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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天相处,顾宇六也基本把这位召爷的性格给摸清,只要不涉及养心斋安排的事情,往常相处也是一个谈笑风生的妙人,二人闲时也常常聊聊家常或身边事。
听到镖队时,卲白薇在翻看客人名册的手,不经意地抖了一下。而后像平常一般,细细看客人名单。
养心斋的客人名册与别家不同,会将客人的背景资料,首选客房的类型,品茶点餐的喜好一一记录。然后,接待客人的伙计要及时把自己对客人的印象,和客人的习惯告知顾宇六,以作名册资料补充,统筹安排。
果不然,名册中赫然而见威扬镖局少东,韦晨,镖局当家,昊鸣。见着这两个化名,卲白薇的嘴角高高地上扬,若不是顾宇六在场,肯定会抱住名册大笑一场。此刻,真的忍得很辛苦。
作者有话要说: 写了好几万字,才发现自己的进度真的是超慢热型,感觉他们之间的事好有很多没充实,肿么办,打滚求灵感。
☆、守望宁思
见着召爷有兴趣的样子,顾宇六忍不住多说几句:“那个镖头虽然容貌俊美,但我心中还是觉得我们家顾大爷是最好的,那人长得好看又有何用,也只是混个镖局少东而已,怕且靠的是父荫,看着就只懂些花拳绣腿,没有什么能耐。”
看到召爷低垂的侧脸似是隐隐欲笑,宇六说得更加起劲了,而后像是在如数家珍似的,再次自豪无比地用以往听闻关于家主的丰功伟绩称赞一番。
“召爷你在越城的时日短,可能知道的不多,试问普天之下能有几个男子比得上咱家爷,年仅十八就是连中三元的状元郎,但却为了守住顾家的全族,放弃致仕,朝廷的大官也不愿当,倾尽心血协助顾家壮大成大陆四国的首富。只可惜至今仍未娶妻,个个都盼着小家主早些到来,可惜啊,可惜啊,多少世家贵女,只恨相思错付。”
看着顾宇六充满崇拜的眼神儿,越说越得意忘形,卲白薇好笑地赏他一个爆栗。“家主也敢调侃,你就不怕隔墙有耳,看大掌柜到时候怎么罚你。容貌出色又如何,只不过是个臭皮囊而已。人生在世,只有踏踏实实地走好每一步,问心无愧,知足而乐,才是真正的好。我看你们家主也是表面风光,实际也是个可怜人。”
此话一出,顾宇六吓愣得瞪着那很双鬼灵精的鸽子眼。而正好路过此地,在旁听了一阵门角的主仆二人也有点不相信的一脸错愕。
一个约二十来岁,穿着米色绣缎服的男子,气愤地说“这两个新丁胆子不小,竟敢大言不惭,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待我进去好好教训一番。”
而旁边的人一改以往的冷峻,举手制止,温声道:“不急。且听他说说,我也很想知道究竟哪里可怜了。”说罢嘴角浅浅扬起。
“或者在越城民众的心中,你们的家主非常了不起,高不可攀,无人能及,这个我并不否定。但,之所以说可怜,是因为他,根本不是一个人。“邵白薇无视宇六的抗议,继续坦诚心中的想法。
“啊,你竟然这样说家主。“作为家生子的顾宇六,打出生那天起,听到的只有对家主的歌功颂德,长期洗脑下,哪容得半分不和谐的声音,只听了两句又呈现炸毛状态。
“不要打岔,你给我听好,之所以说他可怜,必当有因。首先他是五大世家的家主,这就注定他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这世家的风向标,不能有一丝的任性随心,你不觉得这样做人很累,很辛苦么。”顾宇六听了马上收起方才的愤懑。
“若你们家主是他父母健全或有兄弟姐妹相帮也好,而已事实却是嫡系只剩他一人苦苦支撑,对外要将顾家发扬光大,还要应付顾家的虎视眈眈,对内要供养如此一大帮人,还要压制旁系的壮大异动。不能随意与人交心称友。婚姻还要受利益牵制,未必可挑选到心爱之人,平日醒得比鸡早,干得比牛累,你说,这是人过的日子么,你说,他可怜不。”
一番话把顾宇六唬得彻头彻尾。而后更是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觉得自家家主实在用心良苦,越发要好好效忠家主,为顾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等等。
门外之人听了,千年冰封的脸上难得先出一丝笑容;摆头对身旁的高瘦男子说。“乐城,听起来,我也算是挺可怜。”
本来还满腔愤恨的汉子,听此番话后,只觉这人的话说到心坎中去,原来除了自己,还有一个人能体会到家主平日之苦,不禁对屋内之人很是好奇。情绪顿转成发自内心的赞赏。
“爷,那我们还进去吗?”
“本想今日会他一会,此番话后进去,怕是不妥,如此得力之人,若是因此心有芥蒂,那就可惜了。走吧。”
咫尺之距,转身而走,不得而见,自留淡淡叹息。二人相识不相见,各有各的心思,却未从探究,为何素未谋面,谈起时却有着格外熟悉之感
养心斋,由原来顾家旧客栈修葺而成。框架结构上改动不大,只是在花园布局和客栈的内部装饰方面另外花了不少功夫。
客栈的打尖根据错落的园林分隔成三个区域,房间一改以往因为在边郊区域,只吸引来往的邻近县丞的商旅过客的平实风格。
三个区域的客栈选用三种不同的装潢风格,有豪华高大上的,有异域风情的,更有文人雅士气息。贯穿各客栈间设有一品汤泉,休憩亭,欢游场和珍稀馆,以供客人游玩购物。
而且利用原来的亭台花园,间隔出几个独立雅间,可供餐宴聚会,品茶小酌,并提供文房四宝,棋牌乐器等以便会友切磋,当然,雅间只有六间,均需要提前预订。
当然,这客栈还有一个大有乾坤的地方。此刻,卲白薇正舒服地躺在酸枝太妃椅中,一边吃着精美的小点,喝着上好的月露春芽,一边拿起耳筒偷偷听着房间里头的对话。
这个,当然不是卲白薇的杰作,毕竟只是,简单地先以赚钱为□□,情报那些,她是希望在有自己的启动资金时,才慢慢的建立,她希望情报机构是为韩曦服务,而非顾家,顾家如今意向未明,除了金钱上瓜葛,她并不希望节外生枝。
这个监听室,乃顾家开国初期时的家主所建,这里在大夏建国前,正是顾家用来收集情报的基地,后来韩氏称帝后,这里就一直作普通客栈使用。但原有的功能还是存在的,此室位于养心斋的中心位置的地下,各房间都有一条管子引入,只需拿起对应房号的听筒,即可听见房中对话,只是声音会比较弱,当年,在监听所担任听录的都是武功高强,听觉异常灵敏的高手。
“文先生,难道真的没有其他方法可以笼络顾家家主吗?”说话的正是韩曦的侍卫总管吴泓,他们以镖队的身份入住,因而选择了价格适中的异域风情区。
“你觉得以顾家今时今日的财富地位,还有什么是没有,我们还能拿出什么更为贵重的珍品让他关注喜爱。若还在宫中时,还能想之一二,如今,,,文某实在想不出。”文颂的声音虽然是弱了些,但胜在他们的房监听距离比较近,还是能勉强听清二人对话。
“那,我们非要笼络此人不可。。。”吴泓心里在懊恼着,为何要责怪卲白薇,害她离去。在他心中,自认为是因韩曦受伤一事,给了脸色卲白薇导致她不开心,才留书走的,早知如此,就趁机会,让她献舞弥补过失,岂不是更好。
“若是卞城能顺利接管,这个顾家我们可以不着急,只是如今这个形势,只有拿下顾家,我们才能有胜券。”文颂到这里也有半月时光,参详再三,也实在无他法可想,这个顾家家主,行事果断孤傲,实在不好对付。
二人商量再三,还是理不出头绪,舞姬如今实在无法寻找,唯有再打听是否有其他途径可行。
听完那几人商量完国家大事后,某人懒懒地躺在太妃椅上,有着几许风流快意。黄脸少年半咪着细长眼,长长的睫毛下透着几分清明,终于,找到一个突破口,能帮上忙了
。有过上次的经验,卲白薇自我感觉不错,对于这个朝代的舞蹈,貌似跳得很不错的样子,从上回跳《柳腰》从旁观的乐师和歌姬的眼中,不难发现惊艳的目光。
命人稍了信息给吴泓,于雅间约见,当然,这回检查得清清楚楚。很放心没人能偷听的位置,卲姑娘一早就把传音管的洞洞给塞住了。
☆、各取所需
吴泓看到纸条上熟悉的字时,心中很是激动,以前看着飞舞狂乱的药名去采购时只有头痛二字,如今却觉得是那么飘逸美好。
跟随主上多年,虽然看似一切如常,但却发觉比起当初夺位战败身患重疾时,似是多了一份孤清难近,以往好歹也有喜怒哀乐,如今却沉寂如水。
以前,每当那女子想到什么鬼点子,枯黄薄情的脸上便会露出诡异的笑容,当她兴高采烈的地喊自己悟空时,那弯弯的眉毛,以及因为那笑容而显得灵动漂亮的脸,会不知不觉地吸引着主子目光,眼底间不觉地游走一丝笑意。
当被某女子□□坏了的嵩明,捉弄地对着自己喊悟空时,主上听后总会有那么片刻的失神,而后,在可怕的冷漠后就会出现一系列怪异行径,例如说要实行轮岗,要崇明负责换洗全部人员的衣物,而洗役被命去厨房煮饭,最终结果就是衣服洗得七零八落,待到大半夜才做出来几个勉强能下饭的菜。
吴泓是打好坚定不倒的决心,见面后无论如何一定要将卲白薇劝说回来,已是完完全全忘记了,文颂之前和他商讨已久要找合适的舞姬一事。因此,到二人约见谈话那日,活活地憋坏了邵姑娘。
邵白薇本想着越城是顾家的老巢,最顶级的酒馆舞榭舞姬,乐师舞姬几乎都出自顾家名下的店铺,他们要讨好顾家家主,决不能从越城选择舞姬,一时间,自己必然是他们最好的选择。两人相见,吴泓一定会主动请求自己的帮助,而后自己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