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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到时候定赴约结伴而行。”对方显然是早有准备,把自己的底细查的清清楚楚,她不知道如果不应下这个看似邀请实则挑战的要求会给风岚山庄带来怎么样的麻烦,既然躲不过,何不爽快的接下。
“好,爽快。”
两人的实现绞在一起,安若昀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不管是不是身不由己,她已经深深纠缠在这个时空了。
“天色不早,若不早回,只怕家中人会担忧。告辞。”
萧黯月看着安若昀逃一般跑开江月山庄,若有所思地笑了。
两米高的朱漆方台,上面安放着金漆雕龙宝座,背后是雕龙围屏,方台两旁有六根高大的蟠龙金柱,每根大柱上盘绕着一条矫健的金龙;仰望殿顶,中央藻井上有一条巨大的雕龙蟠龙,从龙口里垂下一颗银白色的大圆珠,周围环绕着六颗小珠,龙头、宝珠正对着下面的金銮宝座,梁材间彩画绚丽,鲜艳悦目,红黄两色金龙纹图案,有双龙戏珠,单龙飞舞;有行龙、坐龙、飞龙、降龙,多姿多彩,龙的周围还衬着流云火焰。
至高无上的龙椅上坐着当今皇上——风臧烙,眉头紧锁,薄唇轻抿。
“皇上,现今青云剑之主出世,引得天下暗流涌动,风岚、江月山庄的势力只增不减,,怕是免不了一场恶斗。”李渊跪在风臧烙脚边,一副痛心疾首的忧愁模样。
“爱卿可有妙计?”
李渊老谋深算的眼睛狐光一闪,凑进脑袋,放低声音献出计策。
☆、烟花(一)
这棵花树长得郁郁葱葱,亭亭如盖,充满着强烈的生机和活力。
正与树下单手托腮,神态奄奄的女子形成鲜明的对比。见她每顿5秒便会止不住的叹息一声:“我究竟为什么要穿?”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么。
连马屁的处境都比她好。
还拔了青云剑,暂住在风岚山庄,虽说日子平静无波,就像华丽的羽裳,脱去这层美丽的金貔貅段,她还剩下什么?
直觉告诉她,这里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盘算,人心叵测,小王爷风澜然为什么无条件帮助她寻找她穿越的悬崖,萧黯月看似巧合实则有意的试探,还有风陵瀚,他蓄谋着一场巨大的阴谋,想着想着一张小脸便扭曲皱成一团,随后她立刻打住思绪,她很害怕,真的很害怕,她害怕真相。五官纠结地拧在一起,满脸的悲凉与辛酸。
清风徐来,水波不兴,娟娟小巧之身哆嗦几下,明明是初夏,她怎么觉得心如寒窖。思绪像一缕青烟飘到她尚未与风陵瀚冷战的三天前:
“庄主,若昀小姐带到。”
风陵瀚两眼放光,放下手中的公事,极快碎步走到安若昀跟前。
红衣下巴都快掉到胸口,才几天不见,庄主看到若昀小姐就像是,呃,大灰狼看到小白兔,心里一阵恶寒,若昀小姐不会早就被庄主啃得一根骨头都不剩吧?于是带着同情和理解的眼光偷偷瞄去,怎奈视线投到半路,被一个凌厉的眼神摄住:“退下吧。”随即握上安若昀的手。
红衣离开时不忘回看一眼,心中不禁咋舌:“这待遇差别也忒大了……”
“若昀,我要你做赏花大会的开舞者。”
安若昀愕然后,随即一愣,把手轻轻抽出,最后是笑靥如花地答道:“堂堂风岚山庄庄主下的命令,我哪有不从之理?”
天知道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挤出这些话。
开舞?开舞……开舞……
“你……”风陵瀚皱起俊秀的眉,紧抿嘴唇,一副很不开心的模样,“若昀,莫要这样。”
“若昀愚昧,还请庄主指点若昀,若昀究竟该怎么做?”她直视风陵瀚的眼睛,不肯输掉一分气势。
“修莫忘记身份。”
“好女人就是我,我就是安若昀,这就是我的身份,还是说庄主对外给了我一个义妹的身份,就真把我当成您的亲妹妹?”
风陵瀚深喘一口气,盛怒之情显于色,当真是气地全身都发抖。
深呼吸……深呼吸……“若昀会好好练舞,不负……庄主所托。”然后咬着牙几乎是逃一般离开。
看着离去的娉娉袅袅背影,风陵瀚怒火攻心,“该死!”一掌挥下,书案四、分、五、裂。
自那以后,他们开始长期的拉锯战——“第一次世界大战”,即为冷战。今天便是冷战的第三天了。
察觉身后渐渐有人靠近,拉回思绪,安若昀立刻对着璀璨动人的花树发表文艺感慨:
如何让你遇见我
在我最美丽的时刻
为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佛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佛於是把我化做一棵树
长在你必经的路旁
阳光下
慎重地开满了花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当你走近
请你细听
那颤抖的叶
是我等待的热情
而当你终於无视地走过
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
那不是花瓣
那是我凋零的心
(席慕蓉《一棵开花的树》)
绿水手端盘子,看着安若昀孤身站在原地,飘飘乎如遗世独立,旋转深思陶醉状,身影美则美矣,就差羽化登仙了,但心中却想安小姐又在抽风了。
绿水发现,最近安小姐有点怪。
啊,不对,她以前就是这个样子的怪。
你好怪,你好怪怪……怪……
“若昀小姐,你在干什么呢?”
“对啊,我在干什么啊?”安若昀转过身,扑闪眼睛做天真无害状,巧笑倩兮。
绿水把手中的盘子放在一旁,“若昀小姐说笑了,奴婢不是若昀小姐,怎么知道若昀小姐在想什么呢。”
“绿水,我强调很多遍了,在我面前,不要自称奴婢,叫我若昀就可以了。”安若昀娇嗔,然后往盘子瞟了一眼。
纤手搓来玉色匀,碧油煎出嫩黄深。
夜来春睡知轻重,压扁佳人缠臂金。
是她最爱吃的环饼嗫……真让人食指大动啊。
“哦。”绿水睁大眼睛,一阵恍惚。尚未回过神来,便被安若昀紧紧抓住小手,从安小姐熠熠生辉噼里啪啦的眼神中,嗅到不寻常的气息。
每次小姐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
正欲一溜烟逃开,两手早就已经被牢牢钳制,呜呼哀哉晚矣!
“风庄主,这么做真的好吗?拿若昀小姐当诱饵。”蒋管家帮一旁奋笔疾书的风陵瀚边磨墨边问道。
笔尖环转间蓦地一抖,墨滴蘸在洁白的纸面上,散开一个晕,一纸作废。
“蒋管家,你何时变得如此儿女情长。”风陵瀚将废纸随意揉成一团,“安若昀既然被青云剑认定,就不会有人敢轻易动她。当然,前提条件是,如果他们聪明的话。”
“可是,庄主,您对安若昀小姐……”蒋管家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这扭捏模样让他忍不住噗嗤笑出来,竟联想到三天前安若昀鼓着眼睛生气的生动模样。
因为在乎,才会生气,不是吗?
“可是……万一有人心怀不轨之心,安若昀小姐不是很危险?”
“他们敢?不要忘记,若昀现在是我风陵瀚故意放出口风收入的义妹。”风陵瀚压低声音,略带沙哑说出下一句。“谁要是不听话,就杀了他。”
“只是庄主,你……”忘了考虑安若昀小姐的心情……有所得,就会有所失。现如今谁人不知青云剑正在风岚山庄,且其认定之主是一位长相秀美的女子。如此大张旗鼓把安若昀小姐推到众人面前,就相当于推到一个深不可测的火坑。万一身份暴露,就是万劫不复啊!
凌厉的眼神抛来。
蒋管家噤声挺背,浑身僵直。
但时过境迁后,风陵瀚悔不当初,如果,当时他没有自负,而是听取蒋管家的意见,也许很多事情就会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但是,世上没有后悔药,也没有那么多如果。
绿水定在一个厢房前,目若双铃,她凌乱了。
因为头顶上的房匾写着“销魂殿”三个不忍直视的大字,穹苍大陆鼎鼎大名的青楼NO。1。这事要是被庄主知道了,非把她五马分尸不可。
“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疯狂。”屋里两颊绯红的少女一身男装,酒杯一次又一次倒满琼浆,全数灌下。嘴里念着不成调的曲子,“什么船到桥头自然直,我看应该是船到桥头自然沉才对嘛!”
咦?对面的酒杯怎么一直像筛糠一样不停地晃动,一个、两个、三个。呃,不行,太安静了。
此时的绿水外焦里嫩纠结地死去活来,眼下最重要的是安送安若昀小姐回风岚山庄,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老板娘!”叫了一声无人应答,安若昀不耐烦地调高了音调,“老板娘!你还做不做生意了!”
“哎哟,在呢在呢!”她就等着这个金龟发话呢,这一身华裳,这高贵的气质,这秀逸小巧的脸庞。一看就知财源滚滚了。前方的金山银山在呼唤她呢。
“把你们这里最好看、最销魂的姑娘全部都叫过来!今天姑爷爷我不醉不归!要一醉方休,忘了那些揪心的事情!”
“这……牡丹的身价不是一般女子可以相比的……”
安若昀把一叠银票摔在桌上,没眨一下眼睛,熏熏然间打了个响亮的嗝,老板娘立刻掉进钱眼里,她的眼顿时瞪得圆圆的,整张脸眉开眼笑,兴奋地连身上的横肉都抖动不已,“哟,这位客官如此客气,我这就去把销魂殿的好姑娘给您请来,如若喜欢地紧,记得常来光顾。”
“慢着。”
老板娘攥紧手里的银票,这小子不会反悔了吧。
“把你们的花魁叫来。人太多了,大爷我招架不住,宁缺毋滥啊!你懂的!”说完又甩了一叠银票,提手拍拍老板娘的肩,“你办事,我放心!哈哈哈,额嗝~”
心花怒放的老板娘拿着银票心满意足地离开,回头得叮嘱牡丹好好伺候,把他吃得牢牢的。
走出房门,与厢房内的安静截然不同,这个楼热闹非凡,大堂处莺歌燕舞不休,衣着暴露的舞女在舞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