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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怀月是和墨宁熙一起的;可等了些时候;还不见墨宁熙出来;便去他的房间找他。
可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了面的争吵声。
说是争吵;不过也就是一个人在骂;另一个人沉默着不说话罢了。
江怀月嘴角弯了弯;看来奕无襄说不动自己;便打算亲力亲为了。
刚刚想推门而入替墨宁熙解了围;就听见奕无襄气急败坏的声音:“好!好!你一意孤行;可别怪我不提醒你!像上一次一般再落的那么个结果;可别来找我!”
江怀月脚步一顿;上一回上一回什么又落得个什么下场?
又过了一会儿;江怀月终于听到墨宁熙出声;他先是叹了口气;随即又像是叹息一样:“你明明知道;即便是再来这一回;我还是会和以往一般选择……”
奕无襄听了他这句话更生气了;“你……”只说了一个“你”字;便没有了下文。
“嘭”的一声推门而出;奕无襄看到门口的江怀月一愣;随即大跨步的从她身边走了过去;又走了两步;忽然停下脚步:“江怀月;我最后再提醒你一次;有些错犯一次就够了;别再犯第二次!”
说着;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江怀月见他走远;走进屋里看见墨宁熙按着胸口低声咳嗽;脸色也像是更苍白了几分;江怀月替他倒了一杯茶:“看你的样子;还是不去的好。”
墨宁熙就着她的手喝了茶;“你怎么也这样说?”
江怀月心中叹了一声;看他这个样子;现在这个时候做什么都是勉强吧?
“我看奕无襄倒是挺关心你的。”江怀月又劝;“他是大夫;你多听听他的话对自己没害处。”
谁知墨宁熙却哼了一声;“他是多管闲事。”
“奕无襄怎么会甘心跟着你?而且我之前在京城明明看到他和谢继在一起的。”江怀月为他抚着胸口;这动作在他病中那几日已经做得顺手了;这时候也不觉得有什么。
“当时我得知谢公子有心疾;便让奕无襄替他调养几天。”墨宁熙随口就说道;江怀月看向他的眸底只见一片澄澈;还隐隐有些倦意;其他的便再也寻不见。
“他就这么肯任你使唤?”
墨宁熙又叹了口气;“他是为了报恩;寄忧谷原本就对神农谷有恩;而我的母亲又救了奕无襄一命。”
江怀月点了点头。
☆、行动
高黎山数百年便被人称作是神山;可江怀月到这个地方来;却是感觉到一股阴诡之气。
慕容埙的暗卫已经得到足够的情报;若是没有什么差错;这次行动便不会失败。
慕容埙也查清楚这一次高黎山的行动;便是将瘟疫传播到整个百里镇以及和它相邻的两个镇子;若是他这次行动成功;先不说会有多少无辜百姓因此丧命;就是引起的混乱,也够他们焦头烂额了。
江怀月打扮成一个侍女的模样;悄悄潜入引魂殿内部;与墨宁熙接应制造混乱;趁机潜伏进一个小队。慕容埙收到信号后再高黎山之外发起进攻;里应外合;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而江怀月和墨宁熙两人在趁此机会;找到瘟疫的解药。
“喂喂;那边那个新来的!”一个身形健硕的男人招呼;江怀月故意当作没听见的模样向前走。
她就是要吸引这些人的注意;越多人越好。
她低下自己的头;小碎步快步往前走着;手里还像是拿了什么东西。
“喂!”那人意识到不对;快步上前。
江怀月也越走越快。
“快!拦住她!”那人一声大喊;周遭的人便都围了上来;江怀月趁此工夫洒下一阵□□;便遁逃了。
…………
春锦罗帐;暖玉温酒;美人歌舞;这哪里是圣地;从外面看着;不过是纨绔公子寻欢作乐的地方。
“圣主!圣主!不好了!!”一人匆匆忙忙的闯进来;声音在一阵温软歌舞中显得尤为突兀。
主座上却是一女子;一身红衫;却独独让她穿出了几分冷峭;她将手中酒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歌舞顿时停了下来。
一片寂静;那闯进来的人却顾不得她的怒火;“圣主;不好了!出事了!!!”
那被称作圣主的女子抿了抿唇;有喝了一口酒;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什么事?”
“圣主;不好了;有人……有人闯进来了!”那人结结巴巴的终于将一句话说完;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圣主嗤笑一声;“不过就是进来个人;捉住杀了就是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
那人战战兢兢;谁不知道眼前的女人就像是一个恶魔一样自从上一代圣主去世之后;她杀死了原本应该继承圣主之位的师兄;要是暗杀;他们这时候也不会这么怕她;偏偏她是在圣主继位的时候发难;几招就将她的师兄杀死。
那时候她手执青剑;目光凌厉;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让他们不得不服。
这几年来她雷厉风行;手段果决狠辣;就连四大长老最后也对她心服口服;只是她不仅手段很;连心也是真狠;如今引魂殿上上下下已经没有一个人不怕她。
那人硬着头皮说道:“圣主;怕是不仅进来一个人这么简单!南方与西方两座粮仓失火;西南方向三处防线发生爆破;如今……如今已经大乱了!”
圣主坐直了身体;这回才有了些惊讶:“什么?!”竟然有人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如此猖獗!难道是那七皇子自己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就是要替自己的老祖宗出一口气;如今眼看就要成功了;七皇子不过是一个黄毛小儿;又怎么斗得过自己
她冷笑一声;“将护卫一半留下;一半调过去;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也一定将乱贼给我抓住!”
藏在房顶上的江怀月心中暗笑;她倒还真是高看了这女人。
突然从屏风后面出来一个人形;江怀月瞳孔缩了缩;有些不可置信。她……她怎么会在这里
那女子开口:“圣主;您就不怕;这是调虎离山之计?”
是江凌雨!江凌雨竟然和引魂殿的人勾结在一起!江怀月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已经真心对待的妹妹;竟然投靠了敌人!
“砰;砰……”她的心猛跳了两下;又开始头痛。这种感觉……让自己信任的人欺骗的感觉……好像似曾相识……
头痛欲裂;仿佛无数绵绵密密的针扎着一样;江怀月不敢再呆在这里;她记得上一回;自己这样头痛的时候最后晕了过去;这时候怎么能暴露?
圣主突然出来的人眯了眯眼;她出来做什么?
“圣主。”江凌雨行了一礼;“这可能是调虎离山之际。”
“嗯”圣主又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喝了一口;“怎么说?”
江凌雨转头问那个闯进来的护卫;“粮仓损失如何?爆破造成的伤害怎么样?”
那人看了圣主一眼;圣主示意他说下去。
那人这才敢接着说:“我等营救及时;粮仓损失并不严重;爆破的地方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地方……”
圣主皱了眉;这样听起来;只是一些不痛不痒的损失而已;难道真如江凌雨所说;是调虎离山之计?
可她却也不允许有人在引魂殿放肆;她又吩咐道:“只派两个小队先看看情况;其他人随时待命!”
…………
江怀月快速离开;只觉得脑海中一片混乱;大量杂乱的声音;杂乱的景象充斥而来;让她眼前昏花;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扶着墙喘息调整;再也不敢乱动;自己怕是没用能力参加这次行动了;不过自己该做的都已经做完了;这个地方……
她靠着墙坐下来;抬眼看了看;眼前一阵昏花;景象影影绰绰看不清楚;不过她能断定这个地方一定是安全的;引魂殿的人一定找不到;只是……自己这个状况;要是自己人失败了;或者成功后也一直找不到自己;情况也是不大妙。
昏昏沉沉的不知过了多久;脑中疼痛减轻了不少;只是还是一片混乱;恍恍惚惚看见许许多多的景象;却又看不清楚;令自己神智更加不清晰。
忽然一只微凉的手握住自己的手腕;随即一道温润的声音:“怎么了?怎么在这里?”
江怀月睁开眼;看见墨宁熙含笑又带些担忧的脸;忽然一股暖流从手心里传了过来。
“你……”脑中清明了不少;张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
“别动。”那人又开口;抓住自己的手将一股绵延不息的内力传了过来。
江怀月忽然想到他这时候还不能妄用内力;赶紧开口制止:“别;你现在不能……”
“你要是不好起来就麻烦了。”墨宁熙笑着说;他还真没有那么弱不禁风;他一直觉得是奕无襄危言耸听罢了。“平时看你挺健康的样子;怎么在关键时候就掉链子了?”
江怀月翻了个白眼;她就知道从墨宁熙嘴里;几时说出过好话来?
不一会儿;江怀月已经觉得好了许多;脑中也已经清明起来了;连忙挥开墨宁熙的手;去看他的脸色;看着只还是像以前一样微微有些苍白;才松了一口气。
墨宁熙看着她紧张的样子;胸中一暖;像上一世一样;最后的那几年;她也是像现在这样不管什么时候;眼中总是最开始就看见自己。
他微微笑了笑;“没事;要不要去看看热闹?”
江怀月愣了一愣;“什么热闹?”
墨宁熙扶她站起来;“慕容埙已经进来了。”
江怀月嗯了一声;又想到江凌雨;叹了口气;“走吧。”说起来慕容埙能成功闯进来;还真多亏了江凌雨能提醒呢!
☆、记忆
江怀月承认;就算是上一辈子;自己也还是没有看走眼;眼前的男人;就算没有皇子的身份;也依旧又能让女子倾心疯狂的本事。
他立于马上;夜风吹起他的墨发;手里拿着一柄长剑;目光寒凉;浑身上下透着冷厉;眼前与他相对而立的便是江怀月之前见到的圣主。
如今引魂殿一干人让慕容埙团团围住;地上横横竖竖躺着多具尸体;鲜血流了一地;胜负已见分晓;不管在做什么;都已经是负隅顽抗。
江怀月闻着这血腥味有些作呕;回头看墨宁熙;却见他神色淡然;与以往一般无二;问道:“你那么怕喝药;这血腥味倒是这么容易就接受了?”
墨宁熙笑了一下;声音小的让江怀月差点听不到:“都习惯了。”
江怀月愣了一下;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