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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姐姐,平时看你是个机灵的,两下就吓傻。虽然病人不在,这种毒也是罕见,但好歹也要对妹妹我这个神医高徒也些信心吧。听你描述,这毒应不难解。之前给你的药丸之所以不能完全解毒,并非此毒难解,应是缺了解此毒的必须药材,具体仍待见了病人后才能下药。”
“这就好,有你这位神医高徒在,我还能不放心吗”二人结拜后 ,邵白薇没有隐瞒自己乃莫白徒弟的身份。娉诚担心了多日,情绪终于缓了下来。
“你就放心好,关系到姐夫安危,不敢有失。”见到这位好姐姐紧皱的眉头松开,心情也轻松不少,邵白薇忍不住调笑了几句。
“你取笑我是吧。” 娉诚戳了戳邵白薇最敏感的小蛮腰,让她直呼求饶。这场胡闹也不知是谁先引起的,雅房了此起彼落的是两妙龄女子的嬉笑声
午后,备齐行李,两人踏上马车前往夜国。
虽然,如今夜国正处非常时期,已禁了非夜国子民的出入。但娉诚是何许人也,要拿几张夜国人的通关证明并非难事。
只是一行人才过关,已有人来接应,娉诚看了眼终日跟在身旁不离身的冬棠,虽然依然是千年不变的严肃神情。应是她暗里通知的吧,其实这名忠仆也想治好他,所以才没有制止。
因已接近傍晚,市集比起上次来时萧条了许多,大户商家多已闭门谢客,只余零星小贩在叫卖。
马车才到府门口,却只赵梓安神色匆匆地从里面跑了出来,一跃上马,正准备离开。待冬棠上前禀告马车里头的人,赵梓安心中一喜,来得真是时候。
“白姑娘,在下夜国赵梓安,可否劳烦,你入宫走一趟。“五皇子的死士入宫投毒,害得父皇昏迷不醒,宫中传回的消息,太医也束手无策,赵梓安正准备赶往宫中,不想才出门便迎来了贵人。
在邵白薇的认知中,这位可能是未来姐夫的人就是自己人,因此很爽快便答应了。
看来只这位未来姐夫对姐姐可是上了心,策马之前,深情地往马车方向看了一眼,因怕宫中之事,危及到她,甚至派了整支地字暗卫军保护留在府中的娉诚。
作者有话要说: 接近四点。。。我在想明天七点半要醒来的我可以怎么死。。。。
☆、狐狸求婚
一行人赶至皇宫时,五皇子的人已被控制,宫中的危机暂时化解,只是赵老皇帝的情况不容乐观,龙床上的老者枯瘦无神。
身体正在调养中的老皇帝再次遭了毒手,昏死过去,宫中的太医围着一圈,想破脑袋也只能勉强令之吊着一口气,人却是如何都清醒不过来。
赵梓安遣走了束手无策的太医,待邵白薇仔细检查后,从锦囊中拿出一颗药丸给皇帝服下,然后才进行施针。
一层黑气透过银针慢慢渗出“这毒。。怪不得透着熟悉之感,这毒竟与韩曦当初所中之毒有几分相像。只是下了其中的一种而已,比不过那环环相扣之毒来得可怕。
“白姑娘,如何?”这两父子冷漠对峙了十几年,自皇帝中毒后,自知时日无多,才解开二人心结,只可惜尚未来得及感受天伦之乐,却又突生变故。
“实不相瞒,上皇此前中毒耗损颇多,此次毒发得来势汹汹,如今这毒即使完全解了,但只怕你父皇的身子已是油尽灯枯,最多不超过三个月。”
“梓安明白,有劳白姑娘。”赵梓安神情凄怆,他自幼失去母亲,虽然与父皇有很多误会而冷漠多年,但却是这世上最亲的人。
赵梓安也很清楚,若不是邵白薇,可能连这最后的时光也享受不了。约一刻钟后,皇上便醒过来,只召了赵梓安一人,邵白薇被赏了些珠宝便安排先送回王府。
邵白薇顺顺当地回了王府,见了娉诚,便把宫里的状况大致说了一遍,要这个好姐姐有个心理准备,只怕这段日子也不会太平。
“姐姐,你既然已知他的身份,便知道即使他不在那个位置,但他的婚配也会身不由己,你甘愿委身于他吗?”无论多么情投意合,只怕姐姐这个身份与宫里那人是云泥之别,难以似寻常人家般白头到老,邵白薇不忍心姐姐终有一天成为深宫的幽蔷,郁郁而终。
“妹妹的担忧我也很清楚,如今只想见着他无恙便能了无牵挂地离开,所以为了姐姐能早日走出阴霾,妹妹你要多下功夫,把解药配出来。”娉诚虽然如往日般,睿智稳然地笑着说话,然而,那淡淡的笑却是不及眼底。
果然,赵梓安好几日也没有回来,王府也被重重看守着。二人也没有闲着,一个靠着飞鸽传书而打理各地的事务,而另一个则忙着为配解药。
当日在去皇宫的路上,邵白薇便已为赵梓安把脉看症,幸好此前吃过解毒丸,那毒暂时不会发作,有足够时间配制解药。幸好这个王府药材齐全,用了几日便把药制好。
七日后,赵梓安终于回来,但容颜却比以前更消削冷峻,年轻的脸上染上一层风霜,不怒而威的霸气取缔往日的孤傲狠淚,此刻,他再也不是那个黑暗处筹划阴谋的的失意皇子。
只是当他迫不及待地赶往深院,看到在书房埋头案上筹划的女子时,目光却是从未经历过的柔和深邃。“娉诚,我回来了!”他对她,如寻常人家般,不屑用那称谓。
“事情都妥当了?”能够见到他平安回来,不用多想便知结果是好的,娉诚放下毛笔,对着赵梓安浅浅一笑。
“嗯,总算是雨过天晴,那几个老虔婆和老四老六已打入天牢,他们手中的军权也派人接管,局面已控制住。”这几天经历的腥风血雨赵梓安并不打算跟娉诚说,此刻也只想与她分享这份愉悦。
之前赵梓安的层层算计,以及对其他三国的兴风作浪也只是为了获取更多力量去绊倒那些伤害他母后的人。皇权富贵对他来说,也只是顺带的收获而已。
当回到府中,看到书房中凝神贯注的女子,灯影灼灼,有人在家中守候的感觉真的很好,心头暖意融融,多年的孤独一人,黑暗无助,让他更加觉得此份温暖的甜蜜窝心。
“那就好,看你憔悴得,先去洗洗吧,等用过晚膳我再叫薇儿过来看你毒症。”不知为何,忽然觉得眼前这个桀骜孤傲的少年有些不习惯,是因为他忽如其来的成熟蜕变,还是深情款款的目光,竟窘迫得让娉诚想要马上逃离。
作为叱咤商界的女强人,但论起男女之事,战斗力实在乏乏,凤眼瞪着狐狸眼,几个来回便败下阵来,借口要去问问邵白薇这人的晚膳需要备些什么材料煮食先行逃开。
饭后,邵白薇再三检查后,写下方子交给冬棠:“姐姐放心好,按时服药,将那毒排清便可。可笑那女子把库房和集市所有的月薪草都搜走,便以为我制不出解药,但却没有算到,我这个意外之人。”
赵梓安所中的毒,需要一种药引,是一种生长于北地的药草,市面向来也不多,那人千辛万苦地收购完毕,看来真的打算以此要挟赵梓安就范。
若是去到最北之地再寻那草,往返需一个多月,极有可能药草未至,但却毒发身亡。幸好,自己遇袭后,李纂姜瑜分别前留给不少药材,其中就有这月薪草。
邵白薇写好方子后,想着二人多日未见定有说话要说,正准备离开,赵梓安却先开口说话。〃娉诚,我有事要与你商讨。”
赵梓安望向娉诚,带着几分难以抑制的喜悦,眼角的那颗泪痣泛着微笑的嫣红,没有往日的孤傲悲冷,反而有几分喜庆之感。
“既然三皇子有事,那薇儿先行告辞。”邵白薇正想起身,却被赵梓安示意留下。
“娉诚在这里没有亲人,这事还需白姑娘帮衬着,留下来一起谈谈吧。”赵梓安的此番举动,两女都不解的望向他,心里暗暗在想究竟发生何事,而且从宫里回来便急着说项。
“娉诚,虽然此次宫中叛逆已悉数清除,但父皇因前翻几次的被下毒,身体已亏空,怕是熬不过入冬。”说到此,清冷的眸中流露着几分痛意。
“若不是你父皇底子好,中了如此猛烈之毒,当初怕是挨不到我来,如今,只能开些方子,若调理得当,也可多缓些时日。”邵白薇最看不惯生离死别,纵使神医高徒又如何,生死有命,爱莫能助。
“谢过白姑娘”赵梓安再次向邵白薇道谢,论医术,这个小师妹确实比自己高出不少,术业不同,赵梓安擅长内功疗伤,且身份所限,花在医术上这专研的时间不多。
因而,其他病理上远远不及左芊芊和邵白薇。当然,只怕小师妹如今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之所以帮助,也是看在娉诚的份上。
一想到父皇的允诺,赵梓安心中的欢喜却是难以抑制,眉梢那点嫣红再次泛着冒着红泡泡的笑意。
娉诚感觉到赵梓安投来目光的异样,皱了皱眉,莫不是被皇上的病刺激过度,竟然还笑得出,而且看着自己的眼神儿,就似是狐狸偶遇大肥鸡般,看得人浑身都不自在。抬头张开那丹凤眼,狠狠地瞪过去。
看着那似怨似怒的美目,和鼓起的腮帮,少年时与己把臂同游的女子身影又再重叠,看向娉诚的眼神更多了几分溺爱。
“好啦,不要再看啦,你不是有事要商讨吗”,几番相看,终是娉诚先败下阵来。
“如今内乱已除,四国各自休养生息,□□而处,父皇最后的心愿就是想看我早日成家立室。”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看看她的反应。这事,赵梓安并没有把握。
听得赵梓安如是说,娉诚只觉得有些奇怪,皇子大婚,不是要通过选秀来确定人选,难不成为了皇上,仓促间要跳过这个环节直接定人。莫不是已经有人选,来问问意见,还是大婚的事情要帮忙筹备。
“你们朝廷不是有礼部吗?直接交由负责便是。”娉诚瓮声瓮气地回话,莫名地觉得心绪不灵,却没有深究心情忽如其来起伏的因由。
“当真?那就依你所言。我这就派人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