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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雾微倾照晨曦-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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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饭桌上的宁静,终于在邵老将军提出要接邵白薇回府里养伤后打破了。邵老将军好不容易认回孙女,当然希望早些把人接回去一家团聚。
  韩曦自知没有立场,但一想到她要离开,心里就觉沉闷,思量了一下才说道:“邵姑娘如今还养着伤,宫里有太医医女候着总比外头强些。”
  邵老将军看着皇帝诚意拳拳的样子不想忤了他的好意,但是把自家孙女留在宫中,总觉得有点怪怪的,便说:“那就问问薇儿的意见吧,她本来就是个医者,定然比臣这个门外汉要明白些。”
  如此一说,韩曦也只能派人到房里征询意见。虽然邵白薇不想继续住在宫里头,不过韩曦中的毒也不能再拖了,想着反正解药也配好了,就先留下来下把这事解决好了,于是说道:“那民女就在宫里多叨扰两天吧。”
  既然邵白薇亲口说了还要多休养两天,邵仲年和顾承卿也只能先行告辞。
  除了告辞行礼,顾承卿一言未发,只是当听到邵白薇亲口说道要再留两天时,脸上僵了一下,目光闪过一丝黯然,不过很快便调整好,快得几乎没有人看出这位优雅稳重的顾家主神色中的异样,不过,自始至终都在留意顾承卿一举一动的大夏国皇帝除外。
  看着那分外萧索寂寥的背影,青衣翩袂,爱恨无踪,那种似比生离死别更为悲凉的情绪彻底扰乱韩曦的心。是要经历过怎样的恨事才会让顾承卿有如此悲伤的情绪,很清楚这种情绪只寄生于他与邵白薇之间,但却是韩曦无论如何也难以触碰的过往。
  或者是韩曦太过于沉浸于莫名的揣测中,以至于当黄叟子拿着精心准备的药汤上来时,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让韩曦老老实实把药满满地全往肚子里灌下去。
  只是这头黄叟子还没来得及为顺利完成邵姑娘交待的事情而欢喜,身旁就传来蹦得一声,韩曦重重地倒在饭案上。
  一直留意着大殿里头动静的邵白薇不等呼喊就已来到,先是安抚黄叟子莫慌,伸手查探了韩曦的脉搏和气息,说道:“没事,药效发作而已,把陛下先安置到床上,再打一桶高度酒和一桶热水来。”
  看着昏迷不醒的陛下,黄叟子心中不觉戚戚然,只不过事到如此,也只能先按邵姑娘说的去做,说叫把陛下撂倒的药是自己亲手奉上的,要是再有什么意外,难辞其咎啊。
  东西备齐后,把人都遣走,邵白薇把门关上,开始为韩曦治疗。
  这次的蛊毒虽然刁钻,但也仅仅是药引材料难找一些,比起刚认识韩曦时,他所种的经年累积大杂烩毒症要好解决多了。
  药汤灌下去了,只是里头的蛊虫还需要以心爱之人的血才能引出来。这人,邵白薇经过细致观察和透彻分析后,答案应该是本尊,毕竟种了此蛊毒的人,最大的病征就是忘了心爱的人以及与之相关的事情。
  而在这段时间里头,韩曦忘得最为透彻的人莫过于自己本尊了,怀着也不知道应该是暗自欢喜还是怅然无奈的心情,邵白薇接受这个事实,并做好放血的准备。
  尖刀滑过如白瓷般透亮的肌肤,一滴一滴地落入高度酒的桶中,血腥味伴着酒精挥发,淡淡地散落房中。
  没过多久,韩曦身体不断地抽搐,额头不停地冒着汗珠子,四肢和脖子上涌起一个个小小的疙瘩,邵白薇仔细地查看了一遍,心脉附近和脖子以上均没看到这种小疙瘩,蛊毒尚未攻心,终于可以放下心来。
  只见几道针影起落,涌起小疙瘩的那几处肌肤都用针扎了一下,一只只小虫子从针口处爬了出来,顺着味儿整齐地排着队爬进酒桶里。
  不多久当韩曦体内最后一只蛊虫爬进酒桶时,原本装着清亮酒水的桶子里头布满黑压压的一堆虫子。在桶子里头不安分地涌动着,吸食着混着血液的酒水。
  邵白薇再三确认已没有虫子从韩曦身体里出来,才拿起一瓶药粉,倒进酒桶里,刹那间,桶里头的蛊虫动得更卖力了,酒桶经不起折腾,不停地摇摇晃晃,似是要倒的样子,不过没多久,里头的虫子全都偃旗息鼓不再动弹了,然后才加了一把火,把里头的污秽燃尽。
  蛊虫灭了,邵白薇查看了一下韩曦的心脉,确认蛊毒已除,心脉无损后,就把黄叟子喊了进来。让他把韩曦抬到已放了药粉的热水桶中浸泡,半个时辰后再送回去休息。
  当黄叟子把韩曦安置到药桶后,扭头正想问陛下大概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却看见邵白薇经已累得昏睡在桌案上。

☆、恨伤别离

  
  寝宫中灯火通明,殿内设宝座台基,书案一侧放着三足香炉,炉内焚着龙延香,香烟缭绕,颇显高雅肃穆,龙延香虽有利气、益精髓的功效,但站在紫檀雕龙柜旁的黄叟子却是一脸焦灼,不时看向金丝楠木龙床。
  黄叟子越等心里越没底,早知如此就不应该一时心软,让邵姑娘随老将军回去。虽然对邵姑娘的医术很放心,太医来过会诊也说了陛下身体无碍,只是,就这样彷徨地守着确实煎熬。
  看着御案上的沙漏缓缓下滑,离邵姑娘承诺过的苏醒时辰越发接近。黄叟子更觉紧张,静谧无声的尺寸之地,似乎能听到自己那扑通扑通不断加剧跳跃的心跳声。
  终等到沙漏定格,黄叟子也不顾得规矩,快步向龙床走去,此时,床上依稀听到衣服撕摩的声响,待黄叟子走到床边时,帷帐内传来低沉略带几分慵懒的男声:“水”
  这一声熟悉的叫唤,听在黄叟子耳中,无异于天籁之音,别说只是要水,即使里头那位要的是琼脂玉露,也得屁颠屁颠地赶紧去取。
  韩曦才醒来,只觉得口渴,非常渴,飞快地灌下三杯水,才觉得饥肠辘辘,问道“叟子,朕睡了多久?”
  “陛下,已睡了整整十二个时辰。〃
  〃传膳”韩曦又继续喝了一杯水,原来已睡了整整一日一夜,难怪一醒来就觉又渴又饿。
  “御膳房早已备好,奴才这就端上来。” 黄叟子只觉自己大意,竟想不起这事,马上转身去拿膳食。”
  “朕只需一碗鸡汤面。”韩曦似是想起什么事情,此时此刻,只想再尝一尝鸡汤面的味道。
  黄叟子前进的脚步顿了一顿,眼骨碌地转了一转,好奇陛下怎么忽然挑这个来吃,以前从未特意吃过。还好只是面而已,御膳房做出来也很快,连忙应了下来。
  韩曦侧身而起,拉伸双臂,舒展一下筋骨。在床上躺得太久,腰身也有点酸累。宽敞的衣袖下,双手肌肤莹白光洁,完全看不出有过任何瑕疵。谁也不曾想到这凝滑如玉的肌肤上,曾经布满密密麻麻的银针,此时针孔早已收敛得毫无影踪。
  这次不知道是药物调理,还是去了蛊毒的缘故,韩曦只感觉神清气爽,除了在床上太久略感疲惫,身体上一点都没有大病初愈的虚弱感。想不到这丫头果然还是有点本事,不觉间冷峻的玉容上挂起淡淡的笑意。
  醒来后的韩曦,此一时已非彼一时,想起那女子种种所作所为,心中只觉得不忿,无奈地抚了抚额,心想,这丫头也太薄情了,竟然提前下这么重的抚心粉,她还真的狠得下手。罢了罢了谁叫自己正是喜欢她种肆意却又懂得隐忍的性格。
  吃过了鸡汤面,想起中蛊毒后留下的一大堆烂摊子,再联合起吴泓所调查到的事情,心里头恨不得马上把那个已经长歪了的烂青梅狂揍一顿,只是如今还未到清算的时候,还需忍一忍。不过有些事情却是不能再拖,韩曦看着御案上那一叠叠厚厚的奏章,冷凝的目光中透着不容置喙的坚定。
  …
  “少爷,越城又来信了,已是这月的第三封了。”青砚把信递给顾承卿。不用拆也知道,定是催爷赶快回去。毕竟顾家的老巢在越城,很多要事都需要爷回去定夺。而且顾家不似邵家,有官身,留在南栎还是帝京都能方便行事。
  看完信,顾承卿束手而立,静静地凝望着窗外,并没有任何表示,也没有说何时起程回越城,青砚看着家主修长而立的身影,只觉萧索清冷,似是又回复到那一年家主将自己幽禁,拒任何人于千里之外的情景。
  “少爷,下个月就是春祭了。”春祭是越城特有的节庆,每一年开春后,在各家在族长主持和带领下,全族进行祭祖庆春的仪式,以求新的一年,风调雨顺,事事顺意,家族继续兴旺繁盛。作为顾家家主,万万不能缺席春祭。
  “嗯,此事我自有分数。上次吩咐顾宇六之事可办妥。”要赶回越城春祭,最迟三天后就要动身,只是帝京还有未了之事。不知为何,直觉得此次春祭后定会有什么事发生,心中莫名地忐忑不安。
  “股宇六回话已寻了几人,只是,此事关乎祖荫基业,还望少爷三思。”此事顾宇六早几天已回了信,只是这段日子,家主都往宫里头去,未来及说起,在青砚看来,倒宁愿家主把此事忘了才好。
  “青砚啊,原以为你随我多年,会是最明白的一个,想不到你眼中也只有顾家,一如我当年那般。”顾承卿温润沉稳的脸上扬起自嘲般的笑容。
  “青砚并非不顾少爷感受,只是少爷如今仍是顾家的家主,仍然不得不身不由己。”
  “这顾家害我失去良多,如今,这包袱实在厌了,家族兴旺并非仅靠一人之力。”顾承卿顿了顿,不觉回忆起心中最灰暗那段时光。
  “家父兄长相继而亡,那时年少,一心只想顾家在我手中发扬光大,可惜急于求成,却忽略了本心,薇儿的离去与其说是误会导致心结而成,不如说是虚荣和野心亲手葬送了本来触手可及的家。”
  “但是,爷,逝者已矣,此时放手,于事无补。”青砚虽然猜到家主此举,可能与邵府那女子有关,但是旁观者清,邵府那位并非与家主一般心意,他实在不忍看见家主再受情苦之伤。
  “其实结果我早已知晓,只是实在不甘心,勉力最后一搏而已。若是难以如愿,倒不如今后历尽天下,快意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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