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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你这小子腻无礼,凭你这几分所谓医技,尚未细细断症就说能治。老夫纵横杏坛数十年,治病无数且尚不能肯定夫人的病因。难道你这小子还有通天神技不成。你不学无尚算其次,万万不可耽误了夫人。”
“老大夫,你断不出症是你的事情,白某也无能为力,但夫人的病,白某是确确实实能医,信与不信,由你!”倚老卖老,邵白薇最讨厌,切,夫人这病对于她来说完全没有难度。说到最后一句时,邵白薇已轻飘飘地走出娉诚夫人的豪华套房。
不知为何,这个时候,邵白薇尤为想念自家那位神农见首不见尾的师傅。同是老头子,怎么差别就这么大。
陆大夫气得继续吹须瞪眼,无奈人已离去。唯有忠告娉诚夫人小心这小医郎,万一有事即派人到景阳客栈告之,定速速赶来。
“老夫先行告退,不打扰夫人休息,留下这止痛的方子,可暂缓夫人痛症。”陆大夫写下药方交给晓晴便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回老家了,由于没带本本。。所以只能很勤快地用手机抢红包了~~╮( ̄▽ ̄〃)╭
然后发现,不更新,果断没人气了,默默地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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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到病除
看着那个背影蹒跚的老者远走,晓晴拿着他留下的药方子请示:“夫人,这药方”
床上女子看了看并没有理会,而后□□一挥,“你们先下去吧,连看了几个大夫,有些疲累,其他大夫,你叫他们先回吧。”
“是”床边二人应声退下。
二人走在院子的鹅卵石小路中,晓晴拿着手中药方问到:“洛雪姐姐,你说夫人是不是宁肯信那黄脸小大夫,也不想理那个倚老卖老的白胡子大夫。”
“你呀,再不管好这人前人后两个嘴,让人听去,小心以后嫁不出去。”绿衣女子戳了戳身旁红衣女子的额头。
“姐姐,我只是关心夫人安危,这几年来,看着夫人喝的药汤比那茶水还多,而且喝了也不见好转,病发的时候仍是疼痛非常,看着也觉难受。这纸上的几味药倒有些与之前的荣休太医张老有些相似,只是那药却只能止一时之痛,不能完全根治。”
方子上密密麻麻的药材名,晓晴看着也觉得碍眼,几年下来,因夫人的病痛之故,她们两位贴身大丫鬟对某些药材的功效也略懂一二。
“的确,这几年夫人遭罪不少。不知为何,这个白大夫我却觉得反而有些靠谱。你想想,当年夫人误入番蛮之地,知道的人无几,为何偏偏这位大夫凭几个照脸就判断出来。这本领可是实打实,骗不了人。”
洛雪回想起引领此人进来时,初时他与众多大夫混在一起,身影消瘦毫不起眼,但却不似一般大夫,被府中的繁华所迷了眼,一路安安静静,年少而沉稳。
回到府中,邵白薇直奔内房,从随身包裹中翻出一本札记。那是在山中无聊时,抄下老头儿书库中的比较有趣特别的杂文。打开札记细细查看后,再抄下几个要点。
揣着要记跑去储藏室,寻得所需的药材,然后又跑回房中根据指引捣鼓了一晚的药材。
翌日,邵白薇派红藤叫上苏叶一同出门。由于昨天忙着研制今天所需的药品,有些需要问苏叶的事情待到此时才得了空去问。
“苏叶,问你个事,你身上的武功能不能外露的,我待会儿治疗娉诚夫人,我知道你的内功不错,有你的帮助定能事半功倍,就不知道方便否?”为苏叶治病时,邵白薇对此人的底子也有大致的了解,只是具体能耐还是没有印证过。
从苏叶的相貌和平日谈吐气质,邵白薇就知道此人的身份绝非一般,之所以流落至栀墟沦为奴仆,弄得如此狼狈,多半是遭人暗算。
“无妨,苏叶乐意效劳,姑娘不必客气。苏叶的性命本来就是姑娘所救,治病救人,定当尽力,姑娘尽管吩咐便是。”苏叶说话不愠不火,邵白薇听着就觉得很妥帖舒服,似是在软软厚厚的床褥上安躺,分外舒适。
“苏叶啊,我怎么看都觉得你一定可以做个很厉害的催眠师。”看着身旁苏叶俊朗和煦的样子,感觉就如邻家大哥哥一般,觉得心暖暖的。
“催眠师?”有意思的小丫头,心中微微诧异。看着这位爱男装打扮说话古灵精怪的小主人,眼中流露出自己也未曾察觉的溺爱。
到了娉诚夫人的府邸,这回仍然是身穿绿衣的洛雪亲自出迎引路,邵白薇让她向夫人禀明此次治疗需要一定的内功配合,所以带来府中管事前来相助,若是介意的话,则需另寻他法。当然对于这位出色女商贾,邵白薇还是比较了解,这种要求她定然不会拒绝。
果然,在堂前稍等片刻,洛雪便来引领邵白薇和苏叶到娉诚夫人房间。
看到进来的二人时,娉诚有那么一瞬间的愕然。本来听洛雪禀告说那名小大夫今天带了个会内功的帮手来,原以为会是一个虎背熊腰的练家子,却想不到进来的竟是一位翩翩佳公子。
若是不知情,定然会以为他才是隐身神医,而他身侧那位瘦弱不起眼的小人儿,哪有一点似大夫,更像个跟班的小药童。
“苏叶,你看你,没事长得这么好看干嘛,连见多识广的南栎女首富也给看呆了。”看到娉诚夫人脸上的表情,邵白薇觉得甚有趣。
谁叫昨日看见娉婷时竟失了神,差点出洋相,今天终于找回场子,心里一乐,就忍不住低声在苏叶耳边调侃。
“别胡闹。”对于这个鬼灵精那直白大胆的话,苏叶似乎已渐渐适应,顺着目光迎上今天要救治的病人。看着有些面熟,似是曾经在哪儿见过。不过听闻此女子的生意大陆四国皆有经营,见过也不足为奇。
“拜托,哪有胡闹,我一向都正直得不能再直了,只是你也管好自己的眼睛啊,可别看呆了,太失礼了。”看着苏叶依旧地气定神闲,心中莫名地有些不平衡,怎么感觉自己这个假汉子比他这个真男子更没定力,不公平。
“她可是中了蛊毒?”苏叶侧身低头轻声问邵白薇。
“你也看出了,不错嘛,孺子可教,快快拜我为师,大爷正急需如此优秀的徒儿啊。”邵白薇嘴里虽然继续调戏着苏叶,但心中对他的身份的认知更为混乱。
毕竟懂得蛊毒这事儿的人不多,就连所谓的前御医也未必能看出此症。若不是恰巧无聊时在师傅的札记中看过,她也未必能如此自信说可治好娉诚的病。
“就你贫嘴,以前家中有人中过蛊,因而能够辨识一二。”苏叶知道她的医术远远高于自己,若有时间,倒也希望能好好地跟着学习一番。
邵白薇和娉诚寒暄了几句,列了个清单,注明本次治疗后需要的物品及注意事项,叫晓晴先准备好,午时一到便可开始。
“白大夫,我家夫人究竟所患何病,为何治疗时奴婢与洛雪都不能在旁,而且,治疗后,夫人只能喝药汤,不能进食,哪有如此折腾病人的。”晓晴看着清单,只觉得这个小大夫实在不靠谱,治病还不让人在旁看着,那万一要害夫人的话怎么办,觉得太不妥。
洛雪扯了扯晓晴裙摆,示意她先不要说,看看白大夫如何回答。
“是白某欠思量,只因夫人的病非同一般,必须先行治疗才能一一为夫人解答,至于不让外人旁观,是大夫行医再寻常不过的的规矩。”邵白薇心想怕这问,是夫人借晓晴之口吧,只是这病还是少些人知道比较好。
“那就按清单所列行事,洛雪晓晴先下去准备,那剩下的就有劳白大夫。”虽然对于这位小大夫所谓的治疗方法,充满疑惑,但却莫名地放心,或者说,娉诚更相信的是自己的眼光。
待两婢女走后,邵白薇从带来的药箱中,拿出一个灰色锦囊,拿出三粒药丸:“请夫人服下药丸,服药后若有什么特别的感觉,请马上告之。”
第一颗药丸不太大,褐红色,温水一吞而下。娉诚服下后,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特别感觉,但隔了约一刻钟的时间,只觉腹部有阵阵发烫的感觉,一阵一阵热浪在体内施行,越滚越厉害。
“白大夫,我腹部感到很热,有些难受。”越来越猛烈的灼热感,痛感令娉诚说话有些有气无力。
“请夫人再坚持一下,竟然是腹部。”邵白薇沉思了片刻。方才放的三粒药丸是要用来确定蛊虫在人体的位置,还好不是在头脑,福兔降临,但此时虫在腹部,那应是通过食物而中的蛊毒。
邵白薇又从药箱中的橙色锦囊取出一粒黑红色的药丸让娉诚服下。
没有隔多久,腹部热气渐散,“啊!”突然,娉诚只觉腹部刺痛,像是被无数针在腹部旋转似刺下。
“痛!很痛!”娉诚痛得伸手向白大夫求救。
“夫人,请你再忍忍,需再过一刻,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根治你的病灶,请夫人相信我。”其实,这也是邵白薇第一次看见中蛊毒之人,也是第一次治疗这种病人,靠的正是师傅书芦中的杂书。
看着痛得扭曲的而苍白的脸,令邵白薇对这种蛊毒更为痛恨,真没有想到这种邪秘如此恐怖,从前在电视里看见那些穿得艳丽别致的民族服饰的姑娘,总觉苗家的蛊毒神秘而有趣,却没有想像过真正的蛊术如此恐怖。
终于熬了过去,娉诚已经痛得卷成一团,头发飞散,里衣已被汗水浸湿。
邵白薇从绿色锦囊中拿出一包药粉,兑上酒。此时,娉诚痛得已不受控,唯有示意苏叶帮忙扶稳她坐好。
“夫人,如今这是最后一道药,成败的关键在于此,若是你能完全服下去,此病就能好,若是你喝不下,你之前所受的苦就白受了。”
把满满的药放到嘴边,娉诚艰难地张开嘴,药粉缓缓不断地送进口中,一股怪味呛喉扑鼻。胃中不停翻滚,喉咙一紧,拼命地排斥送来之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