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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每到午睡之际,采星就偷偷跑到桑林边的稻草垛里,同周信幽会亲热,这周信在江南老家风流惯了的,早已过手了好几个本村的大姑娘小媳妇,床上之事,经验甚是丰富,把个采星弄得魂都丢了,一日不和他幽会,就觉得浑身难受。
桑林原本幽静,除了前面的江家大院,附近并没有人家,稻草垛里又极为隐蔽,因此,两人在那里疯狂地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却无一人撞见。
然而,周氏却渐渐觉察到了弟弟与侄女间关系的反常。
她先是从采星看周信的眼神中发现端倪的,那日,她让周信到院子里拎水,采星站在门槛前梳头,见到周信,她眸子一亮,抛个风情的眼风过去,这一眼,周信没有感觉到,却被站在厨房边的周氏看得一清二楚。
开始,她以为是弟弟生的俊美,采星少女怀春,芳心暗许,也不以为忤,只道是侄女心中的小秘密,不点破,弟弟回老家去了,此事也就过去了。
可是,后来她洗衣服的时候,不止一次地发现了弟弟衣服上沾染的稻草屑,才隐约觉得事情有些严重了。
从那以后,周氏就暗暗观察弟弟的行踪起来。
终于,那日正午,周氏一路跟在弟弟后头,躲在桑林里,不一时,就看见他搂着采星滚进了稻草垛里。
周氏直气得浑身直打哆嗦,有心冲上去大骂一顿,碍于采星闺中女儿的身份,家丑不可外扬的古训,又忍住了。
过了好一会,才见两人从草堆中站起来,居然都是光溜溜的□,周信又用手捏了捏采星的胸乳,才开始穿衣服。
周信回到家中,先是到厨房里取了点凉水喝了,然后方回到自己的睡房,脱了衣服鞋子上床午睡,他在采星身上用足了力气,此时只觉疲累,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突然觉得耳根一阵剧痛,急忙睁开眼睛,却是姐姐拧着自己的耳朵,满面怒容站在床头。
周信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待要坐起,耳朵却被姐姐的手扯得更疼,便嚷道:“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周氏冷笑:“自己的做的好事,你自己心里难道没有数吗?”
周信也是个聪明人,见风头不对,便嘻嘻道:“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事情,还望姐姐指教!”
周氏怒极,反手给了弟弟一记清脆的耳光,低吼道:“你可知道!你和采星做下的好事!让族人知道了!是要将你们浸猪笼的!”
周信一怔,随即又笑:“姐姐!我可是家中独子,你舍得将我浸猪笼?”
“我——就算我放过了你,你姐夫!江家的人,他们岂能饶你!”
“我姐夫肯定听你的,江家的人嘛!要浸猪笼,自然是奸夫□一起浸,江家舍得女儿的性命?”周信胸有成竹,一派笃定模样。
见姐姐依旧瞪着自己,周信又道:“姐姐!你放心!我以前在家里,也和本村的姑娘相好过,也被她家人抓到过,也口口声声要处死我们,可实际上,谁也舍不得自己女儿的声誉与性命,还不是不了了之,反倒替我们遮盖过去了!
见弟弟如此无耻的说话,周氏气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方恨声道:“若不是念在你是我周家独苗!我自己就先将你浸了猪笼!”
周信从床上起来,倒了杯茶放在床头柜上,轻轻抚着姐姐的肩膀,涎着脸道:“我就知道,姐最疼我了!”
“别来给我废话!那采星的事,你究竟打算怎么办!”周氏打开弟弟的手嗔道、
“采星的事?周信皱了皱眉,随即便道:“采星不是好端端的吗?她能有什么事情了?”
“你——”周氏咬牙道:“你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难道就这样算了不成?你要她日后怎么嫁人!”
周信心里暗暗嘀咕:“我睡过的姑娘多了去了,都不嫁人,难道我还都娶来家不成!”
心里这般想,嘴上却不敢直接说出来,只是说:“姐姐!论辈分,我可是她表舅舅,我若娶了她,将来生下孩儿,是叫你姑妈呢?还是叫你外婆!”
周氏哼了一声:“你如今才想得到吗?早先干嘛去了!”
“姐姐!反正这事,除了你也没人知道,就这样让它过去了,岂不是好!”
周氏厉声道:“你还想着跟她偷偷摸摸地鬼混!你给我明天就滚回老家!从今往后再也不要来!”
说到恼怒处,就站起身来收拾包裹:“你今天就回家!我给爹娘去信,叫二老好好管教你!整日不读书,将来是要做败家子吗!”
周信见姐姐盛怒之中,也只得由她,又想着和采星的□一旦暴露,只怕江家的人就算不把他浸猪笼,也要暴打一顿,于是也动了归家的念头。
姐弟二人在房中吵闹,虽是压低了喉咙,可隔了一间厅堂,正在卧室里睡午觉的江老三还是被吵醒了,他睁开眼睛,侧耳一听,辨出是妻子和小舅子的声音,不由得微微一笑,这小舅子不爱读书,妻子连睡午觉的时间也要去管教她,真是爱弟心切。
听了几句,江老三听见了妻子撵弟弟回家的话,又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他想,这下妻子做得可不对了,毕竟这是自己的家,怎么可以撵人走呢!
想到这里,他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披上衣衫,来到小舅子的房里。
只见房中,妻子横眉怒目,小舅子一脸无奈,挽着包裹要出门,便皱眉对妻子道:“信儿远道来投奔我们,你做姐姐的,怎可如此待他!这般撵他家去,怎么对得起家里的二老!”
周氏见丈夫这般说话,自是不敢将真相告知,又见丈夫上前,把弟弟的包裹夺下,便放软了语气对丈夫道:“信儿这般顽劣,在我们这里一本书也不见他读,若时间长了,所学都忘了,爹娘反倒怪我们做姐姐姐夫的管教不严,耽误了他,还是让他早些回江南老家为妙!
江老三想想,也觉得妻子的话甚有道理,可口头上也不好赞成,只笑道:“前儿娘还说,将她养的四只老母鸡分给我们四家,你今日就去抓了来,炖点鸡汤,给信儿补补身子,才好让他回去,江南食物偏甜偏淡,我们这里的菜肴却偏辣偏咸,我看信儿到了这里,都瘦了好些呢!
听了丈夫的话,周氏狠狠剜了弟弟一眼:“瞧你姐夫多么心疼你!也罢!今晚我就抓了老母鸡来,你喝了鸡汤,明日午后便上路吧!”
周信不敢搭腔,只唯唯诺诺地坐下了,任由姐姐将一本书塞到自己手里,数落着自己荒废学业的种种劣迹。
第二日午后,采星照例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眼见妹妹睡熟了,便起来,蹑手蹑脚走出大门,直奔老地方而来。
昨日已经和周信约好,今天中午还是在这里幽会。
坐在柔软的稻草堆里,采星想着这段时日以来,和周信亲热的种种销魂蚀骨的滋味,怔怔地出了神,过了好一会,却还是不见周信前来,采星心里诧异,只道周信有什么事情绊住了,便又耐着性子等下去。
左等右等,周信还是不来,采星有些急了,便站起身来,回到家中。
推开院门,她第一眼便向西屋望去,只见周信所住的房子房门紧闭,心想,这杀千刀的莫非是忘了和自己昨日的约定,躲在房里睡大觉了吗!不会呀!他平日里从来没有过的呀!
想了一想,待要去西屋看看,却又怕露了破绽,只得强忍着,回到自己房中,上床躺下。
这一下心乱如麻,哪里睡得着,人躺在床上,耳朵却高高竖起,留意着院门的动静,周信若是出门赴约,院门定然会有响动。
谁知一直听到黄昏日落,也没听见院子里有脚步声,倒是郑氏来到房里,见两个女儿还在床上躺着,扯起喉咙骂了一通,把姐妹两催起来烧锅做饭。
好不容易捱到晚饭以后,采星终于找了个由头,直奔西屋厨房,她要看看周信到底在做什么。
谁知到了北屋,却只见饭桌前坐着三叔三婶两个,周信全无踪影。
一种不祥的预感笼上心头,采星再也顾不得避嫌,直统统地问:“三叔三婶,怎么就你们两个吃饭?表舅舅呢?”
周氏寒着脸,默不作声,江老三却答:“你表舅舅今儿下午回江南老家去了!”
☆、后果
江老三一句“你表舅舅今儿下午回江南老家去了!”;听在采星耳朵里;简直如一个晴天霹雳当头砸下;她顿时脸色惨白;身子摇摇欲坠;若不是一手扶住了门框;几乎就要摔倒。
周氏见了;心中也不禁油然而起同情之心,她知道弟弟素来风流;未必真把采星放在心上,可看采星的模样;显然是动了真情,不能自己了。
想到这里,她柔声道:“采星,你表舅舅是因为家中有事,临时仓促动身回家的,只去北屋拜别了你祖父祖母,天色不早,你快些回家吧!”
采星定了定神,勉强镇静地笑了笑。
采星,你来找我们有什么事吗?看你脸色不太好。“江老三也注意到了侄女神色间的异常。
“没!只是昨晚熬夜绣花,没睡好罢了!我回家去了!”采星好不容易迸出这一句话,扭头就走。
直奔回自己卧室,扑到在床上,才无声地痛哭起来,这个杀千刀的冤家,怎么能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这样回江南了?江南!那是多么遥远的地方,以后怎么办?他到底打算怎么办呢!
一想到自己已经不是处女之身,她更加恐惧起来,这段时间,周信从未提及过两人终身,要是他始乱终弃,自己以后怎么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