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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清早,萧梦离风风火火闯进花非雾的卧室,将还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做着甜甜美梦的花非雾硬拽出被窝,在花非雾睡眼腥松时胡乱给花非雾套上衣服,然后将花非雾拽出门口,和早已在房间门口等候的夜歌汇合后,一道下山来到最近县城的天胜赌坊。
花非雾揉着腥松的睡眼,一脸疲惫和严重的睡眠不足,他不停打着呵欠,埋怨道:“小娘子,大清早的你把我挖出被窝,又拉我下山,到底想干什么呀?啊欠……好困呀……昨晚酒喝多了,早晨起来有些头痛……”
“宿醉吧?”睨了花非雾一眼,丝毫不把人家的无精打采放在心上,某女兴致勃勃地说:“不是要攒钱吗?来吧!咱们到县里最大的天胜赌坊踢馆子去——”
“啊?!”花非雾震惊,还没来得及细问,萧梦离已经拉着他跟夜歌走进天胜赌坊。
刚进赌坊,其中的喧哗和烟雾弥漫令萧梦离好一阵眩晕。她厌恶地皱起眉头,眉心拧成疙瘩。
觉察到萧梦离皱眉头,花非雾摇着手中折扇,悠哉游哉问:“不习惯?也对。堵坊是男子流恋之所,及少有女子入内。”
“那是以前!男子女子的那一套,对本小姐不管用!”萧梦离冷傲地穿过拥挤的人群,在某张堵桌前站定,细心观察着,似乎正在思考如何下注。
夜歌无奈地看着萧梦离,心里暗叹:这丫头一点都没有变!一如当年他认识她之时的张扬自傲,就仿佛高高在上的神子,邈视人间一切!
“你不担心?”花非雾问,难以理解夜歌脸上的无奈和宠溺。
“担心?为什么?”回视花非雾,夜歌笑着反问,“小离不会输的!我相信她!”
花非雾怔忡,无法理解夜歌对萧梦离的无条件信任。是因为夜歌知道萧梦离的本事所以相信她吗?还是并无把握只是盲目的相信……
就在夜歌和花非雾说话的当儿,人群中传来一片惊呼之声,花非雾闻声寻去,只见萧梦离眼前的桌子已经堆满了亮闪闪的白银。众赌客眸露羡慕之色,而某女毫无感觉。她全神贯注凝视着即将开的大小,深思片刻之后,把面前的银子一推,潇洒道:
“全部押上,大!”
开牌者早已满额是汗,他颤危危的伸手拿起罐子掀开,露出里面点数,六五六,大!
“哇——”
众围观者哗然,眼巴巴看着萧梦离将成堆成堆的银子捧到眼前,一脸的骄傲自负。
花非雾吃惊得下巴都快掉下地,他指着眼前堆积成山的银子,惊问:“这些都是你赢的?就在刚才?”
“对!”萧梦离理所当然回答,已经在思考下一轮买什么好。
花非雾嘴角抽了抽,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吃惊还是恐怖。他眼睁睁看着萧梦离将桌子上的白银推出,再收回一堆;再推出,再收回一堆。不需十来次,根据花非雾的不完全估计,萧梦离已经攒了将近二十万两。
二十万两!!!照萧梦离这个速度赢下去,不需要半天,她就能够把跟宇文敖许诺的一百万两全部赢回来!而天胜赌坊……他估摸着离破产也不远了。
虽然知道萧梦离很厉害,可当真的看到萧梦离这种非人的赢牌速度,还是叫夜歌狠狠吃了一惊。难怪萧梦离即使一次又一次一无所有,仍然一副自信满满的淡定。单凭萧梦离这一手绝世赌技,绝对可保他们日后生活无忧!
萧梦离的厉害,惊动了天胜赌坊的赵老板。说起这个赵老板可不是个什么善男循女,他攒养了一匹武功高强的手下,专门负责看场子,收债。听见下人报告外面有人来砸场子,赵老板当即带着七八个凶神恶刹的手下走出,打算会会这个不知死活敢在老虎头上撒泼的女人!
“他娘的!谁敢砸我场子!”
人未至,声先至。听那霸气十足的暴喝,想来这间赌坊的主人定是五大三粗的野蛮人。萧梦离自行下了定论,对付这样的粗人,你就得比他更凶。
“是老娘!咋的?!敢来跟老娘比划拳脚吗?”优雅一拨额前留海,右脚踩上身旁木板凳,身体前倾,右手挨着右膝,摆出一副女流氓的驾势,反倒把赵老板惊得倒退半步。
赵老板定睛打量眼前言行粗鲁的女人,眸中闪过一抹惊艳之色。这样的风姿,这样的美貌,再加上这样的气质,完美!完美!实在太完美了!赵老板根本无法将她跟那个言行粗鲁的女流氓联系在一起。
目瞪口呆的不止赵老板一个,还有赌坊中的一干赌客,以及花非雾。花非雾眼巴巴看着气质优雅的女人在一瞬间变成粗鲁的女流氓,变化之快有如流星一瞬,他吃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
了解萧梦离的脾气,夜歌对此见怪不怪。萧梦离还是跟以前一样,一半天使的化身,一半恶魔的化身。当她化身天使时,她的温柔善良令你怦然心动;当她化身恶魔时,她的狠辣果敢令你不寒而悚。
能够将天使和恶魔两种性格在身上如此完美的结合,普天之下舍萧梦离其谁!
赵老板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很快回过神来,他暴怒断喝,“你是什么人!敢来砸老子的场子!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方圆百里全是老子的地盘!老子一跺脚,大地都得震三震!”
“哟~我好害怕哟!”萧梦离装模作样,露出一副怕怕的表情。然而任何人都看得出来她那是装的。“神呀,玉皇大帝呀,孙悟空呀,你可得救救我哟!”
赵老板气得吹胡子瞪眼,额头青筋直跳,牙齿“咯咯”作响,“臭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给我上——一个都不要放过——”
赵老板大手一挥,身后的家丁一涌而上,步步围向萧梦离、夜歌和花非雾。夜歌连忙将萧梦离护在身后,萧梦离捅捅花非雾的胳膊,一脸无所谓的轻松,她半带调侃道:“喂——花非雾,你去搞定他们!”
花非雾优雅摇着手中羽扇,笑得好像个无辜天使,“我吗?恐怕不行哟!”
萧梦离凤目一瞪,怒道:“花非雾,你还是不是男人!”
花非雾以扇掩唇,无辜道:“我当然是男人啊,如假包换。”
“那你还不……”
“可是我不懂武功。”
当年繁华怅梦离 这个赌坊归我了(三更)
萧梦离闻言双目圆瞪,下巴都快掉下来,她吃惊怪叫,“你不会武功?!你竟然不会武功?!你一个大男人竟然不会武功?!你究竟是不是男人!”(小翼羽:根据我的研究结果,会不会武功和是不是男人完全没有关系。)
花非雾羽扇轻摇,笑得一脸云淡风清。“我有说过我会武功吗?”
呃……貌似没有……
萧梦离抓头,可你不是追风寨的二寨主吗?你怎么可能不会武功?!
听见花非雾说自己不会武功,又看见萧梦离一副好像要死了似的表情,赵老板得意洋洋,鼻孔都快翘上天。“怕了吧?哈哈哈!只可惜太晚了!上——都给我上——狠狠打——往死里打——敢在老子的地盘上撒野,老子要你们的命——”
众家丁一人轮着一根木棍狞笑着逼近萧梦离、夜歌和花非雾,夜歌紧紧护住萧梦离,紧张得手心直冒冷汗;花非雾悠闲一如往常,羽扇轻摇,笑得一脸云淡风清;萧梦离仍在抓头,貌似还未从刺激中缓过神来。
木棍举起,重重朝夜歌砸落,夜歌脸色一白,下意识护住萧梦离,忽觉眼前黑影一闪,一条长鞭韧如蛟龙牢牢缠住木棍,往回一旋,木棍从男人手中脱手,重重砸向男人面门。男人一声惨叫,两缕鲜血从鼻孔中流出。
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吓了众人。
“啪——啪——啪——”
接连几阵脆响,在众人尚未反应过来的当儿,众家丁一一被重重甩开,脸上皮肤绽开深深的血痕,青青紫紫一大片。
赵老板见自己引以为傲的手下在短短几分钟之内被尽数解决,他吃惊地瞪大眼睛,脸上恐惧与愕然交接。他看见萧梦离手持长鞭临风而立,目光凌利,面容刚毅,浑身散发出摄人心魄的魅力,宛若高高在上的正义女神。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脚步踉跄,情不自禁连连后退,一屁股跌坐在地,一股腥臊的液体从他裤裆里流出。
他竟然吓得尿裤子了?!众赌客在惊讶之余,忍俊不禁。没想到外表凶狠冷血的赵老板竟然是个软骨头。
乖乖,这个丫头原来会武功……花非雾在惊讶之余内心对萧梦离更多的是好奇,赌技出众,又习得一手好鞭法,这个女人究竟还有何能耐?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知道了。
夜歌讶异回看萧梦离,虽然他知道前世的萧梦离从小就学习台拳道、佩剑、日本空手道等等一系列武术,然而亲眼目睹,还是令他相当吃惊。
打完了,某女开始跟赵老板谈生意。谁说不战而屈人之兵,在萧梦离的字典中,拳头才能出真理!
幸好萧梦离的目的只是赌坊而非他的小命,赵老板两眼泪汪汪,他说女侠呀,您想要就拿去!我把这个赌坊送给您!只求您大人有大量挠了我这条小命,我一定感恩戴德,烧高香拜您恭奉着您。
萧梦离闻言满脸黑线。她心想老娘我还没死呢,用不着你在那里诅咒我!不过白捡一个赌坊,她还是相当高兴的。她当即跟赵老板办理交接手序,其实也就是赵老板把赌坊的地契房契交给她。
可怜的赵老板呀,虽然捡回一条小命,却白白损失了辛苦经营多年的赌坊。他表面上唯唯诺诺,其实心里哪里能咽得下这口气呀!这不,前脚刚一出赌坊,马上像兔子似地奔跑起来,他要找大哥帮他主持公道出这口恶气!
不费一兵一卒,不花一分一哩就赢得了天胜赌坊,花非雾在惊叹之余内心对萧梦离是更多的佩服。他同时明白了萧梦离为何敢在他和宇文敖面前夸下海口,那并非夜郎自大,而是她确确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