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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怎么会不回来呢?他只是教训一个贪官而已,也不过分分钟的事。
一定会回来的,夜叶这样对自己说,心里好受了不少。
成功把偷偷跟上来的疾风等人胖揍了一顿,木头内心愤愤,敢看不起他!找揍!
山里的金矿他偷偷去看过,灰不溜秋的哪里是金子,肯定是那些人认错了,他木头虽然傻,但是金子见过不少,全都是黄灿灿的,好看极了!
县官是个傻子,比他还傻,连金子都不认识,木头嗤笑着。
笑着的同时脑袋里传出一阵疼痛,木头习惯性用手一拍,口中嘟囔:“坏脑袋,就知道弄疼木头!”
拍过之后,头痛就消停了下来,木头没有多想继续赶路,反正这种痛已经有一段日子了!
前几日见过的矿脉周围已经布满了官兵,附近搭起了几座简易的房屋,而一座稍微大一点的房屋里面隐隐约约传来奇怪的声音。
木头的耳朵动了动,那种声音似乎有些熟悉,但是熟悉中却带着一股恶心!
木头好像知道房子里面在干什么了,哼!大白天发情,不知廉耻!
印象中,每当自己白天不规矩的时候,夜叶就是这样说他的。木头嘟囔几句,发现那句话不应该说那对狗男女,那是夜叶说自己的话。
现在用来说别人,木头心里有点不舒服。
不知道房子里是不是那个肥肠满肚的县官,木头轻易躲过官兵到了房子的窗户下。
大概是为了方便大人办事,房子附近倒是没有人,木头听着房子里的声音越来越大,偶尔还有恶心的味道飘出来,顿时捂住鼻子和嘴巴,宁愿不呼吸也不愿嗅到恶心的味道。
掏出怀里的药粉,木头邪恶地笑了笑,听疾风说男人最怕这东西了。
无色无味的药粉轻轻飘到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正兴奋的肥胖男人忽然间脸色阴沉了下来。
在又试了几次还是不行之后,男人终于发怒了,狠狠往身下女人的脸上挥了一巴。
“贱人!”
“啊!”女人尖锐一叫,这男人刚刚明明舒服得要命,这都是她的功劳,现在突然间不行了,她还有怨气呢,现在倒好了,竟然把火发到她身上!
那她呢?她的火往哪里发?
“你个死鬼,向老娘撒气干什么?”
男人最重要的部位出了毛病正火着呢,哪还管刚刚温存的女人说了什么,一个巴掌又狠狠打了上去。
这下女人也火了,嘴角都出血了,这男人真狠,要不是他的地位高点儿,她早就找那个温柔俊朗的师爷去了。
“贱人!”
“哼!不就是那里不行了吗?向老娘撒气,小心老娘把这事捅出去!”
躲开男人猩红的怒视,女人脸上的得意显而易见。
“哼!一个*,本官弄死你轻而易举!”男人又看了一眼那个地方,还是没什么起色,满腔的怒火转成杀气喷向眼前的女人。
女人眼里快速闪过一抹恐惧,后又无所谓地笑了起来:“哈哈,老娘跟了你这么多年,难道还没有什么准备,只要老娘死了,你那善妒的娘子马上就会知道我俩的事!看看惧妻的县官怎样抚平你那娇妻的怒气呢!”
男人害怕了,他的背景,他的后台都来自妻子,这么多年来不敢纳妾,不敢让别人知道他养外室就是怕家里的母老虎发威。
可是,这个女人始终是个祸害!
这样一想,男人的肥肠动了动,嘴角挂起一抹阴险的笑,再让这个贱人活几天罢了。
房内的一场狗咬狗让外边的木头笑弯了眼,这个药粉果然好用,以后要经常用。
不过,得小心用!想到自己也成了肥男人的样子,木头就心有余悸,好痛苦啊。
不过,要怎么赶走县官呢?
疾风说,凡事斩草除根最好,可是县官是草吗?怎么除?
纠结的木头不小心碰到了一旁的工具,铲子倒下的声音吸引了房内二人的注意。
木头一惊,被发现了!赶紧蒙上脸逃跑!
可是狗官一叫喊,就有无数的官兵从四面八方赶来,木头傻了,要把这些全都揍一顿吗?
那得多累啊!还是跑吧。
跑着跑着突然发现自己进了一处幽暗的地方,看见地上散碎的矿石,才知道自己一不小心跑到矿道里面了。
矿道刚刚经过开采还不深,木头很快就到了尽头。官兵们已经堵了上来,就连那个贪官也穿好了衣服走到了众人面前。
得意的表情上还带着丝杀气,显然要杀人灭口!
木头一看这气场顿时怒了,想杀他,目前还没有人有那个本事呢!
虽然揍人很累但是现在木头没有别的办法,在木头的面前,官兵们带着的大刀完全没了效果。
几乎是一掌一个,虽然木头用的力气已经比揍疾风时小了很多,但是官兵们还是一个个口吐鲜血,奄奄一息。
木头边打边鄙视:一点也比不上疾风耐打!
疾风:主子,我可是高手!高手!也只有主子才会那么不爱惜,天天当沙包打。
躲开砸到自己身上的手下,县官油光横肆的脸上不由得带上了那么一抹惊慌,没想到这个人那么厉害!
当场上只剩下那么几个手下时,县官终于彻底慌了,摸了怀里的某处一把,心下定了定。
木头拍了拍手,有点嫌弃官兵们身上的汗臭味,要是他的身上也是那个味道娘子一定会不让他上床的。
只剩下一个了,木头兴奋极了,把这个人揍完了木头就可以交差了。
想到娘子把他当做大英雄,每天对他巧笑嫣嫣,木头笑得更欢了。
“嘿嘿,大肥官,木头揍死你!”
声音越来越近,县官脸上又怒又惧,他最厌恶别人说他肥了。
以往每每有人这样说,他都会派人把人弄得非死即残。可现在,空有怒气却没有丝毫办法。
不过,看了一眼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的手下,县官终于下定了决心,他还不能死!
掏出怀中的瓶子,肥手接住一颗丹药大小却黑漆漆的东西,县官满脸荡漾着得意的光芒。
这个偶然得到的东西今天派上了大用处。
木头直溜溜盯着肥手中的东西,他似乎有种熟悉的感觉。
正当木头恍神的片刻,肥手就将那一颗怪异的的东西扔到了木头这边。
随着一声“轰!”,县官的眼里露出了不可思议,接着就变成了碎片。
整个矿道忽然间晃动起来,山石和土块掉了下来,顷刻间,整个矿道崩塌!
而其内的人,无论是县官官兵还是木头都没有出来!
外边,一个穿着裸露的女人听着耳旁巨大的轰鸣声,目光呆滞了一下接着就是无尽的欣喜。
而此刻的清水村内,夜叶靠在摇椅上,心情越来越沉重,木头过了这么久还没有出来,她心里的恐慌越来越重。
开始只以为是产期快到的正常反应,但是随着心里的恐慌加倍增加,她有了一股不妙的感觉。
耳边似乎传来了一道轰鸣声,可以听得出距自己的距离有点远,夜叶抚摸着肚子的手突然间停了下来。
心中的不妙更甚!
没有心情再在家里待下去,她想出去,却被小皓阻止了。
知道夜姐姐担心什么,小皓安慰说木头大哥本身就是异者大会的魁首,更可况疾风他们也跟了去,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
可就是这样,夜叶还是不能掩盖心里的恐慌,直到灰头土脸的疾风等人一脸悲意地赶回来。
心中的不安终于成为事实,夜叶无法忽视几人脸上的悲意和血迹斑斑的双手,心中的痛苦让她没办法说出一个字。
可是,她不能胆怯下去,整了整干涩的喉咙,夜叶带着勉强的笑开口:“木头呢?木头是不是又去偷吃东西了?”
疾风后悔到了极点,早知道无论主子怎么揍人,他们也要留在主子身边,可是事实已成定局。
不该让主母活在自己的期望中。
“主母,主子他被埋在矿洞中,死无全尸!”虽然他们徒手挖了许久,却只挖到了无数的碎肉,不敢相信里面有主子的一份,可是主子的确进去了就没有出来。
心中的一根弦瞬间断了,是绷得太紧了,在最后的一刻给了她一记重重的心伤,再也无法愈合。
不知不觉中,木头已经这么重要,也许习惯也会成为爱!可惜,她已经没了依赖,再没有一个男人可以任她狠狠地拧耳朵,没有理由地发脾气。
泪大颗大颗地滑落下来,她哭了!
“你骗我!我不信!”浑身的力气凝成最后的两声呐喊,肚子的疼痛感越来越剧烈。终于,眼前一黑,夜叶晕了过去。
哀默大过心死也不过如此!可惜,她还有孩子!
“主母!主母!”
“夜姐姐!”
“主母!”
“主人!主人!啊呀,怎么会这样!”
第一章:父子相遇
遥远的林海深处,漫天碧绿的竹叶随风起舞,在空中沉浮,久而落地,不久,就将地上的身影完全掩盖起来。
远远望去,地上凸起的一块就像一只巨大的毛毛虫,不知过了多久,毛毛虫的一处微微动了起来,紧接着一个身影缓缓坐了起来,聚集的竹叶仿佛受到了惊扰般四处散去。
徒留下一双茫然的双眼望向四方。
怀中似乎少了什么,心里面空空的,仿佛缺失了一块!
······
照例,每天繁忙的国事后,无论多么劳累,无论国事多么忧心,来看望那个女子是战皇风雨无阻的事。
今日翠宛囯进贡来了一些灵巧的玩意儿,妻子在世时最喜欢,他欢喜地带了些下去,妻子一定会喜欢的!
千花殿还是那般风景宜人,无论多么劳累,只要来到这里嗅一嗅那怡人的花香,就会褪去所有的疲劳,沉浸在花的海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