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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男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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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才能,还有识时务。至于那怪异的颧骨,张凤起皱皱眉头,也就忍了。
  贺莲微微眯起眼睛,道:“下官恳请公主上书,册封二殿下为太子。”
  话音刚落,哗然一片。
  张凤起看着贺莲,却大有相看知己的意味。这就是为什么他长的丑陋,她都喜欢。
  画舫在的夜里恍如熊熊着桧木松明的巨大火盆,只是没有燃烧的热度,人与灯火的影在软纱样的湖水中穿梭纺织成。 
  群臣已经先一步散去,风飒飒穿过耳边,张凤起刚领着侍女走下画舫,却见迎面走来一位公子。
  “这位姑娘,在下约了好友在春翠楼的画舫里饮宴,但在下因事误了时辰。这会儿在下来了,画舫却都泊在湖中了,能不能请姑娘……”话说道这里时,这公子语气一滞,面上也红了,显然是十分的不好意思。
  严子楚的确是十分的不好意思,他一向严于自律,以圣人之道律己,不肯失信。既然答应了宋晋东和陆玉善要饮酒庆贺,若是真在二殿下处耽误了也就罢了,毕竟君君臣臣,君重臣轻,也不算失信。
  但说是二殿下召见他,但严子楚一去,看到的却是姚相和萧尚书等人。虽然说姚相也是他拜服尊重的人,但以二殿下名义行私下交涉,这还是让严子楚感觉心里别扭。于是他无心多言,如此,姚相等人也不好久留。
  既然脱了身,严子楚也就守信而来。
  张凤起明白他言下之意,因为现在泊回了湖边的画舫只有她这一条,这是想让张凤起渡他到湖心会友。
  除了文延乐,好久没人这么和她说话了,张凤起很觉得有些意思,接着画舫上的灯火细细看了那公子一眼,端的是唇红齿白,含羞带怯,挺好看。
  而侍女见张凤起半晌无语,怕她是不悦,正要开口,张凤起却先一步说道:“举手之劳,公子随我上船吧。”
  侍女也会过意来,提灯转身。
  严子楚更是喜出望外,没想到这位姑娘不仅生的漂亮,心地也善良。他连连作揖:“谢谢姑娘,谢谢姑娘。”
  倒迂的可爱,张凤起挑眉而笑。
  只是严子楚似乎并没坐过船,刚一踩上去,感觉到浮沉,竟然就有些站立不稳起来。眼看要跌倒,张凤起却是眼疾手快,一手将他揽住。
  “无碍吧,公子?”张凤起感受到怀里的身躯很是弱质纤瘦,不禁暗暗感慨,如今这等文弱的书生可少了。便是真文弱,也要佩剑在身,不然就似落了下乘一般。
  严子楚脸红如血,靠在女子柔软的身躯里,别有异样,他尴尬解释道:“唐突姑娘了,在下生长于西北,从未坐过船……”说着,他一边急急起身,但他的确是太瘦弱了,根本无法站稳。
  张凤起很是不忍看这样好看的人的摔成狗吃屎,于是一手挽住他。
  “这……”严子楚有些诧异的侧过头,迎着舫上灯火,更加映得一张脸红的无处可藏。
  张凤起回给他一个含着笑意的眼神,另一只手也扶了过来,道:“无妨,船一起,更有些摇晃。”
  严子楚明明知道于礼教不符,但看着女子一双明眸盈盈而动,只觉明丽而笃定,一时竟然无法拒绝。
  只是张凤起说的起船,却在仰头一动后,失了后文,迟迟不行。
  张凤起皱眉,正待要问,却听得侍女在身后的声音:“驸马万福。”
  作者有话要说:对的,后文的争斗将围绕谁展开,一目了然。(^o^)/~努力更新中哟~~~~~求评求分,打分给评的都是好孩子!


☆、心思异

    夜色深浓,月色迤逦映到了文延乐橘罗销金的锦袍间,他站在岸边,那双暗黑的眸子中,晶亮逼人,却是笑着,笑起来牙齿倒是像贝壳一般。
  这个人倒一直是很好看的。
  张凤起看了一眼,却是转过身,见那公子看着下拜请安的侍女,在发怔,于是她温声带笑道:“进去吧。”
  “什么?”严子楚一时没会过意来。
  “进去吧。”张凤起又说了一遍,朝那画舫里一指:“进去了自然有人渡你去湖心。”侍女适时过来为张凤起系上斗篷,提灯站到了舱门处。
  严子楚明白过来,但却忍不住开口相问:“那姑娘……姑娘不过去了么?”
  张凤起听了这话,停下步子,黑色的斗篷一瞬间展开,笑道:“夜深了,是时候回家了。”说完,已是转身。
  “等等……姑娘……”严子楚忍不住出言挽留,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待张凤起下去,画舫真起了的时候,他才一拍额头,看着岸下的男子和姑娘……他忘了问这姑娘是驸马的什么人了。他听说……驸马是不能纳妾的。
  岸边停好了一辆双驾马车,车前上悬了两盏宝盖珠络的琉璃灯,夜色中如两颗明珠扶摇而起。侍从们行礼后便拉下车檐,恭谨的开了车门,伺候着张凤起和文延乐上车。
  刚一落座,文延乐揽住了张凤起的肩,清清楚楚的问道:“娘子喜欢那新晋的探花郎?”
  “探花郎?”张凤起微微挑起眉,明白他是指船上那个公子……探花郎?
  她忽然想起之前听说那《帝过论》便是探花郎严子楚所作,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原来是他。”
  文延乐听出她语气里的漫不经心,微微翘起唇角,将头埋入了她的发间,嗅着她的体香。过了半晌,他才发问:“今夜如何这样迟?”
  “事多。”张凤起言简意赅,端起案几上的清茶,呷了一口。
  文延乐斜斜一挑眼角,道:“听说姚相那群人联名上折子要为二殿下悔婚?”
  张凤起看了他一眼,笑:“你消息倒灵通。”
  文延乐瞥着她,比了一指滑到她面颊上,嗔道:“为夫这不是关心娘子么。”
  张凤起不置可否,三年了,早就习惯他这腔调。
  文延乐却忽然端正她的脸,使两人直直对望,他咬牙切齿的抱怨道:“娘子好生无情,为夫情深一片,娘子吱都不吱一声。却对外头的小白脸那叫一个谈笑风生。”
  张凤起并不避开,而是捧起他的脸,在额头上亲了口,好像长辈安抚小孩。对着文延乐睁得大大的眼睛,她开口:“……吱。”
  文延乐一愣过后,看着张凤起吱得一脸的认真,狠狠瞪了她一眼,笑容却逸散开来,一把将她揉进了怀里,低下头缠绵的长吻了对方的嘴唇。
  张凤起只觉得嘴里搅进了一个强盗,文延乐的吻和他的人一样,火热、激情带着侵略性。张凤起不喜欢这样,但文延乐已经很了解她了,他的手已经滑进她的衣襟。他的手顺着她的胸线蔓延而下,停在丛荫处挑逗。
  当张凤起忍不住轻呼出声,她就知道自己不会再拒绝了,他的手总能恰到好处的挑起自己的欲、望。她像条白蛇一般缠了过去,搂着他的脖子翻身上前,一手利落的向下想解开他的衣带。
  但文延乐这个一向形容风骚,穿衣风格非同张凤起这么简略,只是一件锦袍再一件斗篷。文延乐衣饰繁复华贵,张凤起解得烦躁不已,她一向不擅长伺候人。她皱眉将贴身的匕首抽了出来,在昏暗的马车中发出一道寒光。
  文延乐好笑的看着急躁的张凤起,她的唇轻轻的抿着,因未涂胭脂,粉中便带了灰的颜色,眼中满是欲、念,说不出的潋滟妩媚。
  匕首削铁如泥,张凤起一刀下来,文延乐的衣带和锦袍全都破开,露出他流畅结实的胴体,别有一种诱惑的味道。
  文延乐只觉得有丛火愈烧愈烈,感觉到前胸蔓延到□的一凉,已经忍耐不住,先一步将张凤起的身体按到了身上,另一只手就要夺过她手中的利刃。
  张凤起原本迷蒙的双眸却忽然清亮了一刹,灵活的侧过手,便将匕首□了自己贴身的皮鞘。
  文延乐莞尔,吻到了她的脖颈,轻咬她的耳垂,道:“有为夫在,还需要那死物保护不成?”
  “死物可比活物忠诚。”张凤起却是笑,手滑到了他的下方,熟稔的捏住了那双丸,轻轻划弄,引得文延乐低呼了一声,那物很快就紧绷起来。
  “难道为夫对你不忠诚?”文延乐歪嘴一笑,将那灼热之物塞进了她的玉手中套、弄,愈发膨胀,声音低沉沙哑:“感觉到我对你有多忠诚了么?”
  张凤起虽不以为然,但感受到手里的滚烫,她还是不由得轻咽了一下。她一向随心所欲,想要就要,不要就扔。既然有了欲、望,对方技巧又一向很好,她也不含糊,一坐过去,掐着他的腰,身子一沉,填满自己欲望的宣泄口。
  两人兴起,又都不是羞耻之辈,马车里顿时只有肉体相撞的声音,夹杂着几声低吼和嘤咛,一片旖旎。
  当文延乐的灼热在张凤起体内胀到极致时,他忽然沉□子,紧紧揽住张凤起,低沉的声音夹杂着不易察觉的希翼:“娘子,咱们要个孩子吧。”
  昏暗中,张凤起恍然睁眼,欲、火层层褪去,露出一抹锐利。但她的身子却是迎合如常,声音依然带着化不开的情、欲:“已经有承嗣了。”
  话音刚落,她身上的人动作却骤然狂风暴雨,狠狠做弄起来,张凤起毫不遮掩的娇喘,任自己沉湎其中,直到体内涌进一股暖流。
  张凤起虽然不致瘫软如泥,却也很有几分疲乏。感觉到□的汩汩龌龊,她面上泛起一丝厌弃,有些不悦的清了清喉,马车便应声停下。
  不多时,侍女蹑手蹑脚的进了马车,马车里十分奢华宽大,纵然斜躺着张凤起和文延乐两人,再多一个侍女也不算拥挤。
  侍女微垂着头,便是看到两人衣裳不整,也面无异色。她就着马车金壶里的清水湿了巾帕,帮张凤起擦拭□乳白色的污秽。
  文延乐斜倚着引枕似笑非笑,张凤起感受到这目光,看了过去,由上到下,看到他胯间那物带着丝白浊时,便点了侍女道:“帮驸马也收拾好。”
  侍女点头称是,语气并无羞赧,三年来,依着公主的习惯,事后总要双双擦拭干净。
  她已经习以为常。
  侍女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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