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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笔只笑了笑,并未言一语,只递上了点心,“偷偷吃一些没人知道的,不吃哪来的力气找?”
夏青曼也觉得肚子有点饿,便是接了过来狼吞虎咽。
“还算你小子有点良心,以前你欺负我之事就当算了。”
润笔翻了翻白眼,“谁在意那种事。”
夏青曼翻得头晕,因此便是借机休息,与润笔聊起天来,“你当初并非真的喜欢葱芽吧?跟着瞎起哄,不过就是想借她之手挤走我吧?”
润笔挑了挑眉,“你还不算太笨。”
“说吧,这次献殷勤是为了什么?”
润笔笑了笑,“你都要死了,我献殷勤有用吗?”
夏青曼撇撇嘴,“你这小子还真是一点不讨人喜欢。”
润笔无所谓道:“我就是这样自私自利之人,不过我行善积德一次,告诉你一个不大不小的事。”
夏青曼斜眼,“你会这么好?”
润笔耸了耸肩,便在她低声道:“你可知之前谁翻过那本记载窈窕香凝露之书?”
VIP章节 97V章…臭臭
自从封七爷接受藏书阁和揽月楼,又如从前陆老爷子在时一般两者归一。并恢复从前重人才;轻表面花俏手段。
这使得封七爷在文人之中越发具有盛名;尤其是一些年轻有才学士;这群人思想活跃;热血激昂,对未来充满希望。
从前在揽月楼伺候的那些貌美女子全部被替换掉;换的都是精干低调小厮;藏书阁也被大换血;如今只有润笔一个老人还在。虽说不似从前一般掌管名册;只在藏书楼二层伺候;但能留下实属不易。
夏青曼看了他一眼;“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个?”
润笔嘴角勾起;“明人不说暗话;我确实想以此示好,向九少爷讨个功。”
夏青曼挑了挑眉,似笑非笑,“恐怕让你失望了,我们已经知道是谁下的毒,你想以此换取荣华富贵,只怕打错算盘了。”
润笔错愣,有些不信道:“你们知道?”
若真的知道为何一直隐忍不发,为何兵符如今到了封七爷手中竟是毫无动作。
润笔觉得不可能这般平静,必是夏青曼诈他。
“你无需这般忌惮,我只不过想九少爷念我一份好,求一份富贵。我也不瞒你,虽说我能留下来,可境遇却不怎么好,也无法再升上去,如今一举也算是富贵险中求。今后是谁当家,还尚未可知呢。”
夏青曼噗嗤一笑,“你自个都把答案说出来了,还能以此当做资本吗?”
润笔却是笑道:“我当然不能把这个当做资本,不过是表立场罢了。但是,我却是知道如何能解九少爷之困。”
夏青曼面上却尽量保持淡定,却依然压制不住心中的激动,“你知道?你若知道为何不直接找九少爷,你就不怕我把你功劳给抢了。”
润笔耸了耸肩,“若真如此,只当我看错人。我也不瞒你,我不直接上报也是怕被瞧出什么,毕竟……我现在还在藏书阁呢,富贵是好,命却更重要。”
夏青曼有些不信,但不管他有何盘算,只要能找到治好封庆昱的法子,不管如何也得试试,否则真得陪葬了,。
“治疗的方子是什么?”
润笔知她信了,也不卖关子,便是道:“即是厌食,若能促使对食物有兴趣之物即为解药,润笔在暗格里翻了翻掏出了一本书,此物这本书里有所记载。”
夏青曼眯眼盯着他,“九少爷厌食不过才传出来没两天,你是如何这般快便翻得这书?此处虽叫暗格,可所藏之书没十天半个月是翻不完的。”
润笔面对她的质疑一脸坦然,“没错,我确实用了一个多月才寻出这本书的,此处非我可常来之处,想寻到这书确实不易。”
润笔顿了顿,见夏青曼一脸警惕笑了笑道:“兴许是我富贵天定,封七爷瞧那毒物奇书之时,我便心底便是有个声音告诉我,其中必有猫腻。后来书还了回来,我又细细琢磨了一番,察觉讲述窈窕香凝露那一页被翻得最多。你应是最清楚,我们这些人对这些最是明了不过,封七爷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被我这小人物看透了心思。虽说不知他为何要看,可我觉得必是有事,再加上此物确实神奇,我不由费了不少欣赏琢磨破解之法,没想到真是被我寻了出来。”
润笔所言还算合理,此人虽说心眼颇多,却也十分细心,莫要轻视人民大众的智商,想来就是这般。
润笔翻开那一页书,夏青曼接了过来一看,不由皱了皱眉,书上记载有一种叫臭臭的虫子拉出的屎,若是吃下神仙都能变成吃货。这算是说得比较含蓄的,其实是若是吃下那玩意,胃就像是个黑洞,怎么也觉得填不满,看到什么都想吃,若是误食过多,能把人活活撑死。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你说的就是这个?”夏青曼可算是明白润笔为何自个不上交了,尼玛,若是一个错,这下是不得厌食症了,胃口大开把人吃死了怎么办!
润笔也知夏青曼明了他的小心思,不由咳了咳,“是的,虽说瞧着确实恐怖了些,可吃了这玩意虽是好吃不停要寻吃的,可毕竟不会不吃就会如何,只要控制住食欲即可。再说了,九少爷又中了那毒,这般一抵消,兴许就弱化了那效用。少少吃点应是无碍的,书上不是说了,吃太多才会如此,若是一次一点应是没问题。”
夏青曼无语,最烦什么少少一点,那一点是多少!给个标准刻度好吗,少量,适量什么的最讨厌了!这玩意又不像做菜,大不了重来,若是一个弄错把封庆昱吃成撑了,那也一样陪葬啊!
“就没其他法子吗?”
润笔摇了摇头,“就算有,藏书阁里的书也无法解答。”
夏青曼叹了口气,若藏书阁无法解,那她更是没办法了,只是这个叫臭臭的虫子哪里抓啊。
“这虫子你有吗?”
润笔白了他一眼,“我不过是个小小的小厮,哪去寻那玩意,这上边记载哪西域沙漠中深在沙子里的稀罕之物,我连国公府的大门都没出过几次。”
夏青曼差点没想掐死他,“那你这不是白说了吗。”
润笔望天,“我们没法子不代表国公爷夫人九少爷没法子,总归有个玩意呈上就是了。”
夏青曼呲牙,“不吃不喝少爷能顶多久!只怕没找到就变成干尸了,找来何用!只怕到时候给了希望,结果没做到反而更加糟糕,怪不得你这小子这么好心,让我打冲锋,原来是怕牵连到自个身上,你这个人还是跟以前一样讨厌。”
润笔嘿嘿干笑,“我怕死啊,若真有好歹了那也牵扯不上我,我何苦自己把命送上去。反正你也是要死之人,搏一搏不管结果如何都不亏。”
夏青曼白了他一眼,但也知他说的是事实。因此也没犹豫,便是把书呈到方夫人眼前。如今封庆昱在未找到解法之前,只能躺在床上尽量少动弹,少想事,减少能量消耗。好在如今还能喝得下液体,稀稀的小米粥也能吞咽下去,倒还不至于到了绝境。只不过封庆昱依然十分厌恶,每次吞咽都如同喝药似的,若非强大意志压根挺不住。
方夫人见到书中所记也不由皱眉,这玩意犹如毒药,这般做宛若饮鸩止渴,可是如今什么方法都试了,连宫中太医都请了好几个,厨子更是差点没把全京城最好的厨子都请回了家。可除了让封庆昱越发厌食,竟是毫无作用。
方夫人闭了闭眼,下了决心:“赶紧让人去寻。”
可那物岂是这般好寻的,十几天竟是一点消息也无,封庆昱如今连小米粥也吞咽不下去了,只有液体还勉强能吞入,每日靠果汁羊奶淡盐水维持生命。
如今的封庆昱状况很不好,起身都十分难,如厕都是在床上。
国公府里鸡飞狗跳,外边形势也风云乍变。
闲散王爷八王爷竟然起兵谋反!
虽看似突然,其实一直隐患暗藏。
自从那年元宵灯会拂云桥倒塌,虽说圣上当时安抚甚为及时有效,可人们心中依然有个坎。虽把有心之士严加惩治,可依然有漏网之鱼,还是条大鱼!
平静了几年,这几年突然又谣言四起,也是当今圣上运气不好。刚上台先是百年难见的大洪水,不知让多少人家破人亡,其中有部分原因又因从前贪官污吏建了豆腐渣工程所致。这些虽与当今圣上无关,可却倒霉遇上了。
后来赈灾虽说下了大力气,也杀鸡儆猴惩治不少贪官污吏,因此还是有部分银子粮食入了百姓口袋嘴里,可是依然大部分进了某些人的口袋里。
所以才会使得夏青曼一家到了京郊刚开始吃的赈灾粥都是清得见底的,赵小妹都到了京郊也没能熬过去。而实际所定应为插筷可立,京郊已是如此,其他地方更不用说。虽说后来有所弥补,可当时已经饿死了许多人。
这次大水灾之后,天祸依然不断,瘟疫干旱等等,虽相比之下轻了许多,而且得了妥善整治,并未造成很大伤亡。从古至今,每年天灾人祸就难免,可这被有心人提起,一连串事件就让人寻到不同味道来。
尤其如今圣上已过而立,后宫充盈,却竟有一子,其他皆为女儿。唯一龙子还是个病秧子,每天把药当饭吃,只怕十五岁都熬不过去。
其实从前也有过几个龙子,可不知为何总是不偿命。
不由谣言四起,因非天命却占天位才惹来惩罚。又有言,当今圣上非先皇所出,乃战乱之时已故太后与侍卫所生……
圣上铁腕政策欲以干涉,结果因此不少人入狱。还有不少人因此丧命,关键其中许多人乃无妄之灾。
只不过写了几首风花雪月之诗,便被认定为造谣生事,判以极刑。
这宛若前朝的文字狱!
开化了数年的文人书生不干了,便是联名上书,结果众书生被狠狠打压,又冤死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