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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容修微微沉了眼,将内力凝成一根线传音过去,用命令的口气道:“原地待着。”
果然,那个向前移动的气息停了下来。
容修笑笑,丝毫不介意自己又暴露了一些东西。
他将手指伸入栖梧那个刚被使用过的洞口,导出里面的浊液,继续清洗着乖乖任人摆布的栖梧。
栖梧因为容修的动作无意识地发出“嗯嗯哼哼”的声音,容修突然觉得他很可爱,凑上去亲了亲栖梧的鬓角。
栖梧艰难地睁开眼睛,他的眼皮似乎已经重得抬不起来了。或许是因为场地的关系,今天容修要得有些无度,栖梧非常地劳累。但他还是强打起精神,侧过头问容修:“少爷,您还要么?”
容修轻笑一声,亲昵地用鼻子去蹭栖梧的颈项,然后抬头在他耳边柔声道:“睡吧,再不睡天就亮了。”
“嗯……”栖梧得到了容修的许可,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闭上眼睛,安心睡了。
容修将他打理干净,带着内劲的手指轻轻按摩他的睡穴让栖梧睡得更加安稳些。这不是寻常的点穴手法,不会阻碍真气的流通,但是能换栖梧一夜好眠。
栖梧浅眠易醒,容修常常在情爱过后用这种手法换他一觉安稳,而其他时候,容修相信栖梧需要保持一定的警惕让自己处于安心的状态。
容修没有忘记栖梧是一个男人,是一个强大到不需要自己保护的男人,即便他的怜惜能够让栖梧身体安稳,却也同时能让他的心理得不到宽慰。对一个成年男人而言,独立自主是自尊的一种表现,容修不能因为栖梧没有这种意识便剥夺他这样的权力。
他需要的从来都不是一个仆从或者一个泄|欲工具,容修需要的是一个伴侣,能够陪伴他、带他走入这个世界的唯一纽带——从心灵上。
容修将栖梧弄出水池,或者那是条小湖。通过月光能够看到里面的水很清楚,能够看到里面有小鱼在游,尾巴一荡一荡的,鱼鳞泛出银色的光芒,和星星倒印在河水里的影子相互托依,很漂亮。
容修随意从岸边扯过不知道是谁的衣服,显然两个人在滚泥地的时候衣服也没能幸免,现在上面粘着一块块难看的泥巴。容修嫌弃地抖了抖,干掉的泥巴顽固地搭在上面,容修的动作没有起到任何的效果。
他将栖梧放在他之前趴着的那块大石头上,自己拿着两人的脏衣服回到水里。拿着衣服,用巧劲轻轻抖开,手指似是随意地波动这水面,悠悠地荡开衣服。片刻之后,衣服上的泥污被很轻易地洗去了。
容修拿着干净了的湿衣服回到岸上,绞去过多的水,再用内力烘干。他得意地笑笑,突然觉得有武功是件很方便,在很多事情上,都很方便。
略微一折腾,再回神已经快天亮了。容修没有丝毫的疲惫感,他的修炼方法让他练最艰苦的修行都如同养精蓄锐的瞌睡,而到了他现在这样的境界,已经不需要那么长的休息时间来恢复体力了。
但栖梧不一样,他很累,而且因为容修任性无理不分场合地点的求欢,估计等他睡醒后还会觉得非常的饥饿。因此,就算容修很享受和栖梧独处的时光,还是在给栖梧穿上衣服后放出了信号弹,把那几个影卫给召了回来。
没多久,一排人便跪在地上,额头磕地。
容修抬眼看了他们一眼,除了那个早就已经明面化的影卫十七,其他的人都用黑布或者面具遮着脸。而人数,三年前是四个人,而现在又多了两个。
他没有继续追究这多出来的两个人是来做什么的,或许只是他爹的一时兴起,他歪着脑袋看着他们道:“我饿了。”
容修能够明显感受到跪着的人有些许惊讶,证据是他们贴近地面的肩膀不约而同地抖了一下。容修突然有种恶作剧得逞的快感,但他面上却仍是一本正经地说:“我希望能够继续昨天没吃完的烧烤,虽然太过油腻不适合作为早餐使用,但如果是蔬菜的话,或许不错。”
显然容修的心情很好,他很少会用这种语气对栖梧以外的人说那么一长串的话,事实上即使是栖梧也很少能够得到这种待遇。
而跪着的人只是愣了愣,便磕了个头消失了。
容修有理由相信,用不了多久,所有的东西都会被准备好,这就是六个人和四个人的区别。
他脸上的温和消失了,只是低下头把半张脸隐在阴影中,嘴角勾出冷冷的笑意。
他是真的不怪容潜害死了鸠栖,从容潜之后的一系列反应来看这恐怕只是一场意外。他只怪自己当初太没有心防,自以为容潜会因为对自己的溺爱而偏护鸠栖,却忘了上位者往往不喜欢有一种被称之为“特殊”的情感,他们自以为是地认为那会成为“弱点”。
容修,你得承认,即使容潜对你再好,他也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他没有理由也没有义务去保护你想保护的人。他让你成为了自己的“弱点”,因为他足够自信他能够在任何情况下保护好你。
可是,你和容潜不同,如果不能保护好在意的人,又有什么资格说那个人对你而言是特别的?
身为容潜的儿子,因为父亲的功绩或许你会得到庇护,但同时你也会得到仇视。那会让你和你身边的人都遭遇危险,即使现在还没有遇到过,那只说明容潜的防御目前为止无懈可击,但你却不能保证它永远地存在。
现在的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让自己变得强大,能有不输给容潜的势利,足够保护好自己和爱人。
要么……
端看你,如何抉择。
鸠栖的死亡,其实是命运给予容修的一个警告么……?
如果真的是那样,即使对鸠栖不公平,容修也依旧心存感激。
☆、第三十四章
等栖梧悠悠转醒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赶车的是影卫十七,容修不在车厢内。栖梧一惊,想要起身去找人,却觉得腰间酸胀难受,想到昨日两人天为盖地为床的翻云覆雨,脸上煞是好看。
“安心躺着,莫要乱动。”容修的声音从上方出来,栖梧抬头便看到车顶上有块阴影,却不知容修何时起的兴致,跑到了车顶上。
知道容修还在,栖梧便安心躺下,面容放松倦怠,倒有几分容修特有的神韵。若是容修看到定是要上去讨个吻的,只是他现在在车顶看风景,便漏了自家的风景,如果被他晓得必然会觉得十分遗憾。
“这里是哪里?”容修盘腿托着下巴,似是不经意地问。
“回少主,黎城郊区往宵州的官道上。”影卫十七的回答很规矩。
“这个方向下去,有什么好玩儿的?”
“宵州皋县,武林大会。”
“……”容修囧,原来传说中的武林大会真的是那么容易便能看到的么?
“武林大会寻常三到五年一次,由‘两教四家八派’联办,少爷刚离山庄那会儿错过一次。”影卫十七自发解释:“少主从未过问过这类事,栖梧身体又有不适,属下想或许少主会对武林大会有些兴趣。私自决定,还望恕罪。”
“嗯。”容修撇撇嘴,暗想自己果然管得太松懈,连个不怎么熟的暗卫都敢这么同自己说话,心里却没有真的计较。
他看着这天然的风景,官道两边没有被修建过的树林山丘透出绿色,即使容修不会欣赏也觉得心旷神怡。
当于志思再次遇到容修的时候,便看到的是这样的场景。那个小少爷仰起头闭着眼睛似乎感受着马车移动中微微吹起的风,本就简单用一根布条束着的长发拖到马车的顶端,说不出的潇洒,骨子里透出一种风流韵味。
他张口想要叫他却走了神,仿佛开口就会破坏这样的氛围,于是他只能这样张着嘴傻呵呵地看着。直到车顶上的少年睁开眼睛回头,半侧着身子用手掌撑着车顶,歪着脑袋微笑着对他说:“于少侠,好巧。”
他才回过神,干巴巴地道:“是啊,容小兄弟,好巧。”随后于志思又马上轻咳了一声,问道:“容小兄弟可是要去参加皋县武林大会?”
“然。”容修点头装掰。
“在下与容小兄弟同路,不如你我同行,也可有个照应?”
“然。”容少爷继续装掰中。
但于志思显然没有被容修的气场所影响,“那么,打扰了。”他抱拳,催马上前两步与马车并行。
路上加入了一个陌生人,影卫十七显然没有之前放得开,一张脸邦得很紧,抿着唇半句话也没有多说。容修在外面吹了会儿风觉得无趣,却碍着于志思不好一个人进马车,便也在外面耗着。倒是栖梧,昨夜劳累过度,现在躺在马车里睡回笼觉,却成了最悠闲的那个。
好在于志思原本就是个多话的人,虽然同行者没有和他对话的欲|望,但是作为在江湖中打拼了时间的前辈,还是有些事情可以显摆的,比如见识,比如见闻。
现在,容修就被于志思的话勾起了几分兴致。
“你是说,莫家的意少爷带着自己的新婚媳妇和老丈人一起,去了皋县?”
“那是当然了,这次武林大会由皋县宋家主持,莫前辈和宋家家主私交甚密。虽然现在退下来了,但还是要让自己的继承人去见见老友。”
于志思侃侃而谈,说出的话却有分寸。莫清流已经隐退,再称呼“大侠”显然不妥,用“前辈”代替再合适不过。而皋县宋家便是先前提到的“四家”之一,除此以外还有墨河萧家、云州李家、萩城洛家,在武林中有很高的名声地位。
“莫意之前,从来都没见过他义父这位好友么?”不然,何须挑在这个时候拜访,明摆着上门套交情的。
“莫家少爷为人一向低调,虽说莫前辈早就公开表示自己有一位义子将要传承自己的衣钵,但事实上很少有人见过莫意本人,包括他义父的那些好友。”于志思笑笑,继续道:“而且莫意的武功看上去也不像是莫清流的招式,反而更加狠辣一些,招招袭人要害,甚为可怕。”
容修问道:“莫意既然低调,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