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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知如果问下去他也是不会说的,她更是猜得出这妖孽只会回她五个字,时机未成熟,看来他是瞒了她什么。
不过她也不是那种揪着不放,死缠烂打必须知道原因的人,总有一日他会说的,撇了撇嘴角,转身走出房间。
“生气了?”弦玥对着墨锦御一挑眉,看戏意味明显,嘴角那抹玩味的笑看起来也十分的欠扁。
墨锦御斜睨了他一眼,眸中带着寒意,感到怀中空空如也,心里还是不舒服,只是有些事情只要他来承担,便好。
容卿月,以此相伴,执手一生,亦是足矣。
弦玥指尖触到桌上半温的茶壶,为自己斟了杯茶,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一双桃花美眸里透着笑意,举起茶杯,温温开口:“这局棋依然继续?”
“自然继续。”墨锦御又恢复了以往雅人深致,不染纤尘的气质,眸光悠悠的看向那株迎风而立的木槿花树上。
弦玥轻笑了笑,呷了一口清茶,道:“也好,只是这局棋,缺一不可!虞玖幽,呵…他倒是个可怜人。”
“若你知他都做过何些事,你还会说他可怜?”墨锦御挑了挑眉,嘴角轻勾,透着几分神秘。
弦玥摇头淡笑,眉间那抹朱砂渐淡,“谁没有些过往?不过是为了生存罢了。”
墨锦御清幽的眸光锁向他,嗤笑着:“我们亦然,却是殊途同归。”
弦玥手中一杯清茶饮尽,脖颈一仰,曲线优美,像极了容卿月在醉仙楼那日喝酒的动作,姿态间说不尽的慵懒风流,轻灵一笑,道:“殊途同归!”
——
“萧大楼主,你又来做什么?”容卿月一回夕月阁便发现萧寒烬一脸苦闷之色,墨紫发丝飘扬,一袭黑衣斜倚在树旁,一把寒月刃抱在胸前,俊美无俦,却显得十分孤寂。
萧寒烬猛地抬头,见她一步步走来,寒月刃一闪便消失了,脸上更是换了副表情,带有几分赖皮道:“容大郡主。”
“恩?无事不登三宝殿,你确定你要说的是本郡主想听的?”容卿月一挑眉,笑意未变,却猜不出他来意。
“那个…”萧寒烬搔着后脑走上前,有些吞吞吐吐的,“木东城死了。”
“这不是你应该做的?”容卿月面上神色清淡,看不出情绪。
“那个…小爷能在提个条件吗?”萧寒烬别扭的模样看的容卿月心里憋着笑,真是想不到还有什么事情让他如此了。
“楚…楚涵洢能给小爷在弄回来吗?”萧寒烬终于说出来了,重重的吐了一口气。
“弄回来?萧楼主,您是在逗本郡主玩?说不要的是你,现在要的还是你,你想怎样?”容卿月睨着他,唯有在听到那句话时眸色一闪。
萧寒烬也觉得自己过分了,楚涵洢是自己用条件换回去的,所以只能低着个头,面容爬上了一层不自然的红晕,“没这个丫头跟着,爷突然发现有些不太习惯。”
容卿月嘴角微勾,似笑非笑,转过头看向他,“你拔除情根,不记旧事,冷心冷情,要她以什么身份跟着你?”
萧寒烬眸子黯沉,仰起头,道:“爷要恢复记忆!”
“不会反悔?你能确定这不是你一时的乐趣?”容卿月一挑眉,关于楚楚的终是大事这关要把死了!
“爷,爷不确定……”萧寒烬看向她,眸中带着前所未有的迷茫,他也说不出来那个丫头哪里好,看不见的时候就很想,想让她回来,想让她时刻在自己身边围着,这是不是犯贱呢!萧寒烬也想过,还是搞不懂心里这种情绪是如何滋生的。
“你走吧。”容卿月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大步走回房间,将房门关上。
萧寒烬原本就站在身后,见她抬步也跟了上去,门关上时还是自己想着事的,突然吃痛的嚎叫了一声,摸着被撞的有些破皮的鼻子,他不明白女人都这么善变?生的哪门子的气!小爷还不伺候了!一挥衣袖,身影转瞬便消失原地。
不过他并没有走,而是坐在了夕月阁的房顶上,心里想着小爷就给她半天时间,若是那个丫头来找容卿月,顺便问问跟不跟小爷走,跟小爷走了自是吃好的喝好的供着,若是不跟,天下女子那么多,小爷还不信了,掉进去就出不来了!
可惜这位爷一直等到日落,晚霞散去,星辰点染夜空,也不见那丫头的半个影子。
萧寒烬猛地从房顶站起,爆喝一声,“容卿月,我受不了了!”
第十三章 我带你走
话音一落,萧寒烬如一道黑色闪电飘落容卿月的屋内,见容卿月好以整暇的坐在那看着他。
萧寒烬冷哼一声,往后一甩墨紫的长发,找了个地随意坐下,与她对视,道:“容卿月,那丫头为什么还没来?”
“脚长在她身上,又不是本郡主逼着她不来,何况她现在被关在楚府,想出也出不来。”容卿月不以为然的换了只手支着下巴,杏眸晶亮透着狡黠。
“她被关在楚府,你为什么不早说?害的小爷在这等了半天!”萧寒烬腾地站起来,一拍桌子,眼中冒着小火苗。
“你自个乐意等,本郡主凭什么早说?”
“你…你还真是,好!”萧寒烬气急,身影一闪便出了夕月阁,看那个方向是楚府。
容卿月点了点头,她也知道她很好,一直都好。眸光瞥向他飞身而起的方向,嘴角慢慢弯出一抹弧度。
——
“少爷,老爷让您去一趟。”一长相明丽的丫鬟推开木东城的房门,见久久没有回音,脸色羞红,想不到少爷还同她玩这个游戏,以前会偷偷藏在角落等待她走过去时一把抱住,随后二人滚落帷帐,春色深深。
探了探头,面上娇羞,手下却是大胆的解开自己腰边系着的丝带,一步步走过去。
“少爷。”丫鬟见床上好似趴卧着个人影,跺了跺脚,嗲嗲地又道:“少爷。”走近床边,手轻轻掀开帷帘,身上的衣服也脱了大半。
待帷帘拉开,丫鬟见木东城闭着双眼趴在床上,缓缓伸出手轻轻推了推,娇媚道:“少爷……”
见他没有转醒的迹象,丫鬟一只玉白的手摸上他的胸膛,眼光也灼热起来,直到触及心口那处,才猛然发觉不对,少爷的身体怎么会这么凉,将他趴卧着的身子翻转,猛然惊叫出声,瞪大如铜铃般的眸子,手也迅速撤回捂上嘴,少爷…少爷的嘴角还有血迹,已然死去多时了。
丫鬟连衣服都顾不上穿,大叫跑出去,“来人啊,少爷被杀了,来人啊!”
一炷香后,木涛,木夫人,木心雅站在屋内,木东城的床头跪着木婉婉和兰姨娘。
兰姨娘此时悲忸痛哭,不断哀嚎,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在木家的地位也全靠了这个儿子,如今儿子没了,希望也就没了,她定要将杀他儿子之人千刀万剐!
木婉婉在一旁低低哭泣,他的哥哥平日里对她最好,现在就这么去了,哥哥,愿你走好。
木夫人看着这一幕,厌烦的皱了皱眉,眸中划过一道讽刺的笑,嘴角也微微向上勾起。
木心雅倒是没什么感觉,不就死了个人么?死的又不是容卿月,既不悲伤亦不高兴,板着个脸,哭哭啼啼的样子看了真叫人心烦!
木涛负手而立,而立之年就得了这么一个儿子,一直放在手心上宝贝着,现在木家香火已断,他势必掘地三尺也要把那凶手揪出来五马分尸!
“最后发现少爷的是谁?”木涛低沉着声音开口,阴沉的气息弥漫,锐利地目光扫过众人。
木夫人立即收敛了笑意,低下头一无所知的样子,顺便拉了拉木心雅的手,木心雅脸上虽不情愿,却还是低下头,没有说话。
一家丁眼光四处瞄着,抬起头对木涛道:“老爷,是丫鬟春桃。”
“春桃?”木涛锐利的眼光一眯,看向那个在角落瑟缩着身子的丫鬟。
春桃闻言,浑身狠狠的一颤,衣裳还有些半露,爬着过来,啜泣道:“老爷,奴婢来时便发现少爷已经躺在床上了。”
木涛阴沉的看着她穿了一半的衣服,怒声道:“你进来时是准备勾引少爷?谁给你的胆子!”
木夫人这才把视线扫向春桃,唇角一扯,又鄙夷地看向面有窘色的兰姨娘,连个儿子都教不好,看样子,绝不是第一回了,还不知府里有多少丫鬟是他儿子的女人!嗤笑一声,不屑的收回视线。
春桃连忙求饶,眼泪纵横滑落,“老爷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都是…都是少爷逼迫的。”
木涛一脚踢开她,怒道:“污蔑少爷,你可知是何罪!我儿子还能活过来解释不成?贱婢!来人,拖下去,乱棍打死!尸体丢去喂狗。”
春桃被这一脚踢得不轻,连喘了几口气,乞怜告饶的话还没说出,就被几名上来的家丁脱了下去,衣衫凌乱,面上苍白。
兰姨娘在木涛阴沉的目光扫来时低下头,浑身忍不住颤抖。
木心雅面露鄙色,看也不去看她们,就怕被污了眼睛。
木婉婉看着了无生息躺在床上的木东城,眸中流露出几分凄凉,不管如何,这都是她的亲哥哥!
“府医!”木涛高喝一声,吓得府医手中药箱差点打翻在地。
“老奴在。”府医立马跪下,捧着药箱。
“查明少爷的死因!”
“是。”府医恭敬地一点头,随后站起身,三步并两步的走到窗前,兰姨娘侧了身子,给他让开位置。
府医查看了半天,面露出疑惑,又走到木涛跟前跪下,“老爷,少爷他,身上没有任何伤口,也不是中毒,死因,死因不明…”
木涛一听,眸色更加深沉了,对着府医就是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药箱也滚落了几圈。
“混帐!庸医!你怎地查不出死因!”
“老爷,少爷的死因真的是不明,老奴没有胡说啊老爷。”府医趴在地上,额上滑落豆大的汗珠。
“滚!”木涛又给了他一脚,怒喝道。
“是…是…”府医抱起开裂的药箱连滚带爬的出去了。
“来人!”木涛犹不死心,道。
“老爷。”所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