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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知道,昨天。”
倩倩哈哈一笑:“哟,难怪那白程世美脸色不好,看来是吃了一点亏嘛。他的功夫在这一辈中除了祁龙算是第一了吧?看不出来,驸马挺威武的。”
我道:“半斤八两吧,易戈也吃了他一剑,伤在左臂。”
倩倩又拍了我一下:“你倒跟看热闹似的么?后来啊,陶庄主道,鬼宫既有后人,那地宫之事要另做商量。也有人叫,说鬼宫都不是好人,应该斩草除根。那桂爷便冷笑道,早知道你们会这么提了,你们若敢动手,今日便是同归于尽,谁也别想走。他手里捏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但那些人似乎都很怕。陶庄主说,鬼宫灭时,易少侠尚未出生,不该追究什么责任。群豪中又人说,只怕他以后报复众人,驸马道,以前之事譬如昨日之流水,去了便去了,只要以往与鬼宫有过节的门派日后不再招惹鬼宫旧人,他自然也不会出手。但地宫属鬼宫所有,自然处置权归鬼宫。后来,他们便去商量去了。什么结果,大概徐叔叔会回来说。”
逐虹 第三十七章 故人
晌午,徐叔叔和易戈一起回来了。众人眼巴巴地等着他们吃饭,尤其是沐莺和春满,看易戈的眼神怎一个“好奇”了得。
倩倩迫不及待地问他与六大门派间得出了什么结果。易戈道:“六大派依旧帮鬼宫探秘地宫。如有宝藏,鬼宫得九成,一成由六大门派分,其他参与挖掘的门派,鬼宫给予酬谢。还有门派说鬼宫中收有各门派的秘籍,有的甚至是本门派失传的,希望能取回或是抄录,这也准了。还有别的要求的,另议。”这个,似乎也合情合理,我盘算了一下,我的要求算是另议的。
表面看来,这事算是风平浪静了起来,暗底下未必没有各自的算盘。何况,想到先前出现的西夷人,只怕最后的结果也不在易戈和六大门派的控制之内。
自从易戈的身份揭了出来,桂爷他们也不再躲躲闪闪,也常来我们的居所,有时也留下吃饭。桂爷偶尔也带一些鬼宫旧人来拜见易戈,最让我吃惊的是其中竟然有伐门的掌门人。那是个近五十的英俊男子,据说当初也是鬼宫中十六卫之一,鬼宫灭后他逃了出去,在兰田老家建了伐门。徐叔叔点头,难怪那日驸马自曝身份,伐门和凤鸣派都站出来支持。
鬼宫四护法,只余桂爷一人,十六卫,只余了七人,这七人或在岭南或在西陇,都成立了自己的小门派,以伐门最大。据说其他零散的,也找回了鬼宫旧人四五十人,不知易戈如何安置了。
易戈既说不会报复,我自是相信他的。我也理解他真的需要那宝藏,到底是要养这许多人的,虽说没有宝藏,以他千牛卫右卫将军的薪酬未必能养得起,但公主府的财力却是毫无疑问的,只是易戈未必愿意。
我问过他,这事了结了,他作何打算,是留在曲水重建鬼宫还是跟我回上京。他有些犹豫了,但还是回答我,他会安顿好鬼宫的人。又问我:“雾宝,你只肯留在上京吗?”我也犹豫着回答:“不是,但我想离哥近一些。”那自然也不一定,但是要我留在曲水,我似乎也没有什么兴趣,我不喜欢这地方。
果然与我想的一样,易戈身份揭破后,颇引来一引起江湖人示好,走动得比较勤的就是伐门的孙敬师兄妹了。那个大师姐也是个俏佳人,只是神色上总有那么一点高傲,不过对易戈,倒都是笑脸相迎的,相较之下,果然是小师妹沐莺可爱一些。
我相信伐门必是一早便知道易戈的身份的,沐莺也提及,那次我们去探了右边的通道,她遇见师兄姐后,她也曾看见易戈出现在伐门的驻地。
第二日,地下大厅通往内里的机关终于被找到打开,因为桂爷提及,以前宫主似乎是在桌前打开通道的,欧阳大公子果然是在桌腹内找到了机关,那桌子与地面竟是连在一起的。那厅后面确实也是个石室,是个藏书库,里面果然有不少门派的武籍,另一面墙上还收罗了不少的兵器,虽是利器,却无甚名气。那石室内照明的却不再是油灯,而是夜明珠了,似乎,宝藏的传言在被慢慢证实,但也仅限于夜明珠。虽然图上也没有再标地道,但他们还是推算着那之后应该还有通道或是石室。果然,便有人发现了石壁上隐匿得很好的一扇门,那门上倒有个小小的凹陷处,欧阳大公子道,这便是机关了,但却不知机关的开法。
藏书库中各门派秘籍的分派,要等到寻到宝藏后再统一安排,陶庄主如此宣布时我便看到有人脸上现出不以为然来,只怕六大门派的夜巡队又有事好做了。
转天,我去溪边散步的路上遇到桂爷,他笑嘻嘻地跟我打招呼后,忽道:“公主,有件事却是要与公主商量。”我讶异地望向他,他倒有些犹疑起来,缓缓道:“我听说公主受了点伤,似乎不能生育,少主正值青春,也不能无后。这个,可否考虑为少主纳一妾以延血脉?”
我恰似胸口被人打了一拳,登时便蒙了。良久方道:“那易戈怎么说,应该他自己来跟我说吧。”
他又道:“少主自然也知道自己责任重大。他与公主感情深厚,自是不忍说出口。可是不要说是少主,便是正常男人,也是盼望有后的,希望公主能顾虑少主一些,为少主纳妾。”
我虽心里难过,但脑袋还是清明的,知道那是他们的主意,易戈未必是首肯了。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那你们,必是有人选了?”
桂爷点了点头:“伐门的二弟子房兰儿,模样俊俏,与少主颇相配,公主可否考虑一下?”
房兰儿是谁?我想了一会儿方悟到是沐莺那俏丽而傲气的大师姐。我说怎么这两天她往我们这儿跑得这么勤呢,今儿送个东西,明儿递个信的,连沐莺也说师姐原来都不太理人的,现在倒是会笑了。
我**地说道:“哦,我知道了,但此事,总要易戈自己跟我说为好。”
我的脸上还是有笑的,但往前走了走在溪水里一照,那笑实在是难看至极。
回到木屋,易戈却不在。问春满,春满说,伐门的人请驸马去了。我心里便是一嗝噔,果然是私会去了么?
我还没胡思乱想完,易戈倒是回来了,依旧是一付面无表情的样子,实在太难从他脸上看出发生过什么事了。
我心里委屈,说话便冲了起来,径直问道:“你去伐门了?房兰儿好么?”
他一愣:“房兰儿?”
我又酸又苦地道:“你们处得还愉快吧?先交流着,也好为以后打个基础。”
他往前走了两步:“雾宝你怎么了?今天说话怎么这么奇怪?”
我尖酸道:“奇怪么,哪有你要纳妾了不跟我说来得奇怪。你何必要装听不懂?”
他脸色微变:“雾宝,谁跟你说的我要纳妾?”
我道:“我只问你,是还不是?”
他上前握住我的双肩:“雾宝,他们是跟我提过,可是我并未作答。你想到哪里去了?”
“那你要如何答?”沉默有时难道不是默认么?
“我从没想过纳妾的事,子嗣,也没想过。”
我一下子坐在床上:“可你总是要想的。”
这话一说出来,我们两人都沉默了。这事,我除了刚小产那会儿有些伤心,还真没怎么想,因为易戈看起来似乎真不在意,而我总觉得自己年纪也不大,依崐爹说法,十八岁生孩子也还太小,不容易生的。可现在,它却是那么重要地被提了出来。
我这才想到横亘在我和易戈间的,恐怕不仅仅是一座鬼宫。我陡然生出“总有一天,我要离开他”的念头。让他纳妾,不如让他离开,让他自己有个完美幸福的家,有个比我爱他的在意他的女人。
他轻轻地搂了搂我:“我们回京后先找御医吧。”
我正要说什么,楼下忽来传来一阵争执声,听那声音是沐莺的,却不知与谁起了争执。
另二个男声却是陌生,祁龙和倩倩不在,子布子迁和景公公去了曲水,我怕沐莺吃亏,顾不上再去逼问易戈,往下便跑。
沐莺在屋前与两个男人牵扯,我一看,其中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是认得的,是沐家庄上的下人,曾帮着沐莺送东西过来过的,另一个却是个二十余岁的清俊男子。看到我出来,三人停止了动作。沐莺叫道:“祁姐姐,易大哥。”
我打量着那清俊男子,他也好奇地看着我。
我问:“怎么了?”
沐莺低头不说话。那男子道:“祁女侠,我是莺儿的大哥沐鸿,是来接莺儿回家的。她回了曲水不回家,却是贪玩缠着你们,实在是过意不去。”
沐莺扭头道:“我不回去。我师傅师兄他们都在这里,是有事情嘛,又不算贪玩。”
沐鸿道:“你师门都在这里?怎么没见?沐青送你过来时也只说你与祁女侠在一起。”
沐莺道:“师傅师兄他们呆在别的村里。我从涞水回来时,舅舅将我托给徐叔叔,徐叔叔是跟着祁姐姐一路的,我又跟祁姐姐投缘,所以就跟她一处了。”
沐鸿又道:“是什么事情这么重要,只见了爹娘一面便跑了出来?姑娘家的就一直在外面,哪有大家小姐的样子?”
沐莺撅嘴道:“爹都没说什么。再说,江湖上的事,你又不懂。”
我不禁宛尔,看来这沐莺也是家中宠大的,这个大哥倒是管得挺牢的。
沐鸿道:“江湖上的事我是不懂,但也不妨碍你说说吧。再说,你一向莽撞,小时候乱跑还差点丢了,江湖上的事,你也少掺和吧。”
沐莺道:“又提小时候的事,我福大命大,不是被人收留了吗?这回也是在曲水地界上的事,我不该关心吗?在曲水又丢不了。再说我都这么大了。”
那沐鸿的目光却是直直地盯着我身后的易戈,先前他已数度目视易戈,现在却是直视了,但他还是稍犹疑了一会儿问道:“这位侠士,我们是不是曾经见过面?”
易戈也微微点头:“公子面熟。”
“你姓易?你六七年前可曾在郭城呆过?”
易戈诧异点头,沐鸿的神色渐渐激动起来,沐莺也愣愣地看着易戈。
沐鸿又问道:“那么,你可是曾在郭城的街头志卖过跌打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