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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尾余光一扫,如愿看见站在浴室门口欲进而不敢进的宋思君,心情大好。
坏坏勾起唇角,轻轻解开南宫幻雪胸前衣服的钮扣,觉察到手下的身子微颤,他似乎在害怕,却没有拒绝。是习惯吗?习惯了顺从,习惯了逆来顺受,……因为习惯,所以就连自己的原则也可以放弃吗?
肩膀上的衣服被裴梦离脱下来,露出薄薄如纱的单衣,隐约可见那精美的锁骨与细致的雪白肌肤。
真的……好诱人……
裴梦离将南宫幻雪按倒在池边,乌黑长发轻柔如流水洒下肩头,蔓延了一地,柔柔滑过他洁白如玉的面颊。
他的眼眸清澈,薄如蝉翼的双唇轻轻张开,似乎想说什么。
裴梦离忽而笑了,眸光转流,妩媚多情,暧昧不明的气息在白雾缭绕的空间中漫延。
指尖点上他的唇,带着玫瑰花清幽的香气,甜甜的,让人回味久远。
裴梦离看见了犹豫良久的宋思君最终转身离开。
裴梦离薄唇微翘,得意扬起唇角,心中冷笑。
宋思君,只要我裴梦离在世一天,我就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咱们走着瞧!
……
“小姐……为何……”
修长的手指前一刻还是那么温柔,下一刻却将他残忍推开。南宫幻雪苍白着面容不解地看着一脸冷漠的裴梦离,胸口阵阵刺痛,几欲窒息,“小姐……你说过爱我……”
“爱你?笑话!” 裴梦离不屑冷瞥南宫幻雪,傲慢道,“只是说了句爱你就要对你负责吗?如果每个我说过爱的男人都人负责的话,那我的相公可以从京城排到长安了!”
“可是……小姐……你吻了我……”
“吻你?啊……你说那个啊……玩笑而矣,反正于你没有损失,你又何必认真呢!” 裴梦离一脸“我不过是跟你玩玩的表情”,深深刺痛了南宫幻雪的心。
玩笑而矣……小姐,你可知道,我对你却从来没有玩笑过啊……
“小姐……为什么……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我改!我一定改!”南宫幻雪突然大步跨上前,抓住裴梦离的手,死死盯凝着她,满怀期待问。
裴梦离皱眉,厌恶看着南宫幻雪抓住她的手,冷哼,“你以为你自己是谁!不过是个低贱的奴才,竟想攀龙附凤爬到主子头上,哼!异想天开!拿开你的臭手,脏!”冷冷甩开南宫幻雪的手,裴梦离移开目光,似乎就连看他一眼都会觉得恶心。
南宫幻雪胸口剧痛,他的心在流血,他的心在尚泪,他的心被她折磨得痛苦得无法呼吸,他发疯似地紧紧抓住裴梦离的手腕,厉喝,“我不会让你丢掉我!我不会让你就这样摆脱我!我恨你,我恨你!!!”
鲜血从指缝中流出……
裴梦离因为疼痛而皱眉,她猛然后退半步,膝盖狠狠顶上南宫幻雪的小腹,剧痛传来,南宫幻雪痛苦地俯下身子,冷汗直冒,浑身颤抖。
“哼!下贱!”
裴梦离不屑冷嗤,转身欲离。
“不要走……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南宫幻雪虎目滚动着晶莹的泪珠,他紧紧地抓住裴梦离白皙如玉的手腕,带着最后一分希冀开口,“小姐,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
“我对你没有兴趣。”没有任何表情的她冷冷的吐出一句,仿佛在嘲笑南宫幻雪的天真。
我对你没有兴趣……我对你没有兴趣……我对你没有兴趣……
南宫幻雪忽而仰天长笑,笑声凄戾,笑得绝望。他早该知道她心冷如冰,根本不会因为他的话而有所动容,而他竟然还傻傻地奢望,她或许有那么一点点爱他……
“小姐,我知道你喜欢将军!但那是不允许的!天理不容!小姐,只要我南宫幻雪在一天,我就不允许你做这样的傻事,既毁了将军,又毁了你!小姐,除非我死,否则我绝对不会让你见将军!”
“那么你就去死吧!”
当冰冷的玉簪深深刺进南宫幻雪早已疼痛不堪的身体,南宫幻雪痴痴傻傻地看着裴梦离冰冷写满厌恶的面容,唇角挂着一抹凄美绝然的微笑,仿佛终于看清了真相,又仿佛终于得到了解脱,
“裴梦离,你今世负我,我绝对不会宽恕你!我以本命真元对天立誓,来世再见,我必定要将今世所受之痛千倍万倍地还报到裴梦离身上,我要裴梦离死无葬身之地!”
身子渐渐软了下去,南宫幻雪重重摔倒在冰冷的地面,鲜红温热的鲜血像湾沿的小河漫涎,流了一地,像极了冶艳妖娆的红色曼陀罗,绽放出炙热狂烈的色彩……
那是爱情的色彩……
亦是死亡的色彩……
绝望的凄美……
裴梦离,
前世你负我,今生我虐你!
萧梦离,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你怨不得我!
……
PS:这一章暴发,4000字,哇卡卡~大家撒花欢呼吧~HOHO~~
前尘往事如云烟 玄影高烧,再入梦境
“啊……”
一声尖叫从噩梦中惊醒,浑身酸痛在提醒着她一个不可能改变的事实。一想起梦境中的南宫幻雪,萧梦离下意识往四周看去,诺大的石室中除了守候在她身边的小白,已及昏睡在她身旁的玄影外,再没有第二个人。
他走了……
在梦中,他便是那样决然而去……
前世,她负了他,亲手杀了他,……
这一世,他虐待她,找她还讨债来了……
前世因,今世果。
时至今日,萧梦离总算明白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是她,亏欠了他呀……
南宫幻雪,如若下一世你我还有机会相遇,希望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喵呜……”
身边传来雪豹的低吼,萧梦离侧眸,看见雪豹嘴里叼着一个小瓷瓶送到她面前。萧梦离拿起瓷瓶打开闻了闻,竟是治疗刀伤的白药。再看身边的玄影,早就因为体力过度消耗而陷入昏迷。萧梦离连忙挣扎着起身,在玄影的伤口上洒上白药,扯过破碎的衣衫撕成长条,给玄影包扎。
玄影的身体滚烫,体温很高,萧梦离伸手探上玄影的额头,心中微惊,玄影在发烧,一定是伤口发炎感染了。怎么办?怎么办?
萧梦离抓头,忽然侧眸看到小白正趴在石床上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萧梦离心念微动,对小白说:“小白,玄影在发烧,帮我拿壶酒来,可好?”
小白似懂非懂地看了萧梦离一眼,慢吞吞地缩腿落地,踱出门去,良久才叼着一壶酒走进石洞。
将酒放在萧梦离面前,小白仍旧趴在石床上,保持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盯着萧梦离。
酒到手了,萧梦离也顾不得小白许多。她用衣衫沾了酒,用力擦拭着玄影滚烫的身子,反反复复,一遍又一遍,直至玄影的热度稍稍退了下来,她才长舒一口气疲惫地坐于床旁一侧。
静下心来,她才发现下体撕裂般的剧痛,浑身上下骨头如散了架一般,青青紫紫的肌肤,全身无一处完好。
竟然被玄影折磨成这个鬼样子,萧梦离相当崩溃,长这么大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她郁闷得想用脑袋撞墙。
TMD南宫幻雪,都是你这个死变态惹的祸!即使老娘前世亏欠了你,今世你也不必这么狠地折磨我吧!他奶奶的,我诅咒你!
骂着骂着,只觉困乏,眼睛打架。长长地打个呵欠,反正被人关着哪里也去不了,身子又酸软无力,连动都懒动一下,干脆睡觉吧!睡饱了再想办法逃走!
再说了,睡着了说不定还能见到羽君入梦呢,她正有事情想问羽君!
意识渐渐模糊,不知不觉间,萧梦离抱膝蜷缩在墙角渐渐进入梦乡。梦里,她来到一处绿柳红墙碧波掩映的庭院。房檐镶金雕龙,流光溢彩,金碧辉煌,煜煜生辉,房梁之上高挂一块紫檀红木牌匾,上书——流金水榭。
流金水榭?这是什么鬼地方?
沿着流金水榭一路前行,来到一块空旷的马场,萧梦离看见一身轻便艳红短袍的裴沐瞳牵着一匹枣红色骏马来到一个白衣女子面前,白衣女手牵过马缰,伸手温柔地抚摸着骏马的枣红色嵩毛,骏马乖巧地用头噌噌白衣女子的手背,白衣女子拿了一些草料喂骏马,骏马很高兴地嚼呀嚼。
“思君,看来‘驰影’很喜欢你呢。”
裴沐瞳目光温柔睇凝着白衣女子,微笑着说,“‘驰影’性子烈,生人勿近,它让你抚摸它,就证明它认你为主。”
“良驹难寻,‘驰影’是匹好马。”
白衣女子抬头温柔笑看裴沐瞳,乳白色的阳光灿烂洒落她美如天仙的娇艳脸庞,她转过脸来,萧梦离看清了,蓦地大吃一惊,眼前的白衣女子竟然与轩辕梦长得一模一样!
“无言,我可以骑‘驰影’吗?”白衣女子面向裴沐瞳,语带问询。裴沐瞳点头,爽快道:“当然!思君,我扶你上马!”
“不必,我自己能行!”
说罢,白衣女子翻身上马,她缓缓打马前行,转身看着裴沐瞳,微微一笑,刹那间风情万种,倾国倾城。
白衣女子叫裴沐瞳“无言”,裴沐瞳叫白衣女子“思君”,莫非她眼前所见二人就是裴沐瞳的先祖裴无言,与他的爱妻宋思君!
萧梦离暗惊在心,早在裴家祖伺所见宋思君与轩辕梦长相一模一样时她便已惊讶,如今竟见裴无言与裴沐瞳无论相貌气质神韵皆是分毫不差,难分真假,更令她讶异。
裴沐瞳……裴无言……
轩辕梦……宋思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梦离正在纳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又见一粉衣女子牵着白马蹦蹦跳跳走到裴沐瞳面前,嘟起小嘴,生气地说:“哥,我也要骑马!”
这个粉衣女子……不正是前世的自己嘛!
“梦离,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