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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翻越到下一个山头的时候林晚背上都有了汗意,不过这种独自一人伴着水流翻山的感觉真的很惬意,有一种独鸟飞行的感觉。
她想起四五年前自己刚来林家坳时的场景,面对这样绵延不绝的高山那时候也有一种海空天空的感觉。
坐在山顶上静静望着山那边的景象,她隐约确定着王家庄的方向,只是这样远远地看去她无法确认任何东西,不过她并不想冒险再次过去。一想起那对吃人肉的夫妻她就毛骨悚然,引得她打开封存已久的记忆,她仰望蓝天深吸一口气,终于压下那些残忍血腥的记忆。
看看太阳已经升到半空了,已经半上午去了,她得开始往回走了。
人都说一个人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摔两次跤,
然而林晚却倒楣的碰上了,她没想到自己再次在外山的这座山顶上遇到了来自于人的危险,而且这次的危险让她的心沉到了谷底,因为这些人的出现意味着她的身份被察觉。
那是一个六人的小队,估计是前天连家撤走的时候就上山了。
他们个个身姿挺拔,宽肩阔胸,肤色微黑,一看就是北燕汉子,正围坐在水潭边安静地歇息。
尽管他们低调行事,然而身上掩不住军队男人身上的泠冽之气。
领头的那人有着宽广的额头,额头上还有一道十分明显的疤痕,他的面容正对着水潭,所以林晚一上到顶上就和他迎面对了个正着。
这张脸她太熟悉了,林晚一对上他的面容她扭头就往山下跑,她选择的是背对林家坳的方向。
刀疤汉子显然也看到了林晚那张娇柔的脸,尽管已经有快四五年没有打过罩面了,但她额心的那枚红痣让他下意识地认出了她,更何况她一见到他就转身逃跑,除了林机关的女儿林小晚还是有谁?
他几乎是一瞬间弹起,隔着水潭直接提气,一招大鹏展翅跨了过去,紧紧盯着那迅速向下逃蹿的淡薄身影,身后的五人迅速反应过来,纷纷起身也迅速紧跟在他身后。
林晚心绪乱成一团,惶恐地向下飞奔,使出了她全身的精神气儿。
她做梦也想不到那个刀疤汉子竟然找到了这里来,已经过去整整快五年了,他们还没有放弃寻找她们姐弟。
现在在这里被意外发现她宁静的生活是不是又要变得颠沛流离呢。
她下意识地往山下的那个路口跑,就算是她被抓住起码守在路口的连家护卫应该听到声响,但愿他们能即时出现。
她先前听说连家人已经撤回四方城,外山可以恢复以前自由出入的境况了,但当时就隐隐觉得连家一定还在路口部有暗哨,以便解除外山禁令的消息一传出,那刺客以为安全了,如此一下山就被逮到了。
现在正当她拼命疯跑的时候她更祈祷自己的猜想会是正确的。
可即使她的猜想真的是正确,她一个十三四岁的丫头绝对是跑不过一群武功在身的男人。
很快她就被捉住了,那刀疤脸第一件事就是捆了她的双手,特意用一块布把她大拇指隔开包起来,这样她的木扳指再难发挥作用了。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本公子吧,嘿嘿。。。
14、拷问 。。。
第十四章拷问她必须熬过去。
靠近山腰处的溪水边,林晚被绑在树杆上。
此刻她心里无比地怨恨自己,干嘛不好好呆在家里,就是那个苏夜再看着不顺眼,起码在家里她和林虎闪电是在一起的。
不禁觉得这座山的山顶最近真是太克她了。
也不知道这一次会怎么样。
但她可以确定的是待会儿自己一定会被严刑拷打的。
于是趁着这么一段简短的间歇时间她给自己做起心里建设来,待会儿一定要撑住,撑住了,否则必将横尸荒野,或是终身活在被人追捕中。
刀疤汉子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半带调侃地,"几年不见,小丫头长大了啊!"
"甲安大哥,她就是我们要找的人?"旁边一个年纪并不大的高个男人说到。
刀疤汉子甲安显然是他们的头领,他点点头,说到,"你们不是总问我额头这道刀疤怎么来的吧,就是这个小丫头的手笔,那时候她才j□j岁的样子。"
说完面对旁边几个手下惊讶的表情说到,"怎么样,厉害吧!"
对于他们当面的调侃林晚不动声色,一副脱离昏昏沉沉的样子,然而脑子此刻却无比清晰,竖着耳朵听着他们说话。
现在最坏的情况是自己已经被抓住了,显然周边也没什么人,值得庆幸的是林虎不在一路。
"甲安大哥,她真的有我们要找的东西?"
"是啊,这么小,林机关会把遗物留给她?"
………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林机关最后见的人就是她老婆,而她老婆临死前身边只有她,你说东西能不在她手上吗?不过她应该有个弟弟,我们当时找到林机关他老婆尸体的时候她肚子已经被剖开了,孩子应该是被带跑了……"
林晚静静听他们说着,这些事情仿佛就发生在昨日,又像是发生在前一辈子那么遥远,但她知道,只要他们抓住她,不弄到她爹留下的那张地图是决不会罢休了。
她只知道他们口中的将军指的正是北燕的名将银枪花易,也是他爹林机关在世时效力的上司。
但自从四五年前那一晚什么都变了,她爹惨死,她娘挺着八个多月大的肚子带着她逃往,从北燕京都一直逃到炝城,也是除了芜城以外最靠近南唐国的城池。
逃亡的一路上正逢北燕百年一遇的j□j………
她的思绪被一桶河水淋了个稀巴烂,顿时睁开眼睛。
"说,你把图纸藏在哪里了?"其中一人恶狠狠地看着她问到。
"什么图纸?"
"少装蒜!"
"只要你交出图纸,我现在就放了你,从此以后再不相干。"刀疤汉子甲安说到。
林晚心中一声冷笑,她之所以还活着就是因为她没有交出图纸,若是他们拿到图纸她必死无疑。
这个甲安她确实打过交道,那时候她和她娘已经躲在山洞里三天三夜,坚持了三天水米未进,最后她冒险出去寻找食物差一点就被他抓到了。
没想到这些年他一直在带队抓她,可见那个叫做花易的将军是如何的势在必得。
"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图纸。"林晚眼中如待宰的羔羊一样哀求着,甚至嘤嘤哭泣起来。
然而甲安却不为所动,"别以为我会再相信你,"说着转头对另外几人说到,"这丫头狠着呢!"
尽管快到中午了,又有阳光,但毕竟是寒冬,林晚身上被泼湿了,此刻冷的瑟瑟发抖,嘴唇都发乌了,说起话来牙齿直打颤。
但尽管这样甲安依旧紧紧逼问。
她死死咬住不知道什么图纸。
还是那个年纪较轻的男人说到,"我们先吃了饭再问吧,今天跑了半天山路了,都饿了。"
另外几人也说好,甲安这才掉头不理林晚,跟着其它几人走到一边准备生火。
有两人似乎起身准备打猎物去了。
身上又冷又饿的,林晚觉得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临昏迷前她最后一个念头就是,昏过去了总应该不会受到残酷的拷问了吧。
可她错了,这些人并没有多大的耐心,更何况那个叫做甲安的曾经说到,将军说过,他没有找到图纸就没必要再会将军府了。
所以这些年他一直东奔西走,沿着当年追捕的路线沿途一个城一座山的慢慢找寻,这一找竟是四五年了。
再一次的兜头冷水让她醒了过来。
"说,图纸在哪里?"
显然他们已经吃完了午饭,火堆旁边还放着多出来的一只兔腿。
林晚全身发抖,几乎说不出话来。
最后有个人抽出腰间的鞭子作势就要抽打,"我就不信一个小丫头,骨头能这么硬!"
说着兜头兜脸就抽下来……
林晚觉得身上已经麻木了,那鞭子刚开始打在身上,隔着湿漉漉沉甸甸的棉袄象闷棍子一样拍在胸口,让她喘不过气来,难受极了。
她是有想过以带他们去拿图纸为借口把这些人带回家,然后苏夜和琥珀所扮的"水叔"两人应该是能制服他们。
但本来苏夜已经不打算杀她了,顶多远远监视着她一段时间而已,但如果一旦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她将被再一次逼如绝境。
与其这样还不如碰碰运气,说不定只要自己j□j过来了,这些人就会相信她真的不知道什么地图。
抱着这样的信念和打算她咬牙硬生生挨着这一下又一下的,
最后又冷又闭,她终于再次昏了过去。
她不知道此时以这个甲安为首的汉子都有些疑惑了。
"甲安大哥,你确定那图纸真的在她手中吗?"
甲安看着众人,像是自问再说似的,"那不在她手上在谁手上,当时就她和她娘,方圆几十里没有旁人啊。"
"可她这样子,我们就是抽死她估计也找不到东西啊?"
这几人这才觉得不应该这样拷问下去,毕竟那时候她还只有j□j岁,说不定还有一些情况呢,再说她娘肚里的孩子不见了,而且是剖腹出来的,要说是当时j□j岁的一个丫头把自己娘肚子剖开拿出孩子再逃了出去,他们还真不相信了。
"但我们当时所有的兄弟都把那座山围住了,沿着山脚一层层地往上搜,整座山除了她们母女两人并无他人。"
"那你意思是说,是她把她娘肚子剖开,拿出孩子,然后在你那么多人眼皮子底下跑了?"
所有的人都惊恐地看着奄奄一息的林晚。
"也不一定是她了,"甲安摆摆手说到,"反正当时挺诡异的。"
很明显他不想再提及那时的细节,摸摸额头上的疤痕坐在火边想着,或许林机关的老婆真的没有把图纸交到她手上呢,毕竟当时她还只有j□j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