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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动,是瞬间的,牵动某种情潮,既有怜惜,亦有疼爱。
被人疼爱是一种幸福,疼爱他人亦是一种幸福。
忽然想起来最初爱上蓝亦歌正是因为亦歌带给她这样一种感觉,被需要,被关怀,被怜惜,被疼爱……
在他面前,她不是高高在上的女强人,只是一个被他疼爱的公主,她爱蓝亦歌,只因为蓝亦歌给了她这样一份质朴无华的爱情……
歌儿……我爱你……
无论是这一世还是下一世,我都会一样爱你……
相互拥抱翻滚倒落在床榻之间,衣衫尽落,冶艳而妖魅。甜甜的味道,是那曼陀罗的芬芳,夜歌记得,那是离儿身上独有的味道,一直一直铭记在他的记忆最深处……
嗅觉带动记忆中深埋的过去,让人恍忽又回到了当初,千百种滋味涌上心头。
第一次与她缠绵,也是在她细如凝脂的肌肤上嗅到这样的花香,甜如蜜,芬芳而醉人,令人情难自禁。今日,似乎又回到了那一夜,他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夜,将所有的爱都尽数奉献给她,却终如流星般短暂,转眼即逝。
生命短暂,没有人能够预知明天。何不好好把握现在,莫要让生命留有遗憾。
前世,你我无法相伴以终老;今生,但愿与卿白发共结连理枝。
“离儿……我愿意为你生个孩子……”
早料到他的回答,萧梦离唇角洋溢着自信而快乐的笑容。“傻瓜,这是我们的孩子……”
她吮吸舔舐着他的喉结,啃咬着他曲线优美的锁骨,听见他呼吸紊乱,听见他低低呻吟。唇舌流连,她在他身上印下一朵又一朵粉红色的玫瑰。
“歌儿,你喜欢玫瑰吗?我送你一身的玫瑰,可好?”
“色丫,又在胡言乱语……”
没有刻意做作的媚态,纯真而自然,却更加激动她心底的欲火,令她不舍罢手。刁上那一点朱红,吮的啧啧出声,他扭动着身子,不由自主向她靠近。
“歌儿,你喜欢我伺候你,还是你伺候我?”
有的男人喜欢主动,有的男人喜欢被动。她记忆中的蓝亦歌青涩可爱,似乎被动时候居多,不知今世的夜歌又是如何,虽然青涩,却终归是青楼调教出来的花魁,风情无限……
“讨厌……”夜歌脸蛋红扑扑的,美如朝霞,他突然翻身将萧梦离压在身下,美眸如玉闪烁着醉人的光泽,“离儿,你说过你喜欢我主动……”他的发由脸侧垂下,落在她耳边,柔软如纱。
萧梦离轻笑,吻上他的脸颊,“只要是歌儿,无论怎样,我都喜欢……”
“我要我的离儿……”
他的唇夹杂着狂热的气势落下,挑开她的唇瓣,钩上她的舌尖,缠绵翻搅,热辣而疯狂。
炙热的火焰瞬间埋没她的理智,在沉沦前,她只知道,过往种种绝望和哀怨尽数在这次爱欲中消融,抛开过去,她只要她和他的现在与未来!
当年繁华怅梦离 刻骨铭心的仇恨(四更)
火,绝望的大火,铺天盖地的大火,残忍吞噬一切生命的大火……
焚烧,撕毁,破碎,爆裂,撕心裂肺,疯狂燃尽最后一点希冀……
“孩儿——快逃——”
鲜血淋漓的父亲,声嘶力竭的母亲,毫无生息的哥哥,还有那满目苍夷的尸体,漫天血红如昼的火光……
“爹——娘——我不要——”
娘亲推拒着孩子,即使只有一线生机,她仍希望孩子能够坚强地活下去,“孩儿——不要理爹娘——快逃——快逃——”
小小少年郎死死抓住娘亲的衣袖,泣声哀求:“我不——爹——娘——”
“非雾,快带敖走——快——”叫不动儿子,母亲转向一旁呆站的小小蓝衣少年。
蓝衣少年怔愣,尚未从恐惧中缓过神来,“伯父——伯母——我——”
“敖——快跟非雾走——快点——”母亲狠心推拒着儿子,一心只求儿子能够逃出生天。
“爹——娘——我不走——我不走——”小小孩儿拽住娘亲的衣袖,固执如厮,死活不肯离开。
“敖——小心——”
眼见房梁经受不住烈火炙烤断裂,持豺狼猛虎之势朝儿子狠狠砸下,娘亲心惊如炬,慌忙扑上前用尽全身力气奋力将儿子推开,自己却闪躲不及,被房梁砸中,瘫倒在地,口吐鲜血,双目凸出,气弱游丝。
“娘——”
撕心裂肺的尖叫划破夜空,在烈火燃红的夜色笼罩下形如鬼如魅。
遥想那一天,当他所爱的一切在顷刻之间化为泡影,残留在他心中的,只有刻骨铭心的仇恨……
仇恨残留心中,根深蒂固,焚毁一切理智与欲望,他要报仇!报仇!报仇!
大瀑布前,高高的岩石上,宇文敖迎风而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倾泻而下的壮观水势,鹰眸幽暗而沉遂。
花非雾陪伴在他身旁,一如当年最悲惨绝望之时,他能够依偎的,能够牵手的,能够相信的,就只有花非雾一人。
花非雾,他今生唯一的挚友,唯一的知己!
“敖,你在想什么?”
花非雾摇着羽扇,静静开口。
“跟你想一样的事情。”宇文敖淡淡回答。
花非雾摇羽扇的手顿了顿,侧眸,他问:“今年的科考?”
“你打算参加?”
“你呢?”
无须多言,无须眼神交流,多年养成的默契,只需只言片语,他们已经知道对方的心思。
“今年的科考由国师慕荣俊主持。慕荣俊唯人刚正不轲,爱才如命,其下门生多为爱民如子的好官,深受百姓爱戴。由他主持科考,相信今年的科考一定干净许多。”花非雾合起羽扇,悠哉游哉说。
“凭你的才华,文状元非你莫属。”宇文敖信任道。
“你要参加武状元比试?”花非雾文不对题道。
宇文敖说:“天机国近来饨兵边境,大有入侵轩辕王朝之势。轩辕逸云在各地征兵集粮,又在科考之际开设比武大会,破格选拔人才,充实军队战斗力,定是出于战争考虑。”
“天机国与轩辕王朝这一战避无可避。”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这一次,我要轩辕逸云死无葬身之地!”宇文敖双眸中迸发出凌利的凶光,双拳紧握,“咯咯”作响。
手,轻轻搭上宇文敖的肩膀,顺着宽阔的双肩缓缓拉下衣衫,在宇文敖敞开的衣衫之下,黝黑的肌肤上布满了许多伤口,纠结在一起,分不清哪些是刀伤,哪些是剑伤。而最触目惊心的,是他背上那一大片被火灼伤后所留下来的伤疤。
白皙的食指轻轻抚过大大小小的伤疤,碧眸流露出一抹刻骨的伤痛与仇恨,“我不会忘记,那一夜……火光染红了半边天……是你用自己的身体拯救了我的性命……”
“非雾……”宇文敖转身握住花非雾的手,双眸坚定没有丝毫的悔恨与埋怨,“我不后悔……你是我今生最好的朋友,即使要用我的命换你的命,我也愿意……”
“敖……”花非雾感动。双眸烁烁如有水光。
四目相对,其中刻骨铭心的深厚情谊,又岂是外人能够懂得……
“敖,追风寨你打算怎么处理?”
“有萧梦离在……”提起萧梦离,宇文敖脸上表情逐渐柔和,想起那个古灵精怪的刁钻丫头,他由心底笑出声。
将宇文敖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的花非雾不由失声轻叹,“敖,你可想过,如若一个不慎,他日东窗事发,皇帝追查起来,追风寨的所有人必然脱不了干系,包括——萧、梦、离!”
宇文敖脸色一滞,神情一黯,哑声道:“你的意思是……”
“匹夫无罪,壁怀其玉。当日我们建立追风寨,就是为了等有一朝日,举起反抗轩辕逸云的大旗,能够一呼百应,敲山震虎。萧梦离的出现完全在意料之外。我很感激萧梦离为追风寨所做的一切,她为追风寨在江湖上所树立的威望,以及为追风寨所积累的巨额财富,都成为我们他日反抗轩辕逸云的重要武器。但是,她毕竟是个局外人,不要把她牵扯进来。”心中虽然不舍萧梦离离开,却认为只有她离开才能够保证她平安。
这,也算是他们对她的一点报答。
“我不会让这件事牵连到她!”宇文敖敛眉正色道。他不会坐视任何有可能威胁到萧梦离的事情发生,他不能容忍任何有可能伤害到她的人存在,即使那个人是他自己……
“我明天就叫她下山!”
“如何叫?”花非雾问。萧梦离不是三岁小孩,她不会因为你说一句“滚蛋吧”,她就乖乖滚蛋。相反,这丫头野得很,也刁得很,不是个乖女孩儿,不好对付。
沉默,宇文敖眸中闪过一抹阴厉之色,“我会让她离开!”
梦离,不要怪我!非我无情,而是我不能有情!他日如若我大仇得报,必定八抬大矫将你请回山寨!到时候你要打要骂,我悉听尊便!
梦离,聪明若你即使离开追风寨也一定能够好好生存,我相信你,一定会过得比现在更好……
所以……
原谅我……
无论即将发生什么事,都请你原谅我……
我希望你永远记得,我是你的好大哥……
当年繁华怅梦离 你我从此恩断义绝
“啪——”
尚未来得及思考,手比大脑有了更快的动作。长鞭夹杂着凌利的风势重重甩向宇文敖,似乎不将对方打个皮开肉绽她内心不爽。
没有被情欲蒙蔽双眼的宇文敖早在萧梦离挥鞭的那一瞬间转身,大掌牢牢抓住鞭身。虽然萧梦离鞭法凌利,然而没有任何内力的她根本不是宇文敖的对手。
明知对方武功远在自己之上,萧梦离仍无丝毫惧怕之色,双目死死盯住宇文敖,其中浓重的杀意令宇文敖心底一惊。
“宇文敖!枉我视你为兄,你竟然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