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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夏离——前一刻还要杀她的女孩,一转眼便主动提出让他们先走,自己留下来拖延时间。
浅菊笑笑,夏离——我就知道她就是你。
“你们先待在里面,姑姑已经在马车周围布了药了,半个时辰内接近马车的人都会昏迷。”浅菊笑着揉揉小月柔软的笑脸,柔柔地说:
“你们放心,姑姑一定会安全回来的。”
说罢迅速下车,刚才从慕容夏离的眼神中,浅菊知道来者武功不凡,而且人数众多,即便是武功高强的慕容夏离也不一定能应付,她必须回去帮她。
浅菊不是爱运动的人,从小体育特别差,中考的时候八百米要跑五分钟,而此时此刻,她却健步如飞,异常地快。
房间里,
司空宙四处张望,找寻,也不忘利诱:
“慕容姑娘,那两个孩子本来跟你也没什么关系吧,交出他们,你要什么我司空宙只要能办得到,都可以答应你。
”
慕容夏离挡住司空宙四处搜寻的视线,冷冷地盯着他,寒气逼人:
“我要你的命。”慕容夏离运气,补充道:“不管你答应不答应。”话音未落,幽蓝的剑光从她袖中流出,直奔司空宙。
司空宙“友好”的表情立马被凶狠所代替——看来难免一战了。他迅速地把出佩剑,喊道:
“今天我倒要见识下你‘冷血罗刹’到底有什么厉害之处。”
只听“叮”的一声,两把剑碰在一起,顿时剑气冲天,一幽蓝,一橙黄,相互抵触。
两股剑气相冲,二人都来不及换招,此时只有拼内力。
一时间剑气横飞,原本漆黑的房间竟然亮如白昼。
“给我上!”司空宙一边应付慕容夏离,一边对旁边的手下命令道,慕容夏离和他势均力敌,他不想和她纠缠下去,速战速决。
随着司空宙一声令下,原本在旁边观战的人七手八脚地持刀剑狠狠地冲过去。他们虽然打不过慕容夏离,但都不是平庸之辈,此时一拥而上,给还要应付司空宙的慕容夏离带来了很大麻烦。
遏制司空宙的进攻已经占用了慕容夏离的大部分精力了,现在还要腾出空隙对付冲上来的小喽喽们,慕容夏离不免显得心有余而力不足,她盘算着要不要撤退。
以她的武功,独自脱身并不难事。其实这事,本来跟她无关,不是吗?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管这件事,她大可在司空宙他们到来之前便离去,只是……
那天司空宇认真却写满担忧的表情又一次在她眼前飘过……
慕容夏离咬咬牙关,一个回旋,连续变换五六个招式,稳住他们的攻击——她必须坚持住。
“夏离,来我这边。”
浅菊带着气喘的声音在金属的打斗声中显得格外突出,慕容夏离吃力地循声望去,找到了如同开在极地里的雪莲一般的浅菊。
她站在门口,坚定的看着她,仿佛在命令她到她身边。
慕容夏离心里一振,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用力移动重心,如同一道黑影飞向白衣的浅菊。
浅菊拉起慕容夏离,迅速往她嘴里丢了颗棕色的药丸,然后一直往外跑。
“追——”司空宙一阵狂吼,虽然对于浅菊他们怎么出去的,他百思不得其解,但眼下能做的也只有追了。
众人得令,疯狂地拔腿往前,却见门口“嗖嗖嗖”三声爆炸的轻响,火花飞迸,挡住众人前进的脚步。
又见一种白色的气体从爆炸的火苗种弥漫出来,在整个房间里蔓延。
在场的众人顿时觉得头晕目眩,想用力却用不上来。有严重的,竟然双腿一软,瘫坐到地上去了。
司空宙心里大叫不妙,看来被那个善于用毒的白衣女子下药了,刚才光顾着对付慕容夏离,竟然疏忽了。
司空宙气急败坏,却奈何身上使不上力,只能在屋里乱撞,好在他早有准备,在客栈门口还布置了一拨人——还有这个客栈所有的马车他都先动了手脚——对于得不到的宝物,毁之,是最明智的选择。
……
浅菊拉着慕容夏离去喘吁吁地狂奔,思考着怎么才能再次从被司空宙的手下把守门口出去。
刚才,他们没察觉,被她混出去了,这一次肯定没那么容易了。
“孩子已经在外面了?”慕容夏离冷漠的表情里多了一丝关切和微怒,她实在搞不懂这个女人——既然跑了,又跑回来做什么?
把两个孩子丢在外面,她怎么放心呢?
“放心,他们暂时不会有事。”浅菊看出了慕容夏离的担忧,轻轻道。
“把所在他们方向告诉我。”慕容夏离果断地说道。
浅菊刚刚说完,只觉得脚下一空,竟被慕容夏离拉着腾空而起。
待她反应过来,已经双脚着地,他们已经飞出客栈的围墙了。
“快走。”慕容夏离催促道,她刚才的动作必定会惊动门口看守的人,他们马上会追过来。
浅菊被慕容夏离拉着跑,只觉得耳边疾风阵阵,呼啸而过。
远远地,两个孩子见浅菊和慕容夏离狂奔而来,原本无助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小月按耐不住,想从马车上下去跑向浅菊和慕容夏离,却被小阳牢牢地拉住。
马车旁边横七竖八躺着几个昏迷的人,看来已经有人发现他们了。慕容夏离拉着浅菊,飞快地坐上马车,策马前进。
白马灵通矫捷,力大无穷,出蹄之迅烈,几个围在旁边尚未昏迷的人只能挨了马蹄,变做滚地葫芦。
“姑姑,好可怕。”小月受了惊吓,看到浅菊便扑上去抱着她瑟瑟发抖。
小阳则沉默不语,眼神涣散,这一切让他想起了七年前的那个夜晚——那个流淌着母亲的鲜血的夜晚……
不断传来的马蹄声警示着后有追兵,又是“咻咻”的几声,慕容夏离立马判断出那是射箭的声音,她心里一紧,加快策马转蹄朝向树林,现在——必须尽快带这两个孩子远离这里。
然而白马似乎不听使唤般,直接往另一边冲去,任慕容夏离怎么挽缰改道都没有任何效果。
白马似乎发了疯一般,直往前冲去,车内剧烈的晃动。
“这马被弄瞎了。”原本在车内的浅菊察觉异样,出来察看,竟然发现这一惊人事实。
“司空宙这畜生!”慕容夏离狠狠地骂道,却见前方一空——竟然是悬崖。
眼看距离悬崖越来越近,慕容夏离使劲去拉那马缰,却毫无效果,马儿受了刺激,发了狂,拼命往前飞奔。
“没用的。”浅菊平静对着万分着急的慕容夏离说道,她轻轻地伸出手,去摸摸受了惊得马,马儿似乎感受到了安慰,不再那么狂了,可依旧速度不减。
“这里交给我,你快去里面,带两个孩子从马车上跳下去。”浅菊冷静地说道,她明白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急。
“快,没时间犹豫。”迎着慕容夏离犹豫的眼神,浅菊不容拒绝地命令道
悬崖近在咫尺,不抓紧时间的后果只有一个——四个人一起葬身悬崖。
在慕容夏离转身进马车带小阳小月的瞬间,浅菊尽量地去安抚发狂了的马儿,尽量让它减慢速度。
悬崖越来越近,眼看马蹄就要踏出悬崖了,浅菊心里一寒,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往外冒。
就在着千钧一发的时刻,慕容夏离望了一眼浅菊,心里一狠,拉着两个孩子纵身往旁边的老树飞去。
跨出的马蹄临空,在重力的作用下,马连着马车还有车上的绝色女子,如同一条直线——滑向悬崖间……
漆黑的夜,浅菊看不见悬崖到底有多深,只觉得耳边小月的哭声、小阳的叫声越来越远,越来越轻……
他们没事就好——
身体不断下降的浅菊松了口气,她闭起眼睛,伸出双臂,“呼呼”上流的空气从她旁边飞过,煞那间,她竟然有一种像鸟儿一样翱翔的感觉、仿佛超脱一切、放下一切,轻松、自由……
终难忘 第十二章
清晨的第一道阳光从山顶一直找到山谷,在带着水汽的空气中折射出一抹清凉,唤醒了沉睡中的花草虫鸟。
寂静的谷地开始热闹了起来,鸟儿们是听声的音乐家,休息了一夜的他们慢慢地放开了嗓子;彩蝶儿挥动着带着露珠的翅膀,在花和草中间曼舞……
白色的绸缎在嫩绿的草地上徐徐展开,远远望去仿佛一片雪白的雏菊。
一只粉色的蝴蝶许是玩累了,许是把这白色的绸缎当做花朵了,扑扇着翅膀停在上面小憩。
白色的绸缎微微动了一下,惊动了小憩的蝴蝶,它惊乱地逃遁。
浅菊轻轻地抬起头,迷茫地看着周围。
安静的山谷,嫩绿的草,微微泛着湿气的空气……
这里是哪里?她是死了?还是又穿越到别的地方了?
带着疑问,她慢慢地从湿漉漉的草地上坐起来,朝着前方的小湖走去。
小小的湖泊平静如镜,泛着阳光反射的金光,通过湖面,浅菊看到了此时的自己——脸还是这张和现代的她酷似的脸,衣服还是那件白衣,她最爱的紫竹笛子还是静静地挂在她腰间……
她,没有穿越,依旧是南宫星。
浅菊有点不敢置信,她活动了一下筋骨,却没有一点疼痛的感觉,身体上也没有任何伤痕,连一点擦伤的痕迹都找不到。
清晨的阳光并不刺眼,却也无法直接接触光线,浅菊伸出手帮当初眼睛,一直往上望,却望不到尽头。
好深的山谷——可是,她为什么从那么高的山崖上摔下来却毫发无损呢?就算她有出神入话的内功,从这么高的悬崖上摔下来也难逃一死,更何况她根本不会武功,这会不会太诡异了一点?
山谷微凉的清风拂过,吹起了浅菊散落在腰际的长发,白色的衣袂随风飘动。
耳边鸟鸣不断,流水潺潺,仿佛“邦德瑞”乐坛最得意的原声带。浅菊凝视四周,竟看到了白白的雾霭缭绕,带露珠的花草随风摇曳……
浅菊决定不想这么多了,此时此刻,她需要好好地放松下。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