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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惧怕的那种小女儿家的娇态来。
这回白衣人师父没多加注视我什么,只是非常和蔼的吩咐我不必太拘礼和不自在,然后便继续埋头处理起自己的事务来,倒是让我一时之间有些百无聊赖起来,却也不敢乱动弹,怕惊动白衣人师父,招他疑窦,只能状似恭敬的站在他身后,东瞅瞅,西瞅瞅,顺便发发呆,想想等会回白衣人师父的寝宫后的作战计刮。
只是,待我发了一会儿呆后,突然想起自己好长一段时间未给白衣人师父添续茶水,并替他研墨添香,便连忙拿起水壶,准备往他的水杯中续水。
谁知,却发现白衣人师父杯中那许久之前便被我添进去的水仍旧是满满的,而砚台中的墨更是满得溢了出来,溢到桌面上,弄脏了好几本奏折,他的手仍旧有些机械的在砚台中研磨着,但是他的眼神却明显有些呆滞,似是在盯着某个方向发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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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失忆与否
他在想些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看上去好像还相当的郁郁寡欢,上午时我不是还看见他抱着那赵霜荣聊得挺开心吗?
我在心中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不过我手中却拿着抹布擦拭起书桌上的墨渍,嘴中还诚惶诚恐的说道:“请皇上恕罪,请皇上恕罪!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没关系,不是你的错。”白衣人师父温和的笑了笑,制止住我告罪的动作,随后,他顿了顿,状似无意的询问道:“你们几人今日初来宁清宫,对住宿以及膳食条件是否还满意呢?白日你们都做了些什么?是否……是否有人感觉到不适应,或者心情不好呢?”
啧啧,原来做皇帝竟然可以如此清闲,还有空闲时间来关心我等普通劳苦大众的疾苦,还询问得如此详细呢!
我诧异了一下,同时也有些莫名其妙,当然,我的脸上却还是做出了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道:“谢皇上关心,能够来服侍皇上是奴婢们修了几世才修来的福份,奴婢等人的住宿和膳食条件也是一等一的好,吃的、穿的、用的都是奴婢们这辈子都未见过的,奴婢们都非常满意和开心,觉得是托了皇上的洪福,又怎会有何不开心的地方呢?”
这宁容出生在一个清贫的秀才之家,皇宫中的这些珍稀之物她以往肯定是没有见识过的,这样说总没错吧?我心中有些犯嘀咕,窥了窥白衣人师父的神色。
“都非常满意和开心?”听我这般一回答,白衣人师父稍稍呆愣了一下,然后苦笑着喃喃自语道:“也是,朕这样没头没脑的问你,你又能知道什么呢?”
紧接着,他站起身来,对我说道:“朕觉得心中有些发闷,想自己到处走走,散散心,你先去朕的寝宫那边吧,朕寝宫的外室有一张床榻是供每晚当值之人歇息的,你尽管先歇息吧,待朕回去时,如若有事会唤你的。”
如若我现在便歇息了,那晚上接下来的戏可怎么唱呢?我心中暗道,嘴中却唯唯诺诺:“是,奴婢知道了。”
说完,我弯腰恭送白衣人师父,但我的眼睛却偷瞄着他离去的方向,想看看他往哪里去了,直到他的背影快从我的视线中消失时,我赶紧站起身,悄悄的跟上几步,却又不敢靠得太近,怕弄出声响,被他察觉。
正在这时,白衣人师父却突然在宫人们居住的那几排平房前方不远处停了下来,静静的看着那里发呆。
这是个什么状况呢?难道皇宫中的人性化管理已经上升到让皇帝老爷每晚不过来宫人们居住之地前巡视一圈就睡不着的境界了?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奇怪道。
尽管这人性化管理的概念是我灌输给白衣人师父的,但是我也没让他将其运用得如此细致入微啊!虽然体恤人民群众、关怀人民群众是领导阶层必须做的,但那也只需逢年过节时表示表示最亲切的慰问,再制定一些完善的福利制度便足够了,不然,便是将皇帝老爷分成几半也忙活不过来啊!
就在我心中揣测着白衣人师父如此动作的动机之时,前方不远处突然有一队巡逻的侍卫正在往这边走来,吓得我赶紧往身旁不远处的一根柱子后面闪去,不然要是被那队侍卫发现我胆敢跟踪皇上,那可是大不敬,甚至是要掉脑袋之事。
谁知,在我往柱子后面退之时,白衣人师父也发现了侍卫们的身影,他竟然也似有些忌惮这些侍卫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翻跳了几下,跃回到回他自己寝宫的那条道路上,再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往寝宫方向走去。
皇帝老爷竟然怕自己手下的侍卫?这一幕看得我目瞪口呆,却也让我受到了启发,我也如法炮制的翻跳几下,跃回御书房,重新点上灯,装模作样的拿起抹布将方才墨汁溢出的地方又擦拭了一遍,反正已经赶不及在白衣人师父之前回寝宫了,那还不如给自己找个籍口,消磨一下时间。
突然,我的眼睛扫视到了那本白衣人师父边研墨,边发呆时拿在手中的奏折,署名竟然是司马宗仁,这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忍不住偷偷的将奏折打开,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越看我却越心惊。
司马宗仁写这折子的意思居然是请白衣人师父给他赐婚,赐婚对象就是风妩儿,也就是我的真身,他说此事是他爹临终前的遗愿,而他本人也与我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希望白衣人师父可以成全。
这个臭小子,我原本就是怕他来这一招,才故意以失忆为籍口,装作不认识他,不让他与我套近乎的,没想到他居然连一个失忆的人都不放过,真是太让人发指了,我非常郁卒的想道。
但是,等等,如若白衣人师父方才是因为这封奏折变得心神恍惚,心情不好的话,那是因为什么原因呢?如若是因为这让他想起清明先帝之死而心情忧伤的话,那清明先帝的遗愿他应当是竭尽全力去完成才是啊,那为何我方才看他似乎并无要批复此奏折的意愿呢?
难道,难道白衣人师父根本就未忘记我,所以才会不愿意不批复司马宗仁的奏折?我的脑海中冒出了一个大胆的设想。
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上午所做的那一系列事,必定已让他认出我来,那他方才跑到宫人们住处前面发呆的行为倒也容易理解了。
只是,如果他已经认出我来,还故意抱着赵霜荣在我面前亲热,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呢?是想误导我,还是在默默的向我表明他现在的立场和态度呢?
一时之间,我的脑海中乱成一团浆糊,不过,既然有了这个发现之后,那今夜我原本打算勾引他,让往日重现在他面前的计划就只能暂时先搁浅,现在我首先弄清白衣人师父究竟是否是真的失忆才是正事,否则只是白费精力和徒闹笑话而已。
一想到白衣人师父有故意装失忆不认我,并故意在我面前与别的女子秀亲密之嫌时,我的眼睛眯了眯,我的双手也情不自禁的紧握成了拳,表面工作也懒得做,匆匆的赶回我与榴儿共同居住的那间房中,翻出另外一包药物和以往我自制的一套性感内衣,连榴儿的问话都来不及回答,又急急匆匆的往白衣人师父的寝宫赶去。
当我到达寝宫时,寝宫之中黑乎乎的,外边把守着的小太监嘱咐我,说皇上已经休憩,让我进去时轻手轻脚一些,别惊着了皇上。
这刚合我意,这样待会我便可以直入主题,不需要再继续等待便能够知道那个我此刻非常迫切想知道或许确认的答案了。
因此,我胡乱的应了声,然后便掩上内室的门,点亮一盏宫灯,再悄悄的取出方才我回去取来的药粉,倒在宫灯中,静静的看药粉在宫灯中燃烧了片刻,才拎着宫灯,径自往内间白衣人师父的所在地走去,嘴中还非常恭敬的说道:“皇上,您回来啦?让奴婢服侍您先更衣再睡吧。”
“不用了,你自己去歇息吧,不用管朕了。”我进来之后才发现原来白衣人师父尚未躺在床上,而是躺在那张我为他专门设计的摇椅中,闭着眼睛,揉捏着他自己的眉角,一副非常苦恼和抑郁的模样。
“不行啊,皇上,那样如若被玄玉姑姑知道了,会以为奴婢偷懒,不肯好好服侍皇上,奴婢是要受罚的。”我自是不肯走,故意找话磨蹭着。
“唉,你不怕朕这个皇上,倒是怕起玄玉姑姑来了,也罢,那你便替朕更衣吧。”白衣人师父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张开双臂,在那等待着我。
见此,我赶紧又将宫灯提着上前了一步,找个离白衣人师父最近的地方将宫灯放置了下来,随后便磨磨蹭蹭的替白衣人师父更起衣来。
估摸着时辰已经差不多之后,我状似不经意的用手微微触碰了一下白衣人师父的脉搏,发现他体内的气息已经开始微微有些紊乱,便是连他的眼神也微微有些呆滞时,我心中一喜,知道合适时机来了,赶紧微微一低头,揭开自己脸上带着的面具,露出自己的本来面孔,再缓缓的抬起头,看向白衣人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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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制造奸情
“妩……妩儿?”白衣人师父怔怔的看着我,有些不敢置信的轻声唤道,为了使自己看得更清楚一些,他还特意使劲眨了眨眼睛。
这厮果然是认得我的,我心中已经恨得磨牙切齿,不过脸上却扬起一脸妩媚的笑容,停下正在替他更衣的动作,搂住他的腰,仰起头,娇滴滴的询问道:“师父,这么久没见妩儿,你想妩儿了没有?”
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每次我这般与他说话时,他肯定没多久后就得缴枪弃械,乖乖投降。
“想……”果然,他立刻未经大脑考虑般的吐出了个“想”字,不过,说出这个字后,他似乎又恢复了些许神智,立刻警觉的收住了下面即将要说出口的话,并尝试着用力,要从我的臂弯中挣脱开来。
我也未阻拦他,反倒是顺着他的意,松开手,顺便解开自己的外衣,露出里面的情趣小内衣,并毫不意外的看到白衣人师