有任何言语,顾铭城直接甩开女人的手,飞身离去,这样的女人,让她沾了衣袖是污了。
“顾铭城!我恨你!”
夜叶刚走到此处就听见这么一声经典的话,不由得憋笑,感情现代的狗血情节古代也有不少啊。
不过狗不狗血都与她无关,看那轿子的颜色就知道里面的女子一定是个娇娇女,她不想惹,不是惹不起,是怕沾了狗屎洗不掉。
说来都巧,夜叶越不想干的事往往一不小心就来了。
公敛琉烟一腔闷气没处发,随意往轿外瞟了一眼,长相平凡的夜叶就映入眼帘,虽然夜叶易了容,但是那身上的气质还是隐隐闪现。
而公敛琉烟最讨厌这种有气质的女人吗,因为顾铭城就骂过她没有一点气质。
哼,既然送上门来就别怪她,要怪只能怪那个女人自己倒霉了。
顺手捡起刚刚打碎的瓷器碎片,公敛琉烟脸上带着恶毒,毁容是她最爱干的事,特别是毁女人的容,也因此她炼的丹药中最好的不是救命神丹而是毒丹,各种各样的毒丹!
与木头谈笑着,夜叶忽然感觉侧面传来一阵劲风,脑子还没做出反应,右手就已经接住了那作为暗器的东西——碎瓷片!
摩挲着手中的碎瓷片,夜叶锐利的目光瞟向右方,正对上了一个吃惊的眼神,但吃惊过去女人的眼神不但不是被发现作恶后的心虚反而眼中挑衅更甚。
好一个恶毒的女人,好一个蠢到经典的女人!
夜叶将想要为她出气的木头扒拉到身后,这笔债她要自己讨,老虎不发威别人还以为自己是病猫啊,谁都想上来踩几下!
“你的!”夜叶伸出嫩白细长的手掌,那枚作恶的碎瓷片孤零零地躺在那里。
然公敛琉烟的注意力却不在碎瓷片上,反而瞪着夜叶好看的手指眼露嫉妒。自从她的手在炼一种毒丹时被毁成畸形后,她每次看见好看的手都想要毁掉。
真不知道什么人生了这么蠢的女儿,敌人都打到家门口了,这人想到的不是如何应对,还有时间嫉妒她的手,夜叶顿时不气了,和一个蠢货生气,不值得。
毁掉!毁掉!心中的想法叫嚣着,公敛琉烟也顾不得别的了,取出一瓶她精心炼制的毒液就往夜叶手上倒。
“呲呲!”
毒液流在地上,顿时地面大片被腐蚀,夜叶实在想不到这女人的心肠毒到何种地步才会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动毒手。
不过,现在不用想了,刚刚是她躲过了,若是她躲不过去,后果不堪设想!因此这女人不必存在了。
不过直接大庭广众之下弄死这个女人是不是太招摇了,夜叶瞄了一眼轿子上醒目的丹炉标志,有了想法。
那边,年白死死拽着木头,主母也该成长的。
“死老白!”
“呃,主子。”已经承受木头无数次轰炸的年白受不住了,不如给主子找点事做。
“主子,你看抬轿子的那些人,我们一起去揍他们好不好?”
“啊,好!木头自己揍!”把年白赶到一边,木头兴冲冲地冲了上去,而那些准备上前护主的轿夫瞬间遭了秧。
“啪!”
一阵教训下来,夜叶和木头同时停了手,相视一笑,击了一掌颇有默契。
“走吧!”
“恩。”
公敛琉烟趴在地上就像一条流浪狗,身上沾满了泥土狼狈不堪,她竟然连拿出毒的机会都没有,这一番打斗下来不知吃了多少亏。
然而更令她崩溃的后果还在后边,那个时候的她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了,一切都没有了!
“废物!废物!”对轿夫们凶狠的斥责是她最后的骄纵。
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顾铭城看着夜叶的背影暗暗出神,好熟悉的感觉,然而熟悉中带着的陌生令他长久冰冻的心再次抽动。
这是······心痛的感觉。依稀间,当年亲手断送了自己一生的爱恋时就是这种感觉。
第五十一章:炼丹大会(二)
一个四面尽是看台的会场内,零零落落散布着一座座别致的雅间,那是专门为身份地位极其高贵的权贵或是不便显露真实身份的人准备的。
当然了,常人想要进去也可以,只要交出足够的银两或者够分量的宝物就行。
炼丹大会作为比异者大会更加重要的存在,原本各个国家的君王也应该来观看,实则不然。
首先,炼丹大会中的炼丹师尽数是心高气傲之人,几乎每个人身后都已经有了势力,君主们留下来也招揽不到炼丹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