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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似曾相识,相识似曾,安若昀敲敲越来越不清醒的脑袋,脑袋像个定时炸弹,随时待命爆炸,忽然脑中一个机灵,白光一闪,做恍然大悟状,两眼璀璨夺目,一闪一闪亮晶晶,轻启嘴唇——“是你!”
萧黯月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显然这是一个对自己容貌很有信心的极品中的极品男,他知道以他的容貌无论是谁见了都会惊艳。
就算他们只有一面之缘。
何止是惊艳,是绝对印象深刻,想忘也忘不了,有本事你忘忘看?然后欲罢不能,想求得之而不得,挣扎不已后为爱……殉情……么?
静静过了一会,不算太久,不算太短,不算中,安若昀第二次轻启嘴唇,缓缓吐出三字:“你……是……谁?”
萧黯月内心信心满满的自己以狗吃屎姿态一头栽在地上,嘴角抽动,满头黑线,口吐白沫。
这是史无前例的第一次,一向权倾朝野,眼高于顶的他产生了极大的挫败感,竟然……竟然……竟然……被人家选择性遗忘了?!抬眸望向窗外的月亮,他到底是该高兴,还是遗憾?
………………………………………我是视觉系美男很凌乱的分割线…………………………………………………………
银装素裹的月亮姐姐一阵激动,喜极而泣:“你们……你们终于注意到我了!”看见绝美的脸后,又是娇羞地躲进云层后再探出脑袋肆无忌惮地看。“明晃晃的月亮我哟~明晃晃的心~”
当然,他真实诚实的表现是:看似不在意地甩甩一头青丝,清新的体香让人销魂。
看似不在意地以翩翩旖旎之姿走到安若昀面前,用大拇指和食指钳起她的下巴,鼻尖紧紧贴住她的脸。
看似不在意地抱起不知醉酒还是醉人之人,回头对尚未回神呆若木鸡的身后两人说:“她,借我,我带走了,再会。”
然后,从窗户以潇洒之姿施展轻功风走了。
轻轻地,他飞了,他挥一挥衣袖,不带走黯然神伤的月亮姐姐和她的眼泪。
被美色所误的绿水愣了很长时间,长到萧黯月有意甩发留下的清香全数散去,才跑到窗户前大声吼道:“留下我们家小姐!”
今晚,真的很销魂。
昏昏沉沉的安若昀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半空中飞。
虽然飞翔一直是人类孜孜不倦追求的梦想,但是被人扛着在半空中飞行的感觉真的不肿么样。
对,你没有看错,不是公主抱,而是,扛着,在腰际。
呃,美其名曰:减小空气阻力。
就算是被一个美人扛着还是不舒服。再说,方才喝了这么多酒,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大有愈演愈烈之势。要是半路形象全无地吐了!形象很重要。
“小样,快……快快放我下来!”冷风吹得安若昀被迫清醒,趁着仅存酒劲她愤愤吼道。
“你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萧黯月微微放开抓住安若昀的手。安若昀发觉自己被点穴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看着眼下细小建筑物,打了个颤。其实……她胆子也就这么大,核桃一般大。
“不要,不要,这样子很舒服舒服极了,哦呵呵呵……”
“告诉我,你到底是谁?”萧黯月似笑非笑。
“我……是……谁?”
“我不是你,我怎么知道你是谁?”这三个字让他再次与方才的“你是谁”直视,为掩饰某些情感,掩饰他滴尴尬,他加快了飞行速度。
一旁退后的云层听得很头晕,什么谁是谁的,好复杂……
长长长的静谧后,“我就是霹雳无敌超级美少女,好女人就是我,我就是——安若昀!哈哈哈哈……”
先是一愣的萧黯月终于找到先前极佳极欠扁的状态,这姑娘,想来是还在发酒疯呢。随即俯首在安若昀耳边,低低笑着,那笑声,呃,很销魂,他突然就改变主意了,一个转向,改变了目的地。
亲爱的萧先生,您……您您怎么就改变主意了呢?横刀夺爱是非常非常不对的。
萧黯月:“认为今晚很销魂的亲们请举手!未完待续哦~就用点收藏来证明你对我不同寻常的爱!”
☆、纯爱
尔后,安若昀开始了与萧黯月大美人同居的日子。
打住,打住,这里的同居意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穹苍大陆朝廷名堂响响的朝廷第一大庄江月山庄。
共同居住和生活。
春寒料峭,春意送暖,春风容容~
一身鹅黄色连衣长裙的女孩瓷白的脸在暖暖阳光下投射出莹莹白光,只见她蹑手蹑脚接近一房间,嘴上噙着贼贼的笑。
“安小姐!你怎么在这……哩……唔……”肖漓话没说完就被安若昀紧紧捂住嘴巴,一口气堵在嘴里说不出来,抬眼。
“嘘……”鹅黄色明媚地一闪,一脸狡黠,竖起食指悄悄吹一口气,然后用眼角示意里面有人,不要出声。
肖漓点点头。
“这是什么呀?”安若昀指指托在肖漓手上的盘子压低声音问道。
“萧庄主自小身体就欠佳,这是他用来调理身子的药。每三天喝一次药,雷打不动。”
“哦,原来如此。那我端进去。”说完便作势抢药。
肖漓巧妙一闪躲过,抬眸瞅了一眼,“这怎么行呢,这是奴婢的本分。安小姐是庄主带来的贵人,我……”
安若昀语塞,正欲滔滔不绝说服肖漓——
“肖漓?咳咳咳……为何迟迟不送药?”从房间里传来泉水般清冽的声音,此时又因咳嗽带着轻微沙哑,平添几分感性。当然,还有绝对不容抗拒的后天形成的威严。
不正是萧大美人?
见势,安若昀不管三七二十一,在肖漓惊怕之际,抢过盘子就往里屋迈开莲步往里走去。走到门口又转身盈盈一笑,对肖漓用嘴型无声说了几字。
肖漓看到安若昀的嘴型一启一合,说着“放心吧”,转念想想觉得实在无妨,便关好门,干活去了。
看着紧闭的门,摇摇头一阵腹稿:庄主,对安小姐真是特别呢。
一步,一步,一步,安若昀走地很轻盈。
屋内不停传来咳嗽的声音,“咳咳……咳咳……”像是非要把五脏六腑一并咳出才能有一丝丝好受。连听着的人都忍不住肺痛。
床上的人就算是病着,仍旧是美地一塌糊涂,与生俱来的美和后天的气质相结合,造就如此梦幻般的人。
“江月山庄可是住的惯?若昀。”语气有明显的好笑意味。
闻言,安若昀脚下趔趄一下,略有薄怒放下手中的药,有些气馁:“被你发现了……”
奄奄飘到床边坐下,然后捧起手中的瓷碗,拿调羹在碗里兜兜转转几圈,轻轻吹了几下,雾气在长长卷卷睫毛上凝起亮亮的水珠,衬得小脸娇嫩欲滴:“果真,上帝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江月山庄庄主萧黯月,容姿无双,堪称神人,想不到落着一身的病。”
萧黯月美丽的粉唇抿抿,轻笑一声,不置可否。
顺手舀起一口药,不放心温度,放在唇边再轻吹,慢慢推送到萧黯月唇边:“吃药,病秧子。”
萧黯月皱起秀气的眉,皱皱鼻,嘟嘟嘴,像个撒娇的大男生:“苦。”
安若昀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两眼弯弯,这样的萧黯月,真是可爱地紧,学着大人的口吻,板着脸微嗔道:“良药苦口利于病。”一阵恍惚间不禁想起刚来到江月山庄的情景:
“萧狐狸,本小姐命你速速投降,苦海无边,回头是岸,速速、速速放我回风岚山庄!”
“嗯?什么?”
“萧狐狸,呸——萧大侠,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计较。就从了小女子吧!”大眼扑闪做天真无害纯良状。
我是小白……我是小白……装傻是我的求生绝技。
“你……就这么相信风陵瀚?他,城府颇深。”
安若昀向老天翻了一个白眼,一个风岚山庄庄主,一个江月山庄庄主,你们这都是拿我当皮球踢。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是吧!我说……你们的城府没我深!
“介个……我……”
“他有的我有,他没有的我还是有,为什么?”
“……”
“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你这和傻瓜、大傻瓜、超级大傻瓜有什么区别”
“……”
“我差点忘了,你本来就是货真价实如假包换一个傻瓜。真是……咳咳……”萧黯月一脸的惨白,绝美白皙的脸添了几分病态白,显得更加清丽动人。
急急喘口气,怎么没反应?不像是安若昀的野蛮作风!这时候不应是“投桃报李”,直接化身贞子索命?
萧黯月眉吊地老高回首——
垂头丧气的安若昀惨白着小脸唉声叹气,标准的四十五度仰望星空,似是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刚刚结束,“首次见面究竟是巧合还是阴谋?哎,我不喜欢别人骗我,很讨厌。”
那天游玩地乐不思蜀的安若昀像踩了狗屎运碰到失窃之人,最后却机缘巧合下与绝世美男萧黯月碰面。如今细细想来,其中另有一番玄机,恩,就像孙悟空的水帘洞,得穿过透明流动的瀑布,才可以看到真相。
一直被动,很辛苦的。就像橡皮筋,拉得过紧便会断。孔子曰:“过犹不及。”
柯南君曾曰:“真相,永永远远只有一个。”
“是我安排的如何,不是我安排的又如何?萧某没有做任何伤害若昀小姐的事情。”萧黯月用大拇指和食指钳起她的下巴,鼻尖紧紧贴住她的脸,眼中发散出耀眼夺目的光芒。
确实,不管是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第一次“巧合”碰面,还是第二次醉酒被掳,醒来后被点着穴在半空中飞,飞到江月山庄落脚,安若昀从没有受到任何直接或间接的伤害,甚至可以自恋地以为她处在一个被安心保护、呵护的环境。
她是该庆幸,还是冷笑?在封建社会谈人身自由权只会被当做怪物NO。1。怪人NO。1,怪胎NO。1。
可是……这完完全全不会代表她会就此放松警惕的啊。
萧黯月一双眼紧紧盯着安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