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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席话下来,金家夫妇也没帮到什么忙,在夜叶千保证万保证之下才出宫去了,皇宫可不是好待的。
可是,想到青碧的异样,想到两个稚嫩小颜上的诡异,不知怎么的,他们觉得该担心的不是他们的曦儿,而是宫里面的人。
夜叶走进这座名为曦和宫的别致宫殿,虽然在夜叶走进的时候,整个大殿一尘不染,物件都是崭新的。
可是她还是一眼就看出了大殿整理得匆忙,看来宣皇留自己下来也是一时的想法。
不过,为了满足儿子们的好奇心,她也就勉强留下来,等到宣国的国库被儿子们筛选过后再离开也无不可。
一座风雅的亭台楼阁,顶层,紫衣男子听着下属的汇报,心中一抹微光闪过。
与此同时,一个不染纤尘的儒雅男子冰冻多年的心终于再一次跳动了,她回来了!
······
“皇上呢?”一个宫装少妇看到贴身宫女跑进大殿,后面却没有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脸顿时拉了下来。
宫女也就是星儿作为跟着娘娘时间最长的人,当然明白娘娘是什么样的人,顿时脸色苍白。
公敛琉衣再一次心里失望极了,浑身透心凉,不用星儿回答她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个薄情的男人,当初那么宠着她,说好一定会让她当皇后的,可是,看看这些年都变成了什么样子!
男人果然薄情,不过几年就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其实她早该明白的,可还是受了男人花言巧语的蛊惑,如今那人竟是连自己宫里都不来一回了。
那个狐魅子不过会跳不知廉耻的舞罢了,整个人跟没穿衣服似的,偏偏皇上被迷了个半死。
可是,几年下来,她连个公主也没生下来,更别说是皇子了。眼看着宫里的孩子都成群了,她却被叫作不下蛋的母鸡,真是想想也生气。
求了那么久的方子,如今皇上不配合,她什么时候才能生下孩子。一日没有孩子傍身,真是一日都没个安生。
浑身的怨气没出发,这殿里的东西哪一件不是得宠时皇上赏的,往日里后妃无不嫉妒,可是如今却让她连气也没地儿撒。摔了哪一件都会被有心人瞧了去,这可是对皇上的大不敬。她现在已经失宠了,这一点小事都会让她万劫不复。
女人在宫内靠的不过是皇上的宠爱,若是失了宠,家世再大也是杯水车薪。
“你这个贱婢,要你有什么用!”鲜红的豆蔻毫无留情地抓在星儿的俏脸上,新鲜的伤痕出炉。
星儿默不作声地承受着,长年的侍奉让她明白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做出任何反抗,只要忍受过去,一切都会好的,可是垂下来的眸子还是染上了一丝狰狞。
她星儿也长得不差,不过是出生不好,凭什么要受到这样的对待,凭什么!
果然,直到眼前的侍女变得血肉模糊,公敛琉衣才似平静了下来,接着大反转似的眼泪汪汪地看着星儿,满脸疼惜。
“星儿,这是怎么了?快擦点儿药膏,很快就好了。”星儿顺手接下药膏,那可是好东西,只要是新鲜的伤口,无论多重都会恢复得完好。既然贵妃娘娘不仁就别怪她不义了。
“赶紧涂上,那可是皇上赏赐本宫的,整个宫里也就几瓶子而已。”
就是这样的表情,好像是天大的施舍,她宁愿不要这珍贵的药膏也不愿被伤个体无完肤。虽然她是个奴婢,可是主人糟蹋也是有个限度的!
心里的愤恨为主仆二人之间埋下了祸根,待到恶果成熟还得恶人自己尝!
“星儿,快去休息一会儿,可怜见的。”刚刚还作恶的手至今还沾着她的鲜血,但是如今却亲切地抚拍击着她的后肩,若是不知道的人,还不知怎么认为这贵妃娘娘温柔善良呢!
可是,殿内的宫人都自觉地低下了头,好像什么事都没有看到,还能怎么想呢,前几天娘娘温声安慰过的一个宫女如今是被投了井还是喂了狼?
扑扑,一只白色灵动的鸟儿飞到了宫内直奔某处,在鸟笼边打着瞌睡的小太监被突来的动静惊醒,看见信鸽来了,打了个激灵。
取下鸽腿上的小纸条就急匆匆往殿里跑。
而悠闲躺在软榻上的公敛琉衣,嘴角时而散出一抹诡异的笑,不知在筹划着什么,在看了小太监急匆匆的身影后,眼里出现一抹不悦。
“娘娘,来信儿了!来信儿了!”
看见是母后那边来了信儿才消了不悦,展开小纸条,悠闲的眉眼却在看到纸上的内容时脸色突然变得青白。
“贱人!贱人还没死!”小纸条在内劲的摧残下变成碎末,全殿宫人连同涂好药膏的星儿俱是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在他们的印象中,就算皇上甩了脸子,娘娘也没有这么愤怒过。
······
清晨,宫里面所谓的的主子们还没有起来,夜叶就把两个儿子从被窝里拽了出来,早读是必须做的。
睁着朦胧睡眼的俩个小奶娃看着娘亲倒下去的身影,不服气地嘟嘟嘴,凭什么娘亲就不读诗书,偏偏大早上折磨他们!
可是,谁让那是他们的娘呢!还是乖乖地拿了书本,坐在小花园的椅子上摇头晃脑地背了起来。
娘亲说,读书可以修身养性,为了他们以后练武一日千里,读书是必须的。
可是,两个孩子心中还有一个疑问,娘亲几乎没有读过书,那么为什么娘亲功夫那么好。
算了算了,他们的娘亲就是一个奇葩。
俩小奶娃不知道的是,把他们打发出去读书自己则准备好好睡一觉的夜叶在下一刻就受到了骚扰。
看见这个活蹦乱跳的红衣男子,夜叶眉头皱了起来,她记得自己的粥可没那么容易将冉魂的毒完全解掉。
可是既然能够轻易闯进宫来,这人的功力想必是恢复了不少。
从房梁上跳下来,冉魂一步一步向着床上没有起来意思的夜叶行去,在走到床边时毫不顾忌地坐到了床上。
妖冶得眉眼,邪笑的嘴角全部化成一句话:“我的粥呢?”
像是逼问,也像是请求。
夜叶直接将头转到了床的里侧,他的粥?她又不欠他!
“我的粥呢?”见夜叶完全把他忽视,冉魂急了,为何一段时间没有喝粥他就这么想念,难道夜叶在粥内下了可使人上瘾的药?
可是想到夜叶明亮的眼神,冉魂又觉得不可能,可是现在的确想喝粥。
“夜叶······”轻微的声音此次却换来夜叶的暴怒。
“我要睡觉!”
可能是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对待,冉魂一时间竟然呆愣了,等到反应过来后,脸色一红,再看佳人,已经熟睡!
第一次仔细打量女人的容颜,没了碍眼的易容,碍眼的面纱,冉魂发现这女人长得确实很好看,可以说是美。
要知道,冉魂虽是男人,可天生一张妖媚的容颜,这让多少女人心痛,他都认为美了,夜叶是真的美得惊人了。
不知不觉,竟等到夜叶一觉快要睡醒,冉魂的胸口也没有痛过。
难道,美人也可以缓解疼痛?
“娘娘腔!”一声稚嫩的暴怒引得冉魂回神,一转身,原来是那两个鬼灵精的小鬼!
小木头跟哥哥痛苦地诵完诗立马赶了回来,可是一进门就看见那个讨厌的娘娘腔色眯眯地盯着自家娘亲,顿时不乐意了。
这么大的声音,夜叶早已经被吵了醒来,头发散乱地看着这一幕,眼睛眯起。
糟了,娘亲有起床气!
想到这些的俩娃赶紧一溜烟儿跑没了,唯余冉魂风中凌乱,小鬼们认输了?似乎有点不大可能啊。
下一刻,后方就砸来了枕头被子一类的东西,若不是夜叶还在床上,相信砸倒他身上的就不是这些没有杀伤力的东西了,而是那张巨大的床。
“滚!”
冉魂愣愣地离开,闻着被褥上的香气,不知怎么的,他觉得自己变笨了。
整个曦和宫除了他们四人再无旁人,当然,这是是夜叶坚持拒绝宫人的结果。
开玩笑,她可不喜欢陌生人碍手碍脚的。
冉魂走出房门,看到两个小鬼在玩水,恼怒于小鬼们让他承受夜叶的起床气,但另一方面冉魂不由得对小鬼们的机灵劲喜欢起来。
这么小的孩子都能坑的了他,实在不像是那个傻子木头的种!
心中一个念头萌芽,冉魂蹲在池子旁,学着小鬼们逗弄池子里的鱼儿,可惜,就像看见了煞星似的,鱼儿永远距离冉魂一尺远,反而,就算小鬼们捉弄鱼儿,还是有一大批一大批凑上前去找虐。
冉魂的心里不平衡了,他又没有露出杀气,这几条死鱼那么胆小,真是可恶!
尤其是听见耳边那几声明显的嗤笑,冉魂直接一拳砸到了水面上,顿时,水池周围散出一阵水花。
三个玩水的家伙齐齐成了落汤鸡,鱼儿们则翻了肚皮,死了个透心凉。
这一场较量直接尖锐了一大两小的矛盾,仿佛有一根导火线,就可以引爆两方的矛盾。
“这么大了,还玩水!”
女子的责备让冉魂有片刻的羞愧,尤其是他一个成年人竟然跟两个刚刚断奶的小鬼计较起来,这实在不像以前的他。
“嘻嘻······”
小鬼们又嗤笑了,冉魂却没有反击。
不过有人替他报了仇:“笑什么笑!换衣服去,当心着凉!”
娘亲发了话,木家兄弟当然不敢怠慢,乖乖回房换衣去了。
可是,衣服在娘亲的空间里。
不一会儿,两个孩子就浑身光着出来了,向娘亲要了衣服才又回了房。
如今,他们不光穿着肚兜,外边还多了件单袍,基于实在不情愿,夜叶就没有勉强他们穿什么亵裤。
看着儿子们光溜溜地回了房,夜叶扶额,难道儿子们有暴露症,不知道要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