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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他身心俱疲,只想找个托词下擂台,于是那个四处张望的古代美女成了他离去的借口。正当人们还专注于他的表现时,“痞魅”司空宇及时上台,恰巧化解了他的尴尬,他趁人们不注意走进一个角落,默默地注视着他深爱的人。
擂台上的情形他看不到,他只看到她静静地目送她身边的男人去和林夜比武,他看得出那是一个妻子目送丈夫的眼神。
他以为自己只是远处静静地看着她,可当他反应过来时,竟然发现自己已经站在她的身旁了,他竟然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她的身边。但是,她似乎没有发现他。她的脸色很难看,身体也异常地虚弱,摇摇晃晃地,仿佛随时欲倒。他顾不了那么多,忍不住上前扶她,她轻轻地转过头,终于看到了他,只是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便昏迷了过去。
十天,她一直昏迷着,请来的大夫都说她只是过度劳累,过几天便会醒。
他不解,她爱上了什么样的男人啊,竟然会让她如此劳累。
当她醒来的时候,她似乎认出了他,她轻轻的询问让他兴奋无比——原来,她一直都记得他。只是——他无力承认。
当大门被箫丽泽推开的时候,他忍不住想自私一回,他故意那么说,他想以一个古人的价值观,肯定会痛苦不已。可是——箫丽泽没有,他甚至连一刻的犹豫都没有,只是关切地护着她,甚至连修理他这个始作俑者都来不及。
那一刻,他释怀了。
Rainy,和箫丽泽在一起,会幸福的,只要她幸福就好。
“就让蒋浩宇成为过去吧。”水边,端木浩宇仰望着月光轻轻地叹了口气。
再别离 第四章
清晨,露水带着丝丝凉意,甜嵌人心。床塌上,女子白皙的脸透着清光,仿佛可以掐出水来。她安静地躺着,那么安详。
床边,一个男子望着诊脉的大夫,表情安静得同床上的女子一模一样。
“她只是太疲倦了,多睡几天就好。”那大夫诊完脉,平静地说。
李澈送走大夫,安静地望着床上的女子。
他的星儿,自从回来之后,已经继继续续昏迷好多次了,每次请大夫来,都说只是太疲倦,多睡会就好。只是——为什么他的星儿永远都睡不够。
李澈望着浅菊,眉头深锁。他的星儿,他们好不容易才牵起彼此的手,他要和她白头到老的。李澈的安静的眼神带上了浓浓的忧郁。
“李澈,我不喜欢你叹气。”
手上传来小小的牵力,李澈顺着力量低头,发现浅菊已经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他含情脉脉。
“醒了?还累不累。”李澈轻柔地抚上她白嫩的脸,问道。
浅菊看着略显疲惫的李澈,知道他肯定又是守着她,不睡觉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自从上次之后就老是昏迷。本来想和李澈一起去看看司空宇的,然后再把易筋药丸的解药带给慕容夏离的,只是——她最近老是昏迷……
“笃——笃——笃——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李澈起身打开木质的房门。
门刚开启,便见两个小小的身影从李澈身边跑进去,直奔床前。
“姑姑——姑姑——”小阳和小月拉着浅菊的手,叫道。
“姑姑,你没死,太好了,太好了!”小月激动地扑到床上,抱着还在床上的浅菊,豆大的泪水从她的眼里滚出来。
“小月,别这样,会压着姑姑的。”一旁的小阳认真的提醒道,能见到姑姑,他真的好开心。
浅菊从床上坐起来,疼惜地摸摸这两个孩子柔软的头发。
“箫丽泽,你干嘛不让我进去了。”司空宇抗议的声音突然响起。
“贱内不方便。”李澈看着司空宇,冷冷地说。
“有什么不方便的啊!她可是我师父诶!”司空宇看着李澈,用手肘顶顶李澈,坏坏地说:“邪魅,你的醋意也太大了吧。”
李澈没有回应,依旧是一付冷冷的模样。
“李澈,让我徒弟进来吧。”屋内的浅菊见状浅浅地笑道。
李澈似乎并不怎么愿意,不过还是让开身,记司空宇进屋。
浅菊见到了许久未见的司空宇。此时的他,依旧带着一贯的笑容,一付标准的痞子模样。只是——他的脸色略显憔悴,尽管他衣着光鲜,但是浅菊却闻到了一股沧桑的味道,这是司空宇身上从来没有过的。
“司空宇……你好吗?”浅菊忧虑地望着渐渐走近的司空宇,矿务局,话还未完,便觉眼前一黑——长长的睫毛便轻轻地盖住了浅菊乌黑晶亮的眼珠——她又昏过去了。
原本还在门口的李澈见状,迅速跑到床边,握着浅菊柔若无骨的手。
“师父,她怎么了?”司空宇惊讶地问道。
“昏迷了,最近一直这位。”李澈的声音依旧平静无波,大概只有浅菊才可以听出隐藏在他平静的语调下的心情。
“箫丽泽,让我看看。”司空宇轻轻道。
李澈闻言诧异地看着司空宇。
“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怎么说也是江湖人称神医啊。”司空宇痞痞地笑着——果真爱情会让人变傻,一贯机智闻名的箫丽泽,此时也是傻傻的。一边想着,一边绕过李澈,司空宇伸手去号浅菊的脉。
指尖触到浅菊微弱的脉搏,原本还带着笑容的司空宇突然凝重起来,眼里闪过一丝不确定,他闭起了眼睛,凝神细细地去感受脉象。
时间一点点流逝,房间里鸦雀无声,房间里李澈和小阳小月都聚精会神地盯着司空宇,看着司空宇的眉头越锁越紧,房间里的气息也一点一点凝重起来。
司空宇睁开眼睛,露出忧虑地眼:“天极香芋。师父怎么会中这样的毒?”
“这是什么?”李澈关切地问道。
“一种毒,中毒者前期会经常昏迷,状态和因为疲劳而昏睡相差不大。大概二十多天之后,便可恢复体力,和健康人无异样。只是,五个月内如果不服下解药的话,便会不知不觉猝死。”司空宇忧虑地看着浅菊,疑惑道,“天极香芋便不常见,师父怎么会中这样的毒啊?”
小阳小月似乎并没有听懂,只是疑惑地看着司空宇。
“最近师父接触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了吗?”司空宇这样问李澈。
李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能解吗?”他答非所问,过了会,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说道:“她尝过易筋丸的解药,会不会是易筋丸的解药呢?”
“易筋丸至阳,天极香芋至阴,倒有可能,只是,你哪来的易筋丸的解药。”司空宇闻言奇怪地看着李澈。
“说来话长,她为了配置解药自己服下了一颗解药。对了,这是她调制成的解药,她一直都想交给那个冷血罗刹,只是她一直都昏迷……有空你帮忙转交吧。”李澈从床边拿出一个白瓷做的小瓶子递给司空宇。
惊讶、
佩服、
无奈、
忧伤、
伤痛,
在司空宇的眼睛里毫不保留地闪过,他没有去接过李澈递过来的解药,只是幽幽地说:“她,现在已经不稀罕解药了吧。”
慕容夏离绝情的告别让司空宇心痛不已,她利用了他的信任和爱情,给他下了毒。他那么爱她,可他在她心里的地位竟然比不过区区一个“凌遥宫”宫主的地位。司空宇记得那天自己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上官家了。那时,他的脑袋好混乱,怎么也不相信他深爱的慕容夏离会这样对他。
直到——上官剑南告诉他,自从发现他不见后便不停地找寻他,直到在凌遥宫的人手里抢回他。上官剑南还给了他一颗药丸,说是“黄蜂竹叶断魂散”的解药。司空宇知道凌遥宫从来都是只生产毒药不产解药的。上官剑南手中的解药,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他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是机械地接过解药,吞下,反正——生死已经不重要了……
“如果是易筋丸的解药所致的话,是不是服下易筋丸就可以解毒呢?”李澈的声音打破司空宇的思绪。
司空宇用力地摇了一下头,提醒自己不要再想了,转身对李澈说道:“不可以的。能解天极香芋之毒的只有一个——天山雪莲。”
天山雪莲是江湖四宝之一,500年开一次花,服下其一片叶子内功可大增,而其花瓣可解百毒,服下三朵花瓣便可长生不老。只是天山雪莲上次开花距离现在才200年,远远还没到再次开花的时候……
“帮我好好照顾她,我现在就去西域。”李澈果断地说,他知道上次得到天山雪莲的是西域的天山不老翁。天山不老翁服下了三朵天山雪莲的花瓣之后,将其余的炼化成丹药,存于天山之中。如今,天山不老翁已经不知去向,200年来,去寻天山雪莲的人们络绎不绝,但是从来没有人找到过……
“现在就去?”司空宇也知道关于天山不老翁的故事。
“恩。”李澈点点头,他必须快,否则……
他转头看着安静地躺在床上的浅菊,温柔的笑自他的嘴角划出,蹲下身体,轻轻地##着浅菊的脸,说道:“代我好好照顾她。”
“那是当然,她是我师父,我肯定会好好照顾她的。”司空宇笑道。
“那就好。”说罢,李澈迅速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望着李澈远去的背影,司空宇转头看看床上安静地沉睡的女子,心里默默道:“师父,你爱对人了,箫丽泽真的值得你爱。”
一抹苦涩自司空宇的嘴角浮起,随即又转化为自嘲的笑,无奈地摇摇头,他抬头望着西边的天空,轻轻道:“箫丽泽,希望你此去一路平安,师父在等着你呢。”
再别离 第五章
初夏的午后,刺眼的阳光让人们睁不开眼睛,空气带着闷热,上官府内青石铺成的地面反射着阳光,反射着滚烫。府内庭院寂静一片,主人大概都在屋里小憩,偶尔有婢女家丁从院内或者回廊上走过,也是行色匆匆,生怕被这炎热的太阳给晒伤。
府内的一处亭台水榭处,水流似乎也被阳光烤得疲倦了,不再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