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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年一把将他推了开来,起身坐在一旁去。
“真是好玩,只许官洲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花容墨笙你听着,我不介意为了这念奴娇跟你翻脸!”
凭什么他就可以开青楼,养那么多的女人,为什么她就不行了?
“你还想着跟本王翻脸?”
花容墨笙的声调提高了不少。
于是苏流年下了床拾起落在一旁的白绫与外袍走到了屏风后,褪了内衫,将白绫一圈一圈地裹在了胸。前,又将内衫穿好,那丰盈的柔软顿时平坦了许多。
细致地将外袍穿戴整齐,等她走出屏风之后,花容墨笙也已经。下。了。床,将那一双玄色的靴子穿上,朝着屏风走去,伸手轻勾外袍,优雅地披在了身上。
“本王一会送你回去!”
花容墨笙出了声,声音却是比刚才冷淡了几分。
苏流年摇头,“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
至于去哪儿她现在还没个准,念奴娇有杜红菱在,她倒是放心,回客栈的话可能要遇上花容宁澜,她觉得还是先不回去,起码有个安全距离。
她将之前被拿下来的玉冠找着,坐在梳妆台,拿着檀木梳子一下一下地梳着一头乌黑的青丝,镜子的她比起两年前有了挺大改变。
那时候刚来这俱身子的时候,应该还未满十六岁,还带着稚气,皮肤如凝脂,但这张脸不过是清秀可人罢了。
此时的她经过这两年,整张脸已经长开了不少,少了些稚气,多了些属于女人的妩媚与娇俏。尽管不施任何脂粉却已经美得让让惊叹,特别是眼尾的地方,什么时候那微微上扬的眼尾竟是一抹别致的风情。
穿戴整齐后,花容墨笙走到苏流年的身后,夺过她手里的檀木梳子,一下一下地梳理着那一头浓密乌黑的青丝,每一下都撩拨起一股清雅的幽香。
苏流年看着镜子里的男人,那个角度刚好将他的表情瞧了个清楚。
微微垂着的眼眸,带着柔情与认真的神色一下一下地梳理着她的头发,动作自是温柔,而后将她一头浓密如云的发丝高高地拢到一起并以玉冠束好。
此时镜子出现的是一张清秀漂亮带着几分俏皮的少年面孔,精致如玉。
一切举动如行云流水,带着优雅,她没有见过一个男人替女人束发的时候可以做到这么优雅与轻柔,仿佛自己是被掌心里珍藏呵护的宝。
“本王送你回去吧!”花容墨笙继续坚持。
苏流年把玩着手指头摇了摇头,“你忙去吧,我自己可以回去的,再说去哪儿我还得再想想。”
“还想去哪儿?别以为现在跟在十一的身边没有黑衣人出现,但若是你落单了,可就不一定了!”
苏流年一听到又把黑衣人与花容丹倾扯在一起的时候眉头一蹙。
“黑衣人与丹倾是什么关系,为何要扯在一块儿?你想对我暗示些什么?”
在听到她那么亲热地喊花容丹倾一声丹倾的时候,心里不禁恼火起来。
“将来你便会知晓了!年年,你是否该解释下为何喊他喊得这么亲昵?”
“亲昵吗?不会呀!”
苏流年呵呵一笑,“记得付帐,你忙你的吧!我先走了!”
终须别离,就让她先走一步吧!
此时一别,不晓得什么时候再见。
花容墨笙却是拉上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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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什么地方遇见,就把她送回什么地方去。
依旧是古石桥,只不过此时已经近黄昏。
流水依旧,杨柳依旧,唯一变化的是心境。
两人站于石桥上,西边的余辉将他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淡淡的影子落在了石桥上,一半落在了流水中。
“还会再见吗?”
苏流年还是忍不住地开口询问,日子一日一日地过,他那边还没有什么动静,但应该也快了吧!
“怎么?舍不得本王了?”
他依旧噙着那一抹如梨花淡雅的笑容,目光落在了这一条流淌的河水中。
苏流年淡淡一笑,转移了话题。
“一直没有问起你,背部上的伤好得如何了?”
那一抹温和风华的笑意依旧,只是双眼中带着几分促狭。
“本王这身子前几日你不才看得清清楚楚,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
苏流年知道他所指什么,俏脸一红,那时候她哪儿有心情去看他的背部如何,没把他的伤口抓得满是鲜血就已经很不错了。
花容墨笙将手伸到她的面前,“被你咬的地方好得差不多了。过了这么久,那幻心丹的药效已经散了,你也可以摸摸本王的心跳是否正常。”
苏流年看着他的食指,确实已经结痂后又脱落,此时只剩余淡淡的一个齿痕,她抬手拉上他的手。
“那就好,好好照顾自己吧,不论怎样,自己受的伤承受的苦,别人是没有办法代替的!”
花容墨笙反握上她的手,淡淡地笑着,“本王可走了!”
“哦!”
苏流年点头,松开了他的手,比他先一步转身。
花容墨笙见她依旧如此,倔强地连个转身都要比他先,淡淡地笑开,轻唤了一声。
“年年!”
脚步顿了下,还是停了下来,苏流年回头见着花容墨笙正朝她走来,而后拉上她的手,将一只带着温润清凉的白玉递到了她的掌心。
“好好收着,可别再乱扔了!”
她看着掌心里的玉,有些不可置信,那是她还给他的玉印,代表着七王妃的身份。
玉印不大,上面雕琢着牡丹形状,下方刻着字,是七王妃的专属印章。
此时这一枚玉印在她的掌心里却有些烫手,“花容墨笙,你这是做什么呢?”
她不解他的举动,为什么还要把这枚玉印给她?
将她惊诧的神色望进眼底,花容墨笙勾唇笑得一脸的邪魅,眉眼微微上挑,风情爬在了那里。
“本该是你的东西,此时好好拿着,莫要丢了!”
“我现在又不是七王妃!”苏流年垂下了眼眸。
花容墨笙却是笑了开来,那笑容如春风过境,一时间千树万树梨花开遍,可惜开不到苏流年那里。
她垂着眸子眼里所见只有古石桥这青石头铺砌而成的桥面,还有他们两人的下摆,一蓝,一黑,明显对比。
见她的手一直保持着刚才的姿态,那一枚以凝脂白玉雕琢而成的玉印,就这么安静地躺在她的掌心里。
他道:“你以为一张你写的修书就能把本王给休了?年年,你还是太过于天真了,本王岂是这么好忽弄的?你也不想想,那一封休书本王可有同意?可有盖上本王的章?本王若是不同意,你就是再给多少封休书,那都起不了丝毫的作用,所以说,从头到尾,只有本王让你离开,而没有说夫妻情义再无分毫!”
苏流年有些发懵,许久之后这才抬起了眼,目光带着疑惑朝他望去,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她那一封休书毫无用处?
那就是说他们两人压根就没有离婚?
也就是说她想离,可是没有离成!
她的觜微微地张着,吐不出半点的声音。
见她愣在那里,张着嘴发不出声音,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花容墨笙好心提醒。
“怎么愣住了?难道本王说的还不够清楚?苏流年你别太自以为是了,你以为你想走就能走得了?那一封休书压根没用,本王还是你的夫,还是你的天!”
“花容墨笙你开什么国际玩笑?什么叫做你还是我的夫,你还是我的天?休都休了你还想反悔啊?”她一愣,脑子就乱糟糟的行成一团糨糊,就连国际这么新鲜的词都脱口而出。
而此时花容墨笙正在嚼着她口中国际的意思,他淡淡地笑着。
“反正你把玉印收好了,丢了本王找你算帐!”
花容墨笙没有再说些什么,淡淡笑着转身离去。
苏流年看着他颀长的玄色身影缓缓地走去,张了张嘴想要叫他,声音却是一点都发不出来。
那下摆以金丝线绣着金边,随着他走动的形成低调的华丽,弧度美不胜收。
而玉印还在她的手中,这收还是不收?
苏流年不明白了,花容墨笙并不承认他们现在的关系。
看着玉印满心懊恼,伸手抓了抓眉头,只觉得一片混乱。
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的休书没起到任何的效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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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栈的时候,苏流年突然有些怀念她买的那一处屋子。
一厅一房,不大,但是那毕竟是她的家。
还有那一处庭院,她种了许多花草没有几日就与花容丹倾搬到了客栈住,许久没有回去看看,也不知道那一庭院的花草此时长成什么样子。
花容丹倾是有找了王府里的人每日过去照顾那些花草,然而她没有亲眼见见,总还是觉得不是那么安心。
毕竟那些是她亲手所栽种,是她在悲伤的时候种下的。
正要上楼的时候,听得庭院边有燕瑾的声音,苏流年有些好奇,朝着庭院的方向走去,只见燕瑾坐在亭子内饮酒,而一旁花容宁澜坐着。
她不得不承认,这么一副景色确实很养眼,两个都是极为漂亮的少年,皮肤白皙,笑容单纯。
只不过在那么单纯无辜的笑容中,苏流年知晓花容宁澜的残忍。
那个小霸王一般,听闻整个宫内能治得住他的也就花容墨笙了,就连当今太子看到也是能别惹着就别惹。
“呸——你给老子滚点远,别一天到晚出现在老子的面前!死。变。态,你若喜欢男人,去找画珧那死。变。态吧,你们两个凑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