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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修-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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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容修看得透,也懒得玩。于是,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莫意这颗棋子就这么在黎城安家落户了。除非此后有用得到他的地方,否则他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曾经是被人处心积虑培养出来的替身,而且最后根本没派上用场。
  对于莫意这个人,容潜没觉得有什么可惜的,左右他只是张张口把事吩咐了下去,真正做事累死累活的不是他本人。只是容修少爷坏了自己的算计,常年处于算无遗漏的容潜大爷不爽了,——说起来容潜对这个儿子不爽又无奈很久了。
  按照他的本意,如容修自己所说,他对鸠栖就是个“你消失了我偏要找”的执念,或许还要再带上点少年时代的雏鸟情节。所以只要鸠栖这个人出现,无论容修最后是把他带回自己身边,还是放任自流让他该干嘛干嘛,容潜的目的都算达成了。
  可偏偏容修一眼就认定了这不是鸠栖,反而让容潜犯难了。是花时间再养个更像的呢,还是直截了当跟容修说“那人死了你就别找了”?
  若是执念容修定是要证据的,到时候把那具腐烂得不能再腐烂的尸体从地底下挖出来便是。他容潜坏事做多了,挖个坟算什么?虽然是这么说,可容潜作为一个完美主义者自然不会让自己的儿子留下那么一星半点的遗憾,更何况这遗憾是自家的下属办事不利造成的。
  综上所述,闲着没事干简直蛋疼的容潜大爷又找上了看似很空实际很忙的鳞净童鞋。
  鳞净对容潜百依百顺容忍力极强,若说鸠栖和栖梧对待容修如同盲犬一般忠诚,那么鳞净就是盲犬的祖宗!对于自家主子的无情无耻无理取闹,鳞净一贯采用听之任之随君为之的对应措施,态度端正地都能上忠犬科教材料了。
  然而就在容修命令下去鳞净准备去干活的时候,多年没主动往家里传消息的容修寄回来了一封信。
  信很短,就一个字,还歪歪扭扭的如同三岁稚儿的书法。
  ——“足。”
  容潜皱了皱眉,丢给鳞净问:“修儿啥意思?”
  鳞净满头黑线:“……属下不敢妄自揣测少主意图。”
  主仆俩四目相对无语,这人写个字怎么也能懒成这样啊!
  “啊——啊欠!”
  大白天骑在栖梧身上嘿嘿咻咻的容修突然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口水喷了栖梧整背。
  ……


☆、第三十一章

  莫意的婚宴结束后,容修便没了再留下来的理由,以他一贯的作风现在应该窝在奢华的马车里睡觉,直到到达下一个目的地。至于目的地的选择,这个他一向不关心,一般都是随栖梧高兴,又或者像这次一样,响应容潜的号召。当然,响应的人是栖梧,容修还是在马车里睡觉的那一个。
  对于栖梧的行为,容修没想太多。他很清楚如果自己说不想去,即使是容潜的命令,栖梧也一定不会欺负他不认路就把路赶上容潜指明的那条道上,这点自信容修还是有的。
  这两个人的相处看似和三年前没什么区别,其实还是有一些微妙的变化的。比如说现在赶车的人很少是栖梧本人了,而是那个出场过一次,编号为十七的影卫。栖梧常常钻进车厢里充当容修的抱枕细软,偶尔在容修手痒的时候被吃吃豆腐,口头上调戏一二。再比如在容修许久没有要过他的时候,栖梧会自己洗干净了躺在床上等着容修,这种情况演变到后面通常就是一场有爱的有氧运动。
  容修现在基本可以确定,栖梧对待容潜的态度参照自己,无所谓或者与自己意愿相同的事顺着容潜大爷的意。若是意愿相左,那么对不起……容潜大爷您靠边待着去吧!而事情的意愿是否相同,则是参照容修自己在这件事上所持的态度。
  在确定这件事的时候,容修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在暗地里得瑟了好一阵子。无论那个人是不是栖梧,对容修而言,这个世界上能有人把自己看得比容潜重要,本身就是件能让他感动的事情。更何况那个人是栖梧,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在肢体的距离上是离自己最近的人。感动和满足在此基础上升华,加之先前的种种,感情上的变质无可厚非。
  这个世界太过孤单,每个人的心里总有一个角落留给自己,不管是谁、有多亲密,都无法靠近。而那个角落里的自己,却也害怕着孤单,总是在脑中幻想着有另一个人、或一些人的陪伴。
  对容修而言,以前的家人和现在的栖梧,就是那样的存在。他们未必是最好的,然而容修可以把他们当作是最好的,那是他的世界,自然由他说的算。他本就是个随性无拘的人,想要自己做决定的机会很少,但既然有了这样的机会,他当然要大胆一些。
  栖梧对容修而言是特别的,如容潜、如鸠栖,又都有些细小微妙的不同。容修形容不出这种感觉,却因为这种莫名的感觉让其对栖梧很放心。就算他知道栖梧有很重要的事情瞒着他,他也相信、并愿意相信栖梧。这与信任本身无关,只因为那个人是栖梧。
  因此,离开黎城的容修安安心心地在马车里睡觉。他不是不在乎自己将会被带到哪儿,而是无论被带到哪里,他都能迈出双腿将路走下去,——连带着栖梧一起。
  所以说,从某种意义上,容修少爷出乎意料的纯真痴情,充满韧性。
  “少爷,到城镇了,要停下来么?”和赶车的影卫十七小声交流之后,栖梧放下车帘将脑袋缩进马车,问容修。
  容修想了想,懒懒回问道:“如果离开,天黑之前能到下一个城市么?”
  “如果不赶的话,到不了。”栖梧揣测着容修的意图:“少爷是想露宿,是么?”
  “嗯。”容修认同地看了栖梧一眼,应道:“买些调料,我有些想吃烧烤。”
  栖梧听到意料之中的回答,微微一笑:“是。”
  在上辈子烧烤并不是什么好东西,无论是所用的油还是肉,都让人不能放心,但是容修有段时间常吃。那会儿他混吧,大半夜地在吧里听着音乐跳些不知所谓的舞蹈,或者喝着啤酒跟人斗牌赌钱,经常会大半夜的饿肚子。这个时候,酒吧门口的烧烤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便宜又方便。尽管它不卫生,但是那些大半夜不回家睡觉出来鬼混的人里面,又有多少会在乎呢?
  而在这里,容修第一次烧烤的经历同样伴随着一次野外露宿,只是那天的经历并不非常愉快。
  接过栖梧烤好的、切成片、串成串的土豆片,容修的思绪不声不响地飘到了三年前容修在营火中给他下药、点了他的穴道自动献身的晚上。
  容修那烤土豆片的手几不可觉地顿了一顿,栖梧正在给营火里添柴,并没有注意到。
  容修看着火光映照下的栖梧的侧脸,突然想到那天晚上,他认定栖梧是因为命令被迫献身于自己,却忽视了他眼里深含隐忍苦涩的另一种可能。如果说,栖梧的难堪不是来源于献身,而是来源于他对自己行动上的被迫,那么,是不是说明,栖梧从一开始就忠诚于自己?
  这个想法太过臆测,容修被自己莫名而来的想法吓了一跳。
  与鸠栖的忠诚不同,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虽为主仆,但在容修眼里栖梧不过是个孩子,自然多了几分照料。鸠栖幼时被作为暗卫培养,但其实并没有出师,洗脑的程度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对一个孩子产生的影响没有那么根深蒂固,被容修之后灌输的感情冲淡也是情理之中。
  而栖梧献身的时候,却只短短地跟了容修几个月。加之鸠栖刚刚离去,容修没什么精力再去照顾另一个半大的孩子,更倾向于放任自流的态度。更何况他从一开始就认定栖梧听命与容潜,因此除去他一贯的随性宽容,对待栖梧一直未有超出主仆范围以外的关心。
  若仅仅是那样相较于宽容的态度,便能在短短几个月内让栖梧对他的感情超过从小到大洗脑的成果么?显然,这个想法与容修穿越本身一样地充满玄幻色彩。
  一切皆有因果,无论是容潜对待容修的纵容宠溺,还是鸠栖毫不保留的忠诚,都是来源于某种起因。这个起因无论容修知道,或者不知道,都客观存在。所以容修不会认为自己主角光环王八之气发作就让栖梧死心塌地,在他不知道的时间地点,一定发生过什么,而这就或许是栖梧一直隐瞒的。
  容修收回神,啃了一口串成串的土豆片。
  他的表情没多大变化,只是看栖梧的眼神愈加温柔。
  我或许不是一个好人,但是我自认是个好情人。我不会探究你的隐私,即使在这个时代生长的你对“隐私”这个概念并不理解,但是我仍然希望有一天,你能够把那些任何人都看不见的角落向我敞开,哪怕是让我等待很久很久。
  在认真烧烤的栖梧似乎注意到了什么,回过头疑惑地看着容修。
  容修却低头快速地将土豆片都叼进自己肚子里,把串土豆片的木棒一丢,站起来抖了抖下摆,看着栖梧认真道:“我好像,有点饿了。”
  听到这句话,在旁边一直当自己是隐形人的影卫十七突然站起来,向容修行礼后轻功不见了。同他一起不见的,还有其他几个隐在暗处的护卫。
  栖梧却是一愣,莫名其妙地朝影卫十七消失的地方看了一眼,然后再用迷茫的眼神看了看容修。他明显还是没有察觉到容修说这句话背后的含义,低头看了看手中还没烤完的串串,道歉道:“对不起少爷,马上就好,现在还有些没熟。”
  容修低声笑了,他现在怀疑面前这个什么都不懂的男人,当初真的利用春|药迷|奸了自己么?看来,等得了空,需要找个时间慢慢教他一些东西。或者,从现在开始潜移默化也不错。
  容修显然被自己的想法所愉悦了,他勾起一个好看的笑容,慢慢走近栖梧,在栖梧有些迷茫的眼神下接过他手里未完成的烧烤。
  “栖梧……”
  “嗯?”
  “我说,我饿了……”容修弯下腰,用唇去触碰栖梧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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