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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厉和容一凡两人的嘴角同时一抽。
容一凡赶紧撇清关系道:“肯定不是我!”
唐厉瞪他一眼,面红耳赤道:“也不是我!”
福笑笑见两人互相推诿,调侃道:“不过就是放个屁,瞧把你俩给臊的,人吃五谷杂粮,谁还不打个喷嚏放个屁啊,你们要是从来不打喷嚏不放屁,估计离死也不远了……”
容一凡继续为自己洗白,“王妃此言有理,不过刚刚那屁真不是我放的,十之八、九就是唐厉放的,他这人放屁向来不出声,正所谓臭屁不响,响屁不臭,一旦被人闻到味儿,那明摆着就是不响的臭屁。唐厉,不过就是一个屁,该承认就承认,没人会笑话你的。”
唐厉被容一凡那一番胡诌给气得咬牙切齿,不过在王爷和王妃面前,他也不敢过于放肆。
却不想福笑笑对于这个话题竟产生了极其浓厚的兴致,她兴致勃勃道:“关于臭屁不响,响屁不臭这个理论我曾经还真的认真研究过。打响屁的时候,肠子里的整个通道都是空旷的,因为没有固体排泄物,所以屁君很爽的就崩出来了,虽然声音够响,却不会有什么味道。反过来要是放臭屁的时候,屁君要穿过层层带着味道的阻隔,就算是被消了音,却因为沾上了许多屎味,故臭!这个道理告诉我们,及时便便,减轻臭味。唐厉,你胃肠不好的话,我可以给你提供几味良药,另外记得多便便,多排泄,这样才能有益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话刚说完,容一凡已经控制不住的开始放声大笑,还不忘回头冲福笑笑竖起一根大拇指,“王妃果然书读五车,才华横溢,属下佩服佩服!”
就连一向喜怒可以做到不形于色的慕容湛,也被自家媳妇儿这番歪理给逗得差点从马上翻下来。
他强忍笑意道:“女人家说什么屁不屁的?简直粗卑不堪,太过放肆。”
教训的话还没说完,他便一个没忍住,当场就给喷笑了出来。
几个人中最惨的就是被福笑笑当笑料调侃的唐厉,甭管那屁是谁放的,好歹他也是主子身边忠心耿耿的下属,被自家女主子当众欺负,他们就不怕他的小心灵会受到深深的伤害?
……
不管唐厉在心底如何腹诽不满,近在咫尺的京城重地最终还是被欢声笑语中的众人给踏到了脚下。
因为这次回京,慕容湛并没有在身边带太多人,为了避免引起人群的骚动,众人皆做平民打扮,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只是从外地来京城的商客。
福笑笑和同行的几个婢女因为是女眷,这个时候不便在城门口抛头露面,于是又坐进了轿子,等着通关进城。
在城门口接受进城检查的时候,唐厉面无表情的向守城官兵递过去一块通关玉牌,那人看到玉牌上刻着一个醒目的“湛”字,脸色瞬间一白,刚要跪下给马背上的慕容湛磕头,就被他一个犀利的眼神给制止回去。
守城官兵也不是傻子,心中暗潮汹涌,面上却不动声色。秦王殿下可是天颂朝了不得的人物,不小心得罪了,后果怕是不堪设想。
他冲慕容湛等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一行人加上马车陆陆续续进了城门。
虽然几年前慕容湛就被封了秦王,不过因为公务原因,他留在京城的时间比留在秦州要多上许多,所以京城这边自然有他落脚的府邸。
慕容湛本想在进城之后直接回京城秦王府,却不想他前脚刚踏进内城,迎面便跑来一行骑着马的皇城军。
为首的男人大概三十多岁的年纪,生得剑眉虎目,一看就是武将出身。
对方策马而至,距慕容湛一行人还有一小段距离时,身形利落的跳下马背,单膝跪倒在地,掷地有声道:“属下恭迎秦王回京。”
这个一脸粗犷的汉子名叫张放,是皇城军参将,也是慕容湛在京城这边的旧部。
“你的消息倒是灵通,本王刚进京城的地界儿,就急吼吼的跑到城门这边来迎接,看来皇兄这些年倒是没少在本王身边安插眼线。”
阴阳怪气的说完,吊着眼角对跪在他马前的张放道:“说吧,这么急着来堵本王的路,是不是皇兄那边又闹什么妖娥子了?”
普天之下,敢用这种语气在背后讲究当今万岁爷的,除了慕容湛之外,怕是再找不到第二个人。
张放强忍住额冒冷汗的冲动,一板一眼道:“回王爷,属下奉皇上之命,来此恭请王爷进宫一趟。”
慕容湛皱了皱眉,神色傲慢道:“你回去告诉皇兄,本王多日来连夜赶路,疲惫不已,若是不回府好生休养几日,难免会因为舟车劳顿而累垮自己的身体,万一进宫将病气过给皇兄,到时就算本王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给他砍的。等本王休息得差不多时,自会进宫见驾,让皇兄不必着急。”
说完,挥了挥手,示意挡在自己面前的一行人马赶紧让开。
张放面露犹豫,依旧跪在地上不肯起来。
慕容湛容色一冷,眯着眼道:“张放,你现在就进宫,将本王刚刚与你说过的话一字不落的转告给皇兄,他要是怪罪下来,自有本王替你担着。你尽管放心,你这颗脑袋,暂时还不会跟你的脖子闹分家。”
张放被骂得眼皮子直抽,他相信自己再坚持下去,王爷肯定会大动肝火,于是不得已起身,吩咐自己带来的一干人马赶紧给王爷让路。
慕容湛见他识实务,轻轻哼了一声,便带着自己的人马直奔内城。
从马车车窗里看到这一幕的福笑笑,在回程的途中忍不住问慕容湛,“王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拒绝皇上的入宫召见,真的不会为此惹祸上身吗?”
虽然在血缘上,皇上是自家男人的兄长,可在权利上,他却是主宰天下苍生帝王,皇命难违这个道理,就算她这个被人人平等的观念浸蚀了二十多年的现代人都深知其意,更何况在这个信奉皇权的年代,一旦皇权被触犯,会给自己遭来什么祸事,谁都无从得知。
慕容湛回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皇上又不是昏君,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种事来治本王的罪。再说本王刚刚又没说错,众人这阵子连夜赶路,不回府好好休整一番,就这么灰头土脸进宫面圣,说不定还会被皇上治一个君前失仪的重罪。”
见慕容湛还有心情开玩笑,福笑笑也就没再继续担忧。
秦王府坐落在京城最繁华的一处地段,跟秦州城的王府相比,京城这座秦王府更显出几分奢华和阔气。
许是府中下人早就得知王爷今日将会回府,远远就看到一群家仆在王府门口列队迎接。
掌管王府的管家姓秦,年约五十,从面相上看,是个精明又强悍的男人,比起秦州城的袁嬷嬷,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进京之前,福笑笑向慕容湛打听过京城秦王府的情况,与秦州城没什么不同,唯一的差别就在于,京城这边的仆从比秦州要多上一些,这些人全部归由秦管家掌管,福笑笑到了王府,依旧是王府后宅里说一不二的当家主母。
作为王府的女主人,福笑笑初来乍到,为了给府中下人留个好印象,她将出发前准备的一些小礼物,比如绣着精致图案的丝帕,亲手制作的药包,或是具有提神醒脑功效的花茶,逐一送到那些给自己磕头请安的下人手中。
下人们收了王妃送的礼物,脸上却并不见有多少喜悦,这让福笑笑觉得有些难堪,这些被她送出去的礼物虽然没有多名贵,但每一件礼物都代表了她的一片心意。
这倒不是说她做人小气,以她现在的身家,不敢说腰缠万贯、富可敌国,送几件递得出手的礼物给这些下人当见面礼也不是什么难事。
之所以没在见面的时候大手笔,一来是因为她对京城这边的情况并不了解,二来,贸然送太厚重的礼物给王府的下人,难免会被人认为她有做低伏小之嫌。
再怎么说,她也是秦王殿下名媒正娶的王妃,让她舍脸去向下人讨好,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她暂时还做不出来。
而且在福笑笑看来,被她送出手的那些礼物就算没到价值连城的地步,可不管是花茶、香包还是那些绣工精美的丝帕,都是一件件认真准备出来的。
花茶是她亲手晒的,不但提神醒脑,对身体也有一定的药用价值。
香包是她亲手做的,里面放的香料对人体好处多多,是她师父还在世的时候,独门配制出来的秘方。
至于那些帕子是英英姐亲手绣的,绣工精致,布料也极其昂贵,这种帕子在秦州城很受姑娘们的欢迎,就算没有昂贵到天价,作为礼物送出手也不觉寒酸。
王府里里外外统共百十来号下人,光是准备这些礼物,福笑笑就花了好几天的时间。
结果她一番好意送出去,真正领情的却没几个。
想来,在王府这些下人眼中,压根就没将她这个秦王妃放在眼中吧?
福笑笑也不怪这些人会有这样的想法,现在谁不知道秦王殿下娶的女人出身于小门小户,连秦州城那种地方的人都势力眼到令人作呕,更何况生活在天子脚下的这些人更是拥有一种得天独厚的优越感。
心里虽然有些失落,福笑笑却并没太把这些人对自己怠慢的态度放在眼中。
反正她这次来京城,只在这边停留数日,等慕容湛解决了与皇上之间的兄弟矛盾,她拍拍屁股就走,谁管这些眼高手低的下人会拿什么眼光来看她?
经过一番正式拜见,福笑笑觉得自己的身子乏得厉害。
连日赶路那几天还不明显,如今总算到了目的地,她决定洗个热水澡,再好好睡上一觉,以解多日来的舟车之苦。
慕容湛也看出自家小娘子的精神头儿有些疲惫,动作宠溺地拍了拍她的脸,“既然累了,就去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到了晚饭的时候再起来吃些东西。”
福笑笑点了点头,语气娇软道:“王爷,别忘了吩咐厨房做我最爱吃的水煮鱼,多放麻椒少放辣,不吃草鱼我要大黑鱼……”
慕容湛面上笑容不断,捏了捏她的脸,“你这小贪吃鬼,吃那么多麻辣的东西也不怕上火,再说,那种麻麻辣辣的东西晚上吃对胃不好,今天咱们先吃些清淡的,等明天再让厨子做几道你喜欢的菜。”
福笑笑又跟他讨价还价了一番,直到成功为自己争取了一道麻辣肉片,才打着小哈欠,揉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