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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休皱眉,显得很不高兴,“连文三这个狡猾的东西,差点被他骗了。”
“不过我们也没有损失什么,反正连文山也不在乎他女儿,不如用这件事拿到开矿冶铁权,也算是一举多得。”
云休想了想,摇头,“不,我想救连小姐。”
楚离歌意外的看着云休,其实连小姐的死活又与他们何干呢,“为什么。”
“我觉得如果连城还交给这样的人,这个城就完了,连小姐和连夫人本质不坏,不应该为连文山的阴谋做牺牲。”
楚离歌难得听见云休为他人打算,还是陌生人。
“你不想要开矿权?”
云休失笑,“救人也不妨碍我惩治连文山啊,这下我可要要的多些,要不便宜了那个坏蛋!”
楚离歌点头,“好,随你喜欢吧。”
“你怎么什么意见都没有,我是不是心太软了?”云休也察觉到自己的变化,有些矛盾。
楚离歌托起云休的下巴,灿烂的笑,晃得云休瞬间失神,“阿休,心软没有错,只要是你想做的,我都愿意为你达成。”
若放在往常,云休一定会别过脸,冷冰冰的说一声,“我自己会做,不需要插手。”
而楚离歌也做好了听到这句话的准备,却不想云休只是微微的脸红,然后咬着嘴唇一脸的害羞。
“离歌,谢谢。”
楚离歌瞬间呆愣住了,云休也尴尬的看向别处。
一张大手在云休的发间揉弄着,云休躲着楚离歌的偷袭,一边略显撒娇的说,“楚离歌!你再摸我就叫墨青了啊!”
“叫声离歌我就停手!”楚离歌得寸进尺,又开始耍赖。
第一百二十九章 高冷vs无赖
云休挑眉,冷眼看着他说,“再嘚瑟,你的称呼就是‘喂’。”
“好好好,我的错,阿休想叫什么叫什么!”楚离歌开心的笑起来,觉得神清气爽,风光无限好。
“哼。”某人傲娇的看着窗外,夏日暖风和煦。
楚离歌看着此时云休可爱的小表情,简直喜欢到了心眼里,强行搂过云休,云休红着脸却是嫌弃的表情,逗得楚离歌哈哈大笑起来。
“好了好了,你不是还有正事要做吗?”云休拍开楚离歌的咸猪手,马上又恢复了高傲的表情。
楚离歌马上就举手投降,“好,你说,要我做什么?”
“你只要扮演高傲冷酷的圣子大人就行了,其他的我可以搞定。”云休笑嘻嘻的看着楚离歌,“今天没什么事情了,等明天连小姐的消息就好。”
楚离歌点头,“连十三你准备怎么办?”
云休蹙眉,“这是他们自己的家务事,你把他交给连文山吧。你没把人弄死吧?”
“连十三皮糙肉厚的,怎么可能轻易就死了。”楚离歌轻描淡写的略过自己把人折磨的不成人样的细节。
云休放心的点头,“墨年明日就会到达连城了,住在连府终究不方便。前段时间我让墨青在连城买了一处宅子,现如今弄的也差不多了,我想今晚就搬出去。”
“嗯。这样也好,免得连文山寝食难安。”楚离歌狡黠的笑笑,觉得自己这个圣子的身份还是挺有用的。
连文山自从听说云休提出要用万贯家财交换连芙儿的性命,就觉得心口压了一块大石头,而自家夫人又知道了这件事,要死要活的非要连文山交换。
云休派人前来说明搬离连府时,连文山一愣神,第一时刻想到的就是家产保住了?
但是又看见林柏拎着已经不成人样的连十三扔在他面前,只说了一句,“连家家务事,圣子大人不想插手。”
这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话,连文山这个榆木脑袋愣是想不明白,踌躇了许久终于来到楚离歌圣子的门前,却被告知圣子在墨云郡主的小楼。
连文山又赶至小楼,听见圣子和墨云郡主在闲聊,丝毫不觉自己已经火烧眉毛了。连文山看着两个小辈如此嚣张,自己又如此狼狈,顿时觉得窝囊至极。
连文山求见圣子,楚离歌马上就转换成了一副冰冷的面孔。
“圣子大人,我实在是无法选择啊,能不能请圣子大人救救小女?”连文山还在假扮慈父。
楚离歌冷眼看着连文山那张虚伪的脸,说出的话却像针,“舍了连小姐的命救自己的家产,很划算,不是吗。”
“圣子大人……你……”连文山显然没料到楚离歌如此直接。
云休忍不住冷笑,“连文山,你这时候想要救女儿,当初却和连十三勾结想要拖延此事,连小姐若是知道你完全不把她的性命看在眼里,会不会觉得你是个慈父呢。”
连文山慌了神,那张皱纹布满的脸上丑陋至极。
“我、我不过是想要早点找到女儿,郡主何故污言中伤我!”
“是,你是想早点找到,只不过你宁愿让女儿承受被撕票的危险,也要保住这连家产业罢了,孰轻孰重,不是一目了然吗。”云休并未给连文山辩解的机会,一句一句说在连文山心里,犹如诛心之话。
“芙儿若是知道自己被人胁迫要做对连家有害的事情,她会甘愿为连家而死的!连家在连城百年,从未遇到如此的危机,若是败在了我的手里,我又如何面对连家的祖宗呢?”连文山情绪激烈,竟然说出了牺牲女儿拯救连家的话来。
云休淡笑,“说什么为了连家,不过就是你自己虚荣贪婪,舍不得罢了。”
连文山瞪着云休说不话来,喉咙发出愤怒的呜咽声。
“连老爷,我们今晚就会搬离连府,那件事你想好了吗?”云休终究不是心软的人,况且连文山也不是良善之辈。
“用连家家产换小女的性命?”连文山颤抖着咬牙切齿的问道。
“想好了?”
“圣子和郡主如此逼迫我,难道圣子和郡主不怕我告御状吗?”连文山阴狠着脸,竟然想要鱼死网破。
云休仿佛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连文山,枉你活了大半辈子,怎么如此愚蠢。你大可放心的去告状。看是掳走你女儿的人先把你弄死,还是皇上先查你一个大逆不道之罪。”
连文山生气的嘴唇都在颤抖,“你们、你们是一伙的!想要谋害我连家的家产!”
楚离歌不悦的蹙眉,“连文山,你一介草民,无官无衔,小心你的措辞。”
“连文山,看在你夫人赵氏的份上,我便卖你个人情,连小姐若是还活着,我可以救,不过我要连城附近的开矿冶铁权和连家所属各大钱庄。”
连文山此时气的都笑起来了,指着云休说道,“这简直是狮子大开口!这相当于我连家的大半家产了!我不干!我要去告御状!”
云休冷笑,“你还是回去想清楚了再说,墨青,送客。”
“连老爷,请吧。”墨青捏着连文山的肩膀,把连文山拽出了小楼。
连文山嘴里还口口声声的说着告御状。
云休轻叹气,楚离歌听了便问道,“不必和这种人置气。”
云休轻笑,摇头解释道,“我是为连家夫人和小姐不值,这样一个心中只有家产和钱的人,真是恶心。”
楚离歌眼神炯炯的看着云休,云休意识到楚离歌灼热的目光,便问道,“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楚离歌低头以拳头挡住了嘴,云休还是看见了那越来越夸张的嘴角的弧度。
“有什么好笑的?”云休疑惑的挑眉,难道自己脸上有脏东西?
楚离歌含笑抬起头,状似无意的舔舔嘴唇,露出了最有魅力的笑容,“没什么,我们走吧。”
“……哼”云休转身不再看楚离歌,嘴角却不自觉的上扬。
墨青买的宅子一向是闹中取静,楚离歌大喇喇的赖在其中一间小院中,以自己无家可归的说法,云休也只好答应。
连府倒是安静的很,云休有的是时间。
第二天墨年一大早就找到了宅子,大队人马还在城外,墨年、墨零和墨玉就先行一步,只留下墨华在安顿大队人马进城。
云休看着激动的扑在自己身上的墨年,也忍不住笑了,“墨年,你这是怎么了?”
墨年语带哭腔,自责又喜悦,“小姐,下次我一次不会同意和你分开的,你可不要再赶我走了!”
云休看着红着眼睛的墨年,也觉得心里暖暖的,“我不是没事嘛,不要孩子气了。”
“可是、可是墨东……”墨年刚一开口,就听见墨青在一旁轻咳,墨年才扁扁嘴止住了声音。
云休略微不自然的眨眨眼,很快就淡笑道,“一路上辛苦了,先去休息吧。”
“哦。”墨年一路上赶得紧,的确是累了,墨青领着她们一起去梳洗。
墨零向来沉默寡言,只是行了礼便退下了,墨玉也成熟了许多,云休隔了几个月再见他们,竟觉得有种称之为家人的情感。
楚离歌察觉到云休的不自然,轻轻的搂着云休的肩膀,“阿休,已经过去了。”
是啊,已经过去了。墨东被杀的一瞬间实在是太快了,墨鹊的伤口却是一辈子的了。
墨青已经安排好了,等到墨年回归,墨鹊就可以准备启程前往越国了,这一天云休一直知道会来,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我没事。”云休语气略显僵硬,楚离歌反而靠的更紧。
长时间以来,楚离歌清楚,只要云休感到受伤或是不适,就会变得冷漠,这是她自我的防御,坚硬的壳才是她第一时间想起来的保护伞。
楚离歌多么想,自己成为云休的保护伞,但是现在还不行,他还没有能力成为云休的保护伞,会有那一天的,楚离歌在心中发誓。
……
突然得知连十三失踪的消息,云休多少还是有些惊讶。
楚离歌更是皱眉,“伤成那样,怎么可能逃得了。难道有人救他?”
“不一定,说不定连文山想除掉他。”云休此时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