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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庆昱连忙道:“母亲若是寻到莫要急着处理,我还有些话想问她。”
方夫人好奇,“有何话要问?”
封庆昱含含糊糊道:“总之你到时候莫急就是。”
方夫人不知他搞什么名堂,却答应了下来。
第二日一大早,封庆昱便是带着一群人洋洋洒洒的去那普佛寺,夏青曼和沛春也紧跟左右。
夏青曼对于外出有极大恐惧感,若真有人加害,随便冒充个劫匪就能把他们给咔嚓了。尤其普佛寺又在城外,还在山顶上,可下手的机会实在是太多了。
结果一看随性人,夏青曼放心了,有十几个护卫紧随着,保护得严严实实的,这样还出事那真的就是命了。
夏青曼和封庆昱以及沛春一同坐在马车里伺候,马车里十分宽敞,三个人一点不嫌挤,封庆昱还悠哉的在车上品茶看书。
若非此行目的有些悲戚,否则还真挺像去郊游的,茶水点心无一不全。
马车不快不慢的行走着,车窗是竹帘子,又因封庆昱乃男子,因此并不用避嫌,便是把帘子掀了起来,夏青曼能清晰的看到窗外风景。
从繁华的京城渐渐到城外僻静丛林,如今正好行那环山路。
“这座山还挺高的,想不到开辟了这么宽的路,想必费了不少功夫吧。”夏青曼坐了许久马车从开始的新鲜到现在的不耐烦,不由找话道。
山路颇为颠簸,因此封庆昱也无心再看书便是道:“这条环山路费了一年多的时间才建好的。”
夏青曼也不知这样的速度算是快还是慢,便是道:“为了要费这么大力气修这个路,普佛寺有何特别之处,竟让人费了这么大的功夫去修路。”
“这普佛寺曾经战乱时救过年幼的圣上,圣上念此恩德,登基之后每年都会到这祭拜一次。可实在是路途不便,便修了这么一条路。”
一旁的沛春听完不由感叹,“原来如此,怪不得这路修得又宽又平,若是普通的山路,那可陡峭得很,马车过时还十分危险,很容易不小心就给带下上去。”
夏青曼一听心底发虚,不由往窗外一看,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马车竟是不知不觉中快走到了山顶,下面就是万丈深渊。
“哎呦,可得小心些,莫要出了事才好……啊!”
夏青曼话还没说完马车突然猛一颠簸,车上的茶水都洒了出来。还未来得及查探所以然,前面拉车的马突然撕裂惨叫起来。
马像发了疯一样的东奔西撞,连带后边的车厢一起,直把三人撞得东倒西歪。齐风见不好赶紧跳到马车上,把马夫踢下车,剑出鞘一把斩断了链接马和车厢的缰绳。
可马车还在惯性的作用下,直直往悬崖冲,齐风正欲踢开车厢门,可车厢突然撞到一块大石头上,整个车厢顿时翻了几翻,齐风被震飞了。
其他护卫赶之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车厢在临手处翻滚下山崖。哪晓得神来一笔,突然一只手从车厢里伸了出来拽住悬崖边的迎客松,另一只手死死的抱住车厢的一根梁。
原来是沛春!
虽然支撑不了多久,但是已经足够时间让护卫们去营救,众人把车厢里早已被撞晕的夏青曼和封庆昱从车子里都救了出来,可沛春一只手依然死死的抱着马车的梁不肯放手,众人一看,原来沛春早已晕了过去。方才车厢翻滚,撞到了脑袋,满头都是血,放在之举也是一时爆发,如今早已晕了过去。
大家伙怎么也掰不开沛春的手,齐风无法,剑一挥,就由着沛春抱着一根木梁被带了回去。
VIP章节 86V章…来人
车祸之处离普佛寺不远;寺里有僧人擅歧黄之术,药材也齐全,因此齐风下令把伤员抬至寺里;先处理好伤势再回去也不迟。齐风命一个护卫回国公府报信,并寻辆马车过来。
夏青曼和封庆昱的伤势并不算重,只是磕着了脑袋所以才晕了过去;把伤口包扎好又灌了点药,便无大碍。
麻烦的是沛春;脑袋磕得十分严重;后来又爆发救人体力透支,双手不堪重负全都脱了臼,身上的擦伤也不少;夏青曼和封庆昱都醒了,她还一直昏迷着。
众人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抱着的木梁给扯了出来,不由赞道:“此女子实乃忠肝义胆真英雄。”
因寺里僧人及护卫都乃男子,沛春身上的伤实在不好动手,再加上只是轻伤,倒也不急,便是只能先放一边。
沛春的脑袋磕得厉害,如若用药包扎有头发碍着实在不便,而且磕伤了还得使针灸治疗,若能剃掉最好不过。可虽说这世对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并不在意得那般厉害,可沛春毕竟是女子,一头秀发跟脸面一样,又不是看透红尘的尼姑,若是剃了岂不跟破相一般,就算头发会再长,那也需要很长的时间。
药僧十分为难,不敢下手。齐风咬咬牙,狠狠道:“剃!”
毕竟人命关天,药僧不再犹豫便把一头秀发全给剃了。专业的就是不同,一点伤口都没碰着就剃了个精光,光着头才发现那脑袋被磕得多么惨不忍睹。
夏青曼刚醒来,齐风得了消息便是风一般卷了进来,二话不说便是把她拉到沛春躺着的地方,碰到伤口直把夏青曼痛得哇哇叫。
“你干嘛!我还晕着呢。”夏青曼站直扶着额头没好气道,虽说伤得不算重,可全身也没一处好的,脑袋还有些晕乎乎的,被齐风这么粗暴一拉,不生气都难。
齐风不理会她,拿出药膏和绑带塞给夏青曼,冷冰冰道:“你给沛春涂上。”
夏青曼这才看清床上躺着的是沛春,脑袋被白布包得严严实实的,小脸苍白,时不时梦中皱着眉,想来伤口肯定很疼。
夏青曼顿时眼眶里充满了泪水,沛春之所以伤得这么重,是因为当时翻车时她用身体护着她和封庆昱,而自个却被磕得惨重。
夏青曼拭掉泪水,此时还不是哭的时候,对着齐风道:“你先出去吧,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
齐风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沛春,便是退出房门,临走时还细心的关上了房门。
夏青曼小心的把沛春衣服脱下,因怕伤到手,她干脆用剪刀剪开。沛春身上的伤密密麻麻的,有磕伤有划伤,跟个地图似的,夏青曼眼圈一红,忍着心中的酸楚,用湿毛巾为她擦洗。
因是盐水,碰到伤口时越发疼痛,沛春无意识的皱紧眉头,那小模样从未有过的脆弱。折腾了许久终于把沛春的伤口清洗赶紧,又涂上了膏药绑好绷带,便为其盖好被子。
沛春的衣服都给剪了,得让齐风寻些干净的衣服才是。
封庆昱也醒了过来,齐风正在与他说道今天的事故。
原来那路段不知谁提前放了许多碎石,骑马过去并无碍,可若是马车行驶却会颠簸。近几日刚下过几场大雨,时有塌方碎石滑落也属平常,之前马受惊也是因为山上落下碎石引起,因此并未查出到底是谁人所害。
可若说只是巧合,却没人会相信。
封庆昱一脸阴郁,做次手脚之人必是相熟的,否则不会知道他今日到普佛寺捐长明灯。百日捐普佛寺并非必须,只是方夫人颇好佛学,因此才会想着封庆昌百日祭的时候捐一盏长明灯。
“母亲是否已经得知?”
“是,我之前已让人回去禀告了,新的马车也已经调来了。”
封庆昱深吸了一口气,只觉胸口疼痛不已,咳了几声才道:“捐完长明灯我便回去。”
扫书不由着急道:“少爷,您的伤还未好,毕竟是磕了脑袋,还是休养几日再走吧。夫人也道让你先在寺里休养几天,这普佛寺等同国寺,最是安全不过,等养好伤再走也不迟,衣物也都为您准备好了。”
封庆昱直接反对,“今日乃我二哥的百日祭,我怎可缺席。”
扫书又劝道:“可凶手未曾抓到,若是贸然回去,只怕半路……”
封庆昱冷眼扫过,“那我偏要看看他有没有这个胆。”
扫书心底哀嚎,齐风却道:“这事已经传开,倒是不怕歹人再敢行凶。”
扫书恨不得捶齐风两拳,可封庆昱已经决定,他也无可奈何,只能在马车上多铺些褥子,嘱咐马夫行得慢些,莫要再颠了才好。
沛春因受了重伤又是伤了脑袋不好移动,封庆昱便是让其先在普佛寺专门留给女客留宿的厢房静养,夏青曼也留下伺候,直至伤全好了才回。
封庆昱寺中事务全弄完,便是赶着回去,齐风走之前把夏青曼拉过一边,塞给了她不少银子。
夏青曼愣然,连忙抽手,“方才少爷已经让扫书给寺里打了招呼,一切用度国公府都包了,你不用再给我银子了。”
齐风不管她依然把银子塞到了她的手里,“这不是给你的。”
“啊?”
“寺里都是斋菜,你买些荤的给沛春补补。”
夏青曼嘴角抽抽,这大山顶上的她去哪买荤的东西去啊,可齐风不管这么多,走的时候还难得啰嗦了一句,每天都要有荤的哦亲,瘦了找你算账哦亲。
当然,这话是她自己转换语句而已,但是话里话外不就是这么个意思。担心她不够尽心,不给心上人补补。
没想到平日一副面瘫样,关键时刻倒是挺细心,只是不要这般为难她啊。她一双脚走到山脚就要大半天好么,而且山脚下也没卖啊!
恋爱中人的脑子里永远装不起其他人,身为女配好苦逼。
不过齐风此举是不是意味着他对沛春也有那心思?夏青曼心中大为舒坦,总归不是沛春一头热就好。
沛春的伤一部分因她而起,两人感情又好,细心照顾是应当,可让她去寻荤菜可真就为难她了。
好在刚开始几天也不适合荤腥,寺里的饭菜也都还不错,倒没亏着沛春。
夏青曼正发愁后边怎么给沛春补补,就有人送上门来。
沛春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