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们过的日子吗?”
“钊儿他娘!你就莫要啰嗦那么多了,这亲都订下来了,还能怎么样?再说钊儿年轻,后生家血气方刚的,不都这样吗!”楚父劝道。
楚母怒道:“杨家能退亲,我们也能!”
“这事不成!〃楚父很坚决地反对:”上次咱们不愿意去提亲,钊儿那般光景,你又不是没看见!你若退亲,那不是生生要了他的命吗!
“可那媳妇,分明是个祸水!”楚母狠狠地道。
“祸水我们也认了!没有什么能重过儿子的命!”楚父这时候显示出了他一家之主的我气派,楚母看了看丈夫,无奈地住了口。
秋收过后,整个江家村一派歌舞升平景象,劳累了好多天的人们在经过今天彻底的休息之后,又开始串门闲聊了,有些主妇为了庆祝这丰收的年景,纷纷使出看家本领,做了各种各样的,美食分给亲朋好友品尝。
陈氏最拿手的采是做豆腐丸子,将豆腐搓成丸子,在油锅里炸成金黄的颜色,冷却后,再拌上卤汁,玉兰片,牛肉丁,撒点葱花香菜,色香味俱全,每次做了,都把采莲和采玉吃的眉开眼笑。
这日,陈氏做了许多豆腐丸子,盛了三碗,分别给三个兄弟家送去。
到了东屋,去见堂屋里,张钱家的端坐在堂,正拉着郑氏的手长篇大论地拉家常。
郑氏因为采星的事情,精神有点委顿,心不在焉地淡淡回应着,见陈氏端了一碗豆腐丸子进来,便客气道“弟妹,做这东西怪费事的,你就少做些,够自己吃就行了,不用老想着我们!”
陈氏将碗放在桌子上,客套了几句,看了张钱家的一眼,若在往日,完全可以不理会她,可如今毕竟与她娘家对了亲家,自己女儿是她亲侄儿媳妇,便点了点头,算是跟她打了招呼。
张钱家的却冷笑了一声:“江二嫂!你这老岳母当得可真有面子啊!”
“楚家妹子,你此话怎讲?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不明白?这有什么不明白的?我那侄儿为了你女儿,都进了大牢了,可想你这女儿是多么的会迷人,你这岳母当得多舒坦!这往后,你母女俩叫他往东,他还敢往西吗”
“什么?坐大牢?”陈氏大吃一惊,急忙追问:“你说钊儿他——坐了大牢?这好端端的,怎么会?”
“好端端的?”张钱家的竖起眉毛,讥讽地笑:“还不是你那好女儿,跟杨家公子对过亲,那杨家公子知道我们楚家和你们定了亲,不知怎生争风吃醋的,和我那侄儿就打起来了!如今人还关在县衙的大牢里呢!真是红颜祸水!”
听了这番话,陈氏也顾不得还击,转身就回去找采莲。
刚走到门口,就怔住了,只见采莲呆呆地站在门前,显然是听见了张钱家和她的全部对话。
“莲儿!你莫要急,许是假的,钊儿性子温和——”
“别说了娘!我要亲自去板桥镇楚家去一趟,看个究竟!”
采莲说完,转身就向大门外走去。
“莲儿!等等!”陈事急忙追上去,将一小块碎银子塞到她手里:“去这样远,身上不带钱可不成!”
采莲一路急走,翻乌山的时候,心急如焚,恨不得脚底腾云驾雾,一下子就飞过去,好不容易到了板桥镇的时候,身上的内衣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一路打问着来到楚家大门前,敲开大门,出来开门的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细眉细眼,一脸精明之相,采莲一见,就知道这必是楚钊口中的妹子楚梅,便问:“你是楚梅吗?”
楚梅一见采莲风尘仆仆,一脸焦虑的模样,又见她容貌秀美,也立刻猜到了这必是自己未来大嫂,便将采莲让进门来,问道:“你是江家姐姐吗?”
采莲点了点头:“你大哥他——究竟怎么样了?”
“姐姐!你别急,大哥学堂里的先生已经托人去说情了,县太爷已经答应了,不日就要放他回家了!”
听了此话,采莲悬在嗓子眼的一颗心,才算放了下来。
楚梅见她一脸是汗,疲惫已极的样子,知道她是翻了乌山过来的,心中也很是感动,便一把拉了她进来,笑道:“正好!今日让娘好好看看你!”
采莲心里一凛,听说楚钊的母亲比较厉害,看来,今日可真是应了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那句话。
进了院子,还没有进堂屋,楚梅就嚷道:“娘!您看看谁来了?”
楚母清早起来,刚听说儿子无恙,晚间就要回家来的消息,正在堂屋喝红枣汤,女儿的声音传进耳中,她还以为是大儿子提前回来了,忙起身来到门口。
只见院子里,一个肤色雪白,眉目如画的少女走在女儿身边,不禁一怔,又听女儿道:“娘!江家的采莲姐姐来看大哥回来了没有!”
楚母心头不禁咯噔了一下,早就听说采莲美貌,却没想到如此美貌,瞧这神情气度,哪里像个小家碧玉,就连一般的大家闺秀,也不及她那种大方自若的姿态。
难怪钊儿如此迷恋她,果然她身上有股子妖气!楚母如临大敌般想。
采莲上前,施了一礼:“采莲见过楚伯母!”
“姐姐!快些屋里坐吧!你瞧你热的!”楚梅热心地拉采莲进屋。
楚母从鼻子里嗯了一声,慢腾腾地道:“既然来了,就进去坐会子吧!”
☆、立志
随楚家母女来到堂屋;采莲环视一圈;只见堂中摆设都比自己家的要强;俨然一副殷实富户的光景。
见采莲的眼光掠过堂上的那些家具;楚母骄矜地道:“这些家具;你看了;也好回去细细说给你娘听;省得她将来到了我们家,耀花了她的眼睛。”
采莲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来;直视着楚母的眼睛。
那双微微狭长的三角眼中,满是不屑与厌恶。
楚钊何等的儒雅大方,可是,生他养他的母亲,为何如此尖酸刻薄?
见采莲瞪视着自己,久久不语,楚母心头更怒,冷笑道:“你倒是生得一副好相貌,还没过门,就害的我儿子坐了大牢,以后,我们家多半要毁在你手里了!“
采莲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楚梅不禁张口结舌:“江姐姐!你——”
出了楚家大门,望了望头顶那湛蓝湛蓝的天空,采莲大声道:“楚钊!我一定不能就这样嫁给你!”
回到家中,天色早已过了晌午,陈氏把饭菜用碗扣在碟子里,忧心忡忡地等候着女儿的归来。
正在心焦之际,只听大门响动,陈氏忙跑到院子里,只见采莲闷闷地走了进来。
见女儿脸色郁郁,陈氏心里一颤,忙问:“怎样了?钊儿他——”
采莲走近碗橱,取出一个白瓷碗,到水缸里舀了一碗水仰起脖子喝光了,喘了口气,方道:“娘!楚钊没事,不日就要放回来了!”
“那你怎么一副老大不高兴的样子?”
采莲凝视着母亲,自从父亲走后,她的头发几个月功夫就花白了,原本白净端丽的脸上也平添了许多皱纹,想起她这十几年的辛苦操劳,心中更加酸楚。
要怪,就怪老天不公,没能赐给父母一个男孩,家中若有了兄弟,谁还敢瞧不起,楚母又怎么会有机会如此侮辱自己的母亲!
日后同楚钊成了亲,母亲势必要跟过去,那时候,在别人的屋檐下,母亲定是日日瞧楚母的脸色!
不!决不能让母亲去过这样的日子!自己是穿来的女子,理所应当用现代人的方式来赚钱养活母亲,赚很多很多的钱,让楚家再也无法瞧不起自己母女,再也无法欺负自己母女。
“莲儿!你究竟在想什么?”陈氏奇道。
“娘!咱们家里现在还有多少银子?”
“还有三百多两银子,你问这个做什么?”
采莲沉吟道:“我在想,用这些银子做什么生意好!”
“做生意?你一个女孩儿家,上次去板桥镇卖花露,就引起了人们许多非议,怎么如今还要做生意?”
“娘!我们孤儿寡母,不做生意,日后依靠谁?”
“儿!你以后还有丈夫可以依靠,楚家的家境也不错——”
母亲一提楚家,采莲更是气往上冲:“娘!别说了!我就是要赚下大笔银子,买下大宅子,把楚钊给招郎入舍!”
“你这孩子,莫不是疯了?楚钊是长子,他父母怎会和他分开住!”
采莲嘿嘿一笑:“那就让他父母也一起搬过来好了!总之,我一定要赚钱买大宅子,不然我不会跟楚钊成婚!”
第二天,楚钊来敲采莲家的门。
采莲默默地将他领进堂中,见他整个人瘦了一圈,想是被关押的几天也是受了些苦楚的,心中忍不住一酸。
楚钊凝视着她的脸:“采莲!我听妹子说了,你步行到我家的事情,我娘她——就这个脾气,你不会怪我吧?”
采莲轻轻摇了摇头:“楚郎!你为我被县衙关押,你母亲就算迁怒于我,也是人之常情,我不会怪她的!”
楚钊抓住她的手,感慨道:“当日我看你是个善良的姑娘,我果然没有看走眼!”
“善良可不等于任人欺负!“采莲心里冷笑一声,嘴上没说什么。
“采莲!我回去就跟娘说,快点过礼通信,把你娶回来,可好?”
采莲摇了摇头,目光温柔却又坚定:“楚郎!我现在还不能嫁给你!”
“为什么?”楚钊奇道。
“因为我还有老母,还有妹子尚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