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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段时间会跑去说说娉诚与邵白薇分道后的遭遇,希望不会把各位看官闷到。
☆、冰火而至
净房里,弥漫着阵阵伴月花香的气息,赵梓安闭目仰头枕在木桶边上,彻底放松地靠在木桶中浸泡。夜国的事不能再耽误,明天必须启程回宫,至于韩曦,算他走运,如今也不是到了鱼死网破的地步。
无论他与韩哲谁能赢到最后,大夏国上下必将重新整顿一番,休养生息,短期内定不会轻易出兵,四国也将维持一段稳定。
只是一想到那到口的肥肉就此飞走,心中那个郁闷啊。就算那女人这次的口供是真的,但按照说描述的路线,过去这么多天,韩曦应已抵达其下辖之地,如今就算把人找到,怕是难以再带走。
正因如此,那女人才装着似是扛不住刑罚,不得已把路线图供出来的样子吧。哼!之前挤出的些许怜悯之心已消失得荡然无存。
那个女人真是太可恶,几番交手,想不到好不容易教训一番,却忘了此人只是个娇娇娘,哪扛得住重刑,新伤旧患迸发,如今人昏过去了,弄得自己此番行事未免落得个下乘。
忽然净房的门被猛地推开,屏风后传来冬棠慌张的声音,整个人颤抖地说:“禀主上,方才去娉诚夫人那里送药时,看见恒五和恒六也在,似是对夫人用药了。奴婢想喝停他二人,但他们说这是主上的意思,我一时拿不定主意,便先行回来。”
哗,水花四溅,木桶里的人猛然站起,披上架子上的衣袍走了出来,壮硕的胸肌上还挂着水珠,润湿了里衣。“何时吩咐他们下药了。都反了,冬棠你随后跟过来。”
跪在地上的战战兢兢地的人儿,还没站起来,方才还在屏风那头的人已不见踪影,好不容易起来,延那方向走去,心中暗怕,此时怕是不能善了。
“砰!”赵楠渊冲到那透着幽幽亮光的房间,一脚把门踹开,来时,远远便已听到女子类似疯癫的哀嚎声。
那女人即使受着酷刑时,也只是在实在忍受不了的时候才吃痛地叫。哪曾见过那从容不迫的女人如此失态,心中的焦虑又添几分,提步冲了过去。
只见房间一片凌乱,恒五恒六弯腰围在床边,像是在拉扯着什么。见到忽然破门而入的赵梓安,均是一惊,想起方才冬棠说过的话,脸上均露出恐色。此时,恒六挂着两道血痕的脸已吓得一片青绿。
然而那疯狂的女声却没有停止,依然悲凉地响彻房间,更使床边已经吓呆的二人觉得毛骨悚然,看着主人青黑的脸色,怕且这次真的捅了篓子了。
赵梓安进房时,看见有双似是女人的脚似是在床底下挣扎,而今,却是已只剩下床底下无助慌张的尖叫声,竟是撕心裂肺般吓人。
“有谁告诉我究竟发生何事?”男人声音平缓,但却阴沉冷漠,若不是那俊脸清冷如玉,怕是也觉得在说话的人是那来自地狱的修罗。
然而熟知其性格的人很清楚,当主上极怒之时,外表看起来却是越平静,因而那二人吓得面都青白,但却仍然低头跪着,没有人敢回话。
众人耳边只剩下女子凄厉的尖叫声,听得那二人头皮越发发麻,恐惧之余也觉得这事有些跷蹊。这声音也太诡异了,不应该是如此反应,难道下错□□不成。除此原因,恒五也无法解释如此多的不合理。
“啊啊啊啊啊~”伴随着女子一声比一声响亮的、尖锐的叫喊声,床底下还不时传来越来越厚重的喘气声。
赵梓安也懒得与这二人磨下去,右手一把扯住恒五的衣领,:”说!你们下了什么药,我数三声,讲不出就不要怪我无情。“男人铁青愤怒的脸,嗜血的双眼,仿似炼狱中的罗刹。”
一!二~。
”是,是冰火散。“恒五的声音不停的在颤抖,他不知道说出来之后的遭遇会比不说要好多少,但若是不说的话,三声以后,自己肯定尸首分离。
啪的一声,恒五被狠狠地抛到地上。恒六也被一脚踹到在地上。”你!还有你!滚出去!“
冰火散三字,再次加速赵梓安内心的不安。此药,并非寻常马上致人死亡的□□,中毒后,患者身上会渐热渐冷,全身皮肤都会有刺痛感,而后约半个时辰冷热交替一次,而且每次冷热交替后,冷度和热度和身上的刺痛感都会加深一层。
中毒者若得不到解药,要么熬过七日七夜的每况越烈的冰火煎熬,要么必然命丧于冷热的煎熬。然而,即使是有解药的情况,身体的温度会维持在吃解药时的冷热程度,继续同温度的冷热交替,直至三个时辰后,药效完全释放为止。
这种药严格来说是用来磨人心智的,赵梓安,性子虽然狠绝,但平素喜爱速战速决,对那些折磨人的把戏兴趣不大,也只用过两回,而且药丸一直派人看守在库房中。
而这库房里看管的药,之所以用到娉诚身上,和赵梓安是脱不了关系的。今天审问结束后,恒五恒六被教训了一顿,心中不停地记恨着,总觉得被骂是由于主上觉得他们太仁慈,此女受的苦不够,因此才有胆量放出假消息。
后来恒五恒六二人进了库房,商讨一轮之后,决定用上此药,决心要把那装得很傲气的女子彻底驯服。
恒五恒六出去后,床底下女子的尖叫声,渐渐减弱,取而代之却是越来越急速的痛苦□□。
赵梓安皱了皱眉,若是吃了冰火散,这反应却是有些过了,冷热和痛感是循序渐进的,一开始的痛苦不至于此。走到床前,蹲下身,揭开床单向里头说:出来!”此时,一股异香却是从床褥中传来。
床底的人貌似被赵梓安的声音刺激了,那本已歇下的尖叫声又忽然而至,声音直刺得他头皮发麻。
赵梓安翻开床褥,床单下压着一个白色的小布包,那股异香就是从这里传出。
“该死!”赵梓安一声低骂,随手把那小布包扔出门外。怪不得明明中的只是冰火散,却是这个反应,那个小布包里放了燃情香。看来这家真的管得太松了。
待床底的人似是累了些,声音渐下,赵梓安才恶狠狠地对着床底下吼:“你不想死的话马上给我出来,你这招对你的毒毫无作用,不要试图激怒我,若是我走了,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如今能帮你的只有我。”
这番话床底的人似是听进去了,那尖叫声终于歇停了。女子强忍着身体中不断排山倒海而来的灼热,很努力,才让自己的声音不至于失控地说了:说,你的条件!”
赵梓安一怔,想不到如此危机,这女子还能保持这么冷静的脑袋来思考,说到底她还是不能完全信任自己,唯有开出条件,才能放下疑惑接受自己的治疗
“做我半年的贴身。。。”话语声顿了一顿,一时间赵梓安好像也不知应提何要求
“不可以。”虽然是斩钉折铁地说,但因着身体的异样,声音一出来,却是有气无力,哪有以往的爽快凌厉。
床边轻哼一声,压抑着笑意,:“想什么呢,我说的是半年的贴身厨娘。”
娉诚扛着最后一分清明听清楚男子的条件,明知是被作弄,此时也顾不得上计较: “难道你认为我似你般游手好闲。”说到这里,忽然感觉温度瞬间直下,整个人猛然从火山之巅陷入冰川之中,竟有种死亡的气息。
娉诚慌了,她不信命,素来能屈能伸,也不差这一回,终是虚弱地说:”两个月,这是极限。“
“好,你出来,我救你便是。”赵梓安随即一愣,不知是因为这女子竟然答应了自己的要求,还是因为她有趣,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讨价还价,心情变得似乎没有方才那般糟糕。
作者有话要说: 一到月底就要进入加班模式,宝贝加油!
☆、桃红眼泪
过了片刻,床下没有了动静,也不见有人爬出来,只是闷闷地,从里头传来似苦痛亦似是难耐的轻吟。
娉诚此时已无力抵抗,那不断蚕食意志的药力,体内燥热难耐,肌肤阵阵刺痛,只觉小腹处似是有团火,腰肢苦痛地扭动着。眼皮渐重,识海似是开始游离,忽而,只觉手臂一紧,猛地被人从床底拽了出来。
房间淡淡昏黄的烛光,摇晃迷离,朦胧中只见俊美如妖魅般的男子,一滴殷红的泪痣醒目地挂在左眼角下,如绝艳哀鸣的似血杜鹃,妖娆却命途多舛。心头又一种熟悉的感觉再次涌上来。
然而,少得可怜的理智并没有维持多久,就再次被身体的灼热酥麻包围,只觉身体触碰时的舒适,可以缓解体内的痛痒之感,柔软的双手附上坚实的身躯,努力地攀附,贴近那舒畅的源头。
娉诚竟在如此狼狈的情形下,只觉得人生二十载,首次有这种美好欢愉的感觉。仿似在和煦的阳光下,在温软的棉花上打滚玩乐,柔柔的棉絮,绵软地擦过肌肤,每根毛孔释放着爽快舒适。
此情此景,冷魅淡漠的男子竟也变得手足无措,僵直的双手怀抱着不安分乱动的女子,或许是惊讶于这药效发作的威力,又可能是惊讶于为何往昔触碰女子身体时的的厌恶暴涙情绪,这次竟然控制得很好没有发作。
往日,若是让女人近了身,除却亲人,便会立刻呕吐,心情会变得狂躁难安,只想暴打一顿才能排解心中的愤怒难安。
然而,当女子换成眼前的娉诚,她大胆的一通所作为,非但没有惹来内心的抗拒忿恨,且还享得阵阵的奇妙舒畅,心中竟是隐隐地带着更多的期待。
女子指尖的力度不断增大,身上的刺痛感让赵梓安寻回清明,看着被折磨得已失去意识的娉诚,不禁埋怨起这药性的猛烈,以后还是把这药锁起来,反正库房中有的是□□,这种方式,他不喜。
伸手用指力在娉诚的百会穴一按,女子忽然身体一震,所有的动作卡然而止,缓缓抬起头,眼睛直直地看着眼前之人,眼睛焦距渐散,唯有眼角那一点殷红在识海中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