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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男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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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一动,马夫人想到送礼之时,送姬妾俏婢的可不在少数。她府里那两个可不算最出挑,而且到底是奴婢不念情,换不来多少好处……既然人家有好儿子,难道她马家还没好儿子么。
  张凤起洗浴过后,婢女帮着换上了一身月白色交领襦衫,鹅黄满绣云纹的下裳。张凤起喜欢窄袖口,梳个最简单的螺髻,虽然她并不排斥女装,但不习惯太繁复厚重的,影响行动。
  乡间时,夏氏虽然训练过张凤起言行举止,对服饰的承重力却没条件训练出来。
  婢女们在帮张凤起梳头时,她便在看一些史书、策论之类的,那什么四书五经的东西读起来没趣,也不觉实用。她倒爱读那香艳故事,但是茅屋被烧后,一箱子宝贝早就付之一炬。
  今时也不同往日,人人恭敬的唤张凤起为“郡主”,她就不得不自恃身份,打发人去买几本春宫图,这话她就不大好意思说。也罢,史书也香艳,不论正野总有些意思在里头,而这策论,多少能让她了解大周局势。她又一向是求知若渴的。
  做女人最是繁琐的,张凤起这最简单的螺髻也被梳了半个时辰。她打了个哈欠,将婢女们打发了出去。
  她推开窗,外头有两只雀儿在栏杆上唧唧喳喳叫唤,叫着叫着,其中一只扇着翅膀跳到了另一只身上。身下那只半推半就躲躲藏藏,身上那只就叫的更欢了,翅膀抖的不停。
  张凤起歪着头,饶有兴趣的欣赏,距离它们这样近,一向胆小的麻雀竟然也视若无睹,只顾欢好。真是令人羡慕。
  直到两只麻雀心满意足的分开,飞走,张凤起恍惚觉起秋风萧瑟,她很寂寥了。似乎是老天不给她感叹的机会,廊道那头,薛承义就走了过来。
  虽然这人好玩的时候不多,但好在不是一个人了,张凤起就笑着唤了一声:“承义哥哥,可是要启程了?”一路上虽是夜宿在各官的府邸中,又吃又拿,但并不久留,日白就赶路,谁也不敢耽误文昌女帝的圣命。
  薛承义的脸色原不是太好,但见着张凤起笑的灿烂,心里的异样就散了几分。他尽量心平气和的引荐身后的襄阳郡守马夫人,和她的庶子。
  作者有话要说:这样的排版会比较好点么?


☆、长安行

    等张凤起一家真的进京时,已近十一月。
  大周的京城长安,此时已有初冬景象。宫娥将几扇紫檀木映玻璃的槅扇打开,外头的晨光就照了进来,入冬了的京城,早晨的光都透着寒气。
  连汤臣脸上也透着寒气,他生的寡白,面有蓄须,此时他穿着一身朱色官服跪在正厅。
  上座的文昌女帝,她年有七十 ,看上去却丝毫不显,生的白皙丰满,丹凤眼狭长。她有个嘟嘟的双下巴,并不觉累赘,分外生了一种媚态。文昌女帝并没看下面跪着的汤臣,而是专注梨花台几上的棋局,手中黑子悬而不落。
  汤臣倒是忍得,但和文昌女帝对弈的何昌安却不耐,斜眉嗔道:“陛下,你想了这样久,怎么还不落子。我不比五郎,陛下不必认真也能稳占上风的。”
  “六郎这急性子可下不了好棋。”文昌女帝笑了,轻轻拍了拍何昌安的手,语气虽然宠溺,但手中的棋子却没有随意落下。
  何昌安轻哼一声,偏他生的十分俊美,这姿态就让人无法讨厌起来。文昌女帝看他就如同看一只宠爱极了的猫咪,便是别扭也比作了撒娇。
  文昌女帝同何昌安下完了一局后,女帝似乎才想起汤臣这个人,她朝何昌安看了一眼,何昌安就拂袖起身:“六郎告退。”
  女帝挑眉问道:“姚崇、周茂这些人又什么动静?”
  姚崇是当朝宰相,而周茂则是右羽林大将军,一文一武,皆为朝中要职。
  “回陛下,姚相一系近来似乎和薛尚书、赵将军交往甚密,不知是否有所图谋。而周大将军寿辰时,满朝官宦皆往前贺,尤以魏王出手不凡,贺礼价值千金。”
  汤臣身为侍御史,实为女帝麾下酷吏,专司罗织人罪。而这一年来,汤臣的主要职责就是派人监视着姚崇、周茂一系的一举一动,将之汇报给文昌女帝。
  女帝并没追问下去,只转而缓缓而问:“我卧病这些日子,芮亲王和魏王最近可好?” 
  汤臣目中光色一闪,冷声道:“芮亲王和魏王违抗陛下圣命,竟敢派遣刺客行刺沅陵王,其罪不赦。微臣恳请陛下小惩大诫,以免二王有不臣之心。”
  女帝轻笑,微凉的眸子却丝毫没有笑意,噙着一丝极幽深的讥讽,“朕不过是病了,一个个都等不及了。一个是朕的好儿子,一个是朕的好侄儿。”说着,她的脸色又趋于平静,淡淡吩咐:“你小施惩戒吧,总得让他们知道,朕还活着呢。”
  “是,陛下。”汤臣声音中隐含喜色。
  文昌女帝将汤臣打发走,胸中的绞痛已难以忍耐,掩嘴一瞧,竟有血色。她狠咳了数声,抬手就将案几上的汝窑瓷杯扫落在地,“快将我的金丹拿来。”
  马义生的很漂亮,白净面庞嫣红脸颊,桃眸微睐,才十六,正是好年纪。他因着这脸在郡守府常被人拿来取笑,说他像个女人,像个戏子。郡守马老爷也不喜欢这个过分漂亮的儿子,所以马夫人要送他去作沅陵王郡主陪读的时候,还颇觉一颗废棋用到了点子上。
  马夫人性子厉害,待庶出子女动辄打骂。
  马义摸了摸腿上的污紫,想了想,去到哪里也比待在马府做个名不副实的少爷强。他听闻京中那些公主、郡主,最是喜新厌旧,他这样姿色的,只怕过几年也腻了。再借着旧情谋个一官半职,他总不至于和他姨娘一样,要一辈子看人脸色。
  便是看脸色,那看郡主的脸色也比看马府人的脸色高级。何况,那郡主年轻貌美,他也不算吃亏。
  有了这分心思,马义索性就放下本就没多少的男性架子,一门心思讨好起那郡主。
  远远的看着张凤起屋里服侍的丫鬟们来了,马义便迎了上去,殷勤的笑:“几位姐姐,我来帮你们,这东西怪沉的。”说着,他便自然的抱过一个丫鬟手里的被褥。
  那几个丫鬟见了,嘻嘻笑着:“怎敢劳烦公子,郡主不是交代了让公子好生在别居里休息么,怎么还来做这粗话?”
  马义目光一沉,他明明看得出当日在襄阳时,张凤起看着他的目光并不讨厌,甚至还带着喜欢。但是,回到京中陛下新赐的沅陵王府时,张凤起却将他远远的安排到了别居里。
  “身为郡主的陪读,怎么能总闲着,能帮几位姐姐一手也是好的。”马义微微一笑。
  丫鬟们虽有心取笑,但都是豆蔻年华的女孩,见了马义这样翩翩公子的笑容,反而不忍再调侃了,都笑着引着马义进去。
  只是进了怡然居,马义却没见着张凤起,面上虽没现出失落,却在丫鬟口中听到:“今儿是庙会,听说郡主和薛公子一早便出去了,难不成是逛庙会去了……”
  “肯定是了,郡主和薛公子素来感情好……”另一丫鬟暧昧一笑,将一床褥子铺到床下。
  马义心中冷哼一声,这薛承义不过是比自己早来一步罢了,模样也不如他好,性情又温吞,真不知怎么入了郡主的眼。
  大周的京城长安,入夜后仍十分繁华,四通八达的大道与密如蛛网的小巷交织着。街上是无数的香车宝马,穿流不息。在通衢大道与小街曲巷上,矗立的是画栋飞檐的华美建筑,
  在此之前,隐居在乡间十三年的张凤起并没见识过古代的繁华。
  张凤起之所以愿意出来逛逛,只是觉得薛承义回到了长安的这几日很有些不对劲,总蔫蔫的,如霜打的茄子。原来她以为薛承义是近乡情更怯,但薛川来拜府时,薛承义也没有要跟着回去一趟的意思,便觉得不是这么回事了。
  今朝张凤起不过说了句长安城有些什么好玩的,见薛承义便格外多说几句,便想着他必然是闷了。也罢,索性初来乍到,情势还待慢慢熟悉,也不急于一时。不妨就陪自己的陪读散散心,也当是熟悉京中风物。
  两人在人群中走着,周围人们的笑声、小买卖的吆喝声、阵阵的食物香气飘来,张凤起很有些被感染,满满的人气,在薛承义这长安人的引领下,她就像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一样,什么都要看看,什么都要把玩。
  这个决定似乎是对的,张凤起和薛承义在城里从早逛到入夜,薛承义脸上的神色终于又轻快起来。虽然张凤起不愿承认,比起薛承义蔫蔫的时候,她更愿意看到他带笑或腼腆的时候。
  “郡主,你看那儿许多人,不知是做什么。”薛承义忽然转过头,张凤起顺着看了过去,前面街边的确围着一圈人,时不时传来叫好声。
  “想知道就进去看。”张凤起拉着薛承义就钻着挤了进去,这才看见,原来是比射箭。
  不同的靶子放在前头,五文钱三箭,就像现在游乐园的打枪一样,射中有奖。所奖的也不是什么稀罕的玩意儿,不外是些瓷瓶,笔洗,首饰,香炉什么的。
  一群人射得起劲,张凤起也笑眯眯的瞧着热闹,也有射中些小奖的,更多的是射飞了,甚至还有扭了手腕儿的,她不禁哈哈笑了出来。
  薛承义难得看她笑得如此开怀,不觉看入了神,还是身侧一位壮汉推了他一把,“公子不射便腾点地给咱们。”
  薛承义微窘的让开道,那壮汉便拉开弓一射,架势倒十足,却射出了环外。壮汉不服,又连射数箭,但没一箭进环。围观群众顿时哄笑,端的是银样镴枪头。
  张凤起笑的最是起劲,那壮汉恼羞成怒,转身就冲张凤起扬起手:“小娘们笑个屁!”
  薛承义一惊,忙要上前帮手,但壮汉的手却已经被人一掌按住,壮汉看去,急道:“你又是谁?”
  但这一看,才发现不知何时跑来了足足五个身材结实的男人,一看便是练家子的护卫模样。他们也不答话,只看向张凤起。
  “是家里下人,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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