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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卿半分,然后。。。”
说话间玉冠以稳稳的固于白卿发间,玖澜沧伸手从背后拥住白卿纤细的身子,“然后我儿白卿要与爹爹,一起相知相依,天上人间,看尽繁花满地,一生天涯,倾尽一生也罢,只愿永世不悔,绝不罢休。”
白卿看着铜镜里的玖澜沧依旧笑的祸国殃民,半响,白卿亦笑得灿烂明媚,只是点头,却未发一语。
方才才暗暗笑自己痴人说梦,难得现在玖澜沧就要让自己一瞬之念的美梦成了真?
不管他是为何有此一说,认真也罢,玩笑也罢,自己始终都不敢太过相信。
白卿笑,不可置否。何况他自是清楚他们之间都对彼此有着太多的隐瞒,两个人就算对方于自己是再特别的存在,横亘在自己与玖澜沧中间的,都永远有一条跨越不了大河,而且自己于对方究竟算不算得上是特别的存在现在还未可知,随意交出自己的心,只会让自己输得一败涂地。。。
“凌泉刚派人快马加鞭的送来了你的生辰礼物,一会让人送回来给你拆开。”玖澜沧对于白卿逃避式的回应仿若未见,依旧语气亲昵,笑容可掬,对于白卿,太过激进不好,点到为止便罢。。。
白卿自是乐意玖澜沧此时转移话题的,侧头问道,“皇叔。。。额,王爷他赶不回来了吗?”
“白卿还是唤他叔叔罢,他本就是你爹爹的手足,自是你叔叔,而且他若是知道你这么生疏的唤他,又得孩子脾气发作了。”玖澜沧对着铜镜里的白卿眨眨眼,白卿有些忍俊不禁,脑中不自觉想着玖澜凌泉顶着那张与玖澜沧有六七分像的脸,耍起小孩子脾气,额,恶寒。。。
玖澜沧眼带宠溺的看着白卿,“收到来信说,本是想赶回来的,可途中有事耽搁了,所以只能让人先快马加鞭把礼先捎了回来。”
“我看他八成是被哪的美人美景迷得神魂颠倒,乐不思蜀了。”白卿戏谑道。
“那白卿就可等他回来之后好好教训他。”说罢,玖澜沧轻轻托起白卿的下颚,让其微微抬头与自己对视,“现在白卿先唤我一声爹爹听听看。”
“额。。。”白卿有些踌躇,从未唤过‘爹爹’二字,突然要说出口,真的有些不习惯啊。
“白卿不愿?”眉头微蹙,玖澜沧语气似哀似怨。
也许是条件反射,白卿赶忙摇摇头,脱口而出,“额,爹爹!”然后表情微僵,明知道玖澜沧是演戏,还这么白痴的中计给他占便宜,虽说他本来就是自己的爹没错,但他那点像个爹了。。。
抬头看玖澜沧果然已经毫无刚才的哀怨气息,笑得一脸灿烂,白卿差点没咬碎一口贝牙。
“我儿真乖。”玖澜沧低下头,带着奖励意味的在白卿唇瓣印下一个轻吻。
白卿也习惯玖澜沧亲昵的动作,只是总觉得玖澜沧对于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有些过于执着,却又似乎并不在意。
似乎是看出来白卿的疑问,玖澜沧难得的开口解释,“我只在意跟白卿两人之间单独存在的血缘关系,对于玖澜帝王家的血统,白卿也不在意不是吗?”已经被认定‘死亡’的四殿下玖澜白卿,已经再也回不来了,只余这个小小的画师白卿。
“为什么要这么在意我们之间单独存在的血缘关系?”白卿顺着问了下去。
玖澜沧拉起白卿起身,就要往外走,“因为这样白卿永远都是我的了啊,好啦,现在该去用早膳了。”
白卿有些踉跄,于是也加快了步伐与玖澜沧并肩一起走,抬头看着玖澜沧的侧脸,“我还是不懂,这两者之间的关系为什么我怎么想都觉得奇怪?”
“爹爹说有,它便有。爹爹若说它没有,那它,就不可能存在,我儿可懂了?”
玖澜沧微侧过脸看着一脸疑问的白卿,语气依旧是漫不经心,带着轻笑。
白卿低下头,“是,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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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卿自是不知道玖澜凌泉是为何没来得及赶回来,他在信中也未多说,只称有事,白卿瞥了瞥嘴把信丢到一边,拆开礼盒,里面是一件玉佩,通体是淡绿色,散发着温润光芒,触手冰凉。状如树叶,大小不及巴掌大,树叶的径路便是玉本身的纹路,细看越是让人觉得惊叹,爱不释手。
除此以外白卿也收到了其他人的礼物,小细与玖澜宏自是不用说,送了些手工小玩意,白卿也一向喜欢这些小玩意。而玖澜沧则送了白卿一支血红色的玉簪,簪顶雕刻着的纹路不觉十分精致,看久了却觉其纹路状于异兽兽眼,而且似乎还在盯着自己看,带着几分诡异的气息,越看只觉背后一阵发凉。
白卿虽满腹疑问,但玖澜沧拿出手的东西自然非同一般,想着自己仔细收好便罢,也许总有一天会用得到。
作者有话要说:情节发展陷入僵局了我,总觉得写得很拖沓,但又不敢写得太跳跃,因为埋得梗很多,总要慢慢挖,大家觉得发展慢吗。。。
PS:先来个大甜,然后丢个小虐!各位拭目以待吧,桀桀桀。。。
☆、第四十章(改章数伪更)
独自用过晚膳,白卿一个人趴在桌子上拿着玖澜凌泉送的玉佩仔细研究着。
——扣扣
“进来。”
白卿歪头有些好奇的看着笑吟吟走进来的言玉,“言玉怎么了吗?”
“公子,可以请您随奴婢来一下吗?”
“哦,有什么事吗?”白卿把玉佩放回锦盒,问道。
“额,陛下想让奴婢请公子去看些东西。”
看些东西?生辰礼物吗?今早不就已经送了吗?
虽满腹疑问,但,“那就劳烦言玉姐姐带路了。”
“公子客气了,请随奴婢来吧。”
一路跟着言玉走过弯弯绕绕的羊肠小道,言玉带着白卿停驻在一个偏冷的院子门前,伸手推开,白卿怔怔的看着院子里的景色,熟悉又陌生。
言玉悄然无息的站立一旁,并未说话。
白卿提步走了进去,忽然觉得自己似乎又穿越重生了,而这一次,白卿则是回到了他五岁以前的那段安静又满足的日子,那个被自己唤做‘阿娘’的女人还没死,院子也还没有被毁掉,小细也还是那个可爱又有点粗神经的小细,还有喜欢唠唠叨叨记性又很差的汤婆也还在。。。
白卿觉得视线有些模糊,时光飞速的在自己身侧往后退。。。
稍嫌破旧的屋子但被细心呵护打扫的干净整洁,院子里的大树算的上是难得的恩惠,树冠茂盛的像撑开的巨伞,挂满碧绿色的树叶,在风中轻轻摇曳,发出‘唦唦’的响声。大树下有足以躺上一个小孩的大石块,石块旁是圆形石桌,在落日余晖下,连原该泛着冷光的大理石圆桌都不再那么冰冷。
眯着眼,白卿似乎看见圆桌边还坐着一个笑容温婉柔顺的女子,一身朴素的白色襦裙,气质含蓄又淡然,手里拿着一片叶子贴近唇瓣,轻轻的吹响,发出的曲调婉转悦耳,虽如此,但女子的眼神却一直没有离开睡在石头上的三四岁孩童,眼神满是宠溺与温柔,仿若那个小孩就是她的至宝。而睡着的小孩生的白白嫩嫩,眉眼清秀,殷红粉嫩的嘴唇勾起弧度,似乎做了什么好梦。。。
再一阵清风拂过,树叶依旧在摇曳着,只是那石桌边已无那温婉女子,石头上也无那纯净如水的孩童,只是景色依旧,耳边‘唦唦’的树叶声犹在。。。
却再无其它。。。
突生一阵恍若隔世的悲凉之感,白卿抬头,忽然感觉到脸上一道湿热的痕迹,伸手擦拭,白卿垂下头头看着指腹的眼泪,良久,白卿扯开嘴角,然后无声的笑了。。。
白卿想起前世小时候曾深信不疑过的一种游戏,
找一个喜欢的大树,然后在树干上刻上只有自己知道意义的记号,然后这棵树就会带着自己的期盼一起成长,然后等到将来有一天,大树就会把它积累起来的幸福还给自己,这样,自己也可以变得很幸福。。。
白卿从怀里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匕首,左手覆上粗糙的树干,眼睛里荡开一抹温暖的笑意,仿佛再一次看见了那个对着自己笑的动人温柔的女子,然后伸手开始认真的在树干上一笔一划的刻着。。。
良久,白卿收好匕首,看着树干上自己的杰作,不由自主的嘴角的弧度又加深了几分。。。
那是一个雕刻的很粗糙的女子,特别的是,女子背后背着一双大翅膀。。。
白卿如同曾经唯一一次亲那个女人的脸颊一样,嘴唇落在树干上雕刻的那个小人的翅膀上。。。
“我现在给你力量与大树的祝福,以后,你就可以毫无顾忌的想去哪里就飞去哪里。。。”
我的阿娘。。。
唯一的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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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已经完全降临,浓墨一样的天空挂着一轮皓月。
清仓宫内帝王就寝的岁羽殿明若白昼,却也安静无声。
白卿身着单薄的丝制里衣盘腿坐在宽大的床榻上,两眼出神的看着悬挂在床头的夜明珠,此时殿中有烛火,所以夜明珠的荧光并不是十分显眼,可白卿依旧目不转睛的看着。。。
玖澜沧今日只是挑了几个比较重要的折子处理好之后,便早早的就回了寝殿,见白卿一直出神的看着床头的夜明珠,步伐优雅的走进,然后伸手,落在白卿的头顶,然后动作温柔的沿着脸颊一路向下,停在白卿纤弱的脖颈,细细摩挲。
白卿有些不明所以的抬头看玖澜沧,“你回来了。。。”
玖澜沧微微俯头看着目光墨黑澄清,面容纯净的白卿,闻不可觉的微怔之后,然后笑若春水梨花,“嗯,回来了。白卿在想些什么?”
白卿低下头,深吸一口气,然后抬头,一脸坚毅甚至带着丝丝悲壮的意味,“和我做吧。。。”
看着白卿异常认真的可爱模样,玖澜沧不禁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白卿可知现在自己在说些什么?”
白卿心在顿了一下之后,突然伸手抓住玖澜沧流连在自己脖颈的手,然后另一只手抓住玖澜沧的衣襟,猛的就倾身直接咬住了玖澜沧的薄唇。
两人之间虽从来不缺唇瓣间的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