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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问琴一如既往地热情,见到她立即拥了上来。
“王妃,您可回来了!奴婢可想死您了!”
问琴上前将苏流年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而后摇头,苦着脸自言自语,“怎么还瘦了?果然是没有奴婢在身边伺候着!”。
苏流年笑了笑,想胖啊?
成天这么折腾,没被榨成干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回到王府苏流年也没觉得有多开心,或许路途遥远,加上这身子本就不是很好,坐了一大半天的马车,还真有些疲惫了。
便道,“哪儿凉快哪儿去吧!本姑娘困得很,得好好躺床。上去!”
问琴立即点头,“是!奴婢就在外头守着,王妃若有何吩咐,喊上一声奴婢就来了!”
苏流年点了几下头,绣花鞋一踢未曾宽衣解带直接合衣往床。上横去。
问琴见苏流年确实疲惫得很,放轻了脚步走到床。边替她盖好了被子,这才走了出去,顺便轻轻地合上了房门。
花容墨笙在王府里一直住于主殿,不过主殿在他大婚之日被毁,由于主殿一砖一瓦都极其讲究,到现在还未修葺好,所以一直与苏流年住于竹笙阁。
不过有时候若是太忙了便在书房里凑合一晚,或许是直接住进了画珧的温玉居。
而此时一回来,画珧立即将花容墨笙拉到了自己的房间,二话不说就要去。脱。他的衣袍。
花容墨笙见此,轻缓地笑着,“做什么如此迫不及待?”
他自是清楚画珧的心思,此时不过是想逗逗他罢了!
画珧微微一愣随即也笑了起来,“确实是迫不及待了!”
于是动手将他的外袍两三下就。脱。了下来。
花容墨笙倒也不挣扎,就这么站于他的面前一直保持着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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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0章、你可知他为何娶你? 'VIP'
第190章、你可知他为何娶你?文/霰雾鱼
花容墨笙倒也不挣扎,就这么站于他的面前一直保持着笑容。
腰上一松,而后觉得胸。膛处有些凉意袭来,此时他的身上就剩余一条雪白一般的亵。裤,胸。膛处缠绕着绷带,桃花的芬芳中夹杂着淡淡的药香。
画珧深呼吸了口气,故作淡定地看着眼前的人。
“伤了好些日子了,听青凤说伤势一直不见好,莫非你是食用了幻心丹?”
幻心丹是他父亲所研制出来的药,也便是花容墨笙的师父茆。
食用了幻心丹之后,脉象混乱,忽缓忽快,犹如中毒或是病危一般,不清楚幻心丹的大夫是看不出什么名堂。
但是食用幻心丹除了脉象混乱之外,一开始还会有一日的低烧,而后三日高烧,若是身上受了伤便会愈合缓慢。
至从听青凤说他的伤势一直没有好转,画珧便起了疑心蚊。
“嗯。”
花容墨笙点头,“倒无大碍,你不必忧心!”
他受过的伤也不小了,这伤虽然失血过多,倒也不算致命。
画珧没有说话,只是替他将纱布一层层地取了下来,一看到后背上的伤心里突然一紧,脸色逐渐凝重起来,冷冷的,画珧笑了起来。
“这样还算无大碍?可要双。腿入了棺材才会承认疼吗?”
见花容墨笙连这么重的伤都能笑得风轻云淡,画珧心里特不是滋味。
仇恨怎么就让他成为了这样?
就是心中有毁天灭地的恨意,他也不该如此对待自己啊!
“你会让本王双腿一并入了棺材吗?”花容墨笙反问。
见自己身。上的纱布已经取下,便道,“既然纱布都已经取了下来,你便给本王重新上药吧!”
画珧已有此意,朝外走去,吩咐了这仅温玉居可使唤的几名下人迅速取来一盆热水,还有剑伤的药与干净的纱布。
没过一会,千秀等人已经将东西备齐,放到了画珧的房间内。
有点发炎,伤口几乎都要翻了出来,上面血迹还清晰可见,粘着之前涂上的药,看起来有几分狰狞,整个伤口看起来不大,但是很深。
足以想象这一剑当时拔出剑时的惊心动魄。
如此深的伤口,该流失了多少的血,怪不得他的脸色苍白了许多。
画珧用干净的湿热汗巾轻轻地擦拭着伤口,忍不住出声,“为她这么做,你值得吗?不过是个没有良心的女子,粗俗如此,你让我败给她,情何以堪!”
花容墨笙点头,表示赞同他的话,“倒真是没有良心,本王伤重,她还与别的男子亲亲我我,真不将本王放于眼中。”
这是真话,他也一直觉得苏流年忒没良心了。
他自是有他的私心,有自己的目的,然而对于苏流年,他真觉得自己还算是纵容她。
这伤至少还算是为她所受,她却如此不痛不痒地回应他。
“既然如此,你还当宝贝一般护着,墨笙,别告诉我你当真动了心?”
动了心?。
花容墨笙只是笑而不语,感觉到背上火辣辣的疼意,便道,“你能否再轻些?”
他虽然不把脆弱表露出来,不代表他就不懂得疼。
“本少爷已经用了最少的力气了!”
画珧虽然这么说,可动作还是忍不住地放轻柔了许多。
将上面的血水与之前上过的摇一点一点地擦拭干净,这才将染了血的汗巾往盆里一旁,而后拿来了膏药一点一点地擦上,而后用纱布缠好。
画珧的医术自是不差,包扎起伤口更是麻利得很。
见处理完伤口,他问,“可有开什么药方子?幻心丹的药效没那么快就散去,怕也要等到个一年半载,可你这身。子。上的伤,可挨不起那么久才愈合,只怕要恶化,到时候我可都救不了你!”
“本王没那么容易死!你倒是放心,药已经喝了,效果不明显,师父研制出来的药,向来杀伤力大,一般的药是克制不住的,只能等了。”
这一点他倒是无所谓,顶多就是受点皮肉之苦。
画珧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怨愤,只是没有逃过花容墨笙的目光,他自是知晓画珧又在想什么了。
“别想去动她,本王需要静养!”
别又整得王府里一阵鸡飞狗跳的,苏流年爆发起来也不是盏省油的灯。
画珧只是那么一笑,继而将他的衣袍穿好。
“我去给你开点药,兴许有些效果,这伤可拖不得,兵权许多都已安插上我们的人,此时若是想反,倒是有些胜算,就是这皇帝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只怕他手里还有不少的暗卫,包括皇上几个亲近,能得皇上信任,必定手握兵权。”
其实他更想将花容墨笙安排于别的地方,他的仇,他画珧来报,但也清楚花容墨笙的脾气,他自是不会妥协!
死也不会!
花容墨笙点头,“此回去了一趟陆江城,薛将军薛幸瑜倒是已经愿意靠于本王这边,朝廷此时虽然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汹涌,谁站于谁哪边,自是清楚,如同一盘散沙。”
画珧走了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在花容墨笙的身上,才说,“之前我与薛幸瑜交涉几次,只是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你一去,他倒是干脆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
想到一事,眉眼一挑,画珧的眸子里藏着笑意,又说,“你可知杜昭仪入了冷宫?就连八王爷此时的处境也是一落千丈,他已有数日不曾上朝,跪于永生殿外几日,皇上就是不肯出来一见。德妃娘娘的手段倒是高明,见旁人有些可能抢了她的位置,立即出手,干净利落!”
花容墨笙的笑容略藏冷意,倒了杯酒正要喝下就让画珧给阻止了,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酒杯。
“不是还伤着吗?怎么还喝起酒来了?难道那女人就不管管你?”
真是娶了个什么东西,最基本的阻止都不会!
当真是一朵高雅风。情的桃花插在了牛粪上。
“自然得管,吃个粽子都不让!”
不自觉地,他竟然为她说起了话,听画珧说起杜昭仪入了冷宫,他微微一沉思,而后笑了起来。
“入冷宫最好!这样一来,老八与德妃便成了敌对!”这就是他要的结果。
画珧点头,清楚了花容墨笙的用意,他们本担心花容宁澜站于花容玄羿那边,与其拉拢花容宁澜,不如让花容玄羿站于他这边。
如此一来,花容宁澜不管是站在哪边,都是与他同一个立场,这一招,可谓是一箭双雕。
倒是高招!
画珧清楚当时杜昭仪发上戴了白牡丹,是因为杜昭仪身边丫鬟被他们给收。买。
杜昭仪的容貌与气韵本就不差,尽管年纪已是三十好几,然而一向心净倒是把一张脸保养得甚好。
戴上其它的花显得太艳,太俗气,戴上白牡丹最为合适,将她的气韵衬托得更为淋漓尽致。
就连与皇上相遇也是花容墨笙巧妙设计出来,所以才有了皇上当晚翻了杜昭仪的牌,才有接下来的事情。
只是画珧并无心害人性命,便问,“墨笙,杜昭仪入了冷宫可有性命之危?”
花容墨笙一笑,道:“这点倒可放心,杜昭仪本王对她印象尚可,再者她还是老八的生母,倒是不曾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她入后宫,有何不好?最后还能保上一命,若不然,下场只怕与我母妃一样。”
说到这里,他目光一黯,带着赤。裸。裸的恨意,连笑容都带着冷意。
“既然如此,那就好,墨笙,我真不愿意你造了太多的杀孽!少牺牲一人,便算是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