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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和她们一样!”
眼见朱棣要步出房间,仪华心中一急,积 压了许久的话突然冲口而出。
她的话几乎是吼了出来,清清楚楚的传了过来,朱棣浑身一震, 脚下蓦然止住。
“她们指的是谁?
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朱棣转身看来,眼睛就 像要噬人骨血一样,咄咄逼人:“说清楚!”
仪华也不禁浑身一震,她仿佛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迷茫的望 着朱棣,却在他灼灼如日的目光下,狼狈的撇开头,沉默了好一会儿, 终于大有豁出去一般的势头,毅然的看着,像是在提醒自己,一字一字咬得极重:“我不要与你妄室们一 样。‘朱棣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他惊奇不已的望着仪华,不可思议 的一步一步走近她,细细的看着她,不容错过她脸上每一丝神色变 化,直到确定她话并不似作假,他才不确定的再一次问道:“你说得是 王氏她们?‘仪华对朱棣大惊小怪的祥子视而不见,别过头,咬唇不语。
朱棣看瞅华别捏的神情,陡然而笑。
他的笑从里溢出来,溢至眉 梢眼角。
仪华顿时脸上一红,如抹了胭脂一样,从两腮晕染到了耳根。
“傻丫头,都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你居然会这么想。‘朱棣摇 头失笑,本还想调笑几句,但见仪华红得要沁出血的脸颊,刚硬的心 不觉一软,这几年来他还是头一次见到她发至内心的羞赧,又想她因 为他吃尽苦头、屡屡受伤,已到嘴边的话却划作一声似叹息。
“你是我的妻子,又怎么可能和她们一样。‘
朱棣走过去,搂她 在怀,柔声轻叹道:“我的妻子只是你,妾室却谁都可以。‘仪华闭眼伏在他的胸前,沉默思量了许久,终究决定一吐为快,将 盘旋在心的话一次说清。
正要仰头说话,朱棣却抚着她的后背,望着窗外绽放的烟火,声音 平静的一如平常闲叙家常,缓缓而道:“两年前落难漠北,你在怪 我……本王,本王不是不知道。
毕竟那一次本王没邀你赛马,也就不会有你半年的卧病在床,也不 会命中毒一事。‘仪华猝然睁眼,双手下意识的紧攥朱棣衣襟,她一直以为自己掩饰 的很好,朱棣也从未留心过这些,可他却知道,都知道。
“没关系。‘
仪华深呼一口气,‘王爷,朱棣是王爷’,她心里缺 念一遍,道:“一切都是意外,与王爷……”
“这是本王的责任!”
朱棣肃声打断,箍住仪华的肩膀,将她微 微拉开他的怀抱,低头盯着她,不容半分质疑道:“以后,本王决不会 让你再受伤!”
他目光专注笃定,语气铿然如钟磐。
只是但愿真如他所说,不会让她受伤害。
仪华扬起眉眼,淡淡的笑意从眼角溢开:“臣妾相信您。‘相信一一两个再简单不过的字,却令朱棣笑了,笑的满足,笑的 意气风发。
这时,咚咚的敲门声从外面想起,片刻传来了侍卫没有起伏的声 音:“王爷,马车不能通行,若想乘马车回王府,需等天亮时分。‘听言,朱棣想起日后诸事,忽而说道:“既然不能乘马车,那叫 朱高熙起来,我们走回去吧,正好逛一下元宵灯夜。‘仪华对方才的事心有余悸,一听立马就要摇头,却见朱棣忽然凑 近的脸庞:“有本王在,不会有事。‘“好。‘仪华听见她忍不住笑意的话音。
狗血一下,本来打算写他们猜灯谜了的,没写。
(从昨天到今天不敢去看朱明的网页,我自己感到昨天写的很奇 妙。
可是这两天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发现不会写小说了,写了删删了 写,总算写了一章更新。
刚才忍不住去看了,果真和我想的差不多, 谢谢西区打赏,大梦心惊投更新票,还有班班的长评。
斑斑说写的没 朱明好,其实我自己也感觉,写朱明一段停很久,写清朝可以一章顺 着写完。
呃,不要求大家多收藏多看,这文貌似有问题了,大家喜欢 就继续看,若是实在不行,呃……
汗,继续码字,话说俺相 信后面会好。
这个文总会有亮点的) 平安夜,吃苹果。
第180章 灯谜(番外)
唤醒睡得稀里糊涂的熙儿,戴上轻纱遮面的毡帽,从高歌吟唱的茶楼走出来,便是灯火辉煌、人山人海、笙簧鼓乐的大街。
携子带女的夫妻、欢欢雀跃的孩童、子息相陪的老人、游街表演的技子,一个个与她擦身而过。置身于这样一个真实欢乐的场景中,是这十二年从不曾有过的。无忧无虑而简单的快乐,让仪华几乎要忘却前一刻的余悸,以及那一场人群恐慌带来的害怕。
一双清亮的眸子,就这样隔着薄如蝉翼的轻纱,借着一盏盏沿街而挂的花灯光辉,贪婪的看着走过她身边的每一张真实笑脸。
正走着,忽然锣骤响,一只舞狮队从觞醉月的酒楼跳出来,几个翻跃挤进人群,逛灯的人群一下子向外围绕开。于此之时,在鼓响狮舞中,糖果、花生、瓜子诸品果蔬,从酒楼里掷出,游乐的小孩顿时沸腾了起来,四处跳腾摸地抢果蔬。
一时间,酒楼下喝彩枉呼,人潮四面推推拥拥。
被人流冲散的仪华,却焦急四顾,从密密麻麻的人群中寻找父子二人的踪影。
他们去哪里?会被人流涌向哪里去?
仪华一下心急如焚,回头看了一眼护在身边的侍卫,再忍不住心中的焦急大声呼唤着熙儿的名字,可这一人之声早已淹没在震天的鼓乐欢声中,无处可闻。
欢海人群里,却没有最重要人的踪影,再快乐再真实的场景,与她也不过是镜花水月的一场幻境。
仪华恍然明白了这一点,目光更急切的搜寻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却终抵不过如潮似海的人群,只能茫然不安的被一群侍卫拥在东南的墙角下。
三刻钟后,舞狮队的表演结束,他们回到了酒楼里,拥堵的人群开始散去。一夜两次的恐慌害怕,让仪华再不顾及王妃的身份,在侍卫惊诧的眼光中,提着曳地的长裙,踩上墙角下两尺略高的石台,眺望着茫茫人诲中那两抹永刻心底的身影。
“娘!呼呼!”孩童脆生生的呼唤,穿过靡靡人声传来。
“熙儿!”仪华惊喜不巳,大叫一声,即循声望去。
熙儿手将五彩风车,坐在朱棣的右臂上,一边鼓着腮帮子呼风车,一边笑嘻嘻的唤着她。而他只是大步流星地从灯火璀璨的酒楼走过来,许是人影幢幢,许是火焰如炽,也许是灯火流光…总之光影闪闪,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只知道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紧紧盯着她,从一片辉煌光火中走向她。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昔,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这一刻,红绿缤纷的不夜城忽然夫去了所有的光彩,川流不息的人群只是一抹抹虚幻的影子,鼎沸的声音与月色灯光全部消匿黯淡了,唯有从对街走来的那两个身影,成了她眼中仅有。
“下来!”怔怔的目光还望着他们,朱棣隐合薄怒的声音已近至耳畔。
语气不善的话语,将仪华瞬间拉回现实,她蹭了蹭脚从石台小心下来。
甫一下地,双手还提着裙摆未放,下一瞬右手已被紧紧握住。
仪华一怔,低下头,抗白遍绣红梅的广袖与玄色遍绣金云的宽袖相交,而黑白、红金掩盖下是她与他交握的双手。
感到身旁人停下步子,朱棣侧目一看,下意识的目光扫了一圈儿四周,微咳一声道:“走路别东张西望!别放!”说完不等仪华应声,紧了紧手心下微凉的柔夷,目不斜视的往回府的路上走去。
仪华低头含笑,只言不语,只是任由着他牵走,在来来往往的人潮中穿行。
这时已进天晓,皎皎的月华渐渐隐去,只余黯淡的一弯浅影远远抛在灰蒙蒙的天际,兴奋了大晚上的熙儿也眼皮打架,眼看就要睡去。索性逛灯已至尾声,行人纷纷开始归家,这里巳是三三两两的人群而已,一旁的文庙下还停着燕王府的马车,也该乘车返府了。
只在这时候儿,趴在朱棣肩上无精打来的熙儿,突然一下子来了精神,指着文庙方向大声叫道:“我要它!熙儿要那个!”
文庙四下空旷,熙儿精神儿十足的声音,在黎明前的清晨犹为响亮。正在收给摊位的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汉,笑呵呵的上前几步,打量了几眼他们,见一家三口衣饰华贵,身后不远处有几名魁梧的男子,当不是这一家的仆人,便只当他们是一般的富户人家,遂笑道:“官人、娘子,既然小公子喜欢这花灯,不如猜上一猜反正不要钱,中了老汉就把花灯送给小公子。”
这老汉估计是寺庙请得人,十分懂得如何吸引人去猜灯,这话才一说完,就拿出一个大闹天宫的花灯在熙儿面前晃了晃。
熙儿这一看哪还走得了,又是一个机灵的小子,见朱棣看也没看那老汉,直接越过而去,立马泪眼汪汪的望向仪华,嘟着嘴可怜兮兮的叫道:“熙儿要!熙儿要!”
儿子今晚吓哭了,小眼睛到现在还肿着,仪华心中不舍,这便停下脚步,对朱棣道:“夫君,不如给熙儿买一个吧。‘朱棣浓眉紧锁,往文庙壁檐下一溜儿各式各样的花灯看了看,正同 意买一个时,哪知老汉抢先道:“商灯不能卖,否则可是得坏了规矩。
看官人、娘子也是识文断宇的,不防猜一下。‘
明朝每值灯节之时, 多喜欢用诗词作为谜面,把写有谜题的花灯挂在寺观墙壁上,谁都可以 立在下面猜,猜中看可得花灯一盏,而这花灯便是商灯。
仪华听“商灯”
二宇,显然也想起了得灯便需猜谜,她自问不懂猜 谜之法,朱棣也不知道善不善于猜灯谜,还是作罢的好。
一番心转, 正打算说话,老汉已经把大闹天宫花灯递到朱棣面前,笑道:“官人, 看小公子喜欢这个,不如就它吧。‘盛情难却,又见朱棣面上严肃,仪华不由心生顽心,改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