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十皇子拓跋羽是拓跋尘唯一一个同父同母所生的亲手足,按理说两人应该走得很亲近,可是不知为何爷对十皇子的态度……总像在耍弄他一样。
她记得有一次十皇子进王府来,爷居然把他骗进了泥坑里,不仅叫十皇子一身脏湿,回宫之后还大病了一场,那件事还叫华妃娘娘气得把爷召进宫里训斥了一顿。
不过,爷向来和华妃及十皇子的关系不佳,听听也就罢了,并没有放在心上,以后有机会,还是继续欺负这个弟弟。
“我又不是来找他的。”拓跋羽听到她说到拓跋尘时,漂亮的五官皱成一团,“那个坏人,打他。”
宁静娴噗嗤一声笑了,拓跋羽真像个白痴,瞧都几岁人了,还像个三岁娃儿似的。哎,这人光长得漂亮有什么用,如果没有那颗脑袋,不还是废物一个吗?
她的七皇子就不同了,身世脸蛋,家财脑袋,那都是一等一的,是拔尖儿的,能给这样的男人当王妃可是她的终极目标……不不,是当皇后!
华贵妃再不待见七皇子又怎么样,终究不还是得想办法让自己的儿子当皇帝。
“既然不是找爷,那十皇子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得拓跋尘一声兴奋的大喊——
“月月……”
那团五官马上松了开来,笑得跟朵花儿似的朝来人扑了去,一颗大脑袋就在人家的怀里蹭啊蹭的……吃足了女人的豆腐。
宁静娴以帕捂嘴,天啊,她看见什么了?
☆、和漂亮十皇子的奸情(1)
很快的,宁静娴从震惊里回过神,她大喜的想到,这不逮到安陵贱人的小辩子了吗?红杏出墙可是要进猪笼的。上次阿敬那件事已经不了了之,今天这人脏俱在,看她安陵贱人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宁静娴超兴奋的朝翠竹示意,翠竹亦心灵相通的悄悄离开,夫人的意思是要她多找些人证来,等七皇子一回来,她安陵贱人也就百口莫辨了。
翠竹离开了不到几秒钟,很快的大厅门口就围满了下人,他们起先是觉得一头雾水,这翠竹姑娘是来跟他们打什么哑迷的,可当挤到那大厅门口时,看见他们新受宠的安陵夫人任一个男人在自己的怀里钻脑袋时,全都倒抽了口气,眼睛瞪得大大的。
天啊,地啊,他们的爷啊,戴了绿帽啦!
翠竹满意的看着这效果,这下子她安陵贱人就算有百来张嘴,也难辨了,事实就是真相。
被抱住的安陵愁月不是没有察觉到周围人的动静,她轻柔地将拓跋羽推开,“你怎么来了?”
拓跋羽和拓跋尘的长相都偏向母亲华贵妃,都有一张绝美的姿容,不同的是华贵妃的美是妩媚的,拓跋羽是干净的,像没有染上任何杂质,水晶透的玲珑剔透,而拓跋尘则是妖魅的,特别是他眉心红痣,衬得那双勾人的丹凤眼透着难测的邪诡,就算他摆出温润斯文的假像,还是掩不住那股邪气。
“我想月月了。”他嘟起丰嫩的红唇,两颗圆圆的眼珠子像泡在水里似的龙眼似的,盈盈泛着莹光,十分委屈的说道,“月月都不来找我玩。”
拓跋羽的智力一直维持在孩童时,他的“喜欢”和“思念”很单纯,就像这个小朋友和另一个小朋友比较投缘一样的单纯。
安陵愁月望着他干净的双眼,眉眼稍稍一柔,“那你娘知道吗?”
最好他不是背着华贵妃出来的,否则依华贵妃对自己的印象,恐怕是会来质问和怪罪的。
想到有可能会和华贵起正面矛盾,眉头便微微蹙起,华贵妃是被皇帝宠惯了的女人,她骄横,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突然硬要说是她安陵愁月把十皇子拐出皇宫而借以对自己下手的话,也不无可能。
那次在皇宫,华贵妃不还对自己下药了?
“嘘,娘不知道。”拓跋尘拉着她的衣袖摇啊摇的,“月月,这样好好玩,我和小宇自己偷偷跑出来的,装成宫人的样子,没人认出我喔。”
他嘴里的小宇走过来,“安陵夫人,您一定替我求情,我……是没办法啊。”整张脸比苦瓜脸还苦瓜脸。
十皇子是皇上的最后一个皇子,因为智力比较失常,皇上和华妃娘娘又特别宠爱十皇子,所以就算他长大了,皇上也没有依照规矩将十皇子送出皇宫,别僻王府,为的就是将十皇子放在身边护着。
皇上和华贵妃对十皇子的爱护,那可是众所周知的,在宫里,宁可得罪华贵妃,都不能叫十皇子不高兴,所以很多宫人远远的瞧见十皇子时都是闪着闭着,就怕一个不小心叫十皇子变了脸,那可是砍头的大事。
☆、和漂亮十皇子的奸情(2)
“这件事我帮不了你,如果华贵妃问起,你记得要说实情,这事儿和我安陵愁月没有任何关系。”
小宇傻掉的站在原地,他有没有听错?
“拓跋羽离开皇宫的事,我事先并不知情。”安陵愁月皱着眉头确认,“听清楚了吗?”
她严肃的神情和冷硬的语气,无不一透着身为上位者的命令,自有一股威严,使得小宇愣愣的点头,“是,安陵夫人。”惨了,他死定了。
华贵妃惩罚宫人的手段有百种啊,他应该事先做好什么准备啊?
关键时候,安陵愁夫人还撇清一切利害关系,只求自保……哪有这么不负责任的主子啊。
小宇缩到墙角去为自己的未来先掬一把苦命泪。
“安陵贱人,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就在安陵愁月转头想交代拓跋羽在华贵妃面前该说什么时,有人突然拽住了她的手,她下意识的转过身子,对上一张抑不住激动的纯真脸庞。
“你怎么还在这里?”
宁静娴的面色闪过一抹铁青,而后挤出一抹冷笑,“我在这里好好看清你是怎么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的,阿敬也就算了,你现在居然搭上十皇子,你这贱人还要不要脸,他可是爷的亲弟弟。”
“那又怎么样?”
又怎么样?又怎么样?宁静娴气得露出狰狞的笑容,双目瞪着安陵愁月,话却是对门边的翠竹说的,“去拿家伙,依照咱们丰城的规矩,偷人就要火烤,把人绑到铁板上烤!”看还折腾不死她。
“不是进猪笼吗?”安陵愁月不解的反问,她虽然看的电视剧不多,但常听人家说偷汉子应该是进猪笼往海里扔的。
“你这提议也不错。”宁静娴转头对向门口的众人,“大家听清楚了,安陵夫人烤完火后要进猪笼,去把东西都给我准备好了。”
门口的众人一轰而散,这下府里又有戏看了。
自从安陵愁夫人落水转性之后,府里就没有这么热闹过了,大家都以为宁夫人在府里的地位就会这么一直弱下去,没想到啊~这个十皇子要和安陵夫人见面,哪里不去,偏偏选在大厅里做这种举止亲密的事,逮到机会的宁夫人不把事情抓牢闹大,那还不是笨蛋吗?
以前的安陵夫人顶多就是个受气包,留在府里对宁夫人来说也不算什么障碍,如今人家不同了,长了胆识之后,让爷注意到了,自然就会受爷疼爱,这可叫宁夫人空房寂寞了几天,听小道消息说,宁夫人已经在扎小人了……
啊,小道消息,小道消息,主人家的小秘密不宜多说,赶紧干活去。
很快的,从来没有再这么热闹过的七皇府又热闹起来了,有人吹着口哨烧着火,有人摇头晃脑的给铁板上油,有人则临时去买猪笼,这玩意儿以前不曾留过,还有人则兴奋的跑出王府去找七皇子,叫他赶紧回来看戏……
一时间,王府的气氛变得好欢快。
看来在妖孽七皇子的妖孽领导下,这些个下人也全都变态了,都是虐待狂。
☆、和漂亮十皇子的奸情(3)
安陵愁月挑了挑眉头,冷眼旁观,默默站在他身后的轩辕真脸色微微变着,他不懂难道安陵愁月就要坐视这种情况发生了吗?
“月月,这姐姐笑得好可怕,一点儿都不可爱。”只有四岁智龄的拓跋羽凑到安陵愁月的耳边低声神秘的说着,“咱们离她远一点儿,她看起来好凶。”
安陵愁月睇了笑得好不狰狞的宁静娴一眼,同意的点点头,“小羽说的没错。”
从宁静娴的眼睛看过去,安陵愁月正和别的男人靠到近得可以亲到那男人……,果然是X妇啊X妇。
“来人,把安陵愁月给我绑起来。”爷不在,她这个管事做大,她说的当然就代表是爷说的。
她的话甫落,站在身后的三名随行便朝安陵愁月靠了去,这十皇子他们伤不得,所以其中一人是用来把十皇子拉开,另外两人则是对付安陵愁月。
她的身手,他们之前便领教过了,她的武功路数很奇怪,力道很强慢,摔人很利落,看得出来是练过的,所以轻视不得。
只是,他们才刚要有了动作,忽然一阵冷风吹过,还搞不清楚什么状况时,只听砰砰砰三声巨响,他们被重重的踢摔在地,而他们根本看不清是谁踢的。
“没用的东西!”宁静娴气得整张脸都白了,“是谁,哪个不想活的家伙敢动我的人。”她最后的视线落在始终安静的轩辕真身上。
这屋里,不是王府的人,这男人站在安陵愁月的身后,所以她叛定是这个男人动的手,当然她并没有看清他到底有没有移动过。
“是你,你是哪根葱,竟然敢违抗我的命令,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这府里的管事,你们通通都要听我的。”吃过几次亏的宁静娴再面对安陵愁月的事后,已经不能像以往那样虚以委蛇,尤其是安陵贱人不仅屡次把爷勾上她的床,进了宫还拿回那么多赏赐……
这根本就是在削她的面子,因为当年她进宫时,连杯茶都没有喝到又被匆忙的送出皇宫!
所以对于皇后,她一直有一个遗憾在,不管怎么样,她一定会再进宫,她一个要当上七皇妃。
安陵愁月抬眼,冷冷的睨向宁静娴,“他是我的随从,你敢把他怎么样?”
“你的随从?谁允许你有随从了?这府里的下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