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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私奔了?跟管家?还卷款潜逃?
娘耶!你不是在玩我吧!
萧梦离满脸黑线。不是说投生在大富大贵之家,衣食无忧吗?怎么刚一来到就要面临经济危机。该死的羽君,你又骗我!(以下省略三千五百字骂人的话……)
静下心来,萧梦离问:“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公主昏迷的时候。靖王爷因为受不了刺激导致肝火郁结,急怒攻心,心脏病发,一病不起,药食无效,去世了。”
可怜的王爷老爸,原来你是被活生生气死的。
在心里抹一行泪——偶同情你。
“他们带走了多少钱财?”
这次回答的是风怜情,大概他在靖王府属于管家一类,“王爷刚醒来有所不知,因为靖王爷近些年来淡出官场,靠些微年俸度日,生活富裕已不复从前。又因为玲夫人挥霍成性,吃喝玩乐,挥金如土,家里生活日渐拮据。家道中落,勉强可以维系三餐。靖王府虽然门面光鲜,其实很多时候需要靠借债度日。玲夫人这一次和管家私奔,带走了靖王府府库里所有存款和府中所有值钱的东西。靖王府不名一文,就连这次为靖王爷操办丧事的钱,也是大官人想办法筹借的。”说罢,他抬头看了云飞遥一眼,眼含感激。
云飞遥面容沉静,目光宛若古井平淡无波,丝毫不为风怜情的目光所触。
萧梦离听完这些话后险些晕倒。没想到我刚来就背了一屁股债,想我萧梦离从小锦衣玉食,哪里过过这样负债累累的穷日子!该死的羽君,你害惨了我!
“把财本拿来!”
风怜情转身出去,少时,便捧着一叠厚厚的账本回来。将账本放在萧梦离面前,萧梦离信手翻阅,一目十行,风怜情怕萧梦离看不懂账,正想从旁解释,却听见萧梦离破口大骂,“该死的管家,竟然敢给老娘造假账!”
风怜情微怔,随即问:“王爷说这些账本是假的?”
“百分之一百的假账!”想她萧梦离可是天启集团未来的继承人,管理天启集团上百家公司,查账根本就是她的家常便饭,她一眼便可洞悉其中真假。
见萧梦离恨恨的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云飞遥满心纳闷:世人皆知无忧公主痴傻弱智,辨人不清,根本没有上过私塾,更别提管家之事。而眼前的轩辕梦不但牙尖嘴利,对查账之事更是相当熟识,而且心思细腻,金睛火眼,一眼即可辨出其中真假。二者前后反差之大,就好像换了一个人,实在令人费解。
云飞遥的纳闷,也是水镜月的惊讶。水镜月记忆中的轩辕梦就是一个没头没脑只知道吃喝拉撒的白痴,她甚至连自己的生活都不能自理,更别提管家了。而眼前的轩辕梦显然对管家之事相当熟识,而且她身上流露出的那种与生俱来的霸气,实在令人惊艳。
比起云飞遥的纳闷,水镜月的惊讶,风怜情在讶异之余更觉惊喜。老王爷生前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公主,如今公主不但清醒,还表现出前所未有的魄力,只要有公主在,靖王府就有救了!
王爷,您的在天之灵,也可以安息了。
梧桐深处锁红颜 皇帝表哥送来慰问金(1)
掰着算盘重新算了几笔账,萧梦离发现靖王府的“财政赤字”比她预想的还要可怕许多。不算拖欠家丁的月钱,光是欠下酒楼、菜农、米铺、杂货店、五金铺、绸缎庄等等店铺的钱就有将近四十三万八千两。
娘耶,这四十三万八千两你让我上哪里去死出来给你呀!
以前老王爷在世的时候还好办,老王爷面子大,人面广,大家都敬着他、捧着他,不敢问他要钱。如今老王爷一死,府里只剩下一个众所周知的白痴公主,追债的还不找上门。
“最近讨债的人多吗?”萧梦离故作随意问道。
风怜情脸色刹那间惨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看在萧梦离眼中已经明白了情况。“我知道了,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不敢……这是妾身的份内事!”
恶寒……
一个“妾身”,说得萧梦离浑身鸡皮疙瘩,看来她对以女为尊的生活还是不太习惯呀!
摸摸小鼻子,某女灵活的大脑即时运作,如高速运转的电脑,转眼已有应对之策,“等父王丧礼一过,把府里的家丁全部辞退了吧!”
风怜情闻言惊讶,“全部辞退?谁来服侍王爷和几位官人?”
“留下小若即可。”瞧小若那丫头挺忠心的,应该不会跟我计较钱。至于其他的嘛……“补他们一个月的月钱,全部辞退!”
“王爷……”
风怜情正想反对,水镜月插口,“王爷可曾想过月钱从哪里出?”
是喔……貌似府里已经没有钱了……
回以他们一记冷眼,某女口气相当大,“没钱你们不会去攒呀!”
“我们去攒?”三位美男当即傻眼。
“当然啦!你们是我的夫嘛,妻子有难,你们当然要与我共渡难关。正所谓: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其实她更想说: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但你们不会这么没有义气扔下我吧?(羽君送给萧梦离一记白眼:人家跟你很熟呀,干嘛要跟你讲义气!)
“王爷的意思是……”
“云飞遥,你在朝廷做官,肯定有俸禄,不要那么小气,把私房钱都拿出来!还有你,水镜月,你是名满京城的才子,我想你的字画……应该挺值钱的吧?”某女一脸奸诈的表情,看得三人很汗。
水镜月满脸黑线,“王爷的意思是要我卖字画?”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只是权易之计,等以后有钱了,自然不用再辛苦我的亲亲老公罗!”说罢,外送给水镜月一记飞吻。
水镜月瞬间羞红了脸,风怜情的表情有些僵硬,而云飞遥依然一脸云淡风清。
……
皇宫,去靖王府宣旨的小太监走进御书房,给皇帝下跪请安。皇帝抬手示意小太监起来回话,小太监起身走到皇帝身边对皇帝耳语一番。听完小太监的描述,皇帝面露惊疑之色,问:“你说无忧公主的痴病突然好了?”
“是呀,陛下。无忧公主的痴病不但突然好了,而且就像变了一个人,不但高傲无礼,言语粗俗,甚至还张口问陛下要银两。”
“问朕要银两?”皇帝闻言勾起一抹罕见笑意,“她是怎么说的?”
小太监哪里敢隐瞒,据实以报,“无忧公主问奴才‘皇帝让你带来多少银两?’奴才哪里敢自作主张,告诉公主没有。公主当即脸色大变,勃然大怒将奴才赶走了。”
“就这样?”
“公主说……”想了想,努力回忆萧梦离当时的表情,小太监挺胸抬头,学得有模有样,“公主说:占着茅坑不拉屎,给我滚回去!回去告诉皇帝表哥,他的圣旨我收到了!他的心意我领了!希望他多办点实际的事,少拿这些虚名来糊弄我!”
皇帝唇角泛笑,看在小路子眼里却有如恶魔撒旦的阴森诡魅,他只觉殿内忽而刮起阵阵阴风,寒覆骨髓。他连忙双膝跪下,叩头如蒜,“陛下挠命!陛下挠命!千真万确,这是无忧公主亲口所言,非奴才妄报。当时云篆修亦在场,陛下若是不信,可以问云篆修……”
皇帝唇角泛笑,“小路子,听说靖王府最近天天上门讨债的人很多?”
小路子当即回答:“这件事奴才也有所耳闻。听说是靖王妃与王府里的管家私奔,卷走了王府内所有家财,令原本负债累累的王府更加雪上加霜。就连给靖王府办丧事的钱,也是云篆修出的。”
皇帝沉吟,道:“小路子,去户部取五万两给无忧公主送去,就说是朕给靖王爷的奠仪。”
小路子闻言惊讶抬头,“陛下的意思是……”
皇帝不甚在意地摆摆手,“去吧。”
天子之意做奴才的哪里敢妄猜,小路子当即叩首拜曰:“是,奴才遵旨。”
梧桐深处锁红颜 皇帝表哥送来慰问金(2)
靖王府,当小路子将皇帝的旨意转达并送上五万两白银后,某女马上由臭臭的黑脸转变为笑颜如花。“辛苦公公了。这位公公,不知怎么称呼?”
“奴才小路子。”
“小若,还不给路公公看茶!”
某女热情地招呼小路子,请他上坐,令小路子受宠若惊。
“奴才谢公主。奴才还有皇命在身,不敢久留,告辞了。”
“路公公,不急不急,咱们坐下聊聊。梦儿刚醒来,有许多不懂的地方,正想请教公公呢!”
“王爷说笑了,奴才不敢当。”某女越是热情,小路子就越是心虚。如今的无忧王爷可不比当年那个白痴,精明得很。他还是小心为上,千万不要得罪了她。
“路公公何必谦虚,京城谁人不知路公公是皇帝跟前的红人,陛下如此宠信路公公,路公公前途无量啊。”
“奴才不敢当。为陛上办事,是奴才的分内之事。陛下看得起小路子,是小路子的荣幸,小路子岂敢不尽心尽力。”
“路公公,梦儿想请教你……”
“不敢当!王爷有话尽管说,小路子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是这样啊……”
萧梦离故作思考,看着小若为小路子端上热腾腾的香茶,看着小路子端起茶杯,揭开杯盖,看着他把茶凑近嘴边……
“梦儿想请教路公公,老鼠的洗澡水是什么味道?”
小路子正含了一口茶,听见萧梦离的古怪问题,他险些把茶喷出来。好不容易咽下口中茶水,只觉一股酸涩在唇舌间弥漫,他正纳闷何茶滋味如此古怪,又酸又涩,还隐约伴着臭味儿。只见萧梦离纯纯地问:“路公公怎么了?”
“没……”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小路子连忙收敛心神,毕恭毕敬地说:“王爷的问题恕小路子无法回答。小路子从未尝过老鼠的洗澡水,不知道是何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