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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的戏子大概从来都没见过这样的阵势,被吓得有些腿软,就连唱出口的音调,都一连唱错了好几次。
福笑笑有些坐不下去,眨着一双可怜兮兮的大眼看向慕容湛,“王爷,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
慕容湛淡淡睨了她一眼,“你不是说在家里呆着无聊,想出来散散心?”
福笑笑哭丧着脸道:“我散完了。”
“散完了可以再继续散,这次本王陪着你。喏,你看台上的戏子唱得多好,你最爱听的醉打金枝,那花旦的扮相多妖媚……”
“王爷……”福笑笑苦逼道:“我肚子饿了,咱们回去吃饭好不好?”
慕容湛嘴边的笑意又冷了几分,“反正饿一顿也饿不死……”
“可是会饿到胃痛。”
“容一凡,王妃肚子饿了,去对面的饭庄给王妃买碗炸酱面!”
容一凡赶紧低眉顺眼的应了一声是,转身刚要走,被压制多时的福笑笑便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无视旁人诧异的目光,嘟着嘴道:“你爱回不回,反正我是要回去了。”
慕容湛不客气地拦住她的去路,戏谑道:“才出来这么一会儿就回去,不如一次在外面玩个够。”
“我玩够了!”
“哦?这么快就玩够了?”
福笑笑快要被他给欺负哭了,软声软语道:“王爷,我知道我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没有下一次……”
慕容湛见她终于服了软,这才放过继续收拾她的念头,轻轻哼了一声:“既如此,便走吧!”
听到他终于法外开恩,福笑笑暗暗松了一口长气,紧紧吊着一颗心的容一凡也抹了把额头上的薄汗,心中暗想,他这次真是被王妃给害惨了。
正纠结的功夫,屁股上突如其来挨了一脚,完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容一凡被对方给踹了一个趔趄,待他看清始作俑者,刚滋生出来的不满瞬间被浇熄得一丝不剩。
他揉着被踹过的屁股,满脸讨好道:“王爷,您这一脚真是踹得我浑身舒爽,好!好极了!”
福笑笑捂脸,简直不想去看容一凡那一脸犯贱的模样。
众人浩浩荡荡的回了王府。
一踏进尘霄阁的院门,福笑笑便气极败坏的想要将自己关到屋子里决定对慕容湛置之不理。
她觉得今天真是丢人丢大了,不过是出了趟府门,就被慕容湛这个蛮不讲理的男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恐吓了一顿,里子面子丢得一干二净的她,短时间内绝对是没脸再去见江东父老。
“本王还没发脾气呢,你倒是胆大包天,敢在本王面前甩脸子。”
沉着一张脸的慕容湛将尘霄阁里的闲杂人等全都打发了出去,用力关上房门,伪装在俊脸上的那层笑意此时已经不见分毫……
福笑笑不甘示弱地瞪他一眼,“我不过就是让容一凡陪我出门听听戏,一没作奸,二没犯科,你说你倒是生什么气?”
慕容湛被她那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气得剑眉倒竖,“你是不是刚好忘了本王不久前给你定的家规,未经本王允许,不准踏出王府一步,你把本王的命令当耳边风是吧?”
“慕容湛,你简直蛮横不讲理!咱们日子过得一直太太平平,好端端的,你凭什么给我立一条新家规?”
“为妇者,就该三从四德,乖乖留在家里相夫教子。”
福笑笑呛声道:“我倒是想留在家里相夫,可我的夫每天从早忙到晚,我连个人影儿都抓不到。我也想留在家里教子,可别说是子,咱家连条小狗都没有……”
慕容湛被她那刁钻跋扈的样子给气乐了,“你这是在怪本王陪你陪得时间少了?虽然周水县那些灾民已经被安置妥当,但朝中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操不完的心,如果可以,本王也想天天留在家里陪着你,也免得你像个怨妇似的在这跟本王大眼瞪小眼。”
福笑笑被怨妇那两个字气得大眼瞪小眼,“慕容湛,你才怨妇,你全家都怨妇。”
慕容湛凉凉气她,“是,我全家就你一个人,你可不就是一个撒泼耍浑的小怨妇。”
福笑笑简直被他气得快要跳脚,没好气地指着他的鼻子道:“你就是一个不讲人权的暴君,没有文化的土著人,霸道的法西斯,冷酷的希特勒……”
慕容湛被她一迭声的斥责给骂得一头雾水,“那些都是什么人?”
福笑笑哀怨地瞪他一眼,“反正不是好人就对了。”
“福笑笑……”
“慕容湛,你最近是不是受了刺激?”
突如其来的问题,将慕容湛问得面色一僵。
福笑笑眯着眼道:“不然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对我下禁足令?”
“本王这是在教导你女子该有的德行和情操……”
“我的德行不好吗?情操不好吗?我对你不够软声细语?不够贤良淑德?不够温柔小意?不够曲意奉呈?从咱俩成亲到现在,你倒是说说,我福笑笑哪里做得让你不满意?”
“这不是重点!”
“对,这的确不是重点,重点就是,你肯定被什么奇怪的鬼给附体,才会变得喜怒无常,时冷时热,完全不跟人类讲道理。”
慕容湛被她气得哭笑不得,“福笑笑,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妻以夫为天?”
福笑笑梗着脖子问,“我没把你当成我的天吗?”
“你就是用这种不敬不让的态度来将本王当天的?”
“那是因为你被奇怪的东西附体了。”
“你这小女人简直刁蛮跋扈,是个欠揍的混不拎!”
于是,秦王殿下与秦王妃维持大半年的和谐婚姻,在这一刻终于受到了巨大的挑战。
两人各不服输的结果就是,这对儿恩爱甜蜜的小夫妻,终于开始了第一场冷战。
当然,坚持要将冷战进行到底的还是福笑笑,她觉得与慕容湛相处的过程中,她的自由受到了限制,人权受到了威胁,总之就是各种不开心不快乐不高兴。
为了在这场战争中争得最后的胜利,她决定用冷战的方式来宣布自己的主权。
结果这场冷战在慕容湛眼里完全就是她一个人在玩家家酒,到了晚上,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在床上行使他做男人的权利,至于专门为她而设的禁足令,非但没有因为她使小性子而解除,反而还在禁足令上加了一条,如果再被他逮到她胆敢背着他私自出门,绝对会将她按在膝头将她可爱的小屁股揍到红肿。
福笑笑简直要被这个不讲理的男人给气到吐血,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无论在他面前蹦跶得有多欢,在他眼里,她都只是一个不成熟的小孩子。他可以由着她吼,由着她叫,由着她上窜下跳,可是当她试图越过他定下的那条禁止通行线,她就会很不幸的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
正因为如此,两人之间的冷战仍旧在持续。
不过,在慕容湛眼里,这根本不能被称之为冷战,只不过就是他的小女人最近情绪不太好,时常会当着他的面亮出一双带着利刃,却丝毫伤不到人的小猫爪子而已。
“王爷,今天的晚膳王妃仍旧没有吃多少东西,您特意交代奴婢给王妃熬的海参粥也被她给倒掉了。”
自从两位主子“冷战”以来,十妹便成了慕容湛的头号眼线,举凡福笑笑那边的一举一动,十妹都会灼情汇报到王爷面前。
坐在书案前看公文的慕容湛听说那个跟他斗气的小女人今天晚上又没好好吃东西,英挺的剑眉微微一皱,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阴沉和严肃。
他挥了挥手,示意十妹暂且退下,无奈地揉了揉酸痛的眉心,觉得那小女人再继续跟自己斗气下去,没把他气到,倒是先把她自己给气出毛病了。
他也知道禁足令这件事的确是他做得不太光明,自从上次在宫里无意中被他发现皇兄用那种奇怪的眼神来打量他媳妇儿,他心底便生出了一种隐隐的忧虑,总担心继续放任她跟皇兄和小太子接触,早晚会给自己惹出祸端。
虽然他相信笑笑不是朝三暮四的女子,但他就是容忍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时时刻刻被一些不相干的人给惦记去。
想他堂堂秦王殿下居然要用这么蠢笨的方法来守住一个女人,还真是有够出糗。
草草处理完桌上的公务,慕容湛让厨房炖了一碗海参粥,亲自端进福笑笑的屋子里。
推开房门的时候,那小女人正伏在桌案上写写画画,十之八、九又在忙她口中所说的那些设计图。
见他推门而入,她翻他一个白眼,撇了撇嘴,又低下头继续作画。
“笑笑,听说你晚膳没有吃多少东西,这是厨房刚煮好的海参粥,过来吃点,免得晚上睡觉的时候胃里不舒服。”
“我不饿,你把粥拿走。”
慕容湛直接将这句话给无视了,径自走到桌子前,不客气地抽走她手中的笔,将粥碗放到她面前,严厉而又不失温柔道:“有什么事,等喝完粥再做。”
“都说了我不饿……”
慕容湛眯了眯眼,警告道:“如果你不想一辈子都被本王关在王府,就别再试着来挑衅本王的底线。”
福笑笑见他不像是在跟自己开玩笑,漂亮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惧色。
慕容湛平时的确很宠她,但这并不代表,当她壮着胆子去踩他底线的时候,不会被他狠狠收拾。
强权之下,她只能不情不愿的拿起汤匙,象征性的盛了一小匙粥,放到嘴巴里嚼了两下。
没喝几口,便将粥碗一推,刚要说自己吃饱了,就见慕容湛继续沉着俊脸,一字一道:“把碗里的粥全部喝光光。”
她委屈地扁起嘴巴,小声道:“我又不饿……”
“你已经有几天没正正经经吃过东西了?”
福笑笑心尖一跳,“你整天那么忙,怎么知道我没正正经经吃东西?哦,我知道了,你肯定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是谁?”
慕容湛无视她的询问,大马金刀的坐在她面前,似笑非笑道:“明日本王休沐,只要你乖乖将碗里的粥喝了,本王不但可以带你出门逛逛,还可以根据你的表现,适当的解除对你的禁足令。”
思来想去,他觉得两人继续这么折腾下去,非但不能让她乖乖留在他身边,反而还会适得其反,滋生出她的叛逆心理。
福笑笑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确定的又问了一句,“你说的可是真的?”
“是真是假,你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为了避免对方反悔,福笑笑急不可奈地捧过粥碗,像是被饿了十顿八顿似的拼了命的将粥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