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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天才把自己当做傻蛋,真是有趣。
说起傻蛋,冉魂不由得想起那在两场大会上出尽风头的一男一女,男的似乎就是个傻蛋,可惜,他冉魂间接地成为了傻蛋的手下败将。
脑海中一双明眸闪过。
想起女子与浩佑相似的双眼,冉魂的眼里闪过一丝好奇,那个女人很有趣呢!
浩佑看见冉魂盯着他的双眼直直看着,心中发毛,以前在那个地方的时候就听小太监们说过,有的达官贵人喜欢玩弄长得唇红齿白的男孩子。冉大哥不会也有那方面的癖好吧?
心中所想使得浩佑浑身毛骨悚然,身子一连退了好几步,他还有仇恨,不能做那样的男孩子!
红衣女子打扮的冉魂眉头翘了翘,嘴角第一次抽动不止,别以为他不知道浩佑那小子在想什么,他冉魂是那种人吗?况且小时候的遭遇让他对别人的接触恶心无比,尤其是男人!
心情瞬间差到了极点,冉魂觉得他体内的狂躁因子已经蠢蠢欲动,他想杀人!
这个时候最好不要有人惹他。
偏偏······
“冉大哥,你今天赢了比赛的第一吗?”
冉魂身子一僵,今天是他人生中的第二个失败。
冷冷的吐出一句:“没有!”之后,浩佑期待的回答没了下文。
“怎么没得第一,冉大哥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炼丹师了!”对于这一点,浩佑还是很坚信的,他现在用的丹药全是冉大哥给的,服到体内的感觉,比起自己以往得到的那些简直是云泥之别。
冉魂体内的杀气少了些,可表情却越发讪讪,真想说一句,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子能见过多少炼丹师!
“冉大哥!”冉魂没有回话,一旁带着期待目光的小孩却没有就此放过他。
“好了,都大半夜了,去睡觉去,还待在林子里干什么!”冉魂已经有些抓狂了。
浩佑表面上苦恼不堪,眼角却飞快地闪过一抹狡黠:“冉大哥不是让我不分昼夜练功的吗?”
“······”
冉魂的双手紧紧握起,是他对这个小子温柔得紧吗,让他胆子越来越大了,别以为他没看到这小子眼里闪过的戏谑!
扔给浩佑一枚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丹药,冉魂扬长而去,他实在怕这小子再问出什么话来把他噎死。
“冉大哥的女装也很好看的,以后就叫冉大哥姐姐了!”
已经远去的冉魂明锐的听力准确捕捉到了这一道声音,足下颤了颤,他是发什么疯才想起穿女装来着。
稚嫩的小手摩挲着手中平凡无奇的丹药,浩佑的眼中闪着兴奋的目光,冉大哥到底是把东西给他赢回来了。
初见时,那人一身红衣,万千血迹都看不出一丝痕迹,杀人如宰猪样的狠戾彻底吓坏了他,但也坚定了他幼小的心。
想着就算是火山炼狱只要能报仇他都扑上去了,相处下来才发现,冉大哥比自己还可怜,狠戾和高傲也只是伪装罢了。
唉······
夜叶众人看着面前这个化成人样的“果冻”惊异万分!怎么无论什么东西到了她面前就会变成人的样子。
不过这次的似乎有些特殊,不是卖萌的娃娃,反而是一个男人模样的东西,只是从那软绵绵的造型实在看不出来男人的岁数有多大。
夜叶试着用手戳了一下果冻软而富有弹性的外表,然而就这么一戳就把夜叶自己赔了进去!
就那么被果冻吸进去,夜叶想说什么想做什么都已经来不及了,似乎所有的一切都被冻结了,她能做的只有被吸进去。
耳旁众人的声音已经听不见了,只是木头格外痛苦焦急的嘶吼却久久回荡在心中,若是这一次没能取得生机,她想自己应该会后悔没有答应木头的求婚。
一道紫光闪过,夜叶的身影就这么消失在眼前,众人除了不明所以剩下的就只有焦急,而木头已经手脚并用使劲撕扯着果冻人的外表,可是就像完成了使命似的,果冻人再没有半分反应,任其被木头搓扁掐圆都没有露出一丝怒气。
小皓也是急急扑倒果冻人面前,没有人知道,为了看夜叶炼丹,他整场比赛中,目光几乎都只是黏在夜叶身上,到了最后才草草炼了几颗中品阶的丹药交给了评委。
因为天生对丹药有奇特感应的他早已经知道了夜姐姐炼的丹药多么奇特,比起炼丹参加比赛,他更喜欢双眼见证着神奇丹药的出炉!
现在夜姐姐突然消失了,他恐怕是除了木头之外最伤心的人了!
忙活半天还是没有得到半分夜叶的痕迹,木头怒气四溢,想着也许就那么将果冻人拍死也好,这样夜叶也许就出来了。
掌心凝聚了所有的内劲,木头头一回以认真的态度对待面前的“对手”,年白等人在木头举起双手的一瞬间明显感觉到空气中的灰尘都在喧嚣,似在抱怨木头的凌虐。
整个房间的窗户剧烈的震荡了起来,好像随时都要倒塌。
“砰!”桌子化成粉末,果冻人在木头的轰击下彻底变了形状却没有破碎丝毫,接着“吧唧”一声,果冻人的身体在木头的手掌收回去之后恢复了原状。
接下来,是无尽的吧唧声,无不显示出木头的愤怒和果冻人的顽强。
夜叶的头脑昏昏沉沉的,迷迷糊糊中似乎可以感觉到自己身处在一个巨大的池子中,而且还有东西不断扑通扑通地被扔进池子里,随着池水的温度越升越高,水中似乎有什么东西不断钻到自己的体内。
全身都是蚀骨的痛,就像骨骼被一寸寸捣碎,皮肉被不停撕扯,夜叶觉得她现在还不如死掉呢,可是她不能死,她死了,外边等着她的人怎么办?
不知是什么变态在折磨自己,可惜身体完全不能动,连精神也受到了阻碍,要不然叫脑子里的那三朵奇葩出来也好。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夜叶满头大汗,身体软软地靠在池子边缘,池子里的液体越来越少,一开始没过她的脖子,现在却只聚在脚底浅浅的地方。
大概觉得要结束了,夜叶沉沉睡了过去,梦中,似乎有个慈祥的男人往她体内输了什么,以至于全身的疲劳和残留的苦痛全部消失。
“这下小徒弟打人的时候不会自己手痛了吧!”似自言自语,又似在对夜叶说。男人左看右看确定某个东西不在周围才轻轻捋了捋刚刚长出来的胡子,他年纪那么大了还是留点胡子好啊。
“唉,时间要到了,走喽!”
仿佛在做梦,夜叶只觉得这梦真的不大好,就连痛苦都那么深刻,让人不想再做第二次。
可是,这是哪里?夜叶睁开明眸看了一眼有些简陋的床铺,这里似乎是清水村的房子?
她怎么在这里?木头呢?
“主人,你终于醒来了!”脑海里一道惊喜的尖叫吓得夜叶打了个颤,凤羽这厮一惊一乍地干什么?
“主子,我跟你说······”
“主银,嘟嘟来跟你说······”
“主银,影影来跟你说······”
三小谁都不甘示弱,于是夜叶的脑海就成了吵杂无比的菜市场,捏着眉心,夜叶大概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大概是自己的便宜师傅来过了,也就是那个果冻人!
想到自己失踪,木头肯定担心不已,夜叶就没了继续倚在枕头上的心思,得赶紧通知木头才好!
不过怎么办呢,三小之间已经由解释事情的经过演变成世界大战,而坏心的凤羽不知什么时候退出了战局,专心看水火狗咬狗。
脑中的声音场景不知道为何在一瞬间清晰了起来,夜叶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有气无处发。
“有完没完!”右手发泄一般击到被褥上,三小同时停了下来,似为主子的暴怒而害怕。
夜叶却在下一刻整个身体不受控制掉在了土堆里!
不可置信,不光是夜叶自己,就连三小都瞪大眼睛,觉得主子变化太大了。
挣扎着从土堆里爬出来,拍着身上的灰尘,再看看身后已经变成碎末的土炕,夜叶心有余悸。
伸出没有半丝红痕的葱白手掌,夜叶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那个便宜师傅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不过这样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脑子里的三小现在终于不敢放肆了,乖乖地每只兽占据一个角落,而高高的宝座则空荡着,有默契地留给了夜叶。
走出已经有些许灰尘的屋子,入目的是满院的野草,就好像她离开了不是几个月而是几年!
后院的梦影寻畔摇曳着枝芽似乎在欢迎她的归来,夜叶小心翼翼地坐在了石凳上不敢再动万分,她现在的身体充满了力量,生怕一不小心,所有的家当都变成碎末。
试着向前打出一掌,不出意外,仅是轻飘飘的一掌,面前的杂草就连根系都消失个干干净净!
难道便宜师傅给她强化了身体,顺便传了几十年的内劲?
在盛京转了一大圈夜叶也没感觉到什么不同,与其待在盛京,清水村的平淡仿佛更适合她,不如叫木头回来?
“你们三个听好了,谁能够以最快的速度把木头从盛京叫回来我就······”
话还没有说完,一冰一火就已经无影无踪,反而凤羽原始不动,米粒眼摆来摆去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怎么不去?”
“呵呵,主人,我本来跑的就不快嘛。所以这个立功的好机会就留给它俩了!”凤羽说的大方,但光是不安分的米粒眼就暴露了它的想法。
夜叶眯了眯眼,没有追究下去。
和村民们友好地打着招呼,夜叶已经恢复了戴着面纱的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木头才能回来,一时之间竟有些无聊。
成大字型不雅观地躺在山坡上,夜叶倾听着鸟兽鸣叫的声音,她想自己大概连几百米之外的声音都听得见了,难道这也是便宜师傅送给自己的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