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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救得了她。
大夫人派了喜儿出来敷衍云休,喜儿为难的说道,“秀儿,不是我不帮你,夫人说了她已经安排了大夫去了,请你多等等。”
已经安排了?云休将信将疑的回到院子里,等到太阳下山也无人前来,云休心中的无名火更甚,明明没有安排,现在是明摆着不管李韵之的生死了。
玲儿不清楚大夫人的意思,看云休的表情越来越沉,“秀儿姐,发生什么事了?大夫怎么还不来啊?”
“可能不回来了。”云休起身,面色沉的很,既然如此,非常时期自然是非常手段了,“玲儿,你看好小小姐,我去找五姨娘。”
“五姨娘?秀儿姐!”玲儿拉住了云休的手臂,“五姨娘虽然是小小姐的生母,可是老爷和夫人都还没同意五姨娘见小小姐呢。”
“哼,再不见也见不到了。”云休冷哼,如今李府中,有那么在意李韵之性命的,只有五姨娘了,若是五姨娘顾及自己的立场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愿意救,才真的是蛇蝎心肠。
五姨娘住的不远,大夫人有意封锁李韵之的病情,以至于没有人知道李韵之已经沉睡了两日了,云休来到五姨娘的院子前,小熙坐在门口,大门紧闭。
云休一看就不对劲,“小熙,你家五姨娘呢?”
小熙惊慌的站起来,一脸的尴尬,“秀儿,五姨娘出去了,还没回来。”
“那你怎么不跟着?”云休蹙眉,既然出门了,贴身丫头都不跟着?
“哦,五姨娘说她想一个人走走。”小熙蹩脚的说着谎,云休也懒得和她啰嗦。
云休推开小熙,冷声说道,“既然如此我进去参观一下。”话音刚落,云休就推开了院子的大门。
“唉?唉!秀儿!”小熙爬起来拦住云休,云休眼光一扫,正好看见五姨娘躺在院子里,那悠闲自得的样子着实让云休气恼。
五姨娘见小熙没有拦住云休,马上尴尬的坐起来,“秀儿?你怎么……”
云休冷笑,“五姨娘,你女儿快病死了,你这倒是悠闲啊。”
“什么?”五姨娘一脸迷茫的看着云休,“怎么会?你告诉大夫人没?”
此话一出,云休便明白,李韵之的性命在五姨娘眼里也是可有可无了,“五姨娘,李韵之说到底是你的女儿,大夫人就算不救,伤的也不是她的心。”
五姨娘听出云休话中的讽刺,也拉不下脸,“秀儿,你是怎么说话的,既然韵儿生病了,就该找大夫,找我有何用?”
“是啊,找你有何用!”云休转身离开,一分都不想多看五姨娘一眼,说到底都是为了自己,李韵之小小的生命于她们而言根本微不足道。
“秀儿!秀儿!”五姨娘在后面喊道,云休却不想回头,现在她才算知道,五姨娘为什么五年来从不来看李韵之了,原本表现的那么心痛,现在真叫人心寒。
小熙面色尴尬,五姨娘看云休没有回头的样子,马上吩咐道,“你去找老爷,就说韵儿那里出了事了,我一会就过去。”
“嗯,我马上就去。”小熙跑着出去,五姨娘则是转身换了一身素净的衣裳,拿掉了头上的珠钗,又洗去了脸上的妆容。
云休气愤不已,她已经许久没有这样悲伤过了,一个孩子的性命,没有人关心。
静儿守在门口,看着云休无功而返,往后面张望好久都不见有大夫一类的人前来,“秀儿姐,没有大夫吗?五姨娘呢?”
云休摇摇头,“小小姐情况如何?”
“比刚才还不好,玲儿叫了好几次都叫不醒。”静儿有些害怕,玲儿还在里面看着李韵之,云休万万没有想到竟然叫不醒了。
“马上就要天黑了,今天小小姐也没吃什么东西,会不会饿啊。”静儿在原地走来走去,焦急的看着院子外面,可是天都要黑了谁家大夫也不会外出坐诊了啊。
云休咽了咽口水,“我去找找三少爷吧。”
“三少爷?好,秀儿姐快去快回,一定要带个大夫回来啊!”静儿已经六神无主了,云休也是心急,都没有来得及去看一眼李韵之的情况。
小熙被派去寻找老爷,却得知老爷出门议事了,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五姨娘反而找到大夫人那里,跪在大夫人门口请求大夫人出来见一面,大夫人一听是五姨娘,更是不愿搭理,把大门紧锁,给五姨娘吃了一个闭门羹。
云休小跑着来到李瑞之的院子门前,遇见李瑞之的随从,云休快速的说道,“你家少爷呢?”
“少爷在书房,没有他的命令不能前去打扰。”
“我是李韵之小姐的丫头秀儿,我有急事,请你通传一声。”云休只好忽略了随从不屑的表情,实在是事发紧急,云休不得不找李瑞之帮忙。
随从轻哼的一声,“那你等着吧。”
“李韵之小姐快要病死了,请你快一点!”云休皱眉,实在是看不惯随从慢腾腾的步伐,饶是听到这句话,随从还是没有快一步。
云休原地气的跺脚,怎么想要找一个大夫这么难?
一盏茶的功夫,李瑞之总算出来了,看见云休,李瑞之还有心情开玩笑,“秀儿?你怎么来了?”
云休也顾不得许多,拉起李瑞之的胳膊就往李韵之院子走,李瑞之一头雾水,“秀儿,到底怎么了?”
“三少爷,小小姐快要病死了。”
“病死?”李瑞之甩脱了云休的手,一脸的嫌弃,“你告诉大夫人没有?”
大夫人?怎么每个人都要和大夫人过不去?难道李韵之不是李瑞之的亲妹妹吗?难道李韵之不是亲热的喊着“瑞哥哥”的吗?
云休停下脚步耐着性子,尽量不生气,“昨日大夫人就知道了,找大夫看了,但是瞧不出病症,今日又去禀报了,但是大夫一直没来。”
李瑞之谨慎的看了眼云休,毫不在意的挥挥手,“这不是还没死吗,你先回去吧,等父亲回来我回去看韵儿的。”
这是什么话!
云休气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冷笑着看着李瑞之,那阴冷的眼神把李瑞之也看毛了,“秀儿,你先回去、回去吧。”
“三少爷,如果小小姐出了什么事,午夜梦回,你会永远忏悔的。”
云休再也不看李瑞之,一步一步的往回走,眼泪也止不住的流下来,如果云休铁石心肠,还对着世上有一丝温情,那么她最受不了的就是无辜受累的孩子。
手背已经浸湿了她的泪水,云休用袖子擦着眼泪,无声的哭泣才是最伤心的,云休想起当年年幼的自己,也是一个人度过无数个无助的夜晚,在皇宫里等待着天明,迎接她的却从来不是希望。
走过拐角处,云休猝不及防的跌进一个熟悉的怀抱里,泪眼中抬头,楚离歌担忧的脸庞在云休面前模糊不清。
“怎么了?”楚离歌心疼的捧起云休的脸,“本来还想给你一个惊喜,你怎么哭了?是谁欺负你?”
云休的委屈像洪水一般流泻出来,好像数十年来的不安和孤单,都在这一刻释放了,楚离歌温暖的手臂圈着她,那么有力。
“离歌,帮我救一个人。”云休抽泣着拽着楚离歌的袖子,像个迷路的孩子,楚离歌惊讶于云休的示弱,觉得心都要被绞碎了。
“好,你说救谁就救谁。”楚离歌轻笑着拥住云休,好像云休说的每句话他都会说好。
这样安心的感觉,云休从未拥有过,这一刻,云休不想管李府,不想管仇恨,不想管那么让她悲愤的人和事,只想和楚离歌永远在一起。
云休拉着楚离歌来到李韵之的院子,静儿和玲儿两眼瞪大的望着楚离歌,不敢说话。
“静儿,去把门关上,任何人来都不要开门。”云休就算心急,也不会忘记楚离歌的身份,如果没办法在静儿和玲儿面前隐瞒,也不想给楚离歌带来麻烦。
楚离歌专注的看着床上的李韵之,还是个孩子,得了什么病?
“她怎么了?”楚离歌看了看李韵之的情况,没有外伤,“哪里不舒服?”
云休早已抹去眼泪,只剩下眼角微红,“嗜睡,叫不醒,已经两天了,昨天大夫来了也不知道什么病症。”
“哦,我知道了。”楚离歌有模有样的切脉诊脉,静儿和玲儿屏住呼吸不敢说话。
云休坐在一边看着楚离歌,紧张的握拳。
楚离歌看了半天,眉头紧皱,“情况不妙。”
云休知道楚离歌都说情况不妙,大概是真的有问题,便对静儿和玲儿说,“你们去门口守着,任何人也不要放进来,有事情我担着。”
第一百七十五章 一箭双雕
“唔?是!”静儿和玲儿也不耽搁,马上就跑出去守着。
楚离歌从怀里拿出一小瓶古怪花纹的瓶子,云休马上倒了一碗水,扶起李韵之,楚离歌把瓶子里的红色药丸塞进她的嘴里,然后倒水让她咽下去。
李韵之咽下去后,云休安顿好她继续躺下,楚离歌把瓶子放回怀里。
“这是来自南国的蛊虫。”楚离歌也是一知半解,“应该不是母虫,短期内没有生命危险,不过长期她的身子也坚持不了。”
“那你给她吃的能治好吗?”云休大概也知道蛊虫是什么,一种类似于毒的寄生虫,一旦进入人体,被催发时就会使致命毒药,一般大夫是看不出来的。
楚离歌淡笑着摸摸云休的脑袋,“能暂时阻断蛊虫对她的影响,不过要想去蛊虫,就要找到母虫才行。母虫不死,子虫永远都有活性。”
“我很注意,应该不会让人下毒才对。”云休回忆这几日来,应该不至于李韵之被人下了毒自己还不知道啊。
“蛊虫有很长时间的潜伏期,肯定不是近段时间才有的。这种子母虫,都是用作胁迫的手段,携带母虫的人才是最重要的,子虫的毒性不强,不过却极损伤身体。对于五岁的孩子来说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